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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破壁——中国体制问题及解决|及我的简评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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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 20:05:31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马列托主义者 于 2015-9-1 21:40 编辑

迟飞

一谈到中国社会问题,人们马上想到“体制问题”,啥是体制问题呢?呵呵,啥体制都有问题,美国也有“体制问题”,能“包治百病”的体制还没出现过。不过这里就说说中国的体制问题。

中国什么体制?就是高度中央集权体制,现有的体制可以说是“共产党体制”,奠基者是毛泽东。然而从长远历史来看,奠基者是秦始皇,这也被马克思统称为“东方专制主义”。

虽然中国文明上下数千年,但自从秦始皇奠定了高度专制主义中央集权的“体制模式”以来,就没有大变过。期间只有些略微的松弛,然而很快就又“拧紧了发条”。真是可谓“颠扑不破”。哪怕是当下的共产党体制取消了“君主专制”,实际上从历任“紧密团结在以×××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的政治词汇来说。这也不过是世袭改成了禅让。法理基础从君权神授改成了人民民主,而体制本身——高度专制主义中央集权的官僚政治结构,则基本不变。

关于这个体制的问题,你不能将其简单地归咎于毛泽东乃至其一手带领起来的共产党。实际上那个共产党革命运动,也不过是把满清之后已经松弛了的”体制发条“又拧紧了而已。它是体制的继承者,而非开创者。

动辄我们就要谈体制问题,然而这个体制在近现代社会的表现,还是要一分为二地看。即它有功,就是在共产党的领导下,经济长足发展,工业化基本实现。而它的过则是——不能适应新时代,以至于中国被西方超越,继而到了落后挨打的地步。整个中国近现代史,败也体制,成也体制。诸如革命之路的奋斗种种,都没有跳出这个体制范畴。

那么体制问题,究竟是什么问题呢?这太多,扼要地讲,就是——不稳定,刚则易折,一治一乱。当然体制领导者极力推崇稳定,绝不允许乱。然而体制的历史周期律就那么明确地摆着。它要强盛,则全盛,然而其兴也速,其亡也忽。当下依旧在复制这条老路——共产党革命以来的六十多年里,中国经济发展速度令世界瞠目结舌,可谓兴也速。然而这也越来越让人担心——其亡也忽。这是个沉重的话题,然而作为中国知识分子必须预见到的可能后果。就当下中国的体制现状来看,中国并未能跳脱历史周期律。

历史周期律是怎么回事呢?这是在高度专制主义中央集权下形成的特殊历史运动规律。具体了说,就是王朝初期,百废待兴,统治者吸取前朝灭亡的教训,励精图治,轻徭薄赋,争取人心,经济迅速恢复乃至发展,达到顶峰。而中期则是统治者统治日益怠惰,官僚集团争权夺利,特权腐化。劳动者负担日重,贫富差距日益扩大,社会矛盾丛生,而后期则是统治者完全腐朽,恣意剥削,官逼民反,劳动者揭竿而起,革命大规模爆发。统治要么名存实亡,要么根本推翻。然后新王朝建立——一切重新开始。而历史周期一轮回,则是十室九空,人口剧降,因此就又”百废待兴“了。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体制问题“?毛泽东回答是”不民主“,要人民当家做主就不同了。话虽如此,毛泽东本人发动文革也没经过人民同意。他本身也只是挂个民主的名。要听党的话,而党要听他老毛的。因此这个答案即便是正确的,也是很难做到的。

我们还是来分析体制问题的根源所在吧。

体制问题的要义,在现代社会来说就是国家主义,官僚主义。而它的根源则很长远,这是一个历史发展阶段遇到的普遍问题。不仅中国一治一乱,而到世界大多数王朝也都是频繁更迭重生。它的理想形态就是大一统的中央集权的金字塔型官僚国家体系。而其制度土壤,就是地缘社会组织结构。体制问题,在根本上说,是社会的组织结构问题,绝不仅仅是文化问题。

我们谈论的历史,也就是自农业革命以来的地缘国家历史。它基于农业的经济自然结构。农业社会的基本问题就是一盘散沙的个体小农如何组织起来的问题。我们的祖先提供了一套政治模式,也就是高度专制主义中央集权,如同一把巨手,把这把散沙攥在了一起。而这个中央集权的专制力量一旦放松,则就会出现军阀割据,藩镇割据等民不聊生的状态。兵荒马乱之后,新的竞争胜利者要重整秩序,也就是重新强化这个巨手的力量。编户齐民,使整个社会处于组织严密的状态。在这个基础上,构成资源向上汇流的常态,由此这才是高级文明得以积累的组织基础。这是农业时代对如何组织社会的一套手段。在东方具有不可避免的必然性。然而其问题也就随着该组织文明的辉煌成就而变得同样显著。历朝历代的知识分子都在考虑如何解决该问题。然而他们处于农业时代,如何转闪腾挪都无济于事。

面壁千年图破壁,如今这个体制问题又光临知识分子心头,成了头号的社会问题。我们的繁华昌盛,能维持多久呢?我们的后代子孙,命运如何呢?其实自习上台以来,重新强化国家集权体系的动作非常明显,这当然不是解决体制问题,而是通过强化体制让反复提醒知识分子,一切都还可能重演。人们想到的恐怕最多的是希望主上圣明,别乱。数千年来的士大夫们都是如此地一厢情愿。

有人会认为,中国共产党执政不过六十多年,而古代王朝寿命都有二三百年,现在还处于王朝前期,不足为虑。然而时代变革很快,现在已经不是当时的那种发展节奏了。且不谈新兴的资本力量在不断蚕食体制存在的根基,仅就政治继承而言,禅让要比世袭更不稳定。儒家理想的禅让,尧舜禹,不过三代。而世袭则是数千年。一群贵族争夺最高领导人的位置,没有任何确定性可言,这反而更容易发生动荡。即政治”黑天鹅“时刻都可能发生。谁也没有那个正统权。而且集权国家天然政教合一,当下中国并没有这种可以捏合各种力量的”正统教权“,人们实用主义为上,为自身利益不择手段。这就更危险。中国至今能够在该体制下稳定发展六十多年,历经五代领导人还基本稳定,这纯属巧合。一旦出现政治黑天鹅,那么社会的一治一乱也就从治世走向乱世了,届时汝等在治世下对其稳定繁荣的一切抨击都会在大级别的乱局当中形同儿戏。有谁希望如此呢?因此体制必须要改,尽快改革。

千年未破的格局,如何当下能破?主观上说,要想避免乱局的宿命,必须这样考虑。客观上说,我们已经在渐渐告别地缘时代,也就是农业时代。

谈谈客观因素,资本主义出现是个划时代的事件,伴随之的是工业革命。堪于数千年前的定居农业革命相提并论。而资本主义工业的发展,提供了一个全新的社会组织结构。正在逐步颠覆立足于农业与土地的传统小农金字塔集权结构。

可以这样讲,农业-家庭-国家-民族是一套体系,天然地适应国家主义的中央集权。而工业-公司-金融,产业是另一套全新的体系,国家无力掌控的体系。因为它的组织结构不同,国家可以控制土地,但无力控制资本的跨国流动。传统的金字塔式集权结构正日益被新兴的金融分布式的分权结构所取代。这是新兴的社会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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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 20:07:03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马列托主义者 于 2015-9-1 20:22 编辑

中国正处于大规模工业化的后期,即小农已经急剧减少,青壮年农民的主力已经汇入城市,成为城市的产业劳动者。他们已经进入了工业体系。由此那种传统的小农组织基础上的中央集权国家体系,也就由此岌岌可危。即体制终结的时代,已经悄悄来临。现在个体的劳动者已经不需要国家的大手把他们一把攥在一起来实现组织性,公司的发展乃至其文化的发展已经将劳动者纳入了工厂企业的组织,而工厂企业自组织,无需要国家来组织。在当下依旧强化国家的传统中央集权结构,实属是逆历史潮流而动。

社会组织程度体现文明高度。过去国家就是人类社会组织的最高形式,然而现在不同了。金融体系已经取代国家成为人类社会组织的最高形式。国家依靠土地,金融依靠资本。土地跑不掉,但资本跑得掉。资本投资可以培养公司,创业,而土地投入只能为公司发展提供个落脚的地方。而到现代互联网时代,甚至土地的作用都没有了。公司直接依靠资本建在网络上。国家的组织最高理想,不过是实现民族的强大,这体现于希特勒,就是想让德意志统一全世界。历来的血腥战争不过是为了这种征服。然而金融组织的最高理想,则是建立全世界的普遍联系,资本跨国流动,实现它的自由与平等。资本润物无声,随风化雨,利万物而不争,然而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够对抗得了它。因此苏联终结了,也就是地缘的国家力量败于国际金融的力量。产缘战胜了地缘。因此金融组织结构,是最先进的社会组织形式。它能调用全球的资源与某个国家主义的集权ZF斗争。它能实现的,也是全球文明。

体制问题,到此就有解了——以星盘式的金融的产缘的体制取代金字塔的专制主义的地缘的体制。面壁千年图破壁,当下才是破壁的时候。人类的文明形态在出现根本性的变化。

新的产缘体制如何解决地缘的体制的问题的呢?就是一治一乱的整体变动模式变成了”众治众乱“的分散变动模式。就是说,社会出现”永久“稳定,或者说”永久不稳定“。众多企业在破产,算乱,众多企业在创生,算治。这样不会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即出现社会大破坏。乱则乱矣,我去治处,而非”治世“。万千企业均是围绕金融核心旋转,而金融的核心,却是广大的投资者。并无集权之核心,也就无集权的治乱循环。中国要走入产缘的时代,还要一系列的社会变革。当当下的ZF集权尝试,是注定无解的。


体制问题,根本解决方式是——瓦解体制。


在此之前,我是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主义的解决方法实际上就是强化国家体制,搞国家主义,如同斯大林集权就是范本。二十世纪的一切社会主义运动,都是强化国家,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斗争方向,也就是接管国家政权。然而这仅仅是适应当时的状态——当时那些搞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运动的国家,无非都是小农占优势的国家,迫切需要工业化武装自己,只能是国家力量整合他们。而苏联中国这种东方专制的典型,顺理成章地建立起了”共产主义“来。实际对于那种古代的地缘小农的组织结构,换汤不换药。整体并未脱离地缘时代的政治模式。他们的理想就是通过国家全盘控制产业发展,搞计划经济。以地缘的国家秩序规定产缘的公司秩序。这就不符合产缘时代的要求。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平等的主义,当下看已经是全面过时了,因为它始终以地缘文明为要求,而它对资本的抨击,实属地缘文明对新兴产缘文明的恐惧而已。


那么体制如何瓦解?这是人的主观能动范畴了。但是总体上是可以指出方向的——解体。就是说,金融组织结构代表的产缘文明要想占据统治位置,就是要不遗余力地瓦解地缘集权组织结构,以利于控制。这从历史经验角度上可以得到佐证——自二十世纪以来,大一统的国家解体得多还是统一的多?显然前者。金融产缘的文明不欢迎大一统的地缘文明控制他们。这些国家就如同泡在水里的土块,终究分崩离析。以各种具体的缘由,根本的缘由就是——文明发展需要他们解体。


旧的地缘的金字塔式集权体系,仍旧顽固地在中国大地上伫立着,然而其解体恐怕也不会太远。当然这种解体会触犯一大批地缘权贵们的利益。新兴的金融权贵会来取代他们。这个旧体制发生乱局的核心要点就是不可能实现”民主“。而统治者惯常地需要以权威压制不满。然而它也不可能知道边界在哪里。社会矛盾通过强压而实现”解决“,然而一旦压不住,ZF开始妥协,那么矛盾就会火山般地爆发。因此其塑造的稳定,都是在培育不稳定。刚且易折,也就在于此。


产缘的时代,ZF必须摆正自己的位置。就是为产缘的公司和金融服务的位置,这样做的最成功的恰恰就是英美,而非后面挑战的德国或俄罗斯。在全球文明面前,不能寻求国家全盘垄断。而在产缘的文明攻势面前,地缘的国家ZF只有招架之力,体制本身如何应对简直可以猜出来——需求不足,国家接力投资,负债严重,出卖国有产业,地缘文明由此渐趋被产缘的文明全面控制。而那个地缘的人民主权则被资本主权取代,其本身名存实亡。


人们当然希望地缘的体制能够和平地被取代,放在当下就是那些自由主义者们鼓吹西方体制——市场经济,多党竞争,实行法治,政教分离等等。这就是文明的标准。然而知其然而要知其所以然,何时这是正确的,何时这是错误的。在国家需要工业化的那个时代,这就是错误的,在国家工业化完成的时代,这就是正确的。而进一步说,金融垄断加强,产业专制强化的状态下,它又是错误的。它并不是归宿。


地缘的金字塔高度集权体制下是不容所谓民主政治的,毛泽东不明白这一点。所谓马克思主义者,社会主义者也不明白这一点。他们之所以能代表社会广大的普通劳动者,还是因为有资本的代表与他们对抗。倘若没有了资本的代表——他们被革命消灭了,那么他们也就走到了与普通劳动者对立的位置上。也就无所谓民主政治了。那么体制如何变?绝不是向哪个传统社会主义的理想上变。他们还不明白现实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体制终将终结,地缘的权贵体制走向了产缘的资本体制?以金融权贵取代地缘权贵?于人民何益?肯定有人这样想。只不过我并不需要回答,原始时代走向奴隶时代,于人民何益呢?历史的发展从来不以人民是否幸福为唯一标准,而是主要以生产发展,组织融合的手段提高为标准。历史的进步有两方面,实现平等,实现发展。后者高于前者,是前者实现的基础。体制的变革当然不会有结束,当下我们面临了共产党体制的体制问题,将来到了全球文明时代,我们还要面临全球金融文明的体制问题。我们只能就现实的状况提供一点解决的手段。我们倘若把进步的事情都做光了,后来人还做啥?得要这样想。


当下的产缘文明已经很强大了,美国为首的国际资本势力已经形成全球统治趋势——自苏东剧变以来,产缘体制已经在逐步压倒地缘集权体制。而这个产缘的金融体制的问题也是极多的,当然这也是体制问题。它如何认识呢?可以这样认为,这是个资本寡头垄断专制的时代,将其定义为产缘专制。而后还有产缘的民主需要争取。实现产缘的人民主权,人而非资本的自由平等和全面发展。乃至于自由联合——趣缘的最高形式,实际在金融基础上的科技公司已经见到苗头了。至于什么是产缘的人民主权乃至趣缘理想,这另外谈。


总之,我们要理解体制和体制问题,以进步的观点来看待这种问题。但是我们不是普通的自由主义者,宣传几十年老掉牙的调子。我们比他们先进,他们追求的不过是陈腐的西方现体制,而我们比他们追求得更高级,西方现体制仅仅是我们可以与之有共同语言的阶段,我们比他们更先进个层次。就是指出人类的理想未来。就是追求产缘的民主文明。不仅是对地缘的集权体制要破旧立新,对产缘的资本专制也要破旧立新。我们是产业民主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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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 20:08:39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误把马克思等于斯大林,列宁发动十月革命不是为了俄罗斯的工业化,而是通过俄罗斯这个薄弱环节完成欧美共产主义革命
2产业民主不就是经济民主吗
实现工业化不是社会主义任务,恰恰是资本主义的任务马克思认为社会主义必须建立在高度工业化的欧美,列宁肯定了这一观点,不过认为可以在欧美的薄弱环节发起革命,但是如果切断这个环节,俄罗斯是不可能建立社会主义的,斯大林认为可以切断这个关系,最终解体了共产国际,斯大林搞的带有十月革命痕迹的国家资本主义,目的是完成俄罗斯的工业化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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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 20:35:08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马列托主义者 于 2015-9-1 20:36 编辑

薄弱环节发起社会主义革命,就要不断革命(托洛茨基强调了这个马列的一贯主张),就是需要国际主义,在空间上不断革命,通过国际把革命推进到发达国家,二在时间上需要对生产组织等进行革命,在中国和俄罗斯就是要工业化,虽然工业化本身不是社会主义的任务,但是因为社会主义革命发起在薄弱环节,工业化从而也成为社会主义革命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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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 20:42:16 |显示全部楼层
该文作者本质是换套话语系统来盗窃马克思的思想而已(准确的部分)然后自以为比马克思还高明(马克思过时了),当然他受到资产阶级纷繁复杂的时髦的新理论语汇和概念的影响,有些观念还是很错误的,带有资产阶级认识的特点,比如劳动者剥削劳动者,什么人力资本理论,什么金融(这个概念其实在他已经有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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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 21:39:29 |显示全部楼层
在斯大林,俄罗斯的工业化成为目的,为此,他可以牺牲其他民族的利益,可以官僚主义高压方式搞,为此他可以把列宁建立的共产国际转变为俄罗斯工业化的工具,成为统治他民族共产党为俄罗斯服务的傀儡,而列宁托洛茨基恰恰相反,把俄罗斯的工业化看做手段,是为了服务共产国际的,工业化不过是不断革命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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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2 02:13:50 |显示全部楼层
责任编辑:远航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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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2 23:03:33 |显示全部楼层
产业和金融的流动不能证明资本主义经济结构是进步的。2008美国金融资本造成的危机正是全球一体化的恶果。因为一体化后,不再有所谓的外部空间来安放逐利资本了。逐利资本的唯一出路就是在资本市场上对赌。后果就是金融危机。
无论什么形态的社会系统都要有一个行政管理组织。体制改革的目标应该是将赋予该组织身上的政治功能拿掉,交还给人民。人民通过某种形式的负反馈机制对行政管理组织进行约束,让它成为真正的公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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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3 05:09:29 |显示全部楼层
【马克思主义作为一种平等的主义,当下看已经是全面过时了,因为它始终以地缘文明为要求,而它对资本的抨击,实属地缘文明对新兴产缘文明的恐惧而已。】/【地缘的金字塔高度集权体制下是不容所谓民主政治的,毛泽东不明白这一点。所谓马克思主义者,社会主义者也不明白这一点。】——说明作者是一个反马列毛主义者。他用所谓地缘、产缘、趣缘等“新概念”来替换马列毛主义的阶级概念,为帝国主义的掠夺、资产阶级的自由民主鸣锣开道。

体制本身也跟自由民主一样只是为一定的阶级利益服务的,抽去了阶级的本质,用所谓地缘、产缘、趣缘等“新概念”来玩弄资产阶级的文明标准,这就是此文的要害。人类的解放事业必然会找到适合于无产阶级乃至全人类的民主、自由、体制的模式,一切为少数人服务的民主、自由、体制都会被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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