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现代社会一方面要求管理效率的不断提高,另一方面个人的主动性和自主性受到分工的压制。官僚制的劳动分工形成了一个牢笼,现代人被迫生存在其中:“清教徒想有个职业;我们却被迫这样”[18]。一个个工人窒息于这个庞大的理性化的系统,他只能问问自己:“我能否从这个小齿轮变成更大的齿轮?”人们的社会关系在这样一个可怖的系统中被重新塑造,这个理性的铁笼罩住了我们的生命。而在引入了科层制这一在现代社会中几乎无处不在的管理形式后,生产工具“失去”了其“中立性”,获得了另一个具有支配与服从的形式——管理工具(means of administration)。这样的形式中管理人员、行政人员以及被管理者、被支配的人(即工人或者无产者、无产阶级)都与“工具”完成了“分离”。至此,“生产力”这个概念便获得了一个丰富的规定性。早期的“人们的共同生活本身”就可以指共同生活之间的差异。在现代社会里便是在资本这个关系两边,社会被分割成两份,而生产资料被生产关系安排、组合成生产力,所以生产力的阶级性就被埋藏在其下的基础或者作为骨架的——生产关系所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