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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共产主义蓝图的毁灭与新共产主义蓝图的建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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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9 13:41:09 |显示全部楼层
迟飞
:苏东剧变以来,旧的共产主义实践已经破产。马克思主义在指导了共产主义的人类解放运动一百五十余年后已经陷入了理论的危机之中。究竟什么才是人类的前途?到底该怎样实现人类的解放?共产主义的理想还能够实现吗?这已经需要共产主义理论的涅槃与重生。旧的共产主义已经毁灭了,新的共产主义前景已经出现在了地平线上。


当人类进入全球化时代之后,旧的共产主义蓝图已经毁灭了。旧的共产主义蓝图是这样的——通过无产阶级暴力革命夺取国家政权,推行国有制为代表的公有制,实行以共产党执政为特征的无产阶级专政。建立新的无产阶级国际组织,将社会主义革命推向世界。要实行按劳分配,最终按需分配,各尽所能。且不谈这个旧共产主义蓝图的实践过程中造成了什么后果,在面临了资本主义全球化时,它就丧失了实践的效力。
    第一点,无产阶级暴力革命夺取国家政权。这一点在欧美的政党竞争政治下已经不再可能。
无产阶级本身在这些工业化国家都不复存在,或者说只占少数。无产阶级的核心部分,产业工人阶级,比例上在不断减少——它已经不再是生产力上先进的阶级,也谈不上前途远大。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知识经济崛起,知识工人成为日渐普及的新工人形态,他们的特点是自身拥有知识资源,能够进行教育投资,并非无产。生产资料上一无所有的劳动者已经很少了,他们有共同基金的养老计划,这些都是以股份形式上市的,即占有部分资本。谈不上无产,都共有部分生产资料。工业发展越来越消除劳动者成为机器奴隶的状态,尤其是互联网经济发展以来,创新的科技人才,营销人才,管理人才被大大需求。这已经不是一个世纪前的场景了,一个世纪前,先进生产力的代表是福特汽车,标准石油等大规模生产作业的产业工人。而这个时代,先进生产力的代表是谷歌公司,facebook等互联网的科技公司。
能指望这些新知识工人通过暴力夺取国家政权吗?不,他们连工会都组建不起来。且即便是传统的日渐萎缩的传统产业工人,其本身也不再是有针对国家政权有革命性的。原因在于工人政党早在一个世纪前就已经参与民主政治了,工人政党在西方议会政治下是很强大的存在,屡屡组阁上台执政。他们也根本没有必要再暴力夺权,如当前的法国社会党政府。工人政党本身就在把持着权力。
仅仅要求生产资料的所有就够了吗?当下美国的大部分生产资料的所有权实际都在雇佣劳动者手里,但他们掌握不了生产资料,管理权不是他们的,而是管理者集团的。如果说共产,金融体系本身就实现了一大半,但这丝毫没有让劳动者的被压迫的状况有所改善。根本还是要实现劳动者对管理权的直接控制。
共产党势力还能够暴力夺权实行无产阶级专政吗?首先各发达国家的共产党势力都已经萎缩,成为绝对的少数派,他们的群众基础也在随着产业工人的萎缩而萎缩,他们势必代表不了社会多数人的利益。而他们自身不能代表先进生产力要求,也就无望再进行专政。一党专政已经遭到了时代的唾弃,这不再能够成为人民所认可的东西。事实证明一党专政最终成为极权主义,彻底的冰冷的官僚特权机器。
当然无产阶级暴力夺权这一点,在其他地区还有些许可能性,如中国。其产业工人阶级已经大大壮大,但产业工人走向萎缩的历史规律依旧会起作用。而当代的中国也已经无法对标榜为无产阶级专政的一党专政再有共识,而当下则成为最被唾弃的东西。势必不再可能以一个自诩为无产阶级先锋队的党再来专政,它的结果便是当今中国的现状,而欧美的议会制国家政治,依旧是中国政治未来发展的走向。
而就其他发展中国家来说,如拉美地区,产生了强有力的左翼政治力量。他们的发展阶段与中国当前类似,但也不能进行无产阶级专政,即便不谈一党专政。他们投鼠忌器,忌惮国际金融统治力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复有进行暴力的国家革命的可能。中国同样面临这种现状。
    第二,无产阶级上升为国家统治阶级,推行国有制,以此作为公有制的实现形式已不再可能。
首先无产阶级上升为国家统治阶级,进行无产阶级专政这一点来说。实际依旧是自称代表无产阶级利益的知识分子的专政,而无产阶级本身在代议制民主政治下也不可能进行直接的统治。知识分子的专政必然带来的是政党政治的局面,要么陷入一党专政的泥潭,要么进入多党竞争之中。总之,这并不能巩固无产阶级的权力,且有官僚专政的隐忧。
就推行国有制来说,这种公有制的实现形式已经过时了,成为时代所消灭的东西。全球化日益发展,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局面。国有制要么扩张为跨国公司,这需要推行股份制。要么被跨国公司作为小资本兼并掉。别无它途。跨国产业集团,即跨国公司,才是全球化时代的基干力量,而不是国有企业。而当下资本主义债务危机深重,国家负债累累,将国有企业变卖还债是最后的应对手段,而当下已经在实行了。无论国有制作为过去工人斗争的成果多么被捍卫,也免不了消亡的结局。
就国有制本身来说,并不是全球化时代的公有制实现形式。全球化时代的全球生产,是世界规模的社会大生产,而国有制仅仅是国家资本主义时代的民族化的公有形式。国有制的严重弊端首先在于它作为民族经济的形式割裂了各国工人阶级的产业联系,民族对立优先于各国的阶级认同。历史上曾经出现过一个社会主义阵营,但终究只是个阵营,没有实现真正的联合。因为那是个民族经济时代,各民族各国首先体现出的是对立,然后才是合作,最终这由于民族利益的分歧而土崩瓦解。
全球化时代的劳动者的斗争,若局限在国有化的要求里,那么高度最高不过查韦斯总统的所谓社会主义斗争,反对全球化。他消灭不了资产阶级,也脱离不了全球生产体系,其最终的结局是失败。
全球化时代,各国革命搞国有,然后全世界民族平等地联合——这个旧有的世界革命范式没有了现实的意义。它要求革命脱钩于资本主义的全球生产体系,重建国家的计划经济。这已经沦为完全的空想,且是历史的反动。国家的革命,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时代的特有产物,一国革命的计划经济,反映的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的时代特征。全球化一俟拉开,它就陷入了土崩瓦解之中。
针对资本主义的革命,要与时俱进,资本主义根本上是产业的联系,而不是国家的联系。即便一国,如中国——发生了革命,无产阶级夺权了,推行国有制,进行无产阶级专政。这能进一步通往世界革命吗?答案是否定的,这已经是国际垄断资本主义时代,金融力量统治着国际经济。国家的力量敌不过金融的力量。
以国有制为公有制的实现形式,那么经济永远摆脱不了民族的藩篱,难以通过废除各国主权的行动来实现民族的经济联合。国家是地缘组织,而资本主义是产业组织,国有制作为公有制的形式,本身就具有落后性。且这根本造成的是国家的强化,而非消亡。这必然导致一个庞大的官僚统治机器的出现,篡夺劳动者的权力。

文章来源: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e5130301019wq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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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9 13:42:27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点,脱钩于世界资本主义生产体系的世界革命理论,已经没有现实性。
旧有的世界革命范式下,人们依旧保存着这样的空想——只要中国或者某国的革命打开了资本主义薄弱环节,那么世界各国的劳动人民都会来响应我们,世界革命就能水到渠成。但是要考虑世界的经济结构的话,这可以看出这种旧设想的荒唐之处——中国等工业化国家即便能进行国家的革命,也绝不敢于脱了资本主义全球生产体系,这毁灭的是自己,而不是世界的资本主义经济。全球化时代,资本主义的垄断巨头们已经学会了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一国的革命达不到其整体的毁灭。相反却可能导致资本主义的新生。
当中国等国家承担了世界工厂的任务时,西方各国怨声载道,因为这夺去了他们国家工人的饭碗,出现了产业空心化,成为社会不稳定因素。那么设若中国在革命后脱钩于世界资本主义生产体系,非但不会因为中国的重要而让他们就范,而是相反,把中国原本的世界工厂地位让了出来——大量工作机会回流,而资本主义过剩的生产体系,本身就具备立即重开生产线的能力。这样来说,国家的革命的脱钩,导致的是资本主义的重新繁荣,而不是其毁灭。而反过来说,这种危险的革命脱钩要是没有达到预期的引起世界革命的效果,那么被革命的将是革命者自身,而不是世界金融体系。因为中国离不开世界,依存度很高。
我们得要了解革命的对手是谁,不是美国等这样的国家,而是国际金融体系,这是国际垄断资本主义时代的统治性力量。这不是通过国家的角逐能取得胜利的。对抗国家有套办法,但对付金融体系需要另一套办法。苏联的体系,遇到了国际金融的力量,立即就败下阵来。不能再继续这些已经失败的历史经验了,这已经成为教训。
    第四,以一党专政为特征的无产阶级专政已经不再具有现实性。
如上所述,一党专政在全世界范围内都遭到了唾弃,它在历史中发展为了官僚主义政治,不是无产阶级在专政,而是一个自诩为无产阶级先锋队的官僚统治集团在专政广大劳动者。它的结局,不是国家消亡,所谓无产阶级专政消失,而是无产阶级本身反抗了它,最终废除了它。以国家执政为目标的夺权式政党,依旧为国家主义的目标服务,前文已述,暴力革命夺权在大多数国家已经不再可能。这些国家在国际金融统治下不过是金融资本的地方政府。它有民主的形式,缓和阶级矛盾。倘若只要民主政治,那么根本没有必要去夺权,而夺权就是反民主。
那么废除一党专政,实现工人民主如何?这固然很好,但如果依旧局限在国家政治范畴内,第一、这未必能获得所有劳动者的支持,尤其是与金融资本联系密切的科技劳动者。工厂已经不再是这个全球化时代唯一的组织形式。第二、这避免不了官僚主义政治,依旧是中央集权的金字塔式的控制体系。是否劳动者的民主监督就能够掌控这个金字塔式的体系呢?官僚集团实际没有被废除,他们依旧是专事把持权力的社会特权集团。资本主义下,资本能够控制官僚体系,但在工人民主下,就没有这种钳制力量了。美国的行政体系固然也不错,但终究是在资本控制下才达成了监督的效果,根本的是资本在控制在监督。而官僚集团依旧是特权阶级。金字塔式的控制体系,无非还是上层集团的统治,古今中外,概莫能外。第三、全球化时代,如何协调与国际金融势力的关系,也是棘手问题,这即便不是国有化,而是工人直接的民主,也免不了与国际金融势力打交道,还是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还是不能脱钩于世界资本主义体系。
代议制民主政治下,官僚化也是必然的。当国家消亡成为空想,那么共产主义的蓝图就不再可能实现,所谓“无产阶级专政”会持续进行下去,且仅仅作为官僚专政的空壳。全球化时代,已经不能在一国之内考虑政治问题乃至经济问题。当下很多人在鼓吹“社会主义民主宪政”,实际还是换汤不换药的国家主义政治理论,将社会主义直接等同于国家主义。宪政的提法,一个世纪前就有了,这并不是先进的东西,且这依旧是日薄西山的社会民主政治理论。没有革命性,也没有任何先进性可言,它同样面临的是,如何面对国际金融统治。
    第五、按劳分配走向按需分配,没有找出一个明确的可实施的过渡路径。
斯大林提出,不断降低物价,向按需分配方向靠拢。但这并没有实施下去,关键是在等级化,官僚化的社会里,物质分配本身就是个特权实行的领域,是不可能实现经济平等的按需分配的。何为按劳分配,这在历史上普遍被解释为了按劳动成果分配,但这就造成了收入的差别,等级化,没有向按需分配过渡的逻辑存在。那么这样分配平等的演进就成为了断头路,没有平等的分配,必然走向特权的分配。按劳动成果分配最终演变为了按资分配。这里的资还包括劳动力资本,即现代普遍称为”人力资本“的东西。
这一点旧的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是难以批判的,正是基于旧劳动价值论,收入分配的不平等成为了必然。这倒成为了为特权阶级实现特权分配的理由,因为无论是特权劳动还是人力资本的劳动,都是所谓”复杂劳动“,要求高收入。资本主义发展到当下,连ceo等高级管理人员也在”按劳动成果“分配了,年薪甚巨。这当然是资本主义的分配,但依旧可以解释为”按劳分配“,那么社会主义的所谓”按劳分配“在当下难道不是已经实现了吗?但这没有带来经济的平等,而是严重的不平等。要实现按劳分配向按需分配的过渡,就要重新调整劳动价值论,批判乃至改造其为经济平等服务。这也是其科学化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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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9 13:43:54 |显示全部楼层
二、


    一、无产阶级日渐萎缩,知识工人本身待遇较高,那么是不是历史的发展趋势就是知识工人越来越多,待遇优越,最终不需要革命了呢?不是这样。
第一、知识工人增多,但他们依旧受着企业官僚集团的压迫,且管理工人等在科层体制下也会陷入尔虞我诈的权力斗争之中。他们本身对官僚结构还是有革命性的。而需要唤起其革命精神,他们更多的是自我实现的需要,而非生存斗争。那么其革命的动力来源就与传统的产业工人有很大区别。即他们能够真正地成为为理想而斗争的群体,而非只为眼前利益或者生存而斗争的人。这一点来说,知识的掌握非常重要,他越掌握得多,视野越开阔,越能主动了解自己的被压迫地位,越要寻求摆脱它。文化素质高,就更能主动理解革命的必要。这与只为了生存而反抗的农民或者传统工人是不一样的。
第二、资本主义面临的是长久的失业危机,现在的资本主义,是危机中的资本主义,危机成为了常态。其特征就是虽然在不断产生新的知识工人,消灭着传统产业工人。但这个机制并不能协调进行,因为传统产业工人并不能被资本主义的生产体系完全吸收。并不是失业十个人,就能增加十个人的就业来让失业成为暂时性的。而是资本主义的结构性危机下,传统产业工人的失业不能弥补新的知识工人的需求,且工业化完成的情况下,科技发展将降低劳动总时间,利润追求之下便是形成长久的失业。如原有一万人工作,全部就业。但科技让劳动生产率提高了一倍,那么以追求利润计,就要有五千人失业。让一部分人工作过于辛劳,而让另一部分人完全无事可做,丧失生存条件,总是资本主义体系的痼疾。且科技越发展,失业危机越严重。资本主义本身并不能提供社会生产体系结构转型的顺畅的过渡,且福利体系本身日渐成为发展负担,它完成不了根本的失业兜底的任务,——现在在削减福利体系,但科技造成的失业危机在加剧。而是科技越发展,危机越严重。越要造成革命要素。
综上,革命是必然的,而并非因为知识工人自身的壮大而就丧失了对革命的要求。其体现出来的革命要求,完全可以是知识工人与传统产业工人革命意图的结合。知识工人需要自我实现,但资本主义不能提供其充分的机会,他有实现理想的革命必要,而传统产业工人面临严重的失业危机,生存受到威胁,本身就有革命的要求。知识工人要求产业自由,传统产业工人要求产业民主。这两者都可以成为新的共产主义革命的要求。
    二、既然需要革命,但暴力革命夺取国家政权不能实行,那么将如何革命?
首先我们要理解工人阶级的革命对手是谁,并不是国家,而是资产阶级。国际垄断资本主义时代的资产阶级,最集中的体现已经是金融寡头集团。革命的目标有两个,一个是打垮资本主义的金融统治体系,即直接针对金融寡头集团。一个是打倒日常压迫自身的官僚统治体系。这里的官僚统治体系,本身就是金融寡头统治的工具,官僚集团是金融寡头的仆从。而国家官僚集团只是其中一个组成部分,最主要的是企业官僚集团。
管理者集团,本身就是国际垄断资本主义时代的日常统治力量,它是日渐壮大的,这并不是个进步趋势,而是资本主义的腐朽趋势。资本主义的危机越严重,越需要加强管理的力量,或者说统治的力量。这是个很庞大的社会集团。而其本身也不是铁板一块,而是要进行阶级分析。一般来说,管理者集团是金字塔式的统治体系,上级压迫下级,层层压迫。越是高级的管理者,离金融集团的核心越近,越具有统治的反动性,而越是底层的管理者,其阶级特性越与普通劳动者一致。其日常体现出的是专制统治传送带的作用。但也是能够争取的。
国际垄断资本主义时代的革命,就是要推翻官僚统治和金融统治。它是产业的革命,而非国家的革命。国家本身在产业化,其最终也是金融体系下的一个组成部分。金融寡头统治下的基本统治机构就是形形色色的跨国垄断集团,它们是国际垄断资本主义的中坚组织力量,要推翻资本主义,就要控制这部分骨干组织。即要进行国际的产业的革命,就要针对跨国垄断集团进行革命。
要革跨国垄断集团的命,就需要跨国的工人的合作,组建跨国工会,进行直接的产业斗争。其作为革命斗争,寻求的不应当是以罢工形式进行,而是以接管其管理的方式进行,这才能对资本主义构成根本的威胁,金融垄断集团最害怕的不是工人的罢工——这充其量说明工人没有掌握管理能力。它们最害怕的是工人自己掌握管理技能,有了脱离金融统治体系的手段。这必然是个反复的斗争过程。而官僚集团在企业内的统治,要武力夺取。即武装占企,以暴力为后盾。
那么国家是否会来干涉呢?国家本身在议会制民主政治下已经成为阶级斗争的场所,倘若工人力量足够强大,那么就可以在议会中形成强大的集团,或者联合为统一战线。阻遏资产阶级调用国家暴力工具的权力。一般来说,军队对外,警察对内。国家是个惰性的官僚体系,倘若没有所谓“扰乱社会治安”的街头暴力斗争,那么警察也很难进行干预——这就成了企业内部事务。国家的政党政治还是需要参与的,积极参与。加强统一战线,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甚至说劳动者的统一战线能够上台,采取有利于工人武装占厂斗争的措施。压制企业管理者集团的力量。促成斗争优势的转化。
两套体系——金融垄断体系,与跨国工会,并然而立。这是宏观层面,微观层面就是企业的股东大会与企业的工人大会并然而立。进行全面的争权斗争。这里并不排除可能的国家暴力革命,议会政治尚未具备的工业化大国可能会有这种革命,如中国。但要安排其斗争的方向,即继续执行小政府的全球化既有策略,同时将国家的部分职能转交给跨国革命工会来掌控。形成全面的跨国力量的对抗,避免这样的国家革命被国际的金融统治力量所限制,所消灭。
如何看待政党斗争?这是国家层面上阶级斗争的主要部分。但是国际垄断资本主义时代,能够领导议会斗争,组织统一战线的党,只能是跨国工会派驻在国家议会里的牵制力量。它不是斗争的主体,斗争的主体在于跨国工会,关键在于工人本身的针对企业的武装夺权斗争。釜底抽薪,彻底终结资产阶级在经济基础方面的统治。这最终能够让国家这个阶级斗争场所转变性质。使资产阶级丧失社会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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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9 13:45:47 |显示全部楼层
三、那么,跨国工会组织,如何避免官僚化呢?其本身是不是要形成新的统治力量,即官僚统治力量?如何吸引知识工人参与进来呢?它是不是也会如同现在的工会组织,成为改良性的呢?
官僚组织的出现,第一是垄断时代形成的产物,垄断组织越庞大,层级越多,管理要求就越多。第二是间接民主的产物,间接的代议制民主基础上,才形成了国家官僚统治体系,有代表,就有官僚。他们是所谓民主的代理人。但他们拥有实际权力,劳动者只有选择他们的权力,不能取消它,它就依旧是统治性力量。这是一种社会分工,应当说,有专职的管理,就有专门的统治。而广泛的企业官僚,本身还是受命于金融资本集团,是自上而下的统治,只有资本的监督,没有民主的监督。可以说,官僚体系是个专制极权的统治体系。
官僚统治体系要消灭,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一定期限内,一定限度的官僚色彩的组织本身还会存在,但要避免其“官僚化”还是有办法的。即要尽量推行直接民主,如跨国工会组织,本身组织机构可能会很庞大,但其有劳动者民主的控制。它在一定范围内还是会有官僚色彩,但要尽可能地消除之。通过培养劳动者自身的管理技能,那么中低级的管理者岗位可以由劳动者自身来替代专制的管理者集团。这是官僚体系最庞大的部分。而高级的管理者岗位,也要民主推选产生,要迫使他们的利益与劳动者的利益一致,那么还是要接受全面监督,并能随时撤换,根本的是其薪水要与普通劳动者一致,防止出现等级化的收入,由此产生等级化的阶级。
凡是能够武力控制的夺厂运动后,都应当建立一套按需分配的共享消费体系。改由直接民主来实现对劳动者对管理者权力的控制。这要形成与金融体系分庭抗礼的局面,形成劳动者的直接民主体系。
金融体系是资本主义的全球统治体系,它的优良特点要吸收。即它是资本的直接民主体系。资本主义本身要防范官僚权力篡夺资本的权力,根本的是金融体系的资本直接民主对官僚权力的钳制作用。而劳动者的直接民主体系,就是要仿效金融的直接民主体系。让跨国工会的全球统一组织像金融体系一样运行——给其每个劳动者以等额的投票数,不可转让,但可代理,进行投票。由此掌控各个具体的跨国工会组织,而劳动者的权力和地位可有该体系自动形成,具体请见论新型直接民主。跨国工会的有效控制扩张到哪里,那么这个劳动者的直接民主体系就扩张到哪里。产业的民主就取代产业的专制。管理者不能成为统治性力量,哪怕是跨国工会的管理者。关键在于这一一套全球统一的仿效金融体系的劳动直接民主体系的有效运行。要像金融管控官僚集团那样让劳动者直接民主管控官僚集团。这样并不存在一个集权的跨国总工会,或者说全球政府。应当说要形成的是全球无政府。各个跨国工会组织在当下可能是金字塔式的,但在全球整体来说,则可以是分布式的。劳动者的权力凌驾于其上。
如何吸引知识工人?那么就要靠这个劳动者的直接民主体系能够容纳的创新能力了。金融体系一直非常有效地吸引着知识工人,因为金融支持其创造性劳动。关键的要素是风险资本的形成。这个机制要被劳动者的直接民主体系所用。即要形成比资本主义金融体系更加高效的科技机制。取代风险资本的是经济结社,可代理劳动者的投票权。这样知识工人的创造性活动也就可以得到劳动者的集体支持,且更加高效。最终广大劳动者在降低了工时的基础上能够普遍参与创造性劳动。生产结构的变化不再带来大规模的失业。跨国工会组织力量越强,金融统治体系力量就越弱。这就如同社会生产体系里出现了一个氦的新太阳,将氢的老太阳推开。跨国工会的劳动直接民主体系最终要架空金融的资本民主体系——这实际是个上层专制体系。直接民主体系,是劳动者的体系,而不再必然地需要官僚化的组织力量。在长期发展中,官僚的组织结构最终也会被彻底废除。传统产业工人的消亡在跨国工会下不会导致失业问题,过渡就变得顺当,新的知识工人本身就是知识的管理者,官僚的金字塔层级最终被消灭。
如何避免跨国工会本身与资本主义体系调和,成为改良工会组织?——历史上的工会组织都是改良性的。根本点还是在跨国工会职能的转变。它不再只是与资方谈判工人待遇的组织,而是赋予其新的意义。即产业主权的实体,就应当是跨国工会组织——人民主权理论发展到当下,已经出现了危机,即国家越来越成为金融的地方政府,人民主权效力在丧失,它在变为金融体系下的公司,在产业化。那么就要将国家的主权转变为产业的主权。即人民主权要求跨国公司等未全体劳动者所有。这就意味着跨国工会组织要成为实际的主权的主体,要行使管理权,而不只与劳动者的待遇有关。只有它成为产业主权的主体,那么才能突破只代表产业工人狭隘物质利益的局限,而将知识工人等都拉进来。改良的工会组织则难以适应国际垄断资本主义时代劳动者对人民主权的要求,它也吸引不了除产业工人外的劳动者,随着产业工人的日益缩减,没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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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9 13:47:28 |显示全部楼层
  四,那么该如何着手呢?如何处理历史问题,如何证明资本主义灭亡的必然?
第一、如何着手?首先这是理论宣传的问题,或者说启蒙问题。法国大革命的开展,首先有赖于启蒙思想半个多世纪的传播,深入人心,然后人们就普遍知晓了革命应当做什么,自觉自发地去实践革命。这仅是长远来说。而就针对金融体系的革命来说,这需要一个对革命本身的观念转换阶段。即革命针对产业。
而有组织地自觉去革命,那么首先还是要建立革命的组织,即跨国工会——团结各国共产党的左翼,将其工人组织集中起来,开始小规模地跨国斗争,而后是渐次展开更大规模的工人运动,夺取产业权力。建立产业的根据地。
是要产业根据地——工业包围金融,武力为后盾夺取产业权力。这跟农村包围城市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要从敌对阶级统治力量薄弱的环节入手。金融资本力量最强大的领域是科技领域,而其最薄弱的领域是传统重工业领域,而这个领域恰恰又是工人组织力量最强大的部分,工人斗争能力强,且分布高度集中。掌控了这个领域的产业,如机械工业,钢铁工业或者能源工业等。即可控制整个社会生产体系的基础,架空金融垄断体系。如同农民夺占土地架空了地主一样——地主再以地契债权来作为统治手段就不再有效,即沦为废纸。
国家范围内的传统工会,要成为崭新的跨国工会,首先还是要转变结构,即不再是哪个国家的工会,而是哪个产业的工会。这样的新型跨国产业工会,应当作为政党的母体,国家意义的政党是其派驻在议会里的领导统一战线的机构。而跨国产业工会本身就成为议会。如同金融市场本身也成为资本的议会一样,运行规则都类似。不能再以国家民族的界限来区分你我。
与国际金融垄断力量的斗争,必然也是个长期的反复斗争过程。这是劳动的直接民主与资本专制力量的斗争。两者同处于一个产业体系内,有截然相反的权力来源,类同于两个对立政府。导致“冷战”的局面,谁能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关键要看谁最终能争取到知识工人的全力支持,跨国工会在初始阶段首先是产业工人的组织,然后知识工人才能加入它,。打垮了国际金融体系,资本主义即宣告灭亡,接下来才是共产主义全面实现的阶段。
第二、如何对待历史问题?应当说上一次革命出现任何问题都与下一次革命没有关系。新的理论体系下没有历史问题。所谓二十世纪的旧式共产主义革命运动,这只是客观的观察和批判对象——它根本建立的还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其分配体系还是按资分配体系的延伸,其统治还是官僚的阶级统治,这是垄断资本主义发展的一个类型。苏东的社会主义的开端,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时代开始的标志,而其终结——苏东剧变,则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时代结束的标志。它是作为资本主义体系的一个类型而接受批判。
对待以往的人类发展历史,就不宜再沿用斯大林的历史五阶段论了,这是阶级定历史,如奴隶阶级,奴隶主阶级。农民阶级,地主阶级。无产阶级,资产阶级。而后是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初级阶段,再往后才是共产主义。但这个历史理论不能解释标榜为社会主义的那批国家的失败。且其引申来的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观念本身也在割裂社会认知。单纯的下层人民的革命,并不能带来下层人民的专政。必然还是被代表,被专政,而没有全社会认可的民主因素在里面——其宣扬的民主,依旧是地缘民主,所谓多数人的民主,最完美不过是议会的多数党的民主,而历史发展则表明这种多数人的地缘民主成了一党专政,或者说官僚专政。另外,其宣扬的公有制观念根本不能反映历史的发展进步——原始公有,封建公有与社会主义公有都混为一谈。这给了资产阶级以攻击口实——即极权体制,与封建公有一样,是官僚私有体系。
新的共产主义理论体系,也要更迭历史的发展理论,即以社会关系的四阶段论取代之。即血缘,地缘,产缘,趣缘的四个阶段,配合以民主与专制的沿革。不再以阶级定历史,而是以民主与专制斗争定历史。归结起来即,血缘民主(原始阶段)——血缘专制/地缘专制(农业社会)——地缘民主/产业专制(资本主义工业社会)——产业民主/趣缘自由(共产主义),。民主形式而言,血缘民主,地缘民主,产业民主分别为直接民主,间接民主,新型直接民主。公有在此方面就能够完全区分开——原始公有是血缘民主,封建公有是地缘专制,而苏东国家的公有是地缘民主,但依旧是产业专制。而资本主义本身的根本特点就是产业专制,地缘民主只是其幌子。这就区分开了共产主义要求的民主——产业民主与资本主义民主的区别。不只是所谓多数人的民主,而是更高层次的民主形式——产业的人民主权基础上的产业民主。劳动者要成为企业的主人。且这套新的历史理论体系,才真正反映人类历史发展变革的进步特征。即原始血缘民主制度到近代地缘民主制度,再到共产主义的产业民主制度。这是人类组织程度不断上升的过程,即血缘民主——公社部落,地缘民主——民族国家,产业民主——全球。组织程度和组织规模都在发生进步。这样三个阶段,经历民主与专制的两个否定之否定过程。这个历史理论体系才有指导人民为产业民主而不懈斗争的科学性。即此历史理论体系本身就预见资本主义的必然灭亡,而从民主角度谈,可以封上资产阶级宣扬民主自由的嘴巴——他们的民主自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第三、资本主义灭亡的必然,不仅可以从历史理论角度谈。而其本身发展到债务经济阶段,实事求是地谈,也是必然灭亡的。债务经济下,劳动者在持续陷入债务的深渊,且没有可能偿清债务。放贷通胀——削夺工资——借债消费——积累更多债务需求——进一步放贷通胀。这是个不可遏止的恶性循环。劳动者最终都会普遍成为负债者。金融集团的人身控制由此不断增强,把劳动者沦为债务奴隶。当劳动者的生活资料也都由借债而来的时候,资本主义的私有财产观念就成为了劳动者头上的紧箍咒,人民就不可能再支持私有制了,它将剥夺掉人民的一切。那么只有公有的共产主义才是出路——摆脱债务奴隶的身份,以社会主人的身份加入跨国工会的直接民主体系。
    五、如何实现经济平等?且经济平等下如何实现劳动积极性?这就涉及对劳动价值论的改造了。
第一,如何实现经济平等。旧劳动价值论是导致劳动不平等的理论,它根植于资本主义商品经济,是不彻底的劳动价值论。根本上其按劳分配是按资本的劳动要素分配——是按资分配的一种形式,或者称按劳动成果分配——实际是劳动的商品/资本成果分配。这样保证了资本的平等,但造就了劳动的不平等。即日渐增大的收入差距。
要实现对其理论的改造,就要改变以资本平等为标尺来衡量劳动的标准,即要翻转过来,以劳动平等衡量商品或者产品,这才能体现价值是劳动的产物。即要真正无差别的人类劳动为基准,这个无差别性体现在劳动的体力和精力的耗费上。劳动的轻松还是繁重,是直观地在这方面进行评价的。
由此按资分配到按需分配就有一个总体的过渡路径,即按资分配——按劳动成果分配——按劳动耗费分配——按需分配。在按劳动耗费分配的基础上,即可实现经济的基本平等,从而为进一步的按需分配的发展提供过渡平台,而按需分配是彻底的经济平等,同时是共享消费,它是理论上比按劳分配更节约和公平的分配方式。
按需分配的实现基础在工业化社会已经奠定了,它的基础就是工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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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9 13:48:47 |显示全部楼层
的完成,家庭的消费多数已经上升到社会层面上。这是高度节约的分配方式——共享分配下根本不必每个人都对产品具有所有权,而只需要享用社会生产体系的服务。最大限度地提高产品的利用率,而不是在个人所有权范围内闲置。未来世界将有上百亿人口,他们要完成全部工业化,且享受工业化带来的成果而避免生态的毁灭,只有通过按需分配,共享消费的方式才能实现。
第二、经济平等下如何实现劳动者的积极性?这要从积极性产生的根源上谈起,劳动者积极性的源头有二——对社会地位和权力的追求,对拉近相互情感的追求。一般来说,工作中的劳动积极性来源在于前者,而生活中的劳动积极性来源于后者。在物质生产充分满足人们生存需要的情况下,工作本身就成为了追求的一部分,而不只是谋生的工具。经济平等,消除生存危机,只是消除了劳动者主动发挥劳动积极性的生存顾虑——这不再是被动地为了生存而激发的积极性。经济平等下完全可以将对社会地位和权力的追求与拉近相互情感的追求结合起来——劳动者同处于一个集体的组织体系内,在经济平等基础上形成集体主义的凝聚力,社会地位问题可以通过相互的认可投票进行——这无非是个社会关系问题,建立一个劳动者自身的主观评价体系即可,让它像金融体系一样运行。而拉近情感的追求则也需要直接民主的制度保障,防止危害集体利益的事情发生。让整个社会成为全社会共同的大家庭,不再是是非之地,而是安全的港湾。保证了社会地位和权力的追求和拉近相互情感的追求,那么劳动者就能够获得足够的积极性,保卫自己做主人的社会。

        六、利润、按需分配与官僚体系的去除   
    官僚体系本身是金字塔式的统治体系,其本身带来严重的权力斗争问题。即越向上,权力越大,人数越少,争夺就越激烈。且是自上而下的统治体系,如果金字塔式的结构不能打破,官僚体系就要存在下去,依旧是官僚的统治。上层的权力核心把持大权,那么就阶级利益来说他们就是统治阶级,与广大人民是统治与被统治关系,加上一个民主监督也只是多出一个进行专制统治的幌子——是统治阶级就必然要维持阶级统治,无论其以任何无产阶级专政的名义。
    关键是,如何打破官僚体系,如何消除金字塔式的权力统治体系,同时又能保持组织的统一性和完整性,避开严重的权力斗争。但现在已经有了办法。
    整个政治权力统治体系,原本是以国家为中心的集权体制。但在全球化发展以来,权力中心发生了转移,即由国家这个权力中心转移到了国际金融体系中。国际金融体系作为权力中心,本身是投资者的直接民主。这并不是集权到了某个人或者集体这里,这种集权本身就导致权力来源高度分散化。这可以说是金融无政府。决策不是某个决策者拍板定案,而是广大投资者进行资本的投票,利益竞合,最终形成一个力量对比的格局出来,以此指导各个企业的管理者如何去做。这虽然没有政治的强制力,但却有经济的强制力。不顺从投资者的意愿,最终企业本身就要丧失发展的潜力,丢掉资本,就没法生存了。
    这样的体系,是去官僚化的——金融这个”无政府”的政府,本身是没有任何决策的官僚存在的,每个投资者都参与了决策。而每个大企业都是挂靠在金融体系上,由金融体系控制,金融市场给予这些企业以资本的资源。那么这就不再是金字塔式的统治体系,而是“矩阵”使的,或者说是网状的体系。由此一来,即便有权力斗争,也高度分散化了。人们就有了多种的选择,而不必去竭尽全力地争夺金字塔的顶尖。这个体系里没有唯一的顶尖。官僚统治由此就消除了——这在间接民主下才会出现的,直接民主下无需官僚控制。金融体系是投资者控制,而各个企业的体系,也可以尽可能地保持适度规模——适度指能够让普通劳动者充分参与管理的规模。三级之内——三级撤换,临级推选。
    这样的金融体系只需进行一番改造,便可为劳动者所用。要让劳动者有相同的票数,不可交换,但可代理。由此成为劳动者的直接民主体系,并废除各个公司的产权,打破壁垒,实现知识共享。由此大规模的企业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了——它们之所以规模大,因为经营多种业务,由此作为护城河或者壁垒来防范竞争对手进攻的。
    这个体系必然是按需分配的体系——实现彻底的经济平等。
    资本主义的体系为利润而生产,共产主义的体系为需要而生产。但什么是需要呢?怎样才体现是人民的需要,以需要为指导?这里可将资本直接视为是投票,只不过是投资者的投票,而置换为劳动者的投票,其投票所向,就是人民需要所向。那么这投票的流动方向,就体现人民的直接的需要方向——让它像资本一样流动,让企业管理者如同追逐资本和利润一样追逐这样投票“资源”,金融市场的资本指挥棒置换为劳动直接民主的民主指挥棒,那么这就是为人民需要而生产了。
    如此一来,利润这个概念并非需要消灭,但要改造为人民的利益服务。即利润在资本主义情况下成为了金融调节经济的指标和手段,那么要使其为劳动者的利益服务,就要改造它。
    要取消产权制度,消灭企业之间以邻为壑的对立局面。实现知识和技术的共享,在此基础上来相互合作,在不同技术路线和管理组织营销手段之间自由竞赛。也不必再树立壁垒,建立所谓的企业的“护城河”,也不必加强企业安全和情报等功能,这样就让企业变得适度规模,而这些共处一个生产组织内的企业要遵循的就不是原本利润最大化的指挥棒了,而是遵循劳动者直接民主投票的指挥棒,按需分配生产资源,依照其制定企业本身的发展路线。那么利润最大化,本身就直接成为了劳动者利益的最大化——成为追求。其不同之处应当在于其核算指导方针的变化——以劳动者直接民主的投票为指导方针。以及核算方法的变化——即计算劳动生产率要改按劳动力的每个人的劳动生产率核算转变为安劳动时间的劳动生产率。这样就能避开裁员的逻辑——所谓人力资源优化,依靠裁员节省成本,依靠绝对剩余价值的榨取来维护所谓的“劳动生产率”。与此同时,分配体系必须是按需分配。每个企业都相互合作,掌控社会的各方面的需求,按需定产。使生产相对过剩的危机不再可能出现,另外,由于票数固定,类似资本过剩的金融危机局面也不会出现。
     概而言之,新的共产主义蓝图是什么?就是实现直接民主,国家政治消亡,工人也成管理者的按需分配,共享消费的,人人全面而自由发展的社会。这个社会与传统的共产主义蓝图的重大不同是找到了消灭官僚体系的办法,且以金融体系为直接民主的总框架。而在革命策略方面,产业民主和根据地理论的产业革命思想是根本不同于国家革命理论的,就其政治经济学的资本利润乃至劳动价值等一系列的概念也进行了大规模的更新。这是国际垄断资本主义时代的共产主义蓝图。实现它是新时代共产主义者的历史任务。这依旧是个长期斗争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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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0 12:01:12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马列托主义者 于 2013-6-20 13:19 编辑

楼主的某些设想是可以的,不过是方法之一,但是楼主依然对很多概念不清。
比如价值论和劳动价值论都是针对资本主义而言的,
本来价值就是平均数(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平均数当然不等于各个被平均数,低于平均数的被平均数和高宇平均数的被平均数之间无所谓剥削,劳动力的价格工资都不过是劳动力耗费的报偿,劳动力之间不可能有剥削,或者资本主义意义上的剥削,或者是你对剥削概念的混乱认识,剥削是具体的,不是抽象的,即使是一个破产的资本家,他对工人依然是剥削关系,虽然剥削是总体这个制度决定的,但是剥削本身是具体的资本家对被他雇佣的劳动者的剥削。在社会主义下,因为是计划经济,劳动力的耗费和劳动力的消耗和劳动力的成果是一致的或者不是通过交换实现的,所以区分开来是没有意义的。

国家革命依然是主要的革命方式,因为政权或军权掌握在独立的国家手里,在经济上可能如你所说国际金融体系占统治地位,但是他们没有形成一个政府,所以这个体系依然是混乱的,而且要获得政权依然需要推翻旧的军权来实现无产阶级专政,如果说这种方式难以成果功,那么你的方法同样难以成功甚至更难成功,因为缺乏爆发点。

国家资本主义形式的企业同样可以成为跨国公司。资本成为跨国公司的条件不是它本身是私有的还是国家占有的
同样的工种,西方国家的工资远远高于中国,难道西方国家的工人剥削了中国工人,显然不对,他们都是自己劳动力成本的体现或劳动力价值体现或劳动力的生产再生产耗费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体现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西方的工人在强大的工人斗争下同时其资本家也可以把剥削更大地强加于斗争水平低的中国工人身上,西方国家工人受到的剥削要比中国工人受到的轻,这也是他们不能继续加大斗争力度的原因。

这个斗争水平高低是长年积累的结果,在斗争力度增速上显然欧美西方工人比中国工人慢。就如一个90分的学生要提高到95分是很难的,但是一个50分的学生要提高到70分就相对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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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0 17:20:41 |显示全部楼层
马列托主义者 发表于 2013-6-20 12:01
楼主的某些设想是可以的,不过是方法之一,但是楼主依然对很多概念不清。
比如价值论和劳动价值论都是针对 ...

1、我不认为劳动价值论只与资本主义有关,它对共产主义也有指导意义。
2、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概念已经过时了,垄断状态下没有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形成的必要。
3、知识经济下,知识就是资本,有知识资本就可以剥削。
4、劳动力耗费是指劳动者的劳动付出,劳动力价值成果是其商品价值。两者不是一个尺度,不是简单的比例关系。有根本的区别。
5、国家革命解决不了金融统治,军权对抗不了财权。革命对象是金融力量,不是国家力量。
6、金融统治无需有形政府,金融是资本的直接民主。其体系已经成熟。只有产业民主革命能对抗金融统治。
7、产业民主革命,无需革命爆发点。这不是传统意义的暴烈的革命,而是民主革命,如同农民革命攻城掠地意义,是连续进行的。
8、你要国有制?重回民族经济,国家垄断?割裂不同国家工人的经济联系?把跨国公司肢解掉?
9、今后革命不再以剥削轻重为主要依据,而是以坚持产业民主,反对资本专制为主要依据。即革命是彻底的民主革命。
10、只有产业民主革命,才是工业化全球化的社会最适当的革命方式。它的基础就是有产业体系,产业纵深。没有工业化的地区,尚不具备产业民主革命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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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1 20:02:09 |显示全部楼层
赤色飞蛾 发表于 2013-6-20 17:20
1、我不认为劳动价值论只与资本主义有关,它对共产主义也有指导意义。
2、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的概念已经过 ...

共产主义的劳动是自由人联合劳动,劳动产品不以价值形态存在。
在市场经济下,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形成价值不可能过时
请问资本主义或客观主义主张小政府(理想状态就是你所谓的无政府),就是政府不干预市场而只是维护市场游戏规则。你的资本“直接民主”的金融市场不过是总体市场的一个子系统。其规则依然是各国政府维护的,本质不是完全无政府,而且市场在你看来就是资本直接民主,资本专制其实就是资本民主。就是谁资本大谁就是老大,这就是自由市场逻辑。不过是资本家这个资本的化身是按照利润来生产,而消费者去买东西就是支持这种需求,但是因为积累大于消费,所以必然导致经济或金融危机,就是无政府矛盾的结果,这种用钱买东西的民主投票不能解决资本主义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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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2 14:58:36 |显示全部楼层
马列托主义者 发表于 2013-6-21 20:02
共产主义的劳动是自由人联合劳动,劳动产品不以价值形态存在。
在市场经济下,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形成价值 ...

你是在苏州吗?是的话是否能就这些问题当面谈?我想这种隔空争论很多问题都谈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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