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衷主义就是修正主义 ____“近平政治学”批判
项观奇 本篇是《“克强经济学”批判》的姊妹篇,那里主要是批判经济路线,这里主要是批判政治路线。二者都是研究、分析、批判修正主义路线的。我照毛主席的指示办,抓住路线不放松。路线是纲,其余都是目。 这样的批判是有必要的。根据就是一年多来体现执政者政治路线的政治实践,就是其言和行。 一方面,讲“社会主义基本原则不能丢,丢了就不是社会主义了”。讲“三个自信”,“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和制度自信”。并隆重纪念毛主席诞辰120周年,政治局常委一起去毛主席纪念堂。但是,另一方面,又强调所谓“三个自信”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和制度的自信,就是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路线,也就是坚持邓小平修正主义路线。 这不是矛盾吗?既讲毛主席,又讲邓小平,既讲马列毛主义,又讲修正主义,既讲社会主义,又讲特色资本主义,这不是矛盾吗?从马列毛主义看问题,是矛盾。但是,从修正主义看问题,却是不矛盾。调和二者的哲学思想方法就是折中主义。 这是修正主义的一个基本特点。列宁曾经批评布哈林搞折中主义,总是用“一方面,另一方面”的折中主义的思维方法,抹煞事物的本质和主要倾向,否定事物的辩证法。毛主席也有同样的意见。上世纪六十年代,毛主席在批评修正主义时,特别强调要批评折中主义,指出当时搞修正主义的人,总是搞折中主义,用折中主义反对政治挂帅,反对突出政治,对突出政治“阳奉阴违”,是一种危险倾向,明确指出“折中主义就是修正主义”。毛主席后来批评邓小平的“三项指示为纲”,实际也是批评把“三项指示”并列起来的折中主义。革命导师留下的这些历史经验,值得我们重视、学习和继承。 现在奉行的“两个不能否定”的说法,也是一种折中主义的思维方式。看起来,很公允,不偏不倚,毛主席路线领导的三十年不能否定,邓小平路线领导的三十年也不能否定。但是,这是典型的折中主义,典型的“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把根本对立的马列毛主义路线和修正主义路线的矛盾调和起来。在实际上,是并不可能公允的,而是依然用邓小平的修正主义路线冲击掉、代替掉毛主席的马列毛主义路线。 这是一种毛主席说的“阳奉阴违”。不管修正主义者的主观愿望如何,结果总是这样,总是走向反马列毛主义,反无产阶级革命的斜路上去。 事实难道不是这样吗?是这样的。 这是一个值得认真研究的理论的和实践的问题。 一 我们先简要探讨一点关于修正主义的理论问题。 从修正主义发展变化的历史过程看,有一条根本的黑线始终贯穿着修正主义,这就是,都是否定阶级斗争的。 马克思、恩格斯在批评德国党内的修正主义思潮时,曾经特别强调,我们四十多年来,始终认为阶级斗争是历史发展的杠杆,尤其是近代资产阶级社会历史的杠杆。甚至气愤地表示,我们绝不能和试图取消阶级斗争的人一道走。 马恩去世后,伯恩施坦搞修正主义,根本的理论就是取消阶级斗争,说是资本主义可以“和平长入社会主义”。 考茨基以折衷主义的面目,一方面承认阶级斗争,但是,在关键的另一方面,在无产阶级要不要夺取政权,要不要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的问题上,又否定阶级斗争,否定应该把阶级斗争贯彻到底、坚持到底,坚决实行无产阶级专政。这种折衷主义的、也就是修正主义的面目,被列宁揭露和批判的体无完肤,并留下了一个深刻的思想,只承认阶级斗争,把阶级斗争局限在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范围里,而不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列宁始终牢牢把握阶级斗争,灵活驾驭阶级斗争。在无产阶级已经取得政权、建立了无产阶级专政的条件下,在已经是社会主义共和国的条件下,列宁说无产阶级专政就是在无产阶级执掌政权条件下的继续进行阶级斗争。这是又一个深刻的思想。实际就是后来毛主席继承并发展了的继续革命的思想。 斯大林在这个问题上,如毛主席所说,“犯了错误”,没有弄懂列宁的思想,没有继承,更谈不上发展。苏联的变修,与斯大林理论上的失误分不开。出现赫鲁晓夫修正主义是一种历史必然。赫鲁晓夫理论的根本错误还是在于否定阶级斗争。所谓“三和两全”,“和平共处,和平竞赛,和平过渡”;“全民党,全民国家”,就是全面放弃阶级观点,放弃阶级、阶级分析方法,国际、国内都不再讲阶级斗争。 毛主席在反对赫鲁晓夫修正主义斗争中,发展了马列主义。中苏两党论战,是理论斗争。邓小平参加了这场斗争。但是,文章不是他写的,思想不是他出的。他只是一名参加者、光荣的参加者。可是后来1989年他在对戈尔巴乔夫讲话时,以“空话”二字全盘否定了这场严肃的重要的阶级斗争。毫不足怪,邓小平自己就是修正主义者。 邓小平在中国搞了修正主义。毛主席在世时,仁至义尽,让他重新出来工作。可是,他利令智昏,先是拒绝了毛主席请他主持为文革作总结的要求,后是搞翻案,搞“三项指示为纲”,否定“阶级斗争是纲,其余都是目”,还是“白猫黑猫,不管社会主义还是帝国主义”。毛主席批评得很清楚,邓小平搞修正主义的主要问题就是否定阶级斗争为纲。 毛主席去世后,邓小平重新上台,不仅“永不翻案靠不住”,而且,疯狂反攻倒算,首先是算毛主席的账,重点就是推翻社会主义条件下继续进行阶级斗争、继续进行革命的理论。炮制出那个颠倒历史是非的《决议》。由此发端,邓小平的修正主义路线,代替了毛主席的马列毛主义路线,这就是所谓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路线,即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正如我们多次指出的,这条路线没有什么新东西,无非就是“三项指示为纲”的翻版,三项并列,折中主义,抹煞阶级斗争是纲。 值得认真研究的是,邓小平并不是绝对不提阶级斗争,而是两方面都提,用折衷主义的手法搞“一方面、另一方面”,结果实际上放弃了阶级斗争为纲。在邓小平路线领导下,搞过“清除精神污染”,“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甚至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调军队进京,武力镇压,都是打着反对资产阶级“动乱”的旗号。邓小平“南巡讲话”,乃至最后的和他兄弟的谈话,都一再讲了阶级斗争,都反复说“两手都要硬”。但是,邓小平到死也弄不懂,这是搞折衷主义,这样把事情并列起来,看起来好像很全面,也没有完全否定阶级斗争,但是,历史的辩证法不是这样。没有了纲,没有了帅,没有了政治,实际是否定了“阶级斗争为纲”,最终的实践结果,只能是取消阶级斗争,只能是搞修正主义、资本主义。这里有个世界观、认识论的问题。如同列宁说的,历史有时喜欢和人开玩笑,你想走进这个房间,却走进了另一个房间。修正主义者常常是这样。 这里的历史教训是,革命党、执政党的路线的核心是要看以什么为纲。再说得天花乱坠,一旦放弃阶级斗争为纲,就必然搞修正主义,而坚持马列毛主义,首要的就是坚持阶级斗争为纲。这不是极左,这是历史,这是科学,这是真理,被实践检验了的真理。 列宁和毛主席都强调政治和经济相比,不能不占首位。政治是统帅,是灵魂,政治必须领先。这是领导经济工作的正确路线,是生命线。说政治路线的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正是就此而言的。在这里,政治起着决定作用。这是马列毛主义的常识。列宁曾就这个问题,严肃批评过托洛茨基,毛主席曾就这个问题,严肃批评过邓小平。文革中这样内容的“大批判”文章多得很,但是被一风吹,修正主义者从来也没有接受过。 习近平搞“两个不能否定”,企图在“前后两个三十年”上搞折中,实际是在毛主席路线和邓小平路线之间搞折中。但是,这是行不通的。毛主席讲阶级斗争为纲,邓小平否定阶级斗争为纲,二者是完全的根本的对立的。你要肯定前者,就必然要否定后者;你要肯定后者,就必然否定前者。不可能二者同时都不否定。一年多的执政实践告诉我们,实际执行的还是邓路线,还是否定阶级斗争为纲,这自然也就意味着否定毛主席的路线。这里没有折中调和的余地。用肯定后三十年的观点看前三十年,你就必然得出否定前三十年的结论,《决议》就是这样产生的一个样板。反过来说,道理同样。 我们不以欺骗的恶意去推测执政者,但是,即便是善意的,在实际上只能起欺骗的作用,可以说,是自欺欺人。革命导师总是强调在路线问题上没有调和的余地。这是真理,是付出鲜血换来的真理。最新的一年多的政治路线的实践告诉我们,口头上说“两个不能否定”,但实际上坚持的是中国特色修正主义路线,不讲阶级、阶级斗争,不讲阶级斗争为纲,不讲政治,不讲政治挂帅,各项政策是以修正主义、实际就是资本主义路线为指导出笼的,我们不能不给予严肃地批评。看起来中国社会的问题多多,内政外交,到处都存在问题,但是,归根结底,还是一个“纲”的问题,还是一个是不是坚持阶级斗争为纲的问题。 毛主席是马克思主义的大师。要相信毛主席看法的正确性。毛主席批评邓小平,主要就是抓了个是不是坚持阶级斗争为纲的问题,这是非常正确的,也是非常英明的。这对于我们认识今天的修正主义,具有指导意义。可是,搞修正主义的人,根本不理解、不相信毛主席伟大,眼里看到的,全是毛主席的“错误”,反倒总是以为自己高明,以为修正主义那一套才是真理。这是一种认识上的愚蠢,又深陷其中而不自知。偏见比无知离真理更远。 我在《批评克强经济学》一文中,已经说明了“克强经济学”路线,离开了阶级、阶级关系、阶级斗争去处理经济问题,是一种修正主义的错误,是必然会滑向资本主义的。这里,不再重复。下面主要结合一年多来的两件政治大事,谈政治问题、政治路线问题。
二 先说腐败、反腐败问题。 腐败的严重性、危害性是公认的,反腐败的必要性,也是公认的。虽然,也有个别人从腐败的必然性为腐败辩护,甚至称颂腐败者的积极历史作用,但是,这毕竟是极少数人的观点,人们基本是不接受这样的观点的。对腐败一般公认的看法还是否定的。那些精彩的狠话、硬话,就是证明。 但是,我们又不能不指出,对腐败认识的深刻程度和提出的实践的解决办法,是不一样的,甚至是完全不一样的。按照马列毛主义的老说法,这里面还存在着两条不同的路线,存在着路线斗争。 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我们试作一点剖析。 首先,对腐败产生的根源的认识存在根本分歧。 人们现在通常主要是把经济上发生的贪污受贿称为腐败,至于政治上、工作上、思想上的严重问题、以及生活上的严重堕落,早已被人们放在极其次要的地位。反腐实际也是这样操作的。反贪局的设立即是明证。就是从这个约定俗成看问题,已经揪出和正在揪出的老虎、苍蝇人数之多、贪污受贿数额之大,不仅是建国以来从未有过的,恐怕在当今世界上也是首屈一指的。 那么人们要问,这样严重的腐败是怎样发生的,或者问,为什么会发生这样严重的腐败? 说“老虎、苍蝇一起打”,决心好像很大,自然也不错。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的理论根据是什么,总要有个说明吧,可是,到现在,我们也没有看到有个象样的解释。不是绝对没有,就事论事的浮皮蹭痒的解释也是有的,但那恰恰是对腐败产生的真正的根本的原因的有意掩盖。这也是一种思想方法上的折衷主义。只有表面现象,只有“一方面、另一方面”的现象罗列,没有事物的内部的本质联系,没有决定事物性质的主要矛盾、主要矛盾方面的分析。这是修正主义者在腐败问题上思维陷阱。 马列毛主义不是这样看问题。马列毛主义对当今中国之所已发生严重腐败有其科学的深刻的解释。 第一、正是在修正主义路线统治下,共产党背叛了《党章》所规定的以实现共产主义为最高纲领的宗旨和原则。不管姓社姓资,不搞阶级斗争,推行“发展才是硬道理”的“猫论”,提倡、扶植自私自利、以私为本、私字当头、私字无限膨胀的个人发家致富。总纲实际就是、也必然是发展资本主义。三十多年来就是这样走过来的,就是搞了资本主义复辟,就是彻头彻尾地整体地在搞资本主义的一套。 这样的社会存在,是具有决定意义的,是决定着人的存在的。正是在这个大环境中,党在腐败,党员、干部在腐败,整个社会在腐败,简直是不腐败都不可能。看起来是一个个的老虎、苍蝇,但是,千万不要忘记,这绝对不是个人的现象,而是整体的现象,阶级的现象,社会的现象。从这个意义上看问题,人民群众的许多说法,诸如“不腐败就做不了官”,“反腐必败,越反越腐”,都是有道理的,合乎实际的。 第二、修正主义的法西斯专制制度又为腐败提供了制度上的保证。一般说来,哪里有专制,哪里就必然有腐败。专制和腐败是一对孪生兄弟。在修正主义专制制度下,这一特点得到了彻底的发挥。既然不讲“姓社姓资”,不讲“斗私批修”,一切向钱看,都在谋私利,那谁手里有权,谁就会以权换钱,权钱交易、行贿受贿就是这样来的。而且,在法西斯专制制度下,权力黑箱操作,既无监督,更无制衡,无法无天,这就为腐败大开方便之门。“有权不用白不用”,“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成了官僚们真正信奉的普世价值观,哪管什么“公平、正义“。腐败,是制度性的腐败。这正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本质特征。如果对这样的制度还要抱着“制度自信”,哪可绝对是欺人之谈。 第三、从经济关系上看,中国现在已经蜕变为官僚垄断附庸资本主义。这种经济关系的本质特征之一就是官僚垄断。官僚在专制体制下,对经济的各个方面的垄断权力,表现为一只有形的手。这只有形的手,是一只笼罩一切的巨手,是一只无处不在的魔手,从宏观的经济政策的顶层设计,到微观的各种经济关系、经济实体的具体运作,没有不插“手”的,没有不掌控的。正是靠了这个权力,既要分内分割剩于价值,又要分外贪污受贿。这个权力,就是金钱,就是腐败。这是官僚垄断附庸资本主义经济的必然产物。一只无形的手,资本主义私有制追求利润和金钱的手,必然地要和另一只有形的手,修正主义垄断特权之手,紧紧配合,双手齐下,以榨干劳动人民的血汗换来自己手中的巨额财富。法西斯修正主义加资本主义,必然等于最大腐败。 第四、在一个完全资本主义化的世界里,统帅一切的纲领就是私字,就是资本,就是金钱。“一切向钱看”,不是玩笑,是现实。买官,就是腐败,就是为了腐败。买官之路,就是腐败之路。腐败,既是腐败者的命根子,又是向上爬的通行证。私字人生观,资本人生观,必然和腐败人生观同步。既然复辟资本主义,也就必然复辟腐败。一个如此猖狂掠夺的资本主义世界,没有腐败是不可想象的,腐败不过是资本剥削的补充方式。这不是一个“老虎苍蝇”的问题,而是一个资本主义剥削制度的问题。历史告诉我们,没有没有腐败的剥削制度。 可以看出,腐败不是个别人的偶然的罪孽,而是一定阶级的阶级本性的必然表现,是一定社会制度的制度本质的必然表现。腐败并不是从来就有的,也不是不可能消灭的。腐败是人类进入私有制社会后伴随剥削阶级的贪婪本性而出现的。腐败是阶级的腐败,是制度的腐败,绝不仅仅是个人的腐败。透过个人的腐败,我们在更深刻的层次上看到的是,这是由阶级的本性决定的,由制度的本质决定的。 修正主义执政者,恰恰是把腐败仅仅看成是个别人的罪孽,而回掩盖腐败的本质,以及腐败产生的根本原因。这种认识上的对立,不是偶然的,这是马列毛主义和修正主义的对立在腐败问题上的一种表现。我们必须揭露修正主义对腐败认识的浅薄和荒谬。 正因为修正主义执政者对腐败的本质及其产生的原因的认识不正确,所以,进行反腐败的作法也不正确。 首先,这明明是阶级的问题,尤其是就在共产党内的问题,是一场货真价实的阶级斗争,但是,现在实际进行的反腐败,却把这场斗争搞成是针对个别腐败堕落分子、贪污受贿犯罪分子的清查法办。“老虎苍蝇一起打”,就是这个错误做法的形象说法。老虎也罢,苍蝇也罢,都是个别的,不是阶级的,打的是个别,不是进行阶级斗争。问题都出到政治局了,还是个别的,涉案人数已经如此巨大了,还是个别的,贪污受贿的数额都上亿了,还是个别的。一切都是偶然的,都是个别坏人的问题,都和必然性无关。这个认识的理论的错误,正是问题的要害。这是修正主义统治者背叛毛主席关于社会主义社会存在阶级斗争、必须坚持继续革命理论在反腐问题上的必然反映。他们是不会从阶级、阶级斗争观点看问题的,更不会举起阶级斗争这个纲,他们的认识的理论的失足就在这里。 其次,由于他们对斗争的性质没有正确的认识,在反腐的作法上也是错误的。 第一、他们是只反个别贪官,不搞阶级斗争。已经揪到政治常委了,已经在人人都看得见的事实上,如《五一六通知》所说,存在着“一小撮混进党里、政府里、军队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了,还是不承认阶级的存在,阶级斗争的存在,不把这场斗争作为阶级斗争去处理。这样做下去,是不可能达到反腐败的目的的。 第二、他们采取神秘主义的秘密作法,不发动群众,不敢公开地揭露黑暗面,斗争不可能深入下去,尤其涉及高层人物,会变成根据政治需要作选择的权力斗争。 第三、他们不会把反腐斗争和整党、和广大群众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结合起来,反腐的意义,仅仅停留在揪出个别坏人上,而不是落实在党的建设和社会的改造上。 第四、他们也不会把反腐斗争和政治、经济体制改革结合起来,把反腐的成果通过制度的改善落实下来。 这种反腐和封建社会里的提倡清官、反对贪官没有区别。现在的中央巡视员和手拿上方宝剑的巡疆大吏没有区别,充其量不过是扮演“清天大老爷”的角色。 这不奇怪。修正主义执政者反腐的目的和历来剥削阶级反腐的目的是一致的。执政者关于必须反腐讲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腐败可以导致亡党亡国”。这里说的“国”,就是政权。这样的反腐目的和历来的剥削阶级统治者的反腐目的,没有本质区别。都是为了避免“亡国”____失去政权。 事实也正是这样。修正主义执政者的反腐,无非就是为了巩固修正主义党的政权,这就是避免“亡党亡国”的全部意义所在。 这种反腐败,有什么历史进步作用吗?没有。只有维护修正主义反动统治的历史反动作用。 这种反腐败,和真正的共产党领导的以推动社会主义事业为目的的广大人民群众的阶级斗争运动,毫无共同之处。 这不难理解。有历史可以比较。只要看看毛主席是怎样领导“三反五反”、“社教”等运动的,毛主席对这些运动的目的和作法是怎样论述的,在反腐败问题上的马列毛主义路线和修正主义路线的根本对立是一清二楚的。 搞修正主义就是“共产党”的最大的腐败,也是“共产党”腐败的根源。只要坚持修正主义路线,就是坚持腐败。指望修正主义党能真正反腐败,那是幻想;指望修正主义党能反得了腐败,那是扯淡。 三 再来说整党,也就是所谓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 如果说,反腐是试图以反面打击的方式解决党的问题,那么,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则是试图以正面教育的方式解决党的问题。 反腐应该,整党也应该。但是,已经搞过的第一批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的实际情况告诉我们,和反腐的路线不对头一样,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的路线也不对头。 以群众路线教育为主题本身就是文不对题。从已经搞过的“教育活动”看,实际主要是抓了党员的作风问题,也可以说,是以党员的作风问题为纲,开展这次教育实践活动。按照官方的说法是:“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的主要任务要聚焦到作风建设上,集中解决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这‘四风’问题。” 这样分析观察和试图解决中国共产党的问题、县以上领导干部(中央关于这次“活动”的文件所规定)的问题,对不对? 在这个问题上,存在着路线分歧,存在着马列毛主义和修正主义的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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