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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张建星文章看人民日报一些人的反人民性

2014-9-20 00:11|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353| 评论: 0|原作者: 向东|来自: 乌有之乡

摘要: 被塑造的完美形象,其客观效果与张建星们的预期恰恰相反。无形中把一个本来可以算作伟大革命家、政治家的邓小平同志,硬生生降低到一个庸俗的投机分子的水平,真是可悲可叹

从张建星文章看人民日报一些人的反人民性

——评张建星《读一位政治家,也读一位父亲—重读笔记》

作者:向东 发布时间:2014-09-19 来源:乌有之乡 
 

  从张建星文章看人民日报的反人民性

  ——评张建星《读一位政治家,也读一位父亲—重读笔记》

  作者:向 东

  人民日报是执政党的喉舌,社会舆论的领袖,是共产党赖以表达最广大中国人民民意的权威性机关报。它在过去60多年的战斗岁月中,曾经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立下汗马功劳。然而,最近若干年当中,人民日报时有犯浑,发出与社会主义相悖的声音,甚至出现违背党的宗旨、宣扬剥削阶级腐朽没落世界观的奇谈怪论。究其原因,无非是受到了新自由主义、历史虚无主义的严重污染和部分领导权被混进党内的利己分子所篡夺。这和党内长期存在的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的斗争是分不开的。

  最近,人民日报副社长张建星在人民日报发表署名文章《<读一位政治家,也读一位父亲>——重读<我的父亲邓小平“文革”岁月>笔记》(以下简称《三读》),不惜以丑化革命领袖、歪曲社会主义价值观、诋毁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颠倒人类的道德准则为代价,媚悦豪门权贵,以满足自己自私自利的低俗追求。实乃无耻之尤。人民日报为此蒙羞,应以此为戒。

  张建星以极其夸张的手法,用电视剧虚构的情节,描述保留党籍期间的邓小平同志,在“政治的灾难和自然的灾难几乎同时从天而降的时候”,得到了家庭“无比温暖的亲人之爱和天伦之乐”,“以一个家庭的力量共同抵御几乎是灭顶之灾的政治风浪”,以证明党内斗争的险恶和邓家的无比顽强。同时,以失去多位亲人的“毛泽东的孤独,特别是晚年的孤独”之悲哀作反衬,证明张建星的“革命亲情两不误”是多么伟大睿智的发明。岂不知,被塑造的完美形象,其客观效果与张建星们的预期恰恰相反。无形中把一个本来可以算作伟大革命家、政治家的邓小平同志,硬生生降低到一个庸俗的投机分子的水平,真是可悲可叹!

  按照张建星的逻辑,古往今来,那些舍己为人、舍生取义、舍身为国、舍小家为大家的无数仁人志士,难道都是该死的傻瓜不成。

  人民政权来之不易,是牺牲了两千八百万革命人民生命换来的,是经过4.12反革命大屠杀之后,八一起义、秋收起义、井冈山五次反围剿、爬雪山过草地二万五千里长征、八年抗战、三年解放战争打下来的,是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用生命保下来的。无数革命先烈为国捐躯,孤寂地长眠于祖国各地,甚至异国他乡,他们都是血肉之躯、都有父母姊妹兄弟。每当我们想起这些,不免黯然神伤。请问张建星,你轻薄为文时,想过他们在天之灵的感受吗?想过他们尚存的父母兄弟姊妹的感受吗?你可以为一本自我吹嘘的书,让眼睛永远保持湿润。可是一名共产党员的你,又有何面目去面对革命烈士纪念碑?面对孤寂的烈士之灵和与之骨血基因相连的十几亿同胞?

  张建星心目中“邓家不简单。能够以一个家庭的力量共同抵御几乎是灭顶之灾的政治风浪的,实在太少有也太难得了。”试问《三读》作者,当你含情脉脉的笔触,矫情地描述政治人物略受委屈的情形时,想过革命先辈李大钊、方志敏、毛泽民、瞿秋白、杨靖宇、吉鸿昌等等烈士是如何走向刑场的吗?想过中美合作所渣滓洞受毒刑拷打、英勇就义的江姐吗?想过赵一曼、刘胡兰等等英雄人物吗?难道是他们没有一个家庭的力量共同抵御敌人的刺刀,才被残忍地杀害的吗?无数英雄人物在战场上英勇牺牲、在敌人的刑场慷慨就义、为革命事业而死,他们的死是重于泰山的,而有些人所受的委屈、自己造成的伤残,与之相比实在太渺小了,与鸿毛何异?

  看看毛泽东的家。多少亲人为了人民利益而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哪个不是亲临战场、面对敌人的枪炮、刺刀、监狱、刑场和死亡?哪个的死不是重于泰山?难道鸿毛堪与泰山相比?

  白求恩同志是个加拿大共产党员,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为了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献出了自己的生命。难道他没有家庭、没有亲人,不懂得亲情、不知道温馨、不会享受生活吗?

  钱学森、李四光等一批解放前出国留学,学有所成的学者,在共和国刚刚成立、一穷二白的时刻,不接受国外高薪挽留,千方百计地回到贫困祖国的怀抱,不计名不为利,以毕生精力为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作出了巨大贡献。真正表现了舍身为国的知识分子高尚品德,难道他们也是不懂得生活、不知道享受的知识傻瓜吗?

  还有许许多多如雷锋一样无限为人民服务的事例,在毛泽东时代随处可见。即使现在物欲弥漫的社会中,还有不少舍己救人的学生、社会青年、农民工和中老年市民,他们见义勇为、助弱扶残,因此牺牲了自己的生命。难道他们不知道身后有一个家、有一帮亲人,正等着自己回去团聚,去享受“无比温暖的亲人之爱和天伦之乐”吗?

  毛泽东不懂温情、不知道危险?可以把儿子送到朝鲜战场。中国人民不懂得亲情?可以把儿女送到边疆,送到天涯海角、穷乡僻壤。很多人一辈子远离家乡,永远献身共产主义理想。为什么有的人就能够、可以“全家人挤到这个大大的棚子里”,“始终没有失去妻子,失去家人,失去亲情,失去无比温暖的亲人之爱”,那样特别地幸运?有的人的“家人和孩子们”就不能受到一点“委屈和不幸”,为此而不断地向组织“一次又一次地写信,而且是不厌其详地写信”,目的就是为“他的家人子女需要得到关怀和帮助”。然后被张建星这样的墨客,含着眼泪称道,还把“这就是家,一个温暖幸福的家”与“修身养性齐家治国平天下”联系在了一起。试问,你把那些舍小家为大家、屯耕守边的人置于何地?古人所言“修养齐治平”的“齐家”是张建星的那个意思吗?是邓氏家族那个样子吗?请不要太低估人民群众的智商,拿xx子弟那些违法犯罪、无作非为的肮脏勾当来恶心老百姓!

  在张建星眼里,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一点也不懂家庭亲情。可是,几千年来一直被人民传为美谈,是几千年来老百姓全是傻吊,重复着一个愚蠢的故事?

  文天祥在高官厚禄的引诱面前毫不动摇、视死如归,叨念着他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豪言壮语英勇赴死。他不知道有个家在等着他回去团聚、享尽天伦之乐吗?

  谭嗣同竟然为他的那个不成功的戊戌变法自投罗网,咏唱着“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诗句慷慨就义,他决心以死来殉变法事业,用自己的牺牲去向封建顽固势力作最后一次抗争。难道他是个独孤氏、无情客?家里一个亲属都没有?

  在张建星看来,耶稣受难舍身求仁也是愚蠢的,如来出家寻求度世法门该嗤之以鼻。

  三皇五帝、周秦汉隋、唐宋元明清……过往的成名帝王将相,谁无护犊亲情和家庭观念?难道除邓而外的政治家们都不是人生肉做的冷血动物,只知道一意孤行,全然不懂家庭温情和儿女牵挂?不懂得去追求家庭幸福达到“至真至朴至深的感情”境界?然而,实事告诉人们,世界上一切斗争都是残酷的,尤其是政治领域的斗争,正反两方面的顶尖人物,大多经受了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惨痛经历。阶级斗争显得尤为惨烈。司马光曾经评论古今战将,能保全身家性命于始终者,自古以来唯郭子仪一人也。用现在的眼光看,虽然郭子仪战功显赫,位极人臣,封子荫妻,获得无比的家庭荣耀,却不免子孙后辈腐败堕落的下场。请问郭子之泽,又几世而斩了呢?

  古往今来的政治家包括无产阶级革命家马恩列斯毛等等,成为孤独者,成为孤家寡人,是客观存在,是知识差异、智慧差异、意识差异、能力差异、精神境界差异造成的,是人类的无奈,是世界的悲哀。然而人类却用永远的崇敬和爱戴,回报无私献身人类解放事业的杰出的英雄人物。

  人民共和国是牺牲了两千八百万人民的生命换来的,也成就了党和国家的领袖群体,以及领袖的家庭,这也是他们赤胆忠心、英明睿智和出生入死奋斗的结果。然而,毕竟有无数战友和同伴倒在血泊之中,成了成功者的铺垫,他们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真可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啊!就革命家庭而言,有几个是完美无缺的?

  马克思也有“一将功成万骨枯”说法, 认为一个将帅的成功是靠牺牲成千上万人的生命换来的。但也决不能自己闯过了难关、过功成名就了,就全忘了别人家家破人亡啊!写到这里,禁不住轻轻地问一句:拿个别领导人的家人齐全幸福美满出来炫耀,艳羡支离破碎的别人家,究竟安的什么心?

  当然,眷顾自个家庭,疼爱亲生子女,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但也不能拿别人家子女不当回事啊!反右斗争扩大化、文革初期对群众实行资产阶级专政、文革后血淋淋的清查运动、1983年严打扩大化多少枉死的青少年等等,每次打击一出手就是几十万、几百万,其中枉死而不能复生者无数。难道别人家的孩子都是死有余辜吗?难道就没有更好办法处理吗?请问三读先生,你在歌颂一个家庭快乐幸福的同时,想过破碎家庭的痛苦吗?同样是家庭,你为何如此地厚此薄彼?让数以千万计的家庭情何以堪?

  当张博士忘乎所以地描述“一位父亲对他的儿女、对他所有家人至真至朴至深的感情”时,人们不禁想起不知何故要出国避难的xx子弟,因此又联想到1983年被判处死刑的从平民到元帅的众多子弟们,他们当中多数人的罪行摆到今天,已不算什么。譬如朱德元帅的嫡孙朱国华,因玩弄30多名女性,被判流氓罪而执行枪决,北京当天同时同地一口气枪毙80余人,大多数是年轻人。当时无论朱国华家人还是主事领导那种铁面无私的精神是令人感佩的。家长的大义灭亲固然可敬,主事者却难免有别人的孩子不心疼之嫌。因为后来自己的孩子犯下严重百倍的罪行,可以一避了之,就充分说明自私这东西有多么可怕、多么肮脏,那么容易玷污伟人的清誉。任何伟人都会有缺点错误,不能求全责备。可是作为媒体人,你对是非的选择又是什么呢?难道是为尊者讳、为贤者讳?

  邓榕出于父女情深,忽略了政治家内心深层的玄机,只看到“从小到大从未见过写信”的父亲,为了因他而“受到这么多的委屈和不幸”的儿女,“一次又一次地”“不厌其详地写信”、“付出了对家人子女的全部的爱”。这些至爱深情,于做儿女的深受感动,完全在情理之中。然而,作为政治漩涡中做新闻的政治人物张建星急忙捧小脚、顺势钻石榴裙,含着眼泪三读其文,不仅没有读懂政治家的“政治”,反而被邓小姐笔端的小家庭温馨感动得不知所以,产生了共鸣、产生了遐想,岂不无聊。所以,还是称呼张建星为博士——无聊博士较为贴切。

  小家庭是人类生存发展自然产生的一种社会形态,儿女亲情是任人均有的生活常情。但也是几千年私有剥削制度赖以生存的一个社会宿主,人类正被困扰、束缚其中难以解脱。奴隶制、封建地主制,资本主义制度,无不以小家庭为剥削制度实施单位。一旦小家庭温情被渲染、突出到一定程度,就必然进入认识误区。拿几千年封建主义为例,封建专制统治是以扩张某一个家庭、巩固并强化一部分家庭、压迫剥削大部分家庭、淘汰并消灭弱化了的家庭来实现的。以家庭宗族为主体的世袭罔替制,保证了腐朽反动的剥削制度的传承延继。曾经被毛泽东共产党消灭了的封建荫袭制度,是不是在他身后又死灰复燃了呢?张博士将能否维持儿孙满堂、完美家庭作为评价政治家优秀品质的标准,那么周恩来为了革命事业放弃生儿育女的的共产主义情操,放在哪个位置呢?

  再来看看资产阶级的家庭观念。现在世界上基本所有的资本主义国家,全是家族政治,表面上的三权分立,纯粹骗人的票选,掩盖着家族为单位的金融寡头的黑幕,他们以最大的资本家庭为核心,把占人口1%的资本家庭聚集在一起,用全世界大部分金元作武器,操纵着以资为本的社会政治。俨然一个封建帝国的升级版。

  资本帝国危害人类的实事,通过帝国主义在世界上横行霸道和经济危机恶性循环而日益暴露。资本主义的衰落在所难免,资产阶级新自由主义、普世价值出来救场。从此,人们又被自由化、市场化、私有化所迷惑。张博士与邓小姐发生共鸣的焦点,其实正是落脚在资产阶级自由化上面。他们都是以个人主义的目光看待小家庭、看待儿女亲情,以个人情绪得失来衡量家庭完美与否。在他们眼里革命胜利无牺牲、政治成功当大官、亲人团聚无缺席才是三全其美的理想家庭。这与邓小平一贯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本意有天壤之别。

  张博士还不惜以文革中某些同志遭受误伤作反衬,拿别人家庭破碎作嘲弄对象。岂不知,像顾老的女儿顾秀林教授这样不计前嫌、不畏强暴,为中华民族的生存安全挺身而出的学者,才是共产党员的表率、民族的脊梁、人民的骄傲。其高风亮节是张博士们望尘莫及的。

  正好相反,被张博士捧上天的吹父作者,正是专门给政治家添乱的角色。充满温馨亲情的家庭,也并非完美无缺。所谓“龙生九子各有所好”。邓氏兄弟姊妹性情也各不相同,像毛毛这样不知抑益扬损的道理,往往违背父亲意愿,搞些画蛇添足之举。起到了矮化政治家形象的作用。回顾40多年来,邓先生个别不甘寂寞的子女,屡现乖张怪癖的行为,真很无奈。有后如此,夫复何言。

  小家庭既是人生旅途获得亲情安慰的港湾,往往也是个藏污纳垢的去处。从社会政治学的角度,家庭曾经是几千年剥削制度的落脚点,在赋予人类快乐与传宗接代的同时,也制造并承载了剥削制度强加给人类的大部分痛苦。如何发挥小家庭对社会发展、人类进步积极作用的同时,改造其私有制房东的功能?这才是社会学家、政治家必须认真研究的课题。

  张博士在构思《三读》文章准备吹捧温馨完美家庭的时候,是否想到过成千万上亿尚在啼饥号寒中的贫困人民?是否想到过社会为什么陷入极度混乱?为什么黄赌毒又卷土重来?是否想到过一个个家庭被新的三座大山压垮,两极分化向爆破逼近、全面危机正加速濒临……等等严重问题是怎么造成的?

  邓小姐在情深意切地表扬父亲的时候,不经意之间泄露了政治家的不少秘密。她说:“我们从小到大从未见过父亲写信,”“就连与他相濡以沫三十多年的妈妈,也从未见过他因家事写信。” “‘文革’十年中,父亲所写的信,比他一生中其他80年的统统加起来,还要多得多” ,“父亲写信往往都是为家庭的‘琐事’”。 这104字引文中,除了政治丰富的涵义,还有些其他生活隐秘。毛毛被父亲的过分关怀所感动,遮蔽了自己的政治意识,完全在情理之中。局外人没有看到毛毛写的书,或者看到了并未认真研究,所以,忽略了其中玄机,也属正常。张博士不会被遮蔽、不可能忽略,因为他是含泪三读。

  大家都知道,毛主席曾经表扬邓小平“人才难得”,“政治性强”。他确实是个政治强人,名副其实的政治家。一个政治家一生中从来很少写信,以至于亲密地绕膝的子女“从未见过父亲写信”,“相濡以沫三十多年的妈妈,也从未见过他因家事写信。”为什么一个一辈子疏于写信的人,在短短5年当中突然变得如此勤奋起来,写出了“比他一生中其他80年的统统加起来,还要多得多”的信呢?估计张博士的泪眼并没有读懂这信里信外的信息。

  作为长期相处与共,出生入死的同志,毛主席在面临重大事变之后,面对极其重要的朋友写来的极其重要的信件,会读不懂其中传递的极其重要信息吗?不会!

  毛主席是充分读懂了这位朋友密集信札全部含义的。

  只有儿女亲人才会对政治家的舔犊之情有特殊的感受,而忽视其弦外之音。

  过去“从未见过他因家事写信”,而这回却“一次又一次地”“而且是为家庭的‘琐事’”“不厌其详地写信”,而信中大多是“关于妻子卓琳的血压”,“邓林‘本身条件差,至今还没有对象’”“ 很详尽的十分拮据的二百多元生活费的分配”,“关于朴方病情的情况”,“只能要求党的帮助”等内容。除了试探中央对他的态度之外,还有什么呢?后来人们发现,原来儿女亲情、眷顾家庭成员生活,所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也是一种示弱的方式,以此向对方表明自己已经沉湎于照顾家庭,俨然一副胸无大志、没有什么伟大想法的样子。对于这种新版的司马懿之赚,毛主席洞察秋毫。并且对这位朋友复出的得失,必定做了必要考量。

  是否对这位朋友急切地希望重新做点小小工作的愿望,和与永不翻案相反的动机有所认识呢?可以从毛主席支持他复出时,更为含蓄、极其幽默的公开评价中看出端倪。主席说:“你呢,人家有点怕你,我送你两句话,柔中寓刚,绵里藏针。外面和气一点,内部是钢铁公司。”这是不是对朋友的一贯为人和柔情蜜意的信件作的双关答复呢?尽管预见到家庭温情中寓含锋锐的钢针,和气的外表之下,有个强硬的钢铁公司,并且知道“人家有点怕你”,但出于党和国家的利益,出于“人才难得”“政治性强”,毛泽东还是为邓小平能够尽快掌握党政军实权而铺平了道路。

  邓小平的复出,与他“永不翻案”的承诺有很重要的关系。然而,熟读兵书的毛泽东也不是可以随便欺骗的。针对当时内部矛盾意见纷纭的严峻情况,“三要三不要”指示出台。这三条指示大路正道,各方都适用,但不同的三点侧重确实各有所指。现在拿出来对照检验,“要团结不要分裂”是针对党内派系不团结状况提出来的,表面看确有重点指向四人帮的意思。然而,其余两条的针对性却格外明显,是对修正主义的再次警告。“三要三不要”集中了毛主席晚年的全部忧虑。回顾历史,当时毛主席的左右为难是显而易见的。

  对于邓小平的判断和处置,毛主席是不是发生了严重失误?笔者认为不是的。简单地说,中国共产党、毛泽东思想的命运与毛泽东正确对待邓小平有一定的内在联系。这个问题留作以后讨论吧。已经离开主题太远了,应该言归正题。

  窃据人民日报副社长位置的张建星,不关心13亿人民的疾苦,却对拍马钻营非常娴熟。这是改革开放以来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受新自由主义侵蚀的一种表征,一种以吹牛拍马为手段助求进身的庸俗现象。一些无耻的读书人,自觉选择了这种依附于新生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做剥削阶级吹鼓手的职业,从而获得沾满污垢、血腥的肮脏利益。例如张维迎、厉以宁、贺卫方、吴敬琏之流,成了新生剥削阶级皮上之毛。成了一群比茅于轼还下流的祸害社会主义、祸害中华民族、吸老百姓血的三鬼子。张博士就是新冒出来的其中一个烂头阿三,这是人类特别是读书人的无比丑陋现象,三读文章虽短,却让一个奴颜婢膝、阿谀奉承的剥削阶级知识分子丑态,淋漓尽致地跃然纸上。

  三读的要害是什么?用当红语言叫做:颠覆社会主义价值观;推崇资产阶级自私自利个人主义的人生观;颠倒人类是非善恶美丑的道德标准;……拿白求恩同志“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对同志对人民的极端的热忱”来对照,一眼就能看出优劣利弊、分清道魔正邪。试问张博士,你文章的主旨是要向人们推荐“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吗?

  毛毛的感情表达是真实的,或许出于父女情深有些夸张。但张博士做了毛毛的粉丝,却露出了极端虚伪的嘴脸,他的轻薄为文正好注解了他的轻薄为人。拥有张建星这样一位粉丝,实在是她一生最大的不幸,难道不是吗?

  人民日报,顾名思义,最大特点就是人民性。然而,以违背邓小平同志一贯推崇的实事求是精神,伤害工农劳动大众和许许多多为公忘私者,伤害古今仁人志士、革命领袖、革命先烈及其革命家庭、乃至大多数人民感情为代价,以博取个别人欢心的行为,还有人民性吗?人民日报有这样一个低级趣味的领导人,实在是人民日报的耻辱。

  作者:向 东

  2014-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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