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想了解一个真实的朝鲜” 好多年来始终有一个心愿，想到曾经战斗过的朝鲜去看看。…… 北京至丹东列车上的讨论： 在北京至丹东K27次列车的卧舖车厢里，我们正好与一家4口（年轻的一对夫妇，带一个10岁、一个5岁的小孩）坐在一起，年轻人首先向我提出问题，“你对抗美援朝怎么看？”我问他，你为什么要选择到朝鲜旅游？他说，“我是利用假期带孩子去看看八十年代的中国”。随后，我就他提出的关于抗美援朝的问题打开了话匣子：“抗美援朝战争，在我国历史上具有极其重大的意义。抗美援朝战争，我军以劣势装备，打败了以美国为首的、具有现代化装备的、有十六个国家（加上南朝鲜的军队共十七个国家）的联合国军，打出了军威、国威，使世界对中国刮目相看，使我国赢得了几十年的和平。我以自己能成为志愿军的一员到朝鲜前线抗击美国帝国主义的侵略而感到非常光荣和自豪”。小伙子说：有些人并不这么看。我说：“我知道，大概有几种说法，一是，抗美援朝影响了解放台湾：二是美国并不想越过鸭绿江：三是，打仗死了那么多人等等。这些胡言乱语，根本不顾历史事实。1950年6月25日朝鲜爆发内战，随后美国立即介入朝鲜战争，并于6月27日派第七舰队占领了我国领土台湾，执行美国政府以武力阻止我中国人民解放军解放台湾的政策。而党中央作出抗美援朝的决策，是在10月8日（毛主席是根据金日成10月1日的要求作决策的，这次回到丹东，在抗美援朝纪念馆看到了金日成的信），中国人民志愿军入朝是在10月19日，入朝后与敌人遭遇而打的第一仗是在10月25日，这一天被定为抗美援朝纪念日。志愿军抗美援朝出国作战是在美国帝国主义侵占我国台湾将近四个月之后，怎么可以说是抗美援朝影响了解放台湾呢？关于美国是否不会越过鸭绿江，我们去朝鲜要过鸭绿江，鸭绿江上有一座断桥，这就是历史的见证。1950年11月28日，中国代表伍修权，在联合国安理会上控诉美国武装侵略台湾的发言，列举了大量事实证明，美国在武装侵略台湾之后，对我国安东（今丹东）、宽甸、辑安等地区实施了疯狂的轰炸和扫射，造成了无数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我们要问，朝鲜内战与美国有什么关系呢？当时我国并未出兵朝鲜，美国为什么要武装占领台湾呢？正象伍修权同志在联合国安理会提出的发问一样：［朝鲜的内战是美国制造的，朝鲜的内战在任何意义上都不可能成为美国武装侵略台湾的理由或藉口。各位代表先生，能不能设想因为西班牙内战，意大利就有权利占领法国的科西嘉呢？能不能设想，因为墨西哥内战，英国就有权利占领美国的佛罗里达呢？这是毫无道理的，不能设想的。］我们想一想，美国一方面武装侵略我国领土台湾，在朝鲜又把战火烧到了鸭绿江边，又在我国东北实施轰炸、扫射，威肋我国安全，你说我们是否可以置之不理，是否应该抗美援朝，我们从海上去打台湾？还是从陆上援朝抗美？”小伙子说：“我们抗美援朝，在朝鲜与美国作战，可以避免战火造成我国国土更大的损失。”我说：“是这样的”。 “我入朝时是从鸭绿江桥上过去的，一到朝鲜新义州，看到新义州到处是残垣断壁，没有一间完整的房屋，心中立即激起了对美国帝国主义的仇恨，美国不是说自己是人权卫士吗？难道远在后方的新义州这些房子里都是军人吗？为什么连老百姓都不放过呢？我可以这样说，美国是世界上最无赖的国家。”“战争嘛，死人是难免的，所以我们应该永远怀念在抗美援朝战争中牺牲的烈士们。永远怀念所有为革命而牺牲的烈士们！” 在朝鲜游将结束的时候，这个小伙子问我，“你对这次朝鲜游感觉怎样？与你想像的是好还是差？”我说，我根本就没有想像，我只是想朝鲜在战争时期遭受那么大的苦难，现在怎样？我只是想看到一个真实的朝鲜。 听导游介绍真实的朝鲜 10月3日，晴空万里，蔚蓝的天空，真是美丽，使人心旷神怡。我们开始了真正的旅游生活。早上7点30分，我们登上了大巴，有两个朝鲜导游，一个年轻的姓张，25岁，参加导游才半年；另一个导游自我介绍姓“朴”，朴姓是朝鲜的一个大姓（我告诉她，我在朝鲜时就住在一姓朴的老百姓家里），是因为另一个导游家里有事，临时换她来顶替的，才有幸与大家在一起。朴导（据张导说朴导按中国的说法可能叫“经理”，36岁）汉语非常流利，非常健谈，路途行车一个多小时讲话从不停歇，还不时开个玩笑，和大家互动。 朴导说，你们昨晚晚点了，朝鲜缺电，晚点是正常的，不晚点才是不正常的。她说，你们来到神秘的朝鲜，就来看看神秘的朝鲜吧，你们回去可以说朝鲜好的东西，也可以说不好的东西。你们住的饭店，叫“羊角岛国际饭店”，位于大同江中的一个岛上，因这个岛形状像羊角而得名，相当于五星级酒店。将近早上8点，大巴行驶至平壤一个主要街道上，她说，现在正是上班时间，在你们北京，是车水马龙，人山人海人挤人，但在这里，你们看并没有多少人，朝鲜就是人少，缺人啊！ 然后从历史、政治、经济、风俗等方面介绍朝鲜。朝鲜的地形特点是，北方80% 是山地，20% 是平地；南方80% 是平地，20% 是山地。朝鲜是一个单一民族的国家，北朝鲜有人口二千多万，南朝鲜有四千多万，加上在中国的朝鲜族，朝鲜民族共有七千多万。 1945年小日本（她凡是提到日本都是叫“小”日本）投降后，朝鲜才获得独立，大家都希望建立一个统一独立的国家。但是，南朝鲜于1947年（根据抗美援朝纪念馆的介绍，是说1948年8月15日，南朝鲜首先建立了“大韩民国”，不知为什么她说是1947年？）首先建立了“大韩民国”，北朝鲜才在1948年9月9日成立了“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从此国家便处于分裂状态（她从来不说“韩国”，只是说“南朝鲜”）。朝鲜的指导思想是“主体思想”，（也叫“金日成主义”，现在叫“金日成金正日主义”），主体思想的核心是“以民为天”，金日成是永远的国家主席，金正日是永远的国防委员会委员长、劳动党永远的总书记（她还隔一段时间，时不时考问大家这几个问题，使大家把“以民为天”、金正恩不是国家主席，不是总书记，他是国防委员会第一委员长、劳动党第一书记等关系不要搞混了）。主体思想实行“政治上自主、经济上自立、国防上自卫”。政治上自主，和国防上自卫，是没有问题的，已经做到了，经济上自立还有些问题（看来这位朴导还是非常坦承的）。政治上自主就是贯彻主体思想，国防上自卫已经解决了，我们吸取了伊拉克的教训，发展核武器。但是，发展核武器并不是对着南朝鲜人民的，我们是同胞，我们的核武器是对着美国的，南北之间的对抗，那是政府之间的事。朝鲜男女比例是女性占55% 男性占45% ，人们有南男北女之说，北朝鲜美女多，有一次在南朝鲜举行足球比赛，北朝鲜派了美女啦啦队去，南朝鲜的小伙子看到北朝鲜美女，连足球都不看了，光看美女，有的竟谈情说爱了，北朝鲜姑娘说，若要结婚只有等到祖国统一的那一天了。这时有人说，中国也没有统一，朴导感叹地说，你们和台台湾，来往那么多，我们连探亲都作不到。 朴导说，我们是要和平统一的。你们的邓小平提出“一国两制”，其实金日成主席早在1980年就提出也可以称为“一国两制”的设想，北方保持社会主义制度，南方保留资本主义制度，北方的社会主义南方人民也不好接受，南方的资本主义，我们也接受不了，所以要一个国家实行两种制度，国家实行联邦制，国名就叫“高丽民主联邦共和国”（这是我第一次听说朝鲜连统一的国名都有了）。这归根到底是意味着要在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两个制度，两个政府的基础上以联邦制方式实现国家的统一。 “高句丽”是于公元前277年成立的朝鲜民族第一个封建国家。高句丽延续了近500年，1392年为朝鲜民族的最后一个封建王朝——“朝鲜王朝”所代替，朝鲜王朝延续了500多年，最后沦为日本帝国主义的殖民地。（我在想，十九世纪朝鲜沦为日本的殖民地前的几百年，朝鲜的国家名称都叫朝鲜，只是在1948年南方成立了“大韩民国”之后，不久北方成立了“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才出现了“朝鲜”与“韩国”之分，朝鲜人聪明的回避了“朝鲜”与“韩国”之称谓，回到了朝鲜建立第一个统一封建国家时的国号名称，所以将统一的国家名称叫做“高丽民主联邦共和国”） 朴导说，朝鲜停战以后，以军事分界线替代了“三八线”，在军事分界线上，南方当局构筑了钢筋混凝土壁障，其高度5—8米，下底宽10—19米，上端宽3—7米，企图永久分裂朝鲜民族（这是我第一次听说在朝鲜军事分界线上有这个壁障，过去只知道“柏林墙”，今天才知道有个“军事分界线墙”）。 朴导说，朝鲜实行计划经济，什么叫计划经济？就是说，如果你在街上碰到一个卖冰棍的，那也是国家的，不会是个人的，我们这样的工作（导游）也是公务员，由国家发工资。国家实行免费医疗，患者不缴纳检查费、出诊费、门诊治疗费、手术费、药费、住院治疗费、住院伙食费，全由国家报销。朝鲜人民不知道国家为自己付出多少治疗费，农村一个妇女被急救车送往平壤的一个医院，由于患者患急性多发性神经炎，下半身瘫痪，呼吸器官几乎停止了作用，又有身孕。医院经过多方抢救，为一个很平凡的农村妇女和她的新出生的女儿花费的医疗费竟达24万美元，而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我在想，这样的医疗体制，会有医患纠纷吗？）。朴导说，有一次她和一个同事在北京，同事患了感冒，到医院看病、拿药，最后花了400元人民币，同事很不理解 ，问怎么看病还要花钱？ 朝鲜的所有住房，包括农村住房（农村的住房面积要小一些），全是国家的，由国家统一建设。国家实行住房分配制度，结了婚，就向国家申请住房，住房内一切设施都是国家的，自己空着手就可以居住，如果生了孩子房子小了，就向国家申请换大一点的房子（以后我们看到朝鲜所有的住房，不管是高层还是低层，不管新建还是老房，都没有封闭阳台，保持着原来建筑时的状况，阳台上只是摆放着花盆，是不是与这有关？）。 有人问，住房公有，交不交水电费呢？朴导说，朝鲜没有税，交水电费也很少，打个比方，如果水电费的实际使用需要100元，只交10元就可以了。所以，在朝鲜没有钱完全可以维持基本生活。 朝鲜女性占55%，男性占45%，但是结婚只有男人可以申请住房，女人不能申请。朴导因为还没有结婚，现在还和父母住在一起，住房面积有100多平米（我问100多平米是建筑面积还是使用面积，她说是使用面积）。男人在家最舒服，不用干家务，家务全是女人干，只有“三·八”节这一天，男人才象征性的做些家务。比如做饭，如果一个男人就是不会做饭怎么办？那末女人就在头天晚上，把饭做好，第二天由男人热一下就可以了，女人对男人的要求就是好好学习，努力工作，多为国家做贡献。 农村所有土地均归国家所有，个人有一些小的自留地。劳动都是集体劳动，分组干活，根据情况有大有小（人数有多有少），实行“工分制”。朴导讲了一个朝鲜能做“六百工分”的胖妇女的电影故事，妇女虽胖，但能劳动，大家就喜欢。 我的儿子提出一个问题，都是集体劳动，会不会养懒汉？朴导回答，有。怎么办呢，国家每人每天的粮食定量是700克，给懒汉只有300克。朝鲜购物实行票证，后来因为票证太多，就改为“人民手册”（相当于我国过去实行的“购物本”），拿“人民手册”买东西，非常便宜，没有“人民手册”，购买同一个东西，但价格要贵很多。 朝鲜实行免费教育，实行一年学前教育，11年小学、中学义务教育，每个孩子必须接受义务教育，学生免费上学，小、中学校的校服均为国家提供。高中毕业后，上大学需要考试，但只要考上大学，学费也是全免的。 朝鲜经济上还存在一些问题，缺电，目前主要是用煤发电（据说去年有人去过朝鲜，平壤市还灯火辉煌，这次我们去平壤连路灯都很少开，是不是由于我们中国对朝鲜实行制裁，切断石油供应，朝鲜采取自我调整的一种节能措施？），过去煤可以出口，现在不允许出口，主要用来发电。这时我儿子提出一个问题，为什么不用核电？朴导有点不好回答，说这在国际上还有一些问题，我阻止了儿子，说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不要继续问了。朴导讲，过去我们想用核电，美国不同意，说要为我们提供轻水反映堆，但后来又不给了。现在外界在等待朝鲜垮台，那就让他等着去吧！（后来我给儿子解释，美国就是双重标准，比如伊朗，人家说不搞核武器只是民用，但美国就不相信，朝鲜无奈要搞核武器，你说你搞核发电，美国相信吗？要防止核扩散，印度搞了核武，美国怎么处理的，巴基斯坦也搞了核武，又怎么样？朝鲜搞了就不行，又是武力威胁，又是制裁，这个世界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吗？） 有一段时间，我们朝鲜真是困难，真是吃不饱，国家需要安全，要搞军事工业，金正日同志是含着眼泪在有关文件上签字的。那时，我们也不理解，老百姓这么困难，为什么还要搞那些？现在我们理解了，最困难的时候也过去了。（因为我年纪大，记忆力很差，她讲得那么快，也记不下来。后来我私下又问了她，问最困难的时候是什么时间，她说是1992年到1994年，我问是不是苏联解体了，社会主义阵营也解体了以后，她的回答说：是。我想，社会主义阵营存在的时候，由于朝鲜比较小，靠国际合作，生活一定比较好，社会主义阵营不在了，原来的国际合作没有了，就困难了。这就可以想像，为什么朝鲜那么强调“自主”，政治上自主，经济上自立，国防上自卫了。） 10点多钟，我们到达妙香山，妙香山位于朝鲜西北部，距离平壤150多公里，行驶时间约2个多小时，我们感觉比火车快多了。一路上感到风景秀丽，没有污染，心情非常舒服、愉快。妙香山是朝鲜著名的风景区，面积300多平方公里，其第一高峰为海拨1919米的毗卢峰。妙香山地区蕴藏有丰富的的金矿，在小日本统治时期，在妙香山开有金矿，解放以后，国家为了保护资源和环境，决心关闭了金矿，（这一点也使我深受震动，朝鲜能作出这样的决定，比起我们国家不惜破坏环境而只求“发展”形成鲜明的对照），现在妙香山地区没有任何矿区。我们到达妙香山地区，确实感到空气清新、风景十分优美。 在妙香山，我们参观的第一个景点是朝鲜国际友谊馆，外观看似木质建筑，其实完全是钢筋混凝土建造。这里展示了世界上一百五、六十个（记不清数字了）国家、组织及个人向金日成、金正日赠送的礼品21万多件，其中中国的赠品最多。我们走近展览馆，两名挎着冲锋枪的人民军战士，肃立在大门两边，立即感到这是一个不平常的去处。因为我是旅游团内唯一的志愿军战士，导游让我到前面开启展览馆大门。 展览馆是个严肃的地方，要求不要高声说话，进门要将包存放寄存处，每人发一双很厚的绒布鞋套，进入馆内还要进行安检，不许拍照。展览馆由金日成国际友谊馆（本馆）和金正日国际友谊馆（副馆）组成。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只参观了本馆(馆内有140多个房间)，在本馆内还有专门的金正恩一个馆（由于内容太多，又不能拍照，所以不能介绍其中的具体内容）。总的一个概念，就是，朝鲜的领袖们把所有赠品，都交给了国家，属于国家财物，正像导游所说，就是一个小小的戒子，都要交给国家。金正恩当权还不足两年，居然还有一个专门的展览馆。导游说，领袖把一切都给了人民，人民怎么不拥戴自己的领袖呢？ 参观完展览馆，我们领回自己存在寄存处的物品，来到了顶层的观景台。因为大家知道我是志愿军战士，有几个年轻人要和我一起照相，我也就满足了她（他）们的要求，我也和朴导以及展览馆的讲解员照了相，讲解员的名字我也记不住，我说就叫孙“东木”吧！她表示认同。 参观完展览后，有几位中年男女，可能受到展览的影响，开始了议论，一位女团友，声带哽咽的腔调，瞒怨中国对待毛主席的不公。我说，毛主席的丰功伟绩，是任何人也抹杀不了的，毛主席纪念堂前长长的人流，就说明了一切，毛主席永远活在人民心中，我们不要听信那些胡言乱语，永远不忘毛主席的恩情。我的儿子认为：朝鲜把金家抬得太高，有点神化了，好像有点封建的味道。我与儿子展开了思想交流（包括回到国内，在丹东、沈阳、火车上的交流），我说：朝鲜有朝鲜的情况，它是一个小国，从日本殖民地下解放也不到七十年，我们不要对人家的国家说三道四。其实各国都是一样的，比如中国，习总书记才执政两年，他的话也是一言九鼎，他提出的“中国梦”，是什么内容，到美国说中国梦与美国梦相通，到韩国说中国梦与韩国相通，中国梦与共产主义远大理想是什么关系，你说得清吗？但是在电视、报纸上“中国梦”成了主题词，有人反对吗？朝鲜这样的国度里，金日成是朝鲜从日本统治下解放后第一个领袖，正象朝鲜人说的是现代朝鲜的创始人，不应该尊重吗？朝鲜是一个知道感恩的民族，那是一种民族凝聚力，一个民族没有凝聚力能行吗？像中国的现在，人人以自我致富为目标，有凝聚力吗？党内的贪官那么多，靠他们凝聚人民群众吗？在返回国内的列车上，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又一次提出了这个话题，他认为朝鲜金家三代世袭不太好，我说日本天皇是不是世袭？英国女王是不是世袭？秦国王室是不是世袭？为什么人们不说他们是世袭，而单独要说朝鲜世袭呢？他说，别的都不当政，只有朝鲜是当政的。我说，泰王不当政，为什么泰王支持的军事政变后，两派都不说话了，都听泰王的了？日本天皇不当政，你看看电影，日本军人在走途无路选择自杀时，他们说的是什么？是“效忠天皇”。天皇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权威呢？日本现在要翻二战的案，我认为二战结束后，虽然日本战败了，但是就是日本天皇没有垮台，如果日本天皇在二战中垮台了、没有了，会有今天这样的形势吗？当这只一种设想。 参观完国际友谊展览馆，去参观妙香山的一处古代建筑普贤寺，寺内主要建筑有大雄殿、万岁楼、解脱门、天王门以及一座四角的9层塔，一座八角的13层塔等，建筑上写的都是汉字。万岁楼上保存有朝鲜“李朝时期”500多年的政府日志《李朝实录》，是朝鲜的宝贵史料。 在返回平壤的途中，朴导给我们讲，朝鲜是信仰自由的，但朝鲜人民绝大多数当然信仰朝鲜劳动党。并说朝鲜有三个党（这也是我第一次听说），三个党是朝鲜劳动党、社会民主党和天道教青友党。朴导讲了一个故事，有一个村庄都信奉天道教，天道教有一个规定，中午12点，一定要祭天。一天金日成主席来到这个村庄，与村民谈话，到了中午，金日成中止了谈话，村民不解，金日成说，现在到了你们祭天的时间了，因而金日成主席受到了村民高度的敬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