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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国家问题和爱国主义问题(二)

2015-3-10 10:31| 发布者: 徐水良| 查看: 1289| 评论: 1

摘要: 当年海外五毛,杜撰”爱国贼“概念,提倡卖国当汉奸,组建汉奸论坛,用骂中共爱国贼的方式,帮中共洗脱卖国贼罪名,又用提倡卖国、自称汉奸的办法,帮中共坐实中共的反诬,即诬蔑中国民主运动卖国的罪名。
旧文一组:

关于国家问题和爱国主义问题(二)

《关于国家问题和爱国主义问题(一)》,系当年海外五毛,杜撰”爱国贼“概念,提倡卖国当汉奸,组建汉奸论坛,用骂中共爱国贼的方式,帮中共洗脱卖国贼罪名,又用提倡卖国、自称汉奸的办法,帮中共坐实中共的反诬,即诬蔑中国民主运动卖国的罪名。一时间,他们的谬论传遍海内外,铺天盖地。本人非常反对他们的做法,因此撰写的指名或不指名的批评文章。

《关于国家问题和爱国主义问题(二)》,继续论述相关问题。



[短评]鼓吹卖国当汉奸的人绝不可能是真民主人士 

徐水良 

2010-11-1日 


下面是浙江朋友小陈的一篇来稿。虽然有的问题讲得不是很清楚。但提出了中国民主运动的一个重大性质问题。即中国民主运动是爱国民主运动,必须反对卖国主义的问题。 

中国民主运动必须牢牢坚持爱国民主运动的性质。必须坚持热爱祖国的爱国主义,必须坚持反对以中共为代表的卖国主义。 

为中国民主事业奋斗,就是要冒着中共卖国贼的严重迫害,为中国人及其祖国的利益而奋斗。只有热爱祖国、热爱中国人的人们,为了中国好,才可能为了中国人及其祖国的利益,奋不顾身去为中国民主事业奋斗。否则,仇视中国人,仇视祖国的人,每天都期望毁灭中国人及其祖国,当然不希望中国民主化,不希望中国好,怎么可能去维护中国人及其祖国的利益,为中国民主事业去奋斗? 

你爱中国,希望中国好,你才来搞民运;你不爱国,不希望中国好,你来搞民运做什么?

因此,你不爱国,不希望中国好,当然是希望中国保持落后专制,不希望中国民主化。那些反对爱国的人,却要装出搞民主的样子,参加民主运动,那他们只能是别有用心,很可能是受某种势力指使,来破坏民主运动,通过损害民主运动,达到他们不爱国而损害中国的目的。

那些恶毒攻击中国人是废物,要灭绝或改换中国人种,公开反对爱国,宣布自己要当汉奸,要卖国,要叛国,要灭亡祖国使之成为几百年殖民地的人,怎么可能为中国人及其祖国的利益而奋斗。因为民主目标,恰恰是要挽救并且向上提升中国人及其祖国,与这些要毁灭中国人及其祖国的人的目标,恰恰完全相反。 

因此,那些自称民主人士的汉奸卖国贼,虽然也与中国境内的中共有矛盾,但他们与中共的矛盾,不是与中共卖国贼的矛盾,而是认为中共卖国还不够彻底,中共仍然是爱国贼,他们要比中共更加卖国,卖国卖得更加彻底。 

他们比中共更卖国,当然与反对中共汉奸卖国贼的中国爱国民主运动势不两立。他们完全是假民主人士,真汉奸真国贼。 

他们之所以要自称民主人士,是因为他们的领袖和他们中间的不少人,是中共线人,他们要用骂中共爱国贼的方式,帮中共洗脱卖国贼名,又用自称卖国、自称汉奸的办法,帮中共坐实中共的反诬,即诬蔑中国民主运动卖国的罪名。 



我们和刘晓波花瓶民运的十二个重大分歧
        
徐水良 
 
2010-10-16日 


以《21世纪建国纲要》与《08宪章》相对照;以笔者《关于文字改革的几个基本理论问题》与刘晓波三百年殖民地谈话相对照;以本人革命和改良两条腿走路等一系列文章与刘晓波《我没有敌人》等一系列文章相对照,反映了中国民主运动中,我们与以刘晓波为代表的花瓶民运或刘派民运不可调和的重大分歧。这些分歧,带有根本意义,牵涉民主运动的根本性质,或者某一个方面的根本性质。 

罗列起来,这些重大分歧,大致有以下一些: 

1、我们认为,中国民主运动是爱国民主运动。必须坚持热爱祖国的爱国主义,反对以共产党为代表的卖国主义。 

而以刘晓波为代表的花瓶民运,则坚持反对所谓的爱国贼,坚持卖国,叛国,并争取亡国,做三百年殖民地。 

2、我们认为,当代中国人有权享有自由民主。中国民主运动,必须依靠中国广大民众,必须积极发动、投入和推动中国广大民众的维权抗暴的民主民权运动,依靠广大民众,才能结束中共一党专制,在中国建立自由民主制度。 

而以刘晓波为代表的花瓶民运,则认为“中国人99%的萎靡状态”“从肉体到精神统统阳痿”。坚持精英主义,大批所谓的“民粹主义”。与共产党散布的中国人落后,当代中国人不配享受自由民主的谬论,互相配合,唱同一个调子。 
 
3、我们认为,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文化各有优缺点。我们必须继承中国传统文化的优点,包括其多元、世俗、没有西方文化政教合一的思想信仰专制、宗教专制,没有全力攻击和打击异教徒,搞思想和宗教信仰歧视、迫害、冲突、屠杀及宗教战争的优点,包括佛教提倡大慈大悲的优点。在这同时,吸收西方文化自由平等民主人权科学等等精华,两者结合,创造出领先于世界的先进文化。必须反对文化虚无主义和民族虚无主义。反对否定诗经楚辞唐诗宋词西游水浒三国红楼以及其它中国文化的精华。 

而刘派花瓶民运则主张彻底否定传统文化,认为“传统文化只是提供了一个否定的基础和起点”,连《河殇》对中国文化的否定,都还“远远不够”。主张全盘西化。刘派核心人物,则主张引进西方文化中的宗教信仰专制,搞基督教信仰的一统天下,在中国搞中世纪式政教合一的宗教信仰专制。 

4、在政治文化和传统方面,我们认为,当代中国的一党专制,是外来西方垃圾。要根除一党专制,必须首先清除马列主义等西方垃圾,引进西方自由平等民主人权的精华。必须坚持多元文化。必须停止54运动以来,尤其是中共建政以来,疯狂毁灭中国传统文化的做法。 

而刘派花瓶民运,尤其是刘派核心人士则认为,当代中国的政治专制,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产物,必须彻底摧毁中国传统文化,引进基督教信仰并使基督教信仰文化一统天下,实际上就是搞一元化思想信仰专制,才能在中国实现自由民主。 

5、我们认为,人类社会以人为本,经济是人创造出来、并为人服务的东西。是人和人类社会决定经济,不是经济决定人和人类社会。因此,必须坚持以人为本,坚持公有制和私有制、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集体主义和个人主义两条腿走路的方针。坚持公共领域公有化,私人领域私有化的原则。认为马列主义和自由主义分别坚持一条腿走路,一定要砍掉另一条腿的做法,是荒唐的、荒谬的、愚蠢的。必须寻找适合于具体实际情况需要的公有制和私有制、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集体主义和个人主义的和谐结合。 

而花瓶民运则主张自由主义,主张以经济为本,反对或者不主张以人为本、以人和人的发展为中心的人本主义。主张全盘个人主义,并且全盘否定集体主义。主张全盘私有化、商业化、市场化。在“产业化”的幌子下,搞教育、医疗、文化、卫生的全盘私有化商业化。 

6、我们认为,中共及其暴政是中国人和全人类的敌人。中国人和中国的启蒙运动,花了几十年时间,才终于认识清楚中共不是中国人的救星,而是中国人的敌人。这是非常珍贵的来之不易的认识,不能否定和模糊这种认识。 

花瓶民运则认为,他们没有敌人,中共暴政不是他们的敌人。必须对中共暴政和暴君施以大爱。在这同时,又把反对无敌论的真反对派,当作他们的敌人,极力加以抹黑和攻击。 

7、我们认为,这些年来,中共顽固拒绝自由民主人权等普世价值,是阻碍中国前进的反动势力。中共统治和控制中国人的手段极端残暴和黑暗,尤其是中共的监狱制度,臭名昭著。 

花瓶民运则认为,“中国政府向世界做出签署联合国的两大国际人权公约的承诺,标志着中国对普世人权标准的承认”;“全国人大修宪首次把‘国家尊重和保障人权’写进了宪法,标志着人权已经成为中国法治的根本原则之一。”赞美臭名昭著的中共监狱制度及其“人性化管理”。 

8、我们主张,革命和改良,激进和缓进,进步和保守,都必须坚持两条腿走路的方针。但每个具体时刻、每个具体场合该使用哪一条腿,必须根据实际情况来决定。改良是统治者的权力,必须得到统治者的同意。在当代中国专制当权者坚决拒绝改良的情况下,必须选择革命道路,走全民维权、全民抗暴、全民起义和全民革命的道路。而起义和革命,也必须作和平起义、和平革命与暴力起义、暴力革命两手准备,反对只做一手准备。 

而花瓶民运则在中共专制当局一再拒绝改良、无数次声明坚持一党专制不动摇的情况下,坚持反对革命道路,坚持告别革命,坚持改良幻想。 

9、我们认为,和解合作和妥协,是调解决社会矛盾的一种手段。与另一种以斗争手段解决社会矛盾,互为补充。把和解合作和妥协说成解决社会矛盾的全部手段,是错误的。和解合作和妥协,必须在搞清真相、分清是非和责任的条件下进行,有特定的适用范围,必须依法使用。对是否采用和解合作办法解决问题,当事人有权作出选择。违反法律,企图把这种手段无条件地推广到不适合和解合作和妥协的各类事情、人物和场合,是错误的。违反法律和法治,企图与暴政、暴君、罪犯和解合作和妥协的行为,是违法、违宪、违背道德的行为。 

而花瓶民运则把和解合作和妥协说成解决一切矛盾的方法。把和解合作和妥协神圣化,当事人无权作出否定的选择。他们蔑视法律和法治,企图无条件地与暴政暴君和杀人罪犯搞无原则的和解合作。并且在专制当局无数次坚决拒绝和解合作和妥协的情况下,坚持一厢情愿地散布和解合作的幻想。 

10、在改革程序问题上,我们坚持先政治改革,以政治改革带动经济、教育和其它社会改革的改革程序。认为中共先经济后政治的错误程序,在特权官僚专制政治下,以自由主义为指导,搞私有化经济改革,其结果,必然变成特权官僚太子党的大抢劫大掠夺,必然是对广大民众利益、国家利益和社会利益的肆意侵犯。 

而花瓶民运则大肆鼓吹自由主义,大肆鼓吹全盘私有化、不顾一切私有化、无条件私有化。鼓吹经济改革必然导致政治改革,欺骗民众、充当特权官僚大抢劫大掠夺的帮凶。 

11、我们以一切努力,争取像东欧先进国家那样,以一次和平革命,完成中国的民主转型,既实现制度改变,又实现政权转移。这样既缩短转型时间、减少转型痛苦,又避免中国特殊情况下,二次革命容易产生、难以避免的暴力冲突。 

中共地下势力和花瓶民运,则用一切努力,阻止革命;如果不能阻止,就准备好假反对派,帮助由专制当局转变而来的旧势力,包括中共地下势力和其它假反对派,来执掌政权,阻止国家政权转移到真民主派手上,争取中国走上二次革命的道路。 

共产党国家,一次革命一般是和平革命。但在中国特殊情况下,二次革命却可能是大规模流血冲突。因为中共权贵大抢劫大掠夺,官民矛盾,贫富矛盾极为尖锐。加上矛盾双方为了二次革命展开的冲突和鼓动,二次革命就会演化为二种矛盾的爆发,演化为大规模暴力冲突。 
 
当然,一次革命二次革命各有优缺点。一次革命完成转型,一般不容易彻底,二次革命,就会比较彻底。 

12、我们认为,必须在自由民主平等人权的基础上,建立法治和宪政。必须建立起人权、自由、平等、民主、法治和宪政完整的、配套的系统体系。 

花瓶民运则片面强调宪政,伪造宪政历史,主张在不民主的专制基础上,可以建立“当之无愧的宪政”,颠倒宪政制度的建立程序,搞欺骗性的专制的“宪政”制度。 

此外还有一些其它分歧,不一一列举。 



关于国家和爱国问题 

(与博讯螺杆商榷) 

徐水良 

2011-6-26日 


国家三要素:人民、领土、主权,或四要素(外加政权),其实也是国家的详细内涵。 

三要素、四要素是不同理论。 

我个人的研究结果和看法: 

汉字“国”的意思,原来是表示持戈武士守卫的土地。(这是前人公认的,我赞成)。 

也就是说,国家是一定人群占领、控制、生活、居住并用武力保卫的特定区域。 

所以国的首要条件是人口和领土。 

主权,则是得到国际社会、尤其周边国家公认的对领土的拥有权以及对国家事务的自主管理权和决定权。 

大陆和台湾,都有各自占领的土地,但是,双方互不承认主权,周边国家和国际社会也不承认某一方拥有完全的主权。两岸的宪法和法律,也认为是一个国家,规定自己拥有对两岸领土的完全主权。居住在两岸土地上的多数人民,也习惯上认同一个分裂国家的历史和现实的事实。所以,不是两个国家。他们任何一方都不具有单独的、排除对方的国土的、又得到人民和国际认同的领土和主权要素。尤其是台湾的台独,迄今为止,他们还没有建立台湾独立国,更没有得到对方和国际社会认同,说排除中国大陆的台湾是独立国家,纯粹是台独分子的闭着眼睛的自我意淫和对外欺骗。 

国家必不可少的是三要素。国家无论是否正常,是否无政府状态,是否军阀混战和分裂,只要具备上述三个要素,就都是国家。 

国家最重要的,最根本的,是人民和土地两个要素。主权则是前两个要素的派生要素。 

四要素说的第四个要素,只是表示合法正常国家的一个要素,不是根本的要素。政权只是国家的附属要素。 

此外,国家的组成要素,还有国家名称,即国号。这也是国家的附属要素、外在符号。一个国家,历史上往往有许多名称,有时一个国家同时拥有几个国号,世界上有的政府往往更改国号,就像有些人更名改姓一样。但只要这个国家大致保持一致,就不能因为国号不同,就认为不是一个国家。 

国家的名称,自己国民的称呼和国际上别的国家和地区对它的称呼,有时并不一致。例如中国,中国人自称自己的国家是中国,中央之国。但英语却称呼China,与瓷器同音。俄语中,中国的国名则来自契丹或鞑旦,与契丹或鞑旦同音,。但这些不同的名称,指的是同一个概念。 

无论夏商周、秦汉晋、唐宋元明清,民国。中国这块土地和居住的人民,习惯上认为是一个区域一个国家,即中国。无论朝代做什么更替,无论它的国号是什么,无论是不是动乱,军阀混战和分裂,一般人民习惯上认同这是一个国家,所以这个国家,是一个历史和现实的存在。 

花瓶民运中许多人说历史上不存在中国,中国是辛亥革命后才形成,把国号和国家等同起来,完全是胡说八道。 

政权是国家的管理机构。它由居民、领土和主权三个要素的需要而产生。所以是从属要素。 

但马列主义却撇开国家的基本要素,把国家的附属要素——政权要素,说成根本要素,并且用他们错误的阶级学说,进行极端的歪曲,宣传阶级国家的谬论,说国家是统治阶级的阶级组织,是统治阶级实行镇压压迫的暴力机器,并且把这说成是国家的定义。这是完全错误的。 

实际上,居民、领土、主权等基本要素,具有全民性质,只有附属要素——政权,才往往具有阶级、集团、甚至家族性质。用附属要素即政权的阶级性,来否定国家(基本要素)的全民性,是错误的。 

说政权是阶级的政权,在一定条件或意义上,还说得通;但说国家是阶级的国家,则相当错误。 

而且,政权的主要职能,是以全社会或全民的、具有排他性质的唯一正式代表的身份,对国家进行领导和管理,保卫人民、领土和主权三个要素。镇压职能只是实行领导管理的辅助职能。政权是国家的管理机器,不是镇压机器。 

因此,马列主义的国家学说,是双重的颠倒,一是国家基本要素和从属要素的颠倒;二是政权的基本职能和辅助职能的颠倒。是一种很荒谬的谬论。 

但刘派花瓶民运和其它一些民运人士,却接受马克思主义的谬论,一直按马克思主义阶级国家的谬论来解释国家,反对爱国,提倡卖国,认为中共爱国是爱国贼,或者卖国还卖得不够彻底,为中共开脱卖国罪责,帮中共坐实诬陷反对派卖国等目的,这是完全错误的,反动的。 

他们把国家和国号等同起来的谬论,当然更加荒谬。 
 
螺杆先生持马克思主义的国家观点和定义,完全错误。也很混乱。 

因此,爱国,根本的是爱人民和土地,而不是爱政府。尤其是,当政府是欺压人民的或卖国的政府时,不仅不应该热爱,而且应该仇恨和反对,努力推翻这种政府。只有努力推翻欺压人民的和卖国的政府,才是真正的爱国。 

共产党是由苏俄策划组建、领导和扶植起来的,对人民实施暴政的卖国的政党和政府,反对和推翻共产党,才是真正的爱国。 

在汉语中,祖国,则是国家的属概念。指的是祖辈居住的国家、祖辈居住的土地。特殊情况下,也指自己的出生地。国家是母概念,祖国是子概念,属概念。 

而爱国,就是爱自己拥有国籍的那个国家。无论这个国家是不是你的祖国。 

爱国,多数情况是爱自己的祖国。 

但是,螺杆文章说爱国就是爱祖国,这个定义不对。 

那些美籍华人要爱国,这爱国概念,无论从法律上还是逻辑上,都应该是爱美国。 

但美籍华人中很多人说爱国,是不爱美国甚至仇恨美国爱中共。那他们入籍美国的严肃誓言,就是彻头彻尾的欺骗。 

主张国家属于人民,反对满清霸占和卖国,这种爱国主义,造成了辛亥革命。我们必须主张爱国主义,反对中共欺压人民和卖国,才能造成新的民主革命。国家与己无关的思想或者反对爱国的思想,只会造成对国事漠不关心或者卖国,不会造成革命。 

以上是本人与国内及国际理论界学术界传统理论不同的独特理论,已经论述许多年,供螺杆先生和各位朋友参考。 



直线救共和曲线救共 

徐水良 

2011-6-28 


中国政治反对派中,有一些全世界没有的独特的东西,包括长期诬蔑和反对革命,反对爱国提倡卖国,把严肃的革命变成微笑散步的儿戏等等。这些东西,都是中共情报机构及其曲线救共派的独特创造。 

在爱国卖国问题上,卖国派即曲线救党派和中共使用的是共同的逻辑,这就是: 

中共=中国,反共=反华。 

差别只是直线救共,还是曲线救共而已。 

中共是直线救共。卖国派则冒充反对派,曲线救共。他们把中共和中国等同起来,把反共解释成反华,直线和曲线互相配合,实现共同目标,居心叵测。 

他们宣传这些逻辑的理论根据,就是照搬马列主义阶级国家、国家是暴力镇压的机器等等荒谬学说的破烂货,包括照搬马列无产者无祖国,反对爱国主义的那些破烂货。肆意抹杀国家的人民和领土等基本要素的全民性,只有附属的政权要素,才可能带有阶级因素的事实;同时否定国家政权是国家管理机器,不是镇压机器,镇压只是国家管理中偶然使用的辅助的职能和手段这种事实。 

全世界的政治人物都自称爱国,唯独中国的卖国派例外,在全世界独一无二。没有一个国家的人像中国卖国派和中共地下势力那样拼命反对爱国,鼓吹卖国的。在全世界,即使真正的卖国贼,也往往自称曲线救国。没有一个国家的人有中国卖国派曲线救共势力那样无耻自诩卖国,以卖国为荣的。这其中的原因,在于他们的任务只是配合中共的直线救共,搞曲线救共。中共和中宣部讲爱国,中共国安公安等地下势力配合骂中共“爱国”,一方面塑造中共“爱国”形象,帮中共摆脱卖国罪责;一方面帮中共抹黑反对派,坐实反对派卖国罪名,抹黑反对派形象,努力使反对派在政治上自杀。 

他们冒充反对派,骂共产党爱国,把中共卖国贼变成爱国者,同时把反对派变成卖国贼。他们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声,只是为了完成党的这种任务,。 

民主属国家范畴,你爱国,希望中国好,才会来搞民运,促使国家民主化。你既然不爱国不希望国家好,还要来关心国家民主化促进国家向好的方面发展做什么?你还要来搞民运做什么?这其中的原因,大概只能解释为你别有任务。你到海外了,逃离了,你反对爱国,反对国家,你还来搞与你无关的、有益于国家的国家民主化,不是别有任务又是什么呢? 

有人拼命把义和团的排外主义说成爱国主义,以此来抹黑爱国主义。实际上,义和团的排外主义不是爱国主义,辛亥革命才是提倡民族主义、爱国主义。 

有人胡说:“论人性,爱就是排外的:辛亥革命是叛清国的!” 

这真是奇谈怪论!最大的爱是爱人类、爱众生,排了什么外? 

性爱是小爱、私爱。但也要以不排除对方为前提。 

凡是爱,都不是排斥而是接受被爱对象。只有仇恨才是排斥被仇恨的对象。 

真佩服曲线救党卖国派把事情搞颠倒过来说,搞黑白颠倒的本事。 

有人主张没有外敌入侵就不能谈爱国,说:“面对入侵谈民主,面对专制谈爱国,都是神智不清”。 

这完全不合逻辑。和平时期中共一直卖国就不能谈爱国反卖国?即使不卖国,中共也每天每时都在误国、害国、祸国。他们大搞专制独裁,使社会腐败黑暗,公平正义扫地以尽。他们先是搞公有化大抢劫大掠夺,把国家和人民搞得一贫如洗,民不聊生;后是搞私有化大抢劫大掠夺,搞得贫富悬殊,无官不贪;环境污染,毒气毒水毒尘,铺天盖地,毒食品无处不在,人的生存环境受到空前破坏,几乎达到无法正常生活的地步;社会道德崩溃,到处厚颜无耻,欺诈遍地,法制荡然。中共明目张胆地把镇压人民放在保卫国家之上,他们的“维稳”经费,竟然超过国防军费。中共和他们的贪官,还把成千上万亿国家和人民财产,抢劫偷运到海外。中国和中华民族,又一次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这个时候,正义人士能够抛掉爱国主义,不谈爱国主义,不去反对中共卖国、误国、害国、祸国吗? 

中共在和平时期不断卖国,也是内政上保护政权和谋取私利的需要。 

专制国家由于内部矛盾尖锐,即使没有外敌入侵,也常常与老百姓来处于亚战争状态,有时则直接处于内战状态。因为亚战争状态和内战状态,专制者就更加需要卖国。中共是苏俄策划、组织、领导和扶植起来的卖国叛乱集团。他们不顾一切,牺牲国家利益,来“武装保卫苏联”。他们不仅在日本侵略时期,靠毛泽东“日本侵占中国领土越多越好”的卖国政策,与日军汪伪勾结,种植贩卖鸦片,来休养生息、求得发展。而且在没有外敌入侵时,在抗战胜利后的内战中,也拼命靠卖国来争取苏联援助,从苏军接受东北关东军百万武装以及其它援助,来打败国军,没有中共长期向苏联卖国取得苏联资助,在没有外敌入侵的国共内战中,中共能打败国民党吗? 

曲线救共派为了中共卖国合法性辩护,竟然说:“(国家)产权在它手里,它有处置权,或爱或卖,或送或扔。”都与我们无关。 

这种曲线救共为中共辩护的说辞,达到不顾一切公理的地步。中共自己也不敢这样说,相反,中共宪法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主权属于全体人民。 

我知道说这话的这个人,是十年前鼓吹卖国当汉奸曲线救共的发起人,但即使履行曲线救共任务也不能这样无耻呀。中共自己不敢说的,你们说。但你们小卒子也不需要这样卖力呀。 

有人说:“爱国主义本来就是政治家们用来忽悠人民的”。 

这完全是说反了,反对爱国提倡卖国才是中共地下势力曲线救党的党意和真正的忽悠。与民意无关。 

民主国家政治家无论真、假,都只能尊重民意。政治家声称爱国,如果没有民意基础,老百姓不爱国,那他就一定下台。无论什么国家,政治家都靠宣称爱国来争取支持,没有政治家靠攻击爱国、宣扬卖国来争取支持,这就说明爱国主义在任何国家,都有一定民意基础;卖国主义在任何国家,都缺乏民意基础。 

曲线救共卖国派的各种谬论,可以休矣! 



谈国家的全民性 

——驳马列主义阶级国家的谬论 

徐水良 

2011-7-1日 


自从中共在中苏论战中大批赫鲁晓夫的“全民国家”以后,尤其是文革的全面专政以后,“国家是阶级国家”,是“统治阶级实行暴力镇压的机器”等等马列主义谬论,充斥中国的所有媒体和出版物,谬种流传,传遍城市乡村,每一个班组,每一个居民区,每一个村镇。以致号称反对中共的中国反对派人士,也往往动不动搬出这种马列主义谬论。包括曲线救共的卖国派人士,他们反对爱国提倡卖国的谬论,就完全是建立在这种马列主义谬论的基础之上。 

实际上,国家只是特定人群居住、生活、占领并用武力保卫的土地。它的基本要素,居民和领土,具有完全的全民性。因此,从根本上说,从这些基本要素说,国家,为居住在在这块土地上的全民所共有。 

而就国家的第三个要素主权说来,现代国家,包括中华民国的宪法,基本上都规定国家主权属于全体国民。中共也不得不接受这个观点,在宪法中规定中华民人民共和国的主权属于全体人民。只有直线和曲线救共的派别,包括不大有羞耻感,习惯胡言乱语的方绍伟先生,反对爱国提倡卖国的曲线救共卖国派某大律师,才厚着脸皮,为中共服务,把中国说成是中共的产权。 

只有在这些要素之外,国家的附属要素国家政权,才具有阶级、集团、或者家族性质。 

君主专制社会的国家政权,就具有家族性质。但把这种国家说成地主阶级的国家,恐怕也是马列主义和共产党的胡说。一般的地主阶级,除官僚外,也并不参与国家的政权组织和管理。 

当代中国的国家政权,则具有集团性质,只属于中共卖国集团和他们的官僚太子党,不属于其他任何阶级。他们声称自己的政权属于工人阶级或劳动人民,完全是欺骗。实际上,他们的国家政权,恰恰是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死敌。 

历史上,接近于阶级性质的国家政权,有希腊的奴隶主民主制国家政权。古罗马共和国时期的国家政权,大概应该是接近介于整个罗马公民奴隶主(不包括非罗马公民奴隶主)阶级和其中的奴隶主贵族之间的一种政权。但这里说的接近,忽略了非奴隶主自由民平民在国家政权中的作用,实际上这个作用还是不能忽略的。 

当代废除了黑奴制度,经过民权运动的美国和西方民主国家的国家政权,每个成年公民,不管属于哪个阶级,都有选举权。民主,就是公共权力的公有化。因此,当代民主国家的国家政权具有基本的全民性质。 

当然,在民主国家,资本家和富人阶级,凭借他们的财富,占据经济方面的相当优势。但是,在政治方面,人数众多的贫穷阶级,却占有很大优势,这一点,从每个政客往往习惯于骂富人,却不敢骂穷人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美国、尤其欧洲民主国家的社会主义因素,福利制度,也正是穷人政治优势的一种反映。你可以说这些国家在经济上实行资本主义制度,和部分社会主义制度,但不能像中共那样,在政治上把这些国家的政权称为资产阶级的国家政权,这不符事实。 

当代中国是彻头彻尾的官僚权贵资产阶级卖国集团的国家政权,甚至一般的资产阶级也没有份。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攻击西方民主国家的政权是资产阶级的政权,完全是用自己的黑暗和污秽来污蔑抹黑他人。 

除了民主国家的全民性质的国家政权之外,非民主国家中,国家的全民性和国家政权的非全民性,始终是一对严重的矛盾。解决这对矛盾,根本的办法就是肯定国家的全民性,以国家的全民性来反对国家政权的非全民性,把国家政权改造成全民性质的民主的国家政权,也就是国家政权的民主化;而不是相反,不是像中共,像直线就党派和曲线救党派,像方绍伟先生和某大律师那样,主张国家是阶级国家和镇压机器,来为中共卖国集团霸占国家的合法性辩护,去维护并加强这个卖国集团的私天下地位。 



国家政权是领导管理机器而不是镇压机器 

——驳马列国家是暴力镇压机器的谬论 

徐水良 

2011-7-1日 


人类原始社会,为了狩猎需要,往往需要推出一个狩猎经验丰富的成员,来领导大家。氏族的其他事情,也需要有人领导。而在一个地区生活,包含不同氏族的部落,也有一些共同事务需要领导和管理。尤其是原始社会部落之间冲突相当频繁,为了应对这种冲突,也需要有统一的领导,包括需要经验丰富的军事首长。这样,就产生了原始社会的领导机构。 

在中国广阔的地域,还产生了广泛的部落联盟。 

在希腊这样地域比较狭小的地方,在半岛和岛屿等等地区,部落联盟的规模不是很大。这种规模较小的部落联盟,后来演变成城邦,经过王政时期、潜主政治、从殖民地搬回来的特殊的城邦制度等等曲折复杂的过程,最后产生希腊的城邦民主制度。 

原始社会末期,人类文明的早期,普遍是王政时期。这也符合猿猴社会,靠武力争夺,力大为王的特点。 

人类的多数民族,从狩猎,到游牧,到后来转入农耕社会,开始进入定居生活。有了固定的定居地域。这样,国家的两个要素,人口和领土,就开始形成。 

古代人没有明确的主权概念,但是,经过相当时期与周边地区的冲突,这种固定居住的地域逐步开始为周边地区所承认。原始的国家主权要素,也具备了。 

与此同时,人类的管理也逐步从血缘管理,变成按定居地区的地域划分来进行管理。 

部落制度逐步变化,从以氏族血缘管理的制度,变成以地域管理的制度,部落管理就变成了国家管理。 

所以,无论是原始社会的氏族部落管理机构,还是国家的管理机构,都是为了进行领导和管理而产生的,是领导管理机构。两者不同的是:一个是以血缘划分进行管理的机构,一个是以地域划分进行管理的机构。 

由于居民成分的复杂性,尤其是由于阶级矛盾和冲突,有时一部分人不服从或者反抗国家管理,国家政权就会有适当的强制手段,甚至镇压手段,来强迫这些人服从。 

平常时期,需要镇压这种情况,属于偶然情况。只有内战时期除外。 

因此,镇压手段是为了实行领导管理需要而产生的辅助手段。平常时期,是为领导管理需要而产生的偶而使用的手段。它本身不是目的,目的是维护领导和管理秩序。 

因此,国家政权绝不是像马列主义胡说的那样,是暴力镇压的机器,而是管理机器,或者说是领导和管理的机器。 

把国家政权说成镇压机器,那镇压就变成了国家政权的基本性质、目的和基本职能,完全把国家,把国家政权,无论是道德意义强烈的原始国家和国家政权,还是现代国家政权,包括民主政权,都说成了暴虐暴力的镇压力量。 

因此,共产党国家,无一例外,都是暴政国家。都实行残酷的暴政。 

国家政权的其他职能,包括经济,科技、文化、教育、环保等等,更不是镇压职能。 

至于国家政权的对外职能,国防职能和外交职能,当然也不是对内镇压职能,而是保卫国家领土和主权,以及开展对外交往的职能。 

马列主义否定国家和国家政权的一切主要职能,把它说成仅仅是一种偶然使用的辅助职能,荒谬之极。 

因此,马列主义的“国家是暴力镇压机器”的谬论,包含四重的错误:一是把国家和国家政权混同起来,二是把作为领导管理机器的国家政权,说成暴力镇压的机器。三是把国家职能的目的和手段颠倒过来。四是否定国家政权的一切主要职能,只剩下辅助职能。 

只有彻底否定马列的国家和国家政权是暴力镇压机器的谬论,恢复国家政权是领导管理机器的本性,我们才能摆脱马列共产暴政,建立人性化的,以人和人的发展为本的民主制度和民主的国家政权。 



就帝国主义、中美及国际未来走向等问题答胡安宁 

徐水良 

2011-10-3日 


胡安宁仍然思想陈旧,在陈旧思想中禁锢、转圈,找不到答案和道路。 

先说帝国主义概念。 

我批判的是马列主义的帝国主义概念及谬论。 

帝国主义是客观存在,但绝不是马列、尤其是列宁主义的概念。 

帝国主义,在古代,有古罗马,有中国秦汉皇朝那样的帝国主义;在近代,有殖民时期英帝国、俄罗斯帝国那样的帝国主义;二战前后,有希特勒纳粹德国的帝国主义,有斯大林以社会主义国际主义掩盖的苏联帝国主义。但绝不是列宁说的那样,说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高级阶段,是垄断资本主义阶段的资本主义。列宁这个说法,虽然由共产国际推到全世界,几乎成为全世界普遍接受的概念,包括胡安宁(余大郎、曾参)的僵死的帝国主义概念。但列宁这个概念是完全错误的。 

所以,过去反对帝国主义等一系列说法,需要重新审查修改。 

再说中国美国和全世界未来前途。 

未来全世界的前途,许多年来,我早已经说清楚,就是社会主义的失败和资本主义的改造,走向人本主义社会。既不是全盘公有化的共产主义社会,也不是坚持全盘私有化的原教旨资本主义社会,也就是说,未来社会不是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这两种以经济为本的社会,而是以人为本的人本社会。这就是: 

1、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以及其他专制极权制度的垮台,走向尊重人、人权和人的自由的自由民主制度。 

2、以美国为代表的资本主义世界进行改革,逐步改变以资为本的各种制度和因素。包括增强公共领域公有化的程度,改变华尔街损害全民和社会、制造经济危机的金融制度,等等。 

3、未来社会,在以人为本的基础上建立的经济和政治制度,其原则就是“私人领域私有化,公共领域公有化”。 

表面上看,以上三个趋向,似乎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靠近,但实际上,恰恰是让这两个社会抛弃共同的经济决定论,即经济为本的社会基础,脱胎换骨,改变成以人为本作基础。 

美国和中国的各种问题,现在都表现出很大的危机。这种危机,对中共,将是中共及其极权制度的灭亡,因为中共没有改革极权专制制度的意愿和能力。对美国,是对华尔街制度和其他经济为本的制度的迫切的改革需要,自由民主的美国社会,有能力破除资本主义原教旨主义,完成和平改革。 

虽然在经济政治等各领域,中国和美国两类危机,表现极端不同,但其根源却往往是一致的,就是经济为本的制度。两者都必须抛弃以经济为本的制度,走向以人为本的制度。 



从根本上批判马列反民主的专制理论 

简谈马列国家学说根本错误 

徐水良 

2013-10-19日 


网上,又有左派又吹捧列宁的《国家与革命》。 

事实上,列宁根本不懂什么是国家。不知道国家是一定民族居民占据、生活居住、并用武力保卫的特定地区,不知道国家是带有居民民族要素的一个地理概念。马列甚至不知道因为国家是地理概念,所以国家才能在世界地图上画出来。他们当然更不知道国家的基本要素是人民和领土。(注,因篇幅所限,本文极为简单的阐述中暂时不谈主权要素和主权在民的现代民主思想,另外写文章阐述。) 

相反,列宁继承马克思谬论,只是用政权治理的政治概念来称呼国家,把国家等同于政治概念的政权,不知道政权只是国家的从属要素,而不是基本要素。 

当然,这里也有翻译问题,马克思和列宁使用俄语,德语,他们的国家概念,是政权和社会治理意义上的政治概念,治权意义上的国家概念。中文翻译成笼统的国家概念,与原意有很大差别。因此,中国毛左、左派,与装扮成爱国愤青大反所谓“爱国贼”“爱国主义”,曲线救专制的五毛们,他们虽然表面上互相对立,实际上他们的国家概念完全一样,都用的是马列的国家概念,都一样荒谬,而且比马列的国家概念更加荒谬。 

其中,曲线救专制的五毛,欺骗性特别大。他们接过马列国家学说,把国家与政权等同起来、混为一谈。他们以表面上反对专制政权的面目出现,与专制者演戏唱双簧,搞阴谋,欺骗反对派,捏造“爱国贼”概念,以便让反对派自愿把爱国帽子送给专制卖国贼,把专制主义卖国贼说成爱国者。相反,欺骗反对派,让关心国事,为了国家好,因为爱国而冒险搞民主的反对派,说成反对爱国、反对“爱国贼”、主张卖国的派别,从而帮专制卖国者坐实反对派的卖国罪名。通过这种阴谋,非常阴险地达到曲线救专制、救专制主义卖国贼的目的。 

第二、无论是国家的本质意义,即国家的基本要素——人民要素和领土要素,还是国家的附属要素,治权即政权要素,国家的特点都是国家的全民性。基本要素不用说,他们本身就是全民性。 

第三、即使国家的附属要素、政权要素,即马克思和列宁使用的治权意义上的国家,连马克思和列宁也都不得不承认:“国家是全社会的唯一正式代表”,也就是说,国家的性质,就是全社会的代表,并且是唯一代表。实际上,本人的研究,发现国家的客观事实,这个治权意义上的国家,还是具有武力排他性的全社会的唯一正式代表。这唯一代表的意思,当然就是代表全社会,而不是代表某个阶级。 

在现实中,占优势的阶级为了私利,往往企图霸占国家,企图使国家成为自己的私产。但是,他们无法完全排除其他阶级而只代表本阶级,无法完全排除国家的全民性质。因为如果治权意义的国家只代表某个阶级,就变成只是阶级组织,而不是代表全社会的国家组织。因此,即使治权意义上的国家和国家政权,也都必须多多少少代表全社会。只有极权专制的国家政权,才能近似地变成几乎是阶级组织、阶层组织、政党组织,其他集团组织、或家族组织。 

可是,马克思和列宁,却自相矛盾,自己否定自己不得不承认的“国家是全社会唯一正式代表”那个正确意见,相反却无限强调国家是阶级国家,是镇压机器。因此,他们的国家,就是极端化的极权专制的国家概念。 

第四、无论何种治权意义上的国家机器,即无论何种国家的管理组织,国家机器的根本性质,都是行使公权力的管理机器。镇压、治安、教育和其他所有职能,都是为了保证行使管理需要的辅助职能。但是,马列却完全错误地把一个特殊的辅助职能,即日常国家较少使用的暴力镇压职能,说成国家的根本性质,说国家是实行镇压的机器。这就完全颠倒了抹杀了国家是管理机器这个根本性质,把国家与它的一个特殊从属辅助职能——即镇压职能之间的相互关系,颠倒过来了。这就非常荒谬。 

第五,越是民主的国家,公职人员越是真正由全民选举产生,国家就越具有真正的全民性,国家的阶级异化性质,就越是得到更完全的消除,这类国家也就越符合国家的全民本性。 

因此,马列阶级国家、阶级民主和镇压机器等等谬论,无论在哪个意义上,都是只要国家的阶级异化和其他异化,只要极权专制,不要国家的本质、不要国家的全民本性、全民属性。他们的谬论,都是坚决反对主权在民、反对全民民主的反动的专制谬论。 

所以,列宁的《国家与革命》,整体上是完全错误的反动谬论。 

本人过去写过许多篇批判马列国家学说的文章。可惜这里往往不允许在这里贴出来。所以上面只能极端简单地说一说。 

(原文发表于国内网站,这里发表,更改了标题,作了一些其他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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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解鹿刀 2015-3-10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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