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文化大革命中 我很幸运,除在解放前,从1937年至1949年4月解放,我的家分别被日本鬼子和国民党反动派两次搞得家破人亡,逃过难、住过土地庙,至解放前夕,身患重症血吸虫病晚期。1949年4月23日夜,毛主席领导解放军,胜利渡过长江,从此我获得解放,从去见阎王的路上回到了人间,并成了堂堂正正的农村干部、大学毕业生、一名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人,直到毛主席去世,我同全国毛派的革命干部一样,被走资派非法剥夺了为人民服务的权利,被非法关押17个月,于1981年,年仅49岁就被强行作为我军“老干部”“退休”养了起来。在28年的毛泽东时代,在科研工作方面有所创造、有所发明,并积极投入了各次毛主席、党中央领导的政治运动。从毛主席去世后,走资派叛徒集团篡权后,在科研和无产阶级革命方面,仍尽力做了一点义务工作。可见我一生的黄金时代即中、青年时代,是在毛泽东时代幸福地度过的。在此,仅介绍我在文革中。 我在文革中,可概括为:既是知名造反派;又是铁桿“保皇派”。即:敢革、敢保。而决不是“一贯正确”。 从文革至今,我始终不赞同军队成立群众组织以及同地方搞串联(军队院校、文工团、体工队除外)。并且不赞同把群众组织分为“造反派”和“保皇派”,但由于走资派篡权后把“造反派”诬蔑得“无恶不作”后,我才站出来自称“知名造反派”,以及某些“左派”挑起大批判“保皇派”,我才宣布我是“保皇派”。可见,我是乐意当被批判的把子的人,因文革期两次被打成“反革命”,一次非法关押我3个多月,第二次非法关押我17个月。第一次是周总理于1971年亲自到国防科委来处理,定性为:反党集团制造的假案,随即得到彻底平反;第二次是邓小平上台后,邓小平命令快把人放了,否则很被动,我才从张爱萍非法私建的监狱走了出来,同时中央定性为天大的冤案,黄克诚、罗瑞卿、万里、余秋里等中央领导同志亲自督促国防科委解决这天大冤案,但至今沒有平反。因此,我还怕第三次打成“造反派”或“保皇帝”遭大批判吗?另外,我从不拉山头、搞宗派,非常崇拜毛主席的跟路线、不跟人。我的个性是敢想、敢说、敢干、敢承担责任;和同志相处,乐以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实话实说,欣赏不同意见,但不赞赏同志间公开上纲上线点名道姓大批判(注:对我本人除外,不怕旁人大批判)。从这篇文章,欢迎同志们评论我对自己的认识是否客观?文章的题目较大,在此只能介绍一些有代表性的事例,好在本人己出版了《我亲历的国防科委文革》、《上海“龙华24烈士”史料查考》两本书,介绍了我在文革的情况和本人简历和家庭以及社会关系方面的情况;另外出版了六册本人文集即内部参考,介绍了我对有关时政的态度和我在军事高科技方面研究成果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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