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聂荣臻镇压炮轰聂荣臻派 聂荣臻大抓“反林副统帅最亲密的战友聂副主席的国防口‘516’”,是毛主席在世时,聂荣臻最后一次对人民群众的大反扑。聂荣臻始终对批判他的广大干部和群众怀恨在心。前面介绍了李敏同志在周总理“4.20讲话”鼓励下,带头成立了科委司、政、后“卫东革命造反派”群众组织,贴了“炮轰聂荣臻”的大字报。随后,李敏同志亲自把我邀请到她家里,向我介绍说:现在有人反毛主席,你看怎么办?我毫不含糊讲:谁反毛主席,就反对谁。接着她说:你们在外面(不在国防部大院),一些地方上的造反派可能会通过你们了解“卫东”的情况,社会上的情况比较复杂,要警惕,不要同他们联系……。她讲的这些正好同我不赞同和地方串联完全一致,所不同的仅是我始终不赞同军队成立群众组织,但表示我全力支持“卫东”。 两人谈话都很简短,这是我唯一同李敏同志单独讨论问题的全部内容,前述她陪同一通宵同科委常委辩论,是唯一两人一起战斗的全过程。我们两人再无其它单独商量的事项。因此,后面介绍聂荣臻也好、张爱萍也好,他们迫害李敏同志编造的恽某同李敏“密谋”等“罪行”,我都能理直气壮针锋相对揭露他们的丑恶嘴脸。我顺便介绍一下情况,李敏同志为什么要找我商量?科委机关(不计情报所)仅150多人,而“卫东”即炮轰聂荣臻派还是少数,而情报所总计约500人(含工厂),而炮轰派占92%以上。而伪保队副“总勤务站”在情报所成立了“斗批筹备小组”,仅40人左右。伪保队副尽管把中层干部分批接到科委进行“站队教育”(拥护聂荣臻),派人到情报所召开群众“座谈会”,结果中层干部、群众跟了他们“站队”的了了无几,其中比我更造反的站过去仅一人。另外,由于本人反对分“造反派”、“保守派”,更反对批斗“保皇派”。因此,我同“斗批筹备组”大多数同志尤其是头头,关系比较好。尽管观点不同,但有时双方还可连笑带说互相批评几句。仅少数几位因本人打派仗而伤害了他们而有隔阂。因此,李敏为首的“卫东革命造反派”同情报所的联合,在科委机关就成了绝对多数派。 1969年国庆前夕,聂荣臻借林彪的“第一个号令”,把司、政、后包括九局即情报局在科委司令部办公的一个处,大部分人员(炮轰派几乎全部)“一锅端”到河南遂平县“干校”,情报所大部分“一锅端”到辽宁锦县渤海湾芦苇塘大有“干校”(炮轰派骨干无一人留所)。两地同北京完全隔绝。李敏同志去了遂平“干校”,本人去了大有“干校”。对大有“干校”,聂荣臻精心派驻了罗舜初曾任过纵队司令后改称四十军进行军管,从锦州石油六厂派来“工宣队”,我军历史上少有军队、“工宣队”双重管理一个解放军师级单位。一切安排好后,聂荣臻从1970年下半年动手大抓前述“反聂国防口516”。用法西斯手段,在某研究所对反聂骨干,仿照京剧《智取威虎山》中智审阮平一幕:招认在全国有十几个联络点的口供,逼迫某骨干他是“国防口516”的“联络部长”,并编造岀他在全国“设了10几个联络点”……。把一位在中央举办的批聂学习班的同志参加批判聂荣臻站在蒋介石像前作报告的批聂大会,用逼供信改编成参加批聂大会的人在蒋介石像前“集体宣誓参加国防口516”……,把这些精心导演逼出来的口供,均制成录音磁带。另外,不明他们从哪里弄来的“516后台”王、关、戚“迫害江青同志”的长篇宣讲材料。 这一切外围工作就绪后,他们着手在科委机关抓“516”,矛头直指李敏同志。这就是前面介绍的聂荣臻声言:毛主席的女儿是反革命,照样抓。但毕竟毛主席、周总理健在,他不敢直掏李敏同志。而把突破口选在本人头上,可见把科委机关分两地隔绝来往,对情报所搞到渤海湾四周芦苇塘,既军管、又工宣,用心良苦。1970年下半年开始,他们挑选了几个同北航造反派有亲友等关系或参加了前述中央办批聂学习班的轰聂派同志。其中有造反劲头远比我大而“一贯正确”的。军管对他们办“学习班”,同我们完全隔离。同时组织对我搞人身攻击的“516罪行”漫画展(注:当时我一概不知),组织群众参观,并向北京“报喜”(注:此时刘毅民早己调回北京配合军管并传递上述逼供信材料)。这一切完成后,于1971年约7月,军管突然召开控诉“国防口516”“罪行”大会。开始放前述北京送去的逼供信搞岀的录音带,接着宣讲“516黑后台王、关、戚迫害江青同志”等材料。最后突然让本所某同志上台控诉“恽某是如何发展他参加国防口516……”,由于他声音低沉,我又坐在后排,根本沒听清他讲什么?沒讲几句,就有人站岀来要我上台交代:如何发展那位控诉人参加516的?这一下,让我完全弄明白了聂荣臻精心搞岀的那些录音带、宣讲材科以及某人的“控诉”是些什么东西。让我大大增长了对聂荣臻的认识。我抬头挺胸走上台去,理直气壮宣布:如果我恽某是“516”,就立即枪毙!其它沒有什么要说的。我无愧地告诉大家:恽某人就凭这两句话,彻底粉碎了毛主席称他死后要闹事而出军中赫鲁晓夫的老帅聂荣臻精心策划了将近一年之久的全部“成果”,再也沒能开成全“干校”批斗大会。 后来,军管组持异见的一位同志请我抽烟,一定要同我谈谈心,他开门见山说:那天揪斗你的大会上,一听你的表态,就知道赵育群(军管组长,四十军一个师的副参谋长)碰在钉子上了,搞不下去了……,接着他介绍赵育群原打算把我打成“国防口516组织部长”,建议四十军先逮捕后审查;但四十军管运动的副政委不支持赵育群的一些做法,还介绍一些赵育群作风腐败等事。聂荣臻抓“反聂516”的高峰就是揪斗我的大会,也是他在毛泽东时代给他敲的丧钟。搞不下去,就把我非法关起来,小会的斗争更激烈,让我把他们搞得无地可占。监护我的同志对我说:你躺下就睡着了,而我们反好久不能入睡。可如实告诉大家,这就是毛主席所说:对一个革命者,坐牢是很好的休息。后来张爱萍非法关我17个月,我的体重很快从92市斤恢复到120市斤,这在后面介绍。还看了不少马列毛的书。当一个人不怕死的时候,确实正如京剧《红灯记》李玉和的唱词:浑身是胆雄纠纠!我如此同他们斗,除有两人按我头要我“低头认罪”遭我坚决抵制外,没一个人敢动我一个手指、沒一个人敢高声训斥我,甚至个别“工宣队”寻衅想挑起对我动武,竟无一人支持,只得失败告终。不久林彪折戟沉沙,聂荣臻彻底失败告终。周总理亲自调查后结论:国防口五一六,是反党集团制造的假案。立即对受害人进行彻底平反,并全部接回北京。 很遗憾,在揪斗我前,聂荣臻凡选一个把子,几乎无一例外,都乖乖乱招口供顺竿爬,尤其更比我有造反劲头的很轻松就服服贴贴糊乱招供。大家可以设想:如果我恽某顺竿爬,糊乱招供是“组织部长”,则李敏同志是什么?坑害了李敏同志,我对得起毛主席吗?还有脸做人吗。正因我顶住了,李敏同志等才太平无事,但周总理查获的聂荣臻编制的“国防口五一六”黑名单,白纸黑字有李敏等等同志的名字。后来,我对那些乱招供的同志说:好好自己总结点教训,你们一软,反皮肉吃了不少苦头,而我顶住了他们,他们反小指头都不敢碰一碰,有的“军管”等人还让我讽刺得无地可占。 如实略介绍了上述情况,我同聂荣臻前世无仇、今世无恨怨,而是对党对人民实事求是作了介绍。有的知名老同志公开号召学习聂荣臻、批乌有……。不知是学聂荣臻反党集团、还是学聂荣臻当“林立果‘五七一工程’借用力量”?我坦率讲,我转不了这个弯。宣扬或批判一个人,究竟是以对党和人民的贡献或危害为标准、还是私情为标准?望指教!利于统一认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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