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渡赤水——长征精神

闲来没事在公园遛达，一个骂毛者正说得口沫四溅，座中老人闻声而起，手持马扎怒砸而去，瞪时头破，打了110招来公安干警，附近包扎了一下，公安还对这受伤老者进行了教育。饭桌上对儿子说起这事，儿子也纳闷，为何这些人会攻击主席？我道是，当年地富反坏右，犹自不服，他笑也是，并道一同学他家就是地主，也每自骂毛，共产党分了他家浮财，还挨批斗有年。世上事有果必有因，虽说现在人民政府不再以言治罪，但由此引起的民间愤怒并不算小，日前一部电影引起的风波算小吗？《解放军报》专文一说，不知这个方面政府有无考虑，若只是以法治国，法当有所依才是，不能由在蠡贼们随心所欲，以为兹事体大。你看网络没有实名制，坐致这分那粉胡言乱语，影响很坏。今铁血历史区长征征文，借此良机愿好好把我们的革命传统一说，当年的艰苦卓绝，当年的战天斗地，中央红军长征时期大仗不是很多，四渡赤水算是其中硬仗与恶仗，自从主席乾坤执掌，世上咸云红军机动灵活的魂又回来了，勇者不惧，是有四渡，成功调开了敌人，夫万马千军中探囊取物，尽然险棋，也不尽妙着，因说四渡尽故事，人困马乏至极的红军，两求胜利而未得，当历史烟云散尽，你会看到不争的事实。

“最光彩神奇的篇章”

这是哈里森·索尔兹伯里说的，长征是无与伦比的，而四渡赤水又是“长征史上最光彩神奇的篇章”。1935年的1月19日至3月22日，七十多天巧周旋，在重重围困中左奔右驰，终得杀出重围，鱼翔而去。焦灼之中危急万分，不胜随时被敌人粘上，失血的红军人困马乏，精疲力尽，太渴望用胜利唤起万千精神，受“左倾”思想严重影响和干扰，自上路那天起，即苦战不止，红军的血染红了湘江。生死存亡关头，终得力挽狂澜，受命于危难之际，毛大帅踱进中军帐，要将四川燃烧。

前途光明道路曲折。不要尽当事后诸葛亮，四方面军也在这里活动，能打几个胜仗，寻机会师，本身方向是对的，这步棋堪谓着法精妙。人讲，如果有胜，今后就不会爬雪山过草地了呢，可是，土城不胜。1934年1月25日，三军团进占土城，一军团直扑赤水城，早被川军占领，当郭勋祺压向土城，红军在一个名为青杠坡处，准备把他收拾掉。土城和赤水城，就是南北两扇入川的门，非攻下不可。起初的侦察，郭部只有四个团，六七千人而已，战斗中发现至少万余，与战不利，郭部朝土城杀来。关键时刻老总上去，毛急忙调林彪回援。情急时分，至28日只有一渡赤水西进，想法是在古蔺、叙永一带活动，寻机从宜宾渡江。事后主席有总结，“这是一场拉锯战、消耗战。我军没有歼灭川军，反而受到很大损失，不合算，也可以说是一个败仗。主要教训有三：一、敌情没有摸准，原来以为四个团，实际是六个团，而且还有后续部队；二、轻敌，对刘湘的模范师的战斗力估计大低了；三、分散了兵力，不该让一军团北上。我们要吸取这一仗的教训，今后力戒之。”青杠坡战斗没能有效歼敌，红军伤亡三千，眼瞅着要变成拉锯战，消耗战，当机立断主动撤出了战斗，迅即摆脱了被动的胶着局面。有人考证，整个战斗已消灭敌人三千，郭勋祺已难支撑，红军坚持一下，即可赢得战斗，可是你知道吗？参加这场战斗的红军将士大体都有谁吗？粗略的统计，有党的两代领导核心（毛邓）、三任国家主席（毛泽东、刘少奇、杨尚昆）、一任国务院总理（周恩来）、七大元帅（朱德、刘伯承、彭德怀、聂荣臻、林彪、罗荣桓、叶剑英）及数百名将军，这都是党的精华，如果不利，责任重大。

土城胜了，川军嗷嗷叫。部队就是这样，士气是关键，多打胜仗就是最好激励，红军在叙永再被缠住，打得苦。当时的情势，人困马乏，只有打些灵巧仗以图发展。引军至扎西，考虑于川滇黔活动的可能，并征求了下面将领的意见。蒋军十个旅已在宜宾南部长宁一线集中，如果继续坚持原来的计划，结果可知，敌变我变，变在敌先，于是二渡，遵义大捷。当时黔军六个团在娄山关一线凭险据守，2月24日一军团攻下桐梓，三军团激战娄山关，彭总老伙计邓萍壮烈牺牲，正当部队请示进攻，彭总变得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一样，你们都去死！红军本来个个俊马，更怎经鞭打，这场仗打得啊，摧枯拉朽，是役大胜。主席高兴，登上娄山关赋诗，一曲《忆秦娥》充满了豪迈的革命激情。

3月9日，中革军委进驻遵义县枫香镇苟坝村。10日，林彪建议发起打鼓新场战斗，争取从金沙江上游渡过江去与四方面军会合，打鼓新场，即今天的金沙县城。主席不同意，当时争得更厉害，是战法研讨，都身经百战，争到最后，主席火了，“如果坚持打鼓新场战役，我这个前敌总政委就不干了！”说完起身离去，凯丰说：“少数服从多数，你这是什么态度？”张闻天则说：“不干就不干吧。”主席的意思吧，制在敌先，这一步活了，自不一样，可是你看看，你一言我一语，不懂军机的七嘴八舌，不明马日象田。主席至夜深人静，成功说服周恩来，明起再次开会，千钧一发之际力排众议，原地徘徊诱敌。12日为防临阵失机，“新三人团”成立，周恩来、毛泽东和王稼祥。15日发起鲁班场战斗，意在周浑元的中央军，“敌我双方，往复进退，白刃格斗，血流漂杵，一些地方齐人深的荆棘茅草践踏为平地。由于敌兵力集中，工坚地利，并不时派预备队反击，红军虽多次突入敌方阵地终无大进展。”当时如能成功干掉周之中央军，将能扭转战局，然而敌人三个师是块硬骨头，13个小时的战斗我伤亡489人，3月16日自茅台再渡，敌人被打得不敢露头，没有追击。

三渡后的局面，回黔北已不可能，滇东亦无法立足，就这样好戏开场。一个团在古蔺诱敌，主力突然折向东北，于21日四渡，26日进至干溪、马鬃岭，27日红9军团向长干山佯攻，主力于28日突破鸭溪至白腊坎进至乌江北岸，31日南渡乌江。4月2日，一部佯攻息烽，主力进至狗场、扎佐地域，成功调动了敌人，直逼空虚的贵阳。5月9日，主力在皎平渡、洪门渡渡过金沙江，终得跳出敌人重兵包围圈。

天如火来水似银

四渡赤水出奇兵，尽在于四渡之时，声东击西，行动飘忽，使老蒋难以捉摸。这是一连串的战斗想定，分割地看待一两场战斗，意义不是很大，当然红军多有牺牲，本来危急存亡之间，关键时刻用兵要狠，为不致情报泄露，行动多所保密，这也使部队吃苦，多有怨气。高明的将帅，要在致人而不致于人，方得制在敌先。三渡之时，主席有问刘伯承，二渡之桥在不在？刘伯承马上能明白，提前看管好了浮桥。当红军三渡，老蒋连连电报指挥，严令各部兼程川南，并讲，成功在此一举，谁知红军四渡？聪明的，你告诉我，这一连串行动，是否主席早已成竹在胸？三渡与四渡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当红军兵指贵阳，老蒋怂了，遗屎在床，这都是真实发生的历史啊。敌人不解，会理也是一团迷雾。

争议不少。5月10日，红军兵指金沙江北岸的会理城，在城外开了一次历史上颇具争议的会议，这座四川最南的小城，注定要名载史册，原因嘛，都知道林彪给三人小组写了一封信，要求更换军事领导。林彪这个从朱毛红军中成长起来的杰出将领，正怨气冲天。土城与鲁班场两次失利的战斗，使我红军数量变得更少，70多天里徘徊不定，总走弓背路，红军碍难支撑，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也是着急上火，满嘴潦泡。此信作为珍贵的革命文物，惜之不存，找不着了。刘英，就是张闻天的夫人，以后有回忆，“会上争得面红耳赤，搞得很僵”。先是张闻天拿出这封信，叫大家讨论。“毛主席非常生气，讲话很多”杨尚昆回忆道，甚至对欲辨解的林彪，说“你是个娃娃，懂得什么”，可见矛头所指，没有指向写信之人。接着话锋一转，根据彭老总回忆，主席说了一番这样的话，“林彪信是彭德怀同志鼓动起来的，还有刘、杨电报，这都是对失去中央苏区不满的右倾情绪的反映”，当时彭总没有说话，真实的想法是，“当时听了也有些难过，但大敌当前，追敌又迫近金沙江了，心想人的误会总是有的，以为林彪的信，是出于好意，想把事情办好吧；我既没有同林彪谈过话，而同刘少奇谈话内容也是完全正当的，我就没有申明，等他们将来自己去申明。我采取了事久自然明的态度，但作了自我批评，说：因鲁班场和习水两战未打好，有些烦闷，想要如何才能打好仗，才能摆脱被动局面。烦闷就是右倾”。本来这事因林而起，林典型右倾没有受到斗争，毛大帅却是委屈了我们可以烛照天地的彭老总，主席以为林彪年轻，王树增就讲林已不年轻了，1907年出生的他，在军事斗争的疾风骤雨中出类拔萃，但于政治显然幼稚，所以主席讲他娃娃，心是好心，死了这么多人他心痛，衔命之人嘛。彭无端受到斗争，原因其在于张闻天就遂行在三军团之中。各方面的消息风风雨雨，主席碍难分辨，不假细思大抵如此，其实他最无私，为了不致红军有失，紧急之间他得做出判断，这样批了彭，心头也挥之不去，留下阴云，以后曾经一提再提。踏上革命道路，谁也不是神人，要以现在军事科学理论，不致大错如此，可是当时谁也不是神人，迷信过这些洋秀才之人，错得更加离谱，他们有时连基本的军事常识也没有。红军面对不可预测的命运与前途，可以相信谁呢？朱德与周恩来的态度，可以说明一切，他们在是次会议上明显支持于他，这二位的影响巨大，朱是领袖，周是执行天才，他们不变的态度唯有毛泽东，才是力挽狂澜的舵手。于下面的红军将领，一军团的政委聂荣臻就劝林彪，革命到了这样紧急关头，你不要毛主席领导，谁来领导？聂的话代表了红军共同心声，所以才有遵义会议，正是因为毛的无私和杰出才能，才打动了红军官兵，当然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林当时身为一方，他的想法就是保住我们的红军，林当时并不复杂，本身没错，主席讲他是娃娃，也是对的。

苟坝会议时形势

间不容发。疲于奔命，本身人马很少，疲于东挡西杀，先生存下来再说，当时不尽考虑，无论是谁总有这样或那样的意见，不能失去战机。彭是革命人，面对委屈不置一词，毛当时严防左倾份子发作，使红军再次失去求生机会，是以他总是高瞻远瞩，总在大方向上把握，要果断清楚干净这些有害的是是非非，快刀一斩乱麻，他不知听到多少底下言论，不管别人如何说，他总之一条，先确保红军思想不致混乱，有了就批，何况彭总当时无辨论，是以常自拿出来说事。明显冤枉了彭总，彭总也是极无私的呀。在革命关头出现动摇，这次会议完全应该斗争一下林彪，却成为批斗彭德怀的会议，都知道彭总火大，不会为人，不料出现裂隙，以后每有后悔，每自说当时该说清楚。长征组歌，红军不怕远征难，一句“天如火来水似银”，来形容红军如此困难，道尽革命征途的艰苦卓绝，其实共产党人的胸襟，可以笼盖吞吐日月，天日可表，从长征胜利的那刻起，国内外一切敌人，注定赢不了中国共产党人。

一渡处

雄关漫道真如铁

历史不是演义，大笔如椽，“事后看来，他的战略带有天才的印记”，索尔兹伯里佩服得五体投地。而在中国将军学者眼里，“鲁班场是毛泽东的街亭”，对此聂帅的回忆，“从贵阳南面通过贵阳，日行军百里西进，直奔云南。当时各军团不能问为什么，只管前进。中央高度保密，各军团只管报告行军走到了那里，然后突然接到命令进行下一步的军事行动”，当时林彭不解，不能问，后世聪明者保不齐真有想进贵阳、昆明观光者，喝个小酒聊聊天什么的，挺好，然雄关漫道，如麻记忆，几人懂得？说书的也只是一张嘴，花开两朵先表一枝，凤凰有兴趣，《四渡赤水之隐秘的较量》，不尽的道听途说，东扯一句，西拉一人，你知道，一声炮仗虚热闹，因为毛泽东说了，“长征有了二局，我们好像打着灯笼走夜路。”叶参座也讲了，“毛主席用兵如神，在相当程度上，有赖于曾希圣等同志提供的准确情报。”果如是乎？看来历史复杂着哩，切忌一孔之得。情报自当重要，有千里眼顺风耳，方得耳聪目明嘛，主席为他们题词。

红四团奉命向烂板凳、刀把水、乌江边追击敌人

数年过后，刘帅掩制不了的兴奋，“果然，敌人完全按照毛主席的指挥行动了。于是，我军以一军团包围贵阳东南的龙里，虚张声势，迷惑敌人。其余主力穿过湘黔公路，直插云南。与驰援贵阳的滇军背道而行。这次毛主席又成功地运用了声东击西的灵活的战术，示形于贵阳之东，造成敌人的过失，我军得以争取时机突然西去。一过公路，摔开了敌人，部队就像插上了翅膀，放开大步，一天就走一百二十里。途中，连克定番（惠水）、广顺、兴义等县城，并渡过了北盘江。”看来，他是看透了的，妥妥的，对此，有人只能靠演义活着了，因为对先鲁班场战斗的苦战无法解释。鲁班场搞了敌人一下，周浑元的，也老实。我给你说，那可是真打呀，没有客气，不如此，敌人不会老实。有人直说牺牲，不死几个，哪来的日月丽于天际。

四渡的好戏

“只要能将滇军调出来，就是胜利”。没有打过仗的碍难理解，就是掌领千军万马的也只是去冲锋陷阵，总之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一切为了胜利，对的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敌军围困万千重，倒处森严壁垒，学会一招，即可为敌司命，孙子讲，“形兵之极，至于无形。无形则深间不能窥，智者不能谋。因形而错胜于众，众不能知。人皆知我所以胜之形，而莫知吾所以致胜之行。故其战胜不复，而应形于无穷”，每读及此，常不解，虽然白话讲得明白，最好的“形”是“无形”，即示形诱敌的方法运用得极其巧妙时，一点破绽也没有。到了这种境地，即使隐藏再深的间谍也不能探明我的虚实，智慧高超的敌手也想不出对付我的办法。根据敌情采取制胜的策略，即使摆在众人面前，众人也理解不了。人们都知道我克敌制胜的方法，却不能知道我是怎样运用这些方法制胜的。所以战胜敌人的战略战术每次都是不一样的，应适应敌情灵活运用。像这样的命令，主席对千里挺进大别山的刘邓，还有一次交待，“生存第一，胜利第一”，当时东渡黄河遭遇困境，刘帅能明白八个字什么意思。统兵的行家注孙子，一千七百年来，曹操有名，看到这一段，他说，“传，犹泄也。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临敌变化，不可先传也。故料敌在心，察机在目也”，如果你要干诈敌的活，就必须严格保密，一旦有所走漏，就很难做到攻其无备、出其不意，失败在所难免。他是懂得的，公元215年合肥送过张辽锦囊，“贼至乃发”，说白了，不到时候不掀锅，张辽依计而行，果然大胜。看看，我都给说得太神乎了吧？以为红军四渡，正有机密行事专断行事之功，“家有千口，主事一人”，自赤水运筹，局面一新。

红军渡过乌江

土城苦战，杀敌不退怎奈何？宜宾渡江而不得，主席一渡有问老总当年金沙江事，遵义惯使回马枪，最拿手也，攻其无备。如何调敌？一渡不成乃致四渡，早自察机在目，古人理解也深，“无备不意，攻之必胜，此兵之要，秘而不传”，可能他给老总也没说，一向温厚的朱德发了火，我们看影视，老总在会理绘声绘色，你们所怨者弓背，正是灵活计也。兵以诈立，无险不胜，这些自然耳熟能详，说是说，怨气充天中开创的传奇，如之者何？陈毅元帅孟良崮歼敌，华野执掌，那牢骚亦多，“陈司令的电报哒哒哒，咱小兵的脚板啪啪啪”，“耍龙灯”一样，装备不济，歼敌必在机动中寻求主动，再有抗美援朝，失机当斩，“好马也用鞭子催,响鼓还须重槌敲”，我三十八军顿成老虎，陈彭都学会了呢。写到这里，有首歌送给大家，电视剧《武则天》的片首曲，“谁濒临绝境，心中会不吃惊；谁临困苦里，身边会不冷清。无援助没照应，那一着敢说必胜。谁人到黑夜，不望能照明。谁能做我公正，静静听我心声。易地换处境，怎说应不应？人从热渐化冰，冷面是我承认，谁能再假定？知我无情有情”，以为好，多年不失能详，调调也好，也是醉了，用之在此，恰能说明问题。

四渡赤水的沙盘

写到这里，愿多参详，读书不求甚解于兵事，囫囵吞枣，要误事的，有赵括，现在的学者研究成果，赵括也是知兵的，个人觉得结论仓促，古代兵家就这么轻易定论呀？就像咱们今天的讨论，你可以一面说主席四渡疑有神助，一面又讲仗打得辛苦吗？我军胜敌长期以劣胜优，又有人乱开黄腔说得什么当年空军不弱，那米格-15有多么威风云云，神马呀全然浮云，不过图个嘴痛快，这样的人，这样的事，也见之多矣，竖子是不可教的，没必要非得争得面红耳赤，有何意义？“学而不思则罔”，须留意，大帅出山时的千呼万唤，当年革命初创，林每有问，“红旗能打多久”，到中央苏区莫大威风，所建立者威望素著，遵义会议之意义，就是确立了新的领导，不用丝毫怀疑。我想用朱老总的话，来结束今天的谈话：

在很多重大事情上，毛主席的决定总是让很多人不能理解，甚至有很多人反对，但事情过后，实践证明他总是对的。

这也是无数革命战争实践证明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