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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力量来自他的对立面” —— 他们(压迫者)重燃了我的人生热情 ...

2016-11-2 17:30| 发布者: 远航一号| 查看: 2072| 评论: 1|原作者: 秋火

摘要: 正如黑格尔说「人的力量来自他的对立面」,他们的非理性压制一次又一次激发了我的仇恨回忆和复仇意识;他们犯下的罪恶不可饶恕,必将遭到历史的彻底清算 —— 做得越过火,清算得越彻底;做得越不留余地,到时也越死得没有退路。
工评社协作者秋火发文:今天上午很意外收到GA的H警官的电话问候……通知我明天10.29下午3点到其工作处“有市局的人”约谈我。我怀疑是与我本月声援被打压劳工人士包括即将被开庭审判的劳工领袖孟晗有关(详情见该网页左下脚「阅读原文」)。
(此信息转自:秋火微信朋友圈,2016-10-29 00:04)


感谢GA重燃我的人生热情(上)
2016-10-28 秋火 秋火杂谈集2世  微信原链接



今天上午很意外地收到GA长期负责盯控我的H警官的电话问候,虽然他长达7分钟的通话暂时没有说明真正意图,只是佯作友好问候,但我已猜到有什么事要找我。果然,下午5点H警官再次给我电话,通知我明天下午3点到其工作处“有市局的人”约谈我。我怀疑是与我本月声援被打压劳工人士包括即将被开庭审判的劳工领袖孟晗有关(详见本网页左下脚「阅读原文」)

也许所有人都会对接下来的内容瞠目结舌——因为我要说,其实我最近以及在过去几年里多次陷入很深的抑郁状态(主要就是觉得越活越没有意义,觉得人生平庸无聊乏味,对生活的绝大多数事物失去热情),但是有很少数几件事能重新激发我的热情,其中最大且最丰富的激发源泉就是GA对我的约谈和警告——强度越大,越能激发。这次也同样,而且真的暂时一言难尽,因为我觉得我要立即重启大脑、连轴转的开动和生产了。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解释上(我大脑转动的速度远远超过我平静的表情和精心构建的文字话语系统)。但是我想专门花些时间简单谈谈GA是怎么激发我的,以及我将如何看待和对待10.29的今年首次GA约谈。


第一: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平庸并且不断怀疑自己是否应该坚持解放事业理想,但GA最有力地告诉我我的文字话语的分量

其实和很多外界的旁观想像不同,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平凡而且可以说是很平庸的人。我的日常生活是很世俗的,眼光和乐趣是很世俗的,甚至可以说有点庸俗也不为过(比如我举个例子,数年前我的一个办公室同事开玩笑说他们村有个人名字叫“窝瘪”[柳州话是拉屎的意思],讲了些关于他名字的趣事,我当时竟然在办公室里哈哈大笑,有几个年轻男女同事都觉得太恶俗了劝说不要再讲下去了,我还不知趣的继续哈哈大笑了十秒钟,结果被他们几个当面鄙视,其实我至今都会被这些低俗的玩笑逗得哈哈大笑)。我从小到大的身边人尤其是我的父母和少数最常来往的人都是很平凡、很投入生活的人,曾经最常来往的人里也有极其庸俗(不只是世俗,是庸俗,比我还庸俗)的人。当然,我身上确实从小到大都有一点不甘平凡、追求高远意义的特殊成分,但关键是,我从小到大至今周围大多数人和事都在告诉我:别做梦了,你就是一个很平凡的人,你也不可能摆脱得了大多数的平庸的生活。

但在我的人生道路上,我的文字话语却逐渐地关注了一些伟大的事情,比如共产主义事业,比如社会变革的追求和阶级斗争文化传统,比如广东的工人运动。我当然不是只关注了几年,写了几篇文章而已,我关注了十余年,并且介入过一些事情,这方面我在我微信公众号《秋火杂谈集》上也发了一些文章,写得相当详细,这里就不多说了。我这里就简单说下,当我写下这些文字时,我觉得我其实是超脱于自己的日常生活的(但这不能完全怪我,主要还是因为这个国家的深度压抑和对我的极大限制,以后再说这个)。关键是,我能超脱多远?我还能走多远?我还能继续走多久?

对于这些问题,其实最大的限制就是深深的孤独和乏力感,尤其是,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平凡、平庸,我觉得我这么平凡、平庸而且渺小的人去写下某些话简直是可笑。甚至(也许最致命的是)我时常会觉得,我的文字话语都无足轻重,既没有用,也不够格去发挥什么影响。说到这里,肯定有的人会觉得不可思议——其实我觉得很多人都夸大了网络的影响,夸大了文字话语的影响,尤其是那些对网络不够了解的人或者受知识分子影响比较多的人。比如说今年8月某工贼团伙的文棍在网上对我破口大骂,说我那点文字对他的打击甚至比他所在学院对他的处分还要厉害,这是我听过的对我最夸张的变相奉承,但其实我对这种典型知识分子的轻浮评价基本没放在心上。

当然,对我的评价除了轻浮的批评,还有不少赞誉,无非是这几种:就事论事的感谢,应景、客套的赞美,不切实际的各种拔高。就事论事的感谢可以激发我对某个舆论事件的阶段性的介入支持,就事论事的批评意见和建议也对我有相应的价值,但是这些都不足以激发到我的「人生热情」。至于泛泛的或不切实际的赞美,虽然出于礼貌我会感谢,但实质上它们和轻浮的批评一样不会对我有什么激发作用。

唯独GA的正面警告——直接约谈我,或者以便衣接触的方式(湖温时代有过那么几次,习时代好像不搞这种小儿科了)——对我产生了最有力的激发热情作用。2014年三次约谈我和2015年夏天那次约谈我,都与我介入工人斗争相关网络事件或舆论事件有关(2014年分别是东莞裕元罢工和新兴鞋厂罢工,2015年夏天是因为铁路工人联合会的事以及我被怀疑是否介入了当地一起铁路工人集体进京上访事件)。但印象最深的还是2011年3月,我被六警全副武装闯进家搬走电脑主机的事。

2011年2-3月正是我从学校毕业走入社会后最深度抑郁的时期(家族集体反对我赴深融工、新青年之争和LX对我批斗、部分融工左青与我断交失联),当时我甚至在草拟淡出左翼的声明,就在那时我只不过因为和本地铁路工人聊了一个钟头当时关注度很高的茉莉花事件,就被六警全副武装闯进家搬走扣押电脑主机、U盘、日记本(扣押20天后归还,日记本几乎散架,没多久电脑就坏了),并且我被扣押12个小时连续审问到凌晨2点才放回。说实在的,那个事还不是我经历过最野蛮的,但却是令我觉得最被动、最受侮辱的事件。而且关键是当时我正处于空前低落抑郁的状态,甚至想要彻底解除武装——淡出左翼了,但这个事情简直是极大地激发了我的斗志。我当时写下的复仇文字如果被发现的话,完全有可能被认为蓄意谋划恐怖事件,当然,我的理智很快把我的热情集中在有系统的计划和努力上。新版的工人先锋网就是在那时正式建立起来的,并且写了一批更有斗志的文字,几个月后我在无人支持的情况下孤身一人再次赴深融工。

简单说,每次我深深怀疑自己很平庸、毫无实质性的分量、不够格去坚持一些高大上的追求和思想话语时,却是GA最有力地告诉我我的文字话语的分量不可小觑。可以说我非常看重GA的举动,他们越是在重视中表现出紧张,越是在对我施压中流露出恐惧,越是在烦躁中表现出无能乏力,(我非常相信我对压迫者的心理观察力,因为现阶段的压迫者其实是不屑于做什么掩饰的,他们的技巧虽然有些升级但仍然往往是简单粗暴的仗势欺人罢了),就越让我觉得我所写所说的是有意义、有实质影响、有分量的。


第二:正如黑格尔说「人的力量来自他的对立面」,GA的非理性压制一次又一次激发了我的仇恨回忆和复仇意识


(未完·待续)



阅读原文

秋火:今天下午的约谈可能与我声援被打压劳工人士包括即将被开庭审判的劳工领袖孟晗有关。如果没什么事,我会在朋友圈报平安、并以工评社ID在关注孟晗专帖里更新报平安帖。但如果我今天过夜都无音讯,那就希望朋友们多关注下。虽然我估计这次暂时九成可能没事,但有备无患,说一声比较好。
(此信息转自:秋火微信朋友圈,2016-10-29 14:41)


感谢GA重燃我的人生热情(下)

2016-10-29 秋火 秋火杂谈集2世  原链接



(续上)

第二:正如黑格尔说「人的力量来自他的对立面」,GA的非理性压制一次又一次激发了我的仇恨回忆和复仇意识

前文(见左下脚「阅读原文」)说过我2011年那次「被问候」还不算最野蛮的,更野蛮的是2005年我在重庆的遭遇:一群JC当众从网吧里把正在上网的我揪出来(当然不必说我个人上网隐私的暴露了),在paichusuo里把我书包里的东西统统摆在桌上拍照就像被脱光衣服拍照一样,对我暂住宿舍的严重骚扰(我到现在都对那些同宿舍人感到内疚,尽管责任99%以上在于GA),以及一连四天三夜在小屋子里对我的长时间轮番审讯和整整一个月的囚禁。

诚然,这些都是十一年前的事了,其实我很少翻出来讲(以免被人诟病为炫耀某种资本),但
现在为什么要翻出来讲呢?一是因为其实我每次被GA约谈问候,尤其是GA露出丝毫的凶相时,都会触发我隐抑在内心深处的终生无法磨灭的对重庆事件的仇恨回忆和复仇意识。二是因为,我觉得时隔十一年之后,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又空前临近了,因为大形势的恶化不是我能左右的,而我又是一个非常看重主动权、不能容忍坐以待毙的人,所以我必须提醒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如果说我打算以90%的程度保持平和理性的心态应对约谈,仍要以10%的程度做好反击任何可能的非理性压制的心理准备。
什么是非理性的压制呢?那就是想让我对有关工运事件完全彻底闭嘴,那就是非常不理性的。禁止民众评论一个案件,而且还是一个很有社会影响的、据说要公审的案件,其实同禁止被告申辩一样荒谬,且可笑。还有一种更加非理性的压制,那就是威胁恐吓,尤其是拿我身边人来威胁恐吓,在历史上是有过的,我终生也不会忘记。而且我公开说过,你们GA对我母亲的早早逝去负有很大的罪责(参见我今年6月写的《我为什么坚持工人阶级解放事业与母亲对我的影响》,8-23我微信公众号重建后头一批群发就发了这篇对我来说有纲领性指导意义的文章),我在那篇文章最后一段就写过:

「GA对我们家人的压迫和挑拨阴谋是最终失败的,而他们犯下的罪恶不可饶恕,必将遭到历史的彻底清算——做得越过火,清算得越彻底;做得越不留余地,到时也越死得没有退路。由此看来,这个因素——对压迫者的刻骨铭心的仇恨——其实也是我之所以长期坚持工人阶级斗争解放事业的一个重要原因,而对于工运活动者及一切工人阶级解放事业工作者的刑事打压和政治打压都会唤起我的仇恨记忆,迫害得越紧,我也会越坚持。」

GA对我母亲生命的折损这笔帐我现在觉得暂时不到时候来彻底清算,但不等于我永远不会算这笔帐,我也不会淡忘自己说过写过的话。

上面这些话以及很多很多联想(此处略去两千字)都让我始终深为赞赏我的大学宪法老师范老师以严肃的神情对我说过的一番话:他为了要说明怎么理解马克思的思想这个问题,就提到马克思在哲学上推崇黑格尔,然后引用黑格尔的话说:「人的力量来自他的对立面」。这句话无疑可以从辩证法的理性高度很好的解释了GA作为我的最厉害的那个对立面所带给我的动力原理。但我想到范老师给我的这个重大启示时却常常想起一个就像命中注定的「冥冥暗示」(也许又会有人说我神神叨叨神经兮兮了但我还是很想说)——我似乎注定要与千里之外的一些湖北人很有缘分,范老师就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对我很有精神动力的湖北人,后来又有些湖北朋友在我异常艰难时给过我最美好的慰藉和信心,今年又有来自湖北的维权工友给过我很大鼓舞,而今我又决意为来自湖北的广东劳工领袖孟大哥做关注和辩护——前几位湖北朋友都已经在我今生的内心留下精神意义上的很深的印记和启示,而与孟大哥的结缘才刚刚开始,我越来越相信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甚至为此承担已知的代价和乃至更多的代价都是很可能有必要的。而我是一个很相信「命」的人(我已多次说过一个完全不相信任何「命」的人绝对不是一个唯物主义者,或者还是一个很幼稚的人,这里不再多说了)。

我会遵从理性,去做那些我认为命中注定的事情。而那些试图压制我的人,你们看好了,无论我表面上说了什么客套话,我骨子里都不会屈服于任何非理性的压制,而且越是非理性、越是对立的态度,越会激发我的反弹。虽然我已经不是那个十三年前会冲到讯问者面前撕掉其讯问笔录扔进垃圾桶里的冲动少年,虽然我会尽可能隐抑和控制自己想法、让自己的行为更理性和更有策略,但是压迫激发反抗的辩证法原理一定还会再现,打压再厉害那也压不住民心、只会且必然会适得其反


第三:无论我怎样妥协退让,无论我怎样抑郁消沉,无论我怎样自认为平庸,GA的骚扰都会让我明白压迫者GA必将终生如影随形、我摆脱不了被压迫和反抗压迫的宿命

由于主观上的孤独乏力和客观上越来越不利的形势,我最近五年有了很大的妥协退让(比如从介入行动到甘于外围、从集体尝试逐渐转向独行侠、无奈的或自我放任的非政治化)。而且其实很多人不知道的是,我这个人的性格从小就有抑郁消沉倾向,而不是最近几年才有的,小时候应该说更严重(最早幼儿园能记事时就有过某种程度的自闭症倾向和我也不知道是否达到了症的程度的抑郁倾向);如果说小时候纯粹因为孤独而抑郁(只要有朋友找我玩我都不至于郁闷),那么长大后我会更多因为精神的孤独而抑郁(我经常会拒绝一些我认为无聊的来往),也许有人会说我太矫情或者无病呻吟,但我不太清楚他们的逻辑是什么,真的没有任何人跟我在这些方面深入交流过,所以我暂时也无法对此多说什么。

我这里只是要强调,尽管我做了那么多妥协退让,尽管我一再抑郁消沉而且自己都一度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但是GA的骚扰(尤其是非理性的压制和诸如便衣、特务、制造事端等非正常的监控及迫害方式)却总是给我最深的动力——不止是让我觉得自己的言行真有那么点分量,不止是激发我的那些被动的、耻辱的、仇恨的回忆和复仇意识,更会让我觉得GA这个最大压迫者(天朝统治阶级压迫齿轮上的尖兵爪牙)必将与我终生如影随形,无论我主观上怎么想怎么做,GA对我的制度化、系统化监控和压制是一个无情的不以我意志为转移的客观事实。更清楚的说,我从来不把GA警官看成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而把他们一个个都看做国家机器压迫齿轮上的一个前端暴力部件,跟机器谈感情或者以为可以讨好机器,那是小资妄想或者幼稚无知,我从20岁第一次被关进去时就是这样看的。当然,我会对等态度对待他们的统治行为,他们非理性我也懒得多说,他们愿意讲道理我也会讲道理——而这一切态度,其实也是压迫的过程中,反抗的策略态度罢了。

所以这样一来,我就不可避免陷入了被压迫和反抗压迫的宿命,而我也必然会遵循反抗的逻辑。自然是压迫越多越大,反抗的心思和行为也就越多。预先要被压迫者放弃一切反抗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压迫者要明白,你们不只是在对待一个被压迫者,他愿意按时赴约说明是有备而来的,你们也是在对待一个不甘屈从压迫的反抗者,当然,在思想和舆论层面的反抗一直在发生,不会因为几次约谈和威胁警告就偃旗息鼓。相反,如果你们不吸取教训——其实过激打压引发更大反抗的教训已经发生多次了——那么历史必然还会重演一次。

当然,反抗者难免有更多牺牲,压迫者也会为其过激的蠢举付出有牺牲。个别压迫者可能会想:这又何必呢?而我回答:这就是宿命,包括压迫者的蠢举以及反抗者难免带有缺点的反抗在很多情况下都是宿命。因为反抗者已经觉悟到:无论有哪些枝节问题,大方向上,命中注定将会如此。就像我们劳工领袖孟大哥在第一次被捕入狱的法庭最后陈词里就说过的「连体面劳动的权利也被剥夺,我宁愿选择在监狱度过我的余生」一样,我理解这就是一种对其作为一个当代的劳工领袖的必然命运也就是宿命的觉悟,这种觉悟是痛苦的又是悲壮的,更是伟大的,是难能可贵的正义。



最后:赞赏GA从「突然袭击闯进住处」改良为「预约时间另处谈话」的理性转变,但如果现在任何形式的威胁迫害我都将公开决绝反抗

我非常理解也非常清楚那些善良温和并且看似弱小的人——从马加爵到刘汉黄,以及很多的底层复仇者,为什么会在感到彻底丧失尊严或自我遭到彻底威胁的时候迸发出震惊世人的可怕力量,那是因为仇恨意识冲破了恐惧和怯懦,甚至会有彻底牺牲自己来报复对方的想法。这是切身的仇恨到了极致才会发生的事。我似乎暂时远不至于到这一步。但是如果像05年重庆事件那样的经历GA再给我来一遍,乃至威胁到我的家庭和家人——从孟大哥的遭遇来看,拿家人来威胁甚至年过七旬的老父母都不放过,这种卑鄙恶劣下三滥的株连伎俩如果就是你们GA洋洋得意的绝招、就是你们GA以为抓住了我的死穴,——那么你们就等着瞧,看我敢不敢做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出来。

当然,也请大家暂时不必太担心,这几年GA对我的态度确实(至少暂时)有很大好转,我分析有几个相对较为稳定的原因:
1)我明显不再介入实际工人行动而是主要做一些舆论、评论、研究的外围工作,偶有特殊情况还会有渠道进行基于初步有限互信的沟通;
2)2012年统治者换届后,统治手法变得更为灵活、阴柔、似乎会对维稳对象做出更细化的区分对待(2013年我在深圳工厂时被GA约谈就是相对来说比较理性文明的态度,但他们又同时使用了在工厂及融工泛左群体里安插的线下特务加以骚扰和人身威胁的阴招);
3)GA对我的习性已经有相当了解,也知道我虽然骨子里有些刚烈但也是有尺度有策略的人;
因此综合考虑,我推测没有大的情况发生的话,GA不轻易会采取类似2011「茉莉花时期」那样规格的打压行动。而目前的情况,就针对孟大哥的审判来说,压制的规格应该不会超过9.26审判太多,也就是想某种程度压制声援吧,因此再弄出一些事的可能性不太大。

这里还是要不吝赞赏一下GA从「突然袭击闯进住处」改良为「预约时间另处谈话」的理性转变,当然这也是我多次抗议、要求后的结果——2011年3月还不是最后一次突袭闯我住处,2014年4月东莞裕元罢工时还突袭约谈过我,后来多次抗议和要求,GA才有了这点进步,客观上也降低了对我家人的骚扰。

但就像我前面说过的,如果说我打算以90%的程度保持平和理性的心态应对约谈,仍要以10%的程度做好反击任何可能的非理性压制的心理准备。

另外,像2007年上演过的那种试图要我协助GA做事的戏码也不要出现,因此向我施压也等同于威胁迫害,而且这招更阴毒。我知道某疑似GA卧底正在试图利用沃工工贼的丑行和蠢举、正在网上罗织酝酿着对劳工人士的新一轮迫害,也客观上利用了一些劳工人士以及我的文章言论。但想要我配合,不仅门都没有,而且妄图利用我的人无论背景多大都将付出代价。我知道2005年重庆GA就是用这一招把那位CWI支持者逼迫流亡海外的,我流亡不了海外,但我不会因为难免有牺牲就不敢维护自己的独立性。8月份时就有网特(我推测九成是你们GA的人)竟然可笑地模仿我的笔名和真名缩写、并且怂恿我按其方式搞沃工内斗,我就对一些沃工朋友澄清过那不是我。我当时就给其留言:「请有关方面不要用刻意模仿这种拙劣的招数介入沃工维权,要介入你们就光明正大通过工会介入。要是有关方面打乱斗争步骤,我连你们一起骂。……你那微信号还故意写我名字缩写。别等到我有空了,把你们这帮爬行动物揪出来批斗。

一切威胁迫害,不论多吓人,我都将准备公开斗争。尤其是在目前这个越来越紧张的时候,任何威胁迫害(包括非理性压制、胁迫我身边人、施压要我做事等),都等于蓄意制造事端,那么我必将竭尽我所能公开自卫反击,想给我言论定罪当然是你们的特权,但因而产生的一切舆论的或政治的后果,必将由制造事端者自食其果。


后记:今天下午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会在微信朋友圈报平安、并且在新青年论坛以工评社ID在关注孟晗专帖里更新报平安帖。但如果我今天下午5点以后直到过夜都无音讯,那就希望朋友们多关注一下。虽然我估计这次暂时九成可能没事,但有备无患,说一声比较好。
(发于2016-10-29 中午2点半)




(以上文章同步更新在新青年【高度关注即将被宣判的广州被捕劳工领袖孟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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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远航一号 2016-11-1 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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