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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

2017-3-9 06:07| 发布者: 远航一号| 查看: 22453| 评论: 0|原作者: 恩格斯

摘要: 母权制的被推翻,乃是女性的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失败。丈夫在家中也掌握了权柄,而妻子则被贬低,被奴役,变成丈夫淫欲的奴隶,变成单纯的生孩子的工具了。
 注释:

[1] 路易斯·亨利·摩尔根《古代社会,或人类从蒙昧时代经过野蛮时代到文明时代的发展过程的研究》伦敦麦克米伦公司1877年版。该书在美国刊印,在伦敦极难买到。作者已于数年前去世。
[2] 马克思《摩尔根<古代社会>一书摘要》,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5卷第328-571页。——编者注
[3] 爱·奥·弗里曼《比较政治》1873年伦敦版。——编者注
[4] 约·狄茨。——编者注
[5] 在《新时代》3刊载的文本里,在“加之”后面是:“新版将大量印行,这在德国社会主义文献中现在已经是常见的事,不过对于德国出版界来说仍然是非常罕见的”。——编者注
[6] 爱·伯·泰勒《人类原始历史和文明的产生的研究》1865年伦敦版。——编者注
[7] 约·雅·巴霍芬《母权论。根据古代世界的宗教的和法的本质对古代世界的妇女统治的研究》1861年斯图加特版。——编者注
[8] 埃斯库罗斯《奥列斯特》三部曲中的《厄默尼德》。——编者注
[9] 约·拉伯克《文明的起源和人的原始状态。蒙昧民族的精神状态和社会状态》1870年伦敦版。——编者注
[10] 路·亨·摩尔根《人类家庭的血亲制度和姻亲制度》1871年华盛顿版。——编者注
[11] 约·拉伯克《文明的起源和人的原始状态。蒙昧民族的精神状态和社会状态》1882年伦敦版。——编者注
[12] 路·亨·摩尔根《古代社会,或人类从蒙昧时代经过野蛮时代到文明时代的发展过程的研究》1877年伦敦版。——编者注
[13] 约·弗·麦克伦南《古代史研究》1876年伦敦版第333页。——编者注
[14] 我于1888年9月从纽约返欧途中,遇到一位罗切斯特选区的前国会议员,他认识摩尔根,可惜,关于摩尔根的事他能给我述说的并不多。摩尔根以个人的身分住在罗切斯特,仅仅从事自己的学术研究工作。他的兄弟是个上校,曾在华盛顿国防部供职;靠这位兄弟的介绍,摩尔根得以使政府对他的研究加以关注,用公款出版了他的几种著作;据我的交谈者自己说,他在任国会议员期间,也曾多次帮过摩尔根的忙。
[15] 在1884年版中不是“塔西佗时代的德意志人,海盗时代的诺曼人”,而是“凯撒时代的德意志人(或者是我们更爱说的,塔西佗时代的德意志人)”。——编者注
[16] 以下直到“血缘家庭……”(本卷第33页)那一段以前的文字,都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中增补的。1884年版中是:“这种原始状态的发现,是巴霍芬的第一个伟大功绩。从这种原始状态中,大概很早就发展出以下几种家庭形式。”——编者注
[17] 约·雅·巴霍芬《母权论。根据古代世界的宗教的和法的本质对古代世界的妇女统治的研究》1861年斯图加特版。——编者注
[18] 巴霍芬把这种原始状态叫作淫游婚,从而表明,他是多么不了解他所发现的,或者正确些说,他所猜到的东西。希腊人使用淫游婚这个名词,是表示未婚男子或过个体婚生活的男子跟未婚的女子的性关系;这种淫游婚,总是以一定的婚姻形式的存在为前提,在这个婚姻形式之外发生这种性关系;并且包含着至少是一种可能性的卖淫。这个名词,从来没有在别的意义上使用过,我和摩尔根就是在这个意义上使用它的。巴霍芬的极端重要的发现,到处都被他的幻想——即认为历史上发生的男女之间的关系,总是起源于当时人们的宗教观念,而不是起源于人们的现实生活条件——弄得神秘化了,令人难以置信。
[19] 沙·勒土尔诺《婚姻和家庭之进化》1888年巴黎版第41页。——编者注
[20] 爱·韦斯特马克《人类婚姻史》1891年伦敦-纽约版第70-71 页。——编者注
[21] 恩格斯在1884年版上加了一个注:“马克思在1882年春季所写的一封信14中,以最强烈的措辞,批评瓦格纳的《尼贝龙根》歌词中比比皆是的对原始时代的完全曲解。歌词中说:‘谁曾听说哥哥抱着妹妹做新娘?’15瓦格纳的这些‘色情之神’,完全以现代方式,用一些血亲婚配的事情使自己的风流勾当更加耸人听闻;马克思对此回答道:‘在原始时代,姊妹曾经是妻子,而这是合乎道德的’。”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补加的注文:“瓦格纳的一位法国友人和崇拜者,不同意这个注,说在瓦格纳所根据的《老艾达》中,在《厄革斯德列克》中,洛基就曾指责弗莱雅说:‘在诸神面前,你拥抱自己的哥哥。’可见,兄弟姊妹婚姻在那时候已经被唾弃。不过,《厄革斯德列克》乃是对古代神话的信仰已经完全丧失的那一时代的表现;这是纯粹琉善式的对神的讽刺。要是作为靡菲斯特斐勒司的洛基在这里对弗莱雅作了这样的指责,那么这倒是反驳了瓦格纳。而且,在后边数行诗中,洛基对尼奥德尔说:‘你同你的妹妹生了一个(这样的)儿子’16。尼奥德尔本不是亚萨神,而是瓦那神,所以他在《英格林加传说》中说,兄弟姊妹婚姻,在瓦那国是很普通的,但在亚萨神中间并不如此。17这大概是表明,瓦那神是比亚萨神更古的神。无论如何,尼奥德尔是作为同亚萨神一样的神生活在亚萨神中间的,因此,《厄革斯德列克》勿宁说是证明,在挪威的关于诸神的传说产生的时代,至少诸神之间的兄弟姊妹婚姻尚未引起任何憎恶。要是想为瓦格纳辩护,引用《艾达》倒不如引用歌德,歌德在关于神和舞妓的叙事诗中,说到妇女在寺院献身的宗教义务时也犯了同样的错误,他过于把这种风俗习惯比作现代的卖淫了”。——编者注
[22] “大概”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23] 路·亨·摩尔根《古代社会》1877年伦敦版第425页。——编者注
[24] “或某种与它类似的形式”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25] 巴霍芬认为是他发现的不加区别的性关系,即他所谓的“污泥生殖”(Sumpfzeugung)的遗迹,这些遗迹是来自群婚制,现在关于这一点再不容怀疑了。“如果巴霍芬认为这种普那路亚婚姻是‘非法的’,那么,那一时代的人也许要认为今日从兄弟姊妹或表兄弟姊妹之间结婚,近的和远的,大多数都是血亲婚配,正如亲兄弟和亲姊妹之间结婚一样。”(马克思语)18
[26] 在1884年版中不是“群婚”,而是“普那路亚家庭”。——编者注
[27] 在1884年版中不是“这种群婚形式或与它类似的群婚形式”,而是“这种家庭形式”。——编者注
[28] 在1884年版中不是“而只有比较粗陋的群婚形式”,而是“他们的组织具有十分个别的性质,我们就不要管它了”。——编者注
[29] 以下直到“对偶制家庭”(本卷第43页)那一段以前的文字,都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30] 路·亨·摩尔根《人类家庭的血亲制度和姻亲制度》1871年华盛顿版。——编者注
[31] 在1884年版中不是“群婚”,而是“普那路亚家庭”。——编者注
[32] 在1884年版中不是“群婚”,而是“普那路亚家庭”。——编者注
[33] 在1884年版中不是“群婚”,而是“普那路亚家庭”。——编者注
[34] “使人很难设想……”这句话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35] 以下直到“对偶制家庭产生于蒙昧时代和野蛮时代交替的时期”(本卷第50页)以前,在1884年版中是如下一句话:“旧大陆的这一类遗迹是众所周知的,例如,腓尼基姑娘在阿斯塔尔塔节在寺庙中献身的风俗;甚至中世纪的初夜权,也是大概由克尔特氏族(克兰)传下来的普那路亚家庭的残余,尽管德国的新浪漫派竭力掩饰这个事实,初夜权却极其确凿地存在过。”——编者注
[36] 在1884年版中不是“特殊财产”,而是“私有财产”。——编者注
[37] 在1884年版中不是“以前容易得到的妻子现在具有了交换价值”,而是“以前众多的妻子现在具有了价值”。——编者注
[38] 在1884年版中不是“家庭所有”,而是“私人所有”。——编者注
[39] “家庭”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40] 在“(马克思语)”以后直到本段结束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41] 以下直到“在说到随着母权制的覆灭……”(本卷第57页)以前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42] 在1884年版中不是“群婚”,而是“普那路亚家庭”。——编者注
[43] 最后一句话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44] 1804年拿破仑统治时期通过的民法典第230条。——编者注
[45] 在1884年版中,这句话的末尾是这样的:“但是到了英雄时代,我们就看到,妇女处于半囚禁的隔绝状态,以便保证子女确实出自父亲”。自此以下直到“但是,尽管有这些幽禁和监视”(本卷第62页)以前的几大段文字,都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以代替1884 年版中的如下一段话:“相反,男人却以被俘的女奴隶、他的战时共享帐篷的女伴来寻欢作乐。古典时期的情况未必更好。从贝克尔《查里克利斯》一书我们可以较为详细地查阅到希腊人如何对待妇女的情形。她们虽说不是被幽禁,但也是与世隔绝的,她们成了自己丈夫最高等的婢女,只能同主要是其他的婢女来往。姑娘们则干脆被幽禁起来;妇女们只有由女奴作伴才能离家外出。如有男子来访,妇女就躲进自己的房间里去”。——编者注
[46] 荷马《奥德赛》第1首歌。——编者注
[47] 埃斯库罗斯《奥列斯特》三部曲中的《亚加米农》。——编者注
[48] 阿里斯托芬《费斯莫佛里节日中的妇女》。——编者注
[49] 欧里庇得斯《奥列斯特》。——编者注
[50] 在1884年版中这句话是:“专偶制是不以自然条件为基础,而以社会条件为基础的第一个家庭形式。”——编者注
[51] 最后一句话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52] 路·亨·摩尔根《古代社会》1877年伦敦版第504页。——编者注
[53] 以下直到“淫游制和社会的任何其他制度一样……”以前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54] 这句话和前一句话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55] 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18-19章。——编者注
[56] 后半句话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57] 在1884年版中是:“德国的和瑞典的”。——编者注
[58] 以下直到“只有在被压迫阶级中间……”以前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59] 以下直到“现在让我们再回过来谈摩尔根吧”(本卷第81页)以前的文字,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60] 《尼贝龙根之歌》第10首歌。——编者注
[61] 见本选集第1卷第272-277页。——编者注
[62] “droit de l′homme”既有“人的权利”的意思,也有“男子的权利”的意思。——编者注
[63] “一时”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64] 指1519-1521年西班牙侵略者征服墨西哥的时期。——编者注
[65] 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编者注
[66] 参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96页。——编者注
[67] 在1884年版中不是“群婚”,而是“普那路亚家庭”。——编者注
[68] “严格的”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69] 在马克思的手稿中不是格罗特,而是格罗特经常引用其著作的公元2世纪的古希腊学者坡吕克斯。——编者注
[70] 在马克思的手稿中接着还有一句为恩格斯所省略的话:“奥德赛用来称呼亚加米农的‘科伊腊诺斯’这个词和‘巴赛勒斯’这个词一样,也仅仅意味着‘战争中军队的统帅’”。——编者注
[71] 就像希腊的巴赛勒斯一样,阿兹特克人的军事首长也被误解为近代的王公。摩尔根最先对于西班牙人的起初是出于误会和夸张,后来简直是说谎的报告作了历史的考证,并证明,墨西哥人处于野蛮时代中级阶段,但他们的发展程度超过了新墨西哥的普韦布洛印第安人,他们的社会制度在根据被曲解了的报告来推论的范围内说,相当于以下的情形:这是一个包括三个部落的联盟,它征服了其他几个部落并使之纳贡;它由联盟议事会和联盟军事首长来管理,西班牙人就是把这个联盟军事首长变成了“皇帝”。
[72] 在1884年版中这句话的结尾是这样写的:“因为其余两个阶级并未获得任何特殊的权利”。——编者注
[73] 来源于古希腊文的“菲拉”(部落)一词。——编者注
[74] 法文“police”(警察)的形容词“policé”意为“文明的”。——编者注
[75] 方言,意即宪兵。——编者注
[76] “可见他的氏族(昆提利)还有专用的坟地”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77] 在1884年版中不是“未必是”,而是“并不必定是”。——编者注
[78] 从本段开始到“在罗马建城差不多300年后”(本卷第125页)以前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79] 梯·李维《罗马建城以来的历史》。——编者注
[80] 拉丁语的rex[勒克斯],相当于克尔特一爱尔兰语的righ(部落长)和哥特语的reiks[勒克斯]。哥特语的这个词,像德语的本义(与英语的first,丹麦语的相同,意即“第一”)一样,也是氏族酋长或部落酋长的意思,这从哥特人在4世纪时对于后世的王即全体人民的军事首长已有特别名称即thiudans[狄乌丹斯]一事中已可以看出来。在乌尔菲拉所翻译的圣经中,阿尔塔薛西斯和希律从来不叫作reiks[勒克斯],而是叫作thiudans[狄乌丹斯],提比利乌斯皇帝的国家从来不叫做reiki,而叫作thiudinassus。在哥特的thi-udans(这个词我们不大确切地译为“王”)的名字Thiudareiks即德语的Theodorich[狄奥多里希]亦称Dietrich[迪特里希]中,两个名称合而为一了。
[81] 以下直到本段结束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82] 涅涅茨人的旧称。——编者注
[83] 约·弗·麦克伦南《原始婚姻》1865年爱丁堡版。——编者注
[84] 《威尔士的古代法律和规章》1841年版第1卷第93页。——编者注
[85] 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加了一个注:“在爱尔兰度过的那几天中96,我重新鲜明地意识到那里的乡村居民还是多么厉害地生活在氏族时代的观念中。土地所有者在他的佃户农民的眼中还俨然是一种为了全体的利益而管理土地的克兰首领;农民以租金的形式向他纳贡,但认为在困难时也应得到他的帮助。同样,一切比较富裕的人,也被认为当自己的比较贫苦的邻居有急需时,有责任接济他们,这种帮助并不是施舍,而是比较富有的克兰成员或克兰首领理所当然地应给予比较贫苦的克兰成员的。政治经济学家和法学家们抱怨无法使爱尔兰农民接受现代资产阶级的财产概念,这是可以理解的;只有权利而无义务的财产概念,绝不能灌输到爱尔兰人头脑中去。当具有这种素朴氏族观念的爱尔兰人突然流落到英国或美国的大城市,置身于道德观念和法律观念全然不同的居民中时,他们在道德和法律问题上会多么容易迷惑惶乱,失去一切依托并且往往大批地道德沦丧——这也是可以理解的”。——编者注
[86] 路·亨·摩尔根《古代社会》1877年伦敦版第357-358页。编者注
[87] 贝达《盎格鲁教会史》第1册第1章。——编者注
[88] 在1884年版中在这句话后面接着还有两段话,第一段话是:“这种权利——在北美洲的最西北部地区经常可以见到——在俄国人当中也流行过;到10世纪时被奥丽珈女大公废除。”这一段话在1891 年版中被恩格斯略去。第二段话是:“在法国,特别是在尼韦奈和弗朗什孔泰,直到法国革命时期还存在着与塞尔维亚-克罗地亚地区的斯拉夫人的家庭公社相似的由农奴家庭组成的共产制家户,这也是从前氏族组织的残余。这种共产制家户还没有完全消亡,例如在鲁昂地区(在索恩-卢瓦尔省)还可以看到一些巨大的、造型别致的农民住房,中间是公用的大厅,四周是卧室,住着同一家庭的好几代人。”这一段话在1891年版中被恩格斯修改后补入第二章(见本卷第56-57页)。——编者注
[89] 以下直到“像在墨西哥人和希腊人那里一样,在德意志人那里”(本卷第136页)以前的段落,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中增补的;在1884 年版中原是如下一段话:“……还按氏族居住。在公元8世纪的《阿勒曼尼法典》中genealogia一词完全与马尔克公社一词同义。这样我们就看到,德意志民族之一,并且恰恰又是苏维汇人,在这里是按血族即gentes分居的,每个氏族都分有确定的地区。勃艮第人和伦巴德人的氏族称为fara,而《勃艮第法典》中所使用的氏族成员(faramanni)一词,同时也指勃艮第人,这是针对着罗马居民说的,后者自然不包括在勃艮第氏族内。因而在勃艮第人那里,土地的分配也是按照氏族进行的。日耳曼法学家们一百年来为之绞尽脑汁的faramanni问题,这样就可解决。在德意志人中并不是到处都把氏族称为fara,尽管我们在一个哥特系的民族和另一个赫米奥南(高地德意志)系的民族那里可以发现这个名称。在德语中用来表示亲属关系的字根是很多的,这些字根同样使用在我们可以推断是和氏族有关的词语中。”——编者注
[90] 德语是fahren。——编者注
[91] 德语是Sippe。——编者注
[92] 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7章。——编者注
[93] 起源于母权制时代并在许多民族中间都可以看到的舅父和外甥之间的特别密切的关系,只是在英雄时代的神话中希腊人才具有。据狄奥多鲁斯(第4卷第34章)说,梅里格尔杀死了铁斯特士的儿子们,也就是自己母亲阿耳泰娅的兄弟们。阿耳泰娅认为这种行为是一种无可饶恕的罪行,她诅咒凶手——她自己的儿子,并祈求他死。“据说,诸神听从了她的愿望,结束了梅里格尔的生命。”又据狄奥多鲁斯(第4卷第44章)说,海格立斯率领下的亚尔古船英雄在色雷斯登陆,他们在那里发现,菲尼士受他新妻子的教唆,残酷虐待被他遗弃的前妻——博雷阿德族的克利奥帕特腊所生的两个儿子。但在亚尔古船英雄中间,也有博雷阿德族的人,即克利奥帕特腊的兄弟们,也就是被虐待者的母亲的兄弟们。他们立刻保护他们的两个外甥,释放他们并杀死看守者。102
[94] 以下直到本页“此外,在塔西佗时代”以前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95] “至少在他较为熟悉的”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96] 毛勒《德国城市制度史》1869年埃朗根版。——编者注
[97] 凯撒《高卢战记》第4卷第1章。——编者注
[98] 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26章。——编者注
[99] 以下直到“在凯撒时代,一部分德意志人……”(本卷第142页)以前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100] 见本卷第55-57页。——编者注
[101] 普林尼《博物志》(三十七卷集)第18卷第17章。——编者注
[102] 这里所推测的数字,在狄奥多鲁斯关于高卢的克尔特人的一段文字中可以得到证实。他说:“在高卢住着人口不等的许多民族,其中最大者,人口约为20万人,最小者约为5万人。”(Diodorus Siculus,V,25.)因而,平均起来是125000人;由于各个高卢民族发展程度较高,应该把他们的人口设想得比德意志人多一些。
[103] 普林尼《博物志》第4卷第14章。——编者注
[104] 据克雷莫纳的主教利乌特普朗德说,10世纪在凡尔登,也就是说,在神圣德意志帝国,制造阉人成了一个主要的行业,因为把这些阉人输入西班牙,供摩尔人的后宫使用,可获厚利。107
[105] 萨尔维安《论神的统治》第5册第8章。——编者注
[106] 以下直到本段结束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107] 给土地耕种者提供了一个获得集体和逐渐解放的手段。——编者注
[108] “通常是分为两个”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109] 特别是在美洲的西北沿岸,见班克罗夫特的著作。在夏洛特皇后群岛上的海达人部落中,还有700人聚居在一所房屋中的家户经济。在努特卡人那里,整个部落都聚居在一所房屋中生活。
[110] 在1884年版中不是“特殊财产”,而是“私有财产”。——编者注
[111] “交给家庭公社使用,最后”是恩格斯在1891年版上增补的。——编者注
[112] 莫里哀《乔治·唐丹》第1幕第9场。——编者注
[113] 雅典奴隶的人数见前第117页。在科林斯城全盛时代,奴隶的人数达46万人,在埃吉纳达47万人;在这两个地方奴隶的人数都等于自由民的十倍。
[114] 对于氏族的本质至少已有大致概念的第一个历史编纂学家是尼布尔,这应归功于他熟悉迪特马申116的血族。但是他的错误也是直接由此而来的。
[115] 在1884年版中不是“人力”,而是“人的劳动力”。——编者注
[116] 拉萨尔的《既得权利体系》118一书第二部的中心,主要是这样一个命题:罗马的遗嘱制同罗马本身一样古老,以致在罗马历史上,从来“没有过无遗嘱制的时代”,遗嘱制确切些说是在罗马以前的时代从对死者的崇拜中产生的。拉萨尔作为一个虔诚的老年黑格尔派,不是从罗马人的社会关系中,而是从意志的“思辨概念”中引伸出罗马的法的规定,从而得出了上述的完全非历史的论断。这在该书中是不足为奇的,因为该书根据同一个思辨概念得出结论,认为在罗马的继承制中财产的转移纯粹是次要的事情。拉萨尔不仅相信罗马法学家,特别是较早时期的罗马法学家的幻想,而且还比他们走得更远。
[117] 我最初打算引用散见于沙尔·傅立叶著作中的对文明时代的卓越的批判,同摩尔根和我自己对文明时代的批判并列。可惜我没有时间来做这个工作了。现在我只想说明,傅立叶已经把专偶制和土地所有制作为文明时代的主要特征,他把文明时代叫作富人对穷人的战争。同样,我们也发现他有一个深刻的观点,即认为在一切不完善的、分裂为对立面的社会中,个体家庭(les familles incohérentes)是一种经济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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