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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托派《进退维谷的阐释学》(下)

2017-8-25 23:06|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12578| 评论: 0|原作者: 何宇|来自: 激流网

摘要: 上篇不断革命论的部分可以看出托派是多么“左”,多么“革命”。这种左不是表现在起点、表现在目前阶段上,而是表现在以后、未来、可能达到的中间点还有终局上,所以这种左就更加精致、更加隐蔽,好像只是因为大家对形势、条件、最终可能性的估计有所不同罢了

【56】

恰恰不只是旧的资产阶级,相反,推翻、镇压、打垮、彻底消灭旧资产阶级,这是很容易的,真正困难的是建立起无产阶级的纪律和组织,是改造和消灭一切私有制及其残余,是克服工人本身和更广大群众不断复活、产生和残留的资产阶级旧因素以及资产阶级法权(在这个阶段,强制仍然是必要的)。而这不是短期就能实现的,必然要经历一个历史发展的较长过程。

然而,无论是马克思、恩格斯还是列宁都认为“专政”只是通往社会主义的短暂过渡时期的“权宜之计”

【57】

托派这里的说法是多么恶心啊。马恩列什么时候说过从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的过渡阶段一定是“短暂”的呢?

如果是在最理想、最顺利的情况下,当然可以设想这种过渡阶段将要短暂的多、迅速得多。可是谁向你保证了这种过渡的理想状态、顺利状态呢?谁向你们保证了,只有“理想的过渡”呢?

原来马、恩、列对于现实中发生的不那么理想、不那么顺利的过渡,就是一句“本来就没必要那么过渡”的评价吗?原来这就是革命马克思主义者的态度吗?

从这里开始,我们就和托派说不到一起去了。他们像普列汉诺夫说“本来就用不着拿起武器”那样,评价现实的社会主义过渡为“本来就用不着那么费劲”。记住,这就是托派的根本立场,敌对的、根本撇清的、置身事外的批评和挖苦立场。之后的争论很可能是鸡同鸭讲,在立论和驳论的根本前提上就不一致了。我们承认一切错误,但仍然站在同志立场上去评价这些错误,而托派则是站在敌对的、撇清的立场上来评价这些错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无情讽刺、全面揭露,这就是托在现实问题上的政策。

所以,明明知道历史上现实的社会主义过渡都是发生在落后的不发达国家和地区,但托派仍然能够摆出一张扑克脸来,说什么“无论是马恩列,都认为过渡时期其实是很短暂的”。

这就麻烦了,马恩列都说过渡时期是短暂的,结果我们却搞得那么长——这是什么原因呢?是马恩列错了,还是我们这些实践者错了呢?言外之意,就是我们实践中发生的一切恶果、一切丑恶现象、一切错误和失误,他们托派都不背锅、不沾边、没有任何关系。“现实过渡”不是“理想过渡”,不是“理想过渡”,那就不承认那种过渡。

再说一遍,这就是托派在整个下篇中的立场,即敌对的、旁者自清的立场。读者们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这种立场,然后才能更准确地理解托派和我们之间的差异。

回到正题,“无产阶级专政”哪怕在马恩列设想的最理想状况下,它也不是“权宜之计”,而是“根本原则”。无产阶级专政是通向无阶级社会的必要前提,没有无产阶级专政就谈不到任何严肃的、认真的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

因此,托派先是跟现实的社会主义过渡的历史撇清关系,以示“纯洁”。后是歪曲马克思主义,说什么无产阶级专政只是权宜之计。托派在“权宜之计”上打引号,也许是想说,他的真正意思不是否定原则,而是想说这个专政并不长久。但即便如此,这种说法也是不能原谅的,无产阶级专政作为一条根本原则,跟专政本身是长是短没关系,而只与专政本身对应的历史发展阶段、承担的社会历史使命有关系。

不管实际过渡需要花费多长时间,只要还在过渡期间内,只要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还没有真正建立、充分建立,那么,无产阶级专政就是必要的、必需的。而民主与专政的讨论,也自然只是在这一历史时期才有意义。

如果不想讨论“过渡时期”的无产阶级专政,不想讨论“现实的、已经发生和可能发生的”过渡时期的无产阶级专政,那托派还想来讨论什么呢?讨论“文本的、经典的、理想的、托派心目中的”过渡时期的无产阶级专政吗?于是托派写道:

这种“专政”的基础依靠的是全体武装的人民,而且,在这里,国家机器被认为是有限存在的东西,通过缩短工作时间、普及教育文化、让从前没有资格参与社会管理事务的群众“搞政治”,废除高高在上的官僚机构,直至最后在国际革命胜利基础上废除国家

【58】

接前“57”。托派还在描述马恩列经典文本中的“理想的过渡时期”,还在描述“国际革命成功基础上最终废除国家”的前景。且不谈“废除国家”的错误,或认为国际革命成功就能“废除国家”的错误。总之,托派搬出“马恩列经典文本中的理想的过渡时期和理想的国际革命”,无非就是在撇清历史关系,自顾自的许诺“美好而又纯洁的社会主义”。

“假如……这样……”

“假如……那样……”

“假如……各种各样……”

——那么,一切都很理想、很美好,什么问题都不会发生,“本来就用不着那么费劲”了!

可实际上呢?实际上托派描述的根本没发生过。不是全体武装的人民,而是正规的阶级军队;国家机器固然是有限的存在,然而在那样一种条件下不能不成为重要的存在;通过缩短、普及、广泛参与和管理等等,而实际上根本没有那样做的短时间就能见效的可靠条件;至于废除官僚机构、废除国家,你能做到,你倒是可以做一下试试?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难看。怎么办呢?托派当然是要置身事外、扬长而去的,然后再以“本来不会”的姿态把锅甩得干干净净。而我们则认为这就是历史上形成的真实形态,我们只有承认这个真实形态,然后才能在这个基础上展开讨论。

因此,现实是,理想中克服矛盾和克服困难的方法不成立,想要简单、快捷地处理问题是办不到,想要打速决战是不可能的。必须把问题建立在打持久战的基础之上:只有经过长期的、艰难的、反复进行的斗争和摸索,除此之外不会再有任何捷径。归根结底,只有千百万群众本身的觉悟和成熟程度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这样的群众恰恰是没有的,这样的群众恰恰还需要在历史发展和社会生活本身的磨炼得到长期的培养、提高和教育。而实际生产生活提供的教育手段又并没有理想中的那么强而有力。——在这种情况下能够怎么办呢?在这种情况下谈什么“理想、本来、假如”,难道是严肃的、认真的吗?

马克思曾说过“权利永远不能超过社会的经济结构以及由此结构所制约的文化水平”,当何宇把革命时代的平行政权的“紧急状态”当作无产阶级政权的“道德律”的时候,他在前提和结论上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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