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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瑞骂皇帝》和《海瑞罢官》的反动实质

2017-10-7 22:05|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3316| 评论: 1|原作者: 戚本禹|来自: 砥柱中流

摘要: 几年来,吴晗一直在狂热地进行着海瑞和“海瑞精神”的宣传。同志们对这样的宣传,一直是有意见、有议论的。姚文元同志的《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揭开了一场不可避免的大论战的序幕。海瑞的宣传,是吴晗一系列反对马克思主义、反对社会主义理论宣传的一个尖端,因此,必须认真研究一下吴晗对海瑞宣传的过程,对他的海瑞宣传作一番历史的考察。 ... ...

  一九五九年,我国的社会主义经济建设遇到了暂时困难,国际上的各种反动势力,联合起来发动了反华的高潮,国内反对社会主义革命的力量也蠢然活动起来。国外帝国主义的压力和国内资产阶级影响的存在是产生右倾机会主义即修正主义思潮的社会根源。鼓吹一种抽象的、骂之一快“勇敢”精神的吴晗,正是适合这种社会思潮需要的代表。不是吗?在一九五九年,什么人对我们的社会主义革命运动由极不舒服、极不满意,而极想一骂为快呢?什么人不仅自己极想一骂为快,而且更想鼓励别人也“勇敢”地出来骂一骂呢?这样一件小事,或许可以帮助我们理解这个问题。就在吴晗文章发表的那个夏天,四川新繁县农村的一个生产队里,发生过这么一场小小的风波:水田里的禾苗茁壮地生长着,忽然来了一阵风雨,一些禾苗倒伏了。一个心中颇有一些牢骚和不满的家伙咕噜着说:“人背时,天也背时!”一个富农抓住话音:“龟儿子,象个张飞,敢说!”那个人得到了鼓励:“嘴长在我脑壳上,啥子不敢说?”这个富农不是历史学家,没有读过《明史》,不知道海瑞,乡下报纸少,大概也没有看过吴晗“骂皇帝”的文章,但是他提倡的那个“张飞精神”同吴晗鼓吹的“海瑞精神”,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如果吴晗不同意这一点,那末,请你说明:(一)为什么一贯把帝王将相的历史看做是祖国历史“光明面”的吴晗,突然一反常态,积极地、连历史事实都不顾地去为一种抽象的“骂皇帝”的“勇敢”精神振臂高呼呢?

  (二)今天,反动派已经被打倒了,人民当家做了主人,你那爱之如珍宝、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帝也早已经进了历史博物馆,那末,你所鼓吹的那种抽象的“骂皇帝”的“勇敢”精神,究竟是要人们去骂谁呢?

  (三)难道你所要引导人们去骂的那种抽象的“皇帝”,同今天当家做主的人民没有联系吗?同我们亲爱的党没有联系吗?难道你所鼓吹的那种抽象的“骂皇帝”的“勇敢”精神,竟不是借他人的酒杯,浇自己胸中之块垒?

  正在吴晗大力鼓吹一种抽象的、骂之一快的“勇敢”精神的时候,一小撮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也开始活跃起来了,他们始而看风色,想骂而不敢骂,终而憋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什么这个搞坏了、那个搞糟了。他们满以为时机大好,一骂就能骂出他们的天下来。多么猖狂,多么嚣张!岂知逆历史潮流的人,总是事与愿违。但是,奇怪的是为什么这种声音同吴晗的声音是那样地相似?

  吴晗的《海瑞骂皇帝》,发表在党中央庐山会议的一个多月以前,两者怎么联系得上呢?

  我们知道,党中央庐山会议是一次反对右倾机会主义的会议,既然是反对右倾机会主义,那么在“反”以前,必然是已经有了右倾机会主义。事实上,吴晗文章发表的时候,正是社会上各种右倾机会主义言论开始出笼的时候,否则吴晗怎么能有资格在思想斗争的战线上做他们的代表呢?列宁说过,知识分子的特点就是敏感。代表每一种社会力量的知识分子都有他们自己特殊的阶级敏感性。远的不去说它了。就在一九五九年的前两年,代表资产阶级右派势力的知识分子费孝通,不是在天空出现一片乌云以前,就发表了《知识分子的早春天气》吗?

  古代战争的描写里有一句话:“山下助你三通鼓”。说的是斗将以前,为了提高己方武将的斗志,需要捶鼓助威。吴晗在党中央庐山会议以前发表的《海瑞骂皇帝》,实质上是起了为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向党进攻时捶鼓助威的作用。吴晗的“时间表”排得所以好,就是因为恰恰是这张“时间表”,说明了吴晗的《海瑞骂皇帝》,尽管不是一幕戏剧的高潮,却是戏剧高潮所必不可少的开场锣鼓。

  《海瑞罢官》实际上是借着古人的躯壳,为一小撮被人民“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鸣冤叫屈,它的真正主题是号召被人民“罢官”而去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东山再起。

  《海瑞骂皇帝》之后,吴晗又写了《论海瑞》和《海瑞罢官》。

  《论海瑞》和《海瑞罢官》是《海瑞骂皇帝》的继续发展,而不是它的终结和转变。

  吴晗不同意这样的批评,他在自我批评中,对这样的批评进行了反批评。

  他自己提问:“我为什么研究海瑞?”然后答曰:第一,是为了“反右倾”,理由是在党中央提出反对右倾机会主义以后,他在《论海瑞》中,写了“不许可假冒海瑞,歪曲海瑞”一类“反右倾”的话。

  第二,是“为古而古”。这一条是拿来为《海瑞罢官》辩护的。他说:“写这个剧本的目的性是什么,在当时是不清楚的,糊涂的……‘古为今用’‘厚今薄古’的原则在当时一点也没有想起过,完全是为古而古,为写戏而写戏,脱离了政治,脱离了现实。”

  吴晗颇以为,这两条理由可以堵塞天下的言路。

  恰恰相反,这样不成其为理由的辩护词,却会引出了好些文章 ,从而把关于吴晗海瑞宣传中政治问题的讨论,引向一个新的阶段。

  读者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在吴晗两条反批评的理由中,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吴晗自己说他一九五九年九月二十一日发表的《论海瑞》,是为了“反右倾”的目的而写的。这目的性不是很清楚,很明确吗?为什么也是“在一九五九年年底动笔”,而且也是“在《论海瑞》的基础上写成的”《海瑞罢官》,却突然连目的性是什么都“不清楚”,都“糊涂”起来了呢?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条件,同样的主题的作品,怎么一个的目的性是那样的清楚,那样的明确;而另一个的目的性,却又是那样的“不清楚”,那样的“糊涂”了呢?一个“古为今用”得那样“好”,密切联系了“政治”,密切联系了“现实”。一个却变成了“为古而古”,“脱离了政治”、“脱离了现实”,请问吴晗:这究竟是一种离奇的童话,还是一种严肃的自我批评!?

  原来这都是假话。什么“反右倾”,什么“为古而古”,统统不过是吴晗逃避错误、逃避批评,回避自己海瑞宣传中政治问题的一种遁词。

  是的,吴晗的《论海瑞》的确是一个“反右倾”的尾声。

  但是认真读过这篇文章的同志都有这样的感觉,这个“反右倾”的尾声同吴晗整个文章 ,是不协调、不一致的。

  看来,这一段话不过是一段外加的、脱离吴晗整个文章 主题的表面文章 ,它绝对不是发于吴晗内心深处的声音。

  是不是武断?不是。因为吴晗整个海瑞的宣传都是为着一种现实需要服务的。倾注了对社会主义现实不满的、抒发了一种反党感情的、号召人们向一种抽象的政治反对派精神学习的作品,怎么能是反右倾的、革命化的作品?脱离了吴晗整个文章主题的一个外加的小小结尾,掩盖不了吴晗海瑞宣传中的整个立场。

  外加的那种表面文章 ,在《海瑞罢官》里再也找不见了。

  吴晗再也不好继续拿这块美丽的面纱遮掩自己了。他只好说,他的《海瑞罢官》,是“为古而古”,是“为写戏而写戏”。前后的矛盾,逻辑的混乱,都顾不得了。当初,吴晗写历史剧的时候,实用的需要超过了历史的真实,现在,写自我批评的时候,实用的需要又超过了现实的真实。

  毛泽东同志说:“在现在的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是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第八六七页)超阶级的历史,为历史而历史;超阶级的艺术,为艺术而艺术,实际上是不存在的。“为古而古”,“为写戏而写戏”,这样的东西从来是没有的。吴晗过去的主张从来也不是这样。他从来都是主张“古为今用”,主张历史研究为“政治”服务,为“现实”服务的。

  “研究古,正是为今服务”。⑧研究历史人物,是为了拿历史人物来“教育今人”。

  历史问题要“与当前实际联系”。

  “历史实际是为当前实际服务的,不能把历史仅仅看成是过去的事情”。

  这些话都是吴晗以前经常说的。

  实际上他也是这样做的。

  【注释】

  ①吴晗:《海瑞骂皇帝》一九五九年六月十六日《人民日报》。《论海瑞》一九五九年九月二十一日《人民日报》。《海瑞罢官》,《北京文艺》,一九六一年一月号。《关于〈海瑞罢官〉的自我批评》,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北京日报》。以下引用上述文章的话,一般不再注明。

  ②《吴晗同志谈历史剧》,见一九六一年第九 、十期合刊《戏剧报》。

  ③《学习集》,第二六七页。

  ④《灯下集》,第一三八页。

  ⑤《灯下集》,第一九七页。

  ⑥海瑞的《治安疏》原文是:“诸臣正心之学微,所言或不免已私,或失详审,诚如胡寅扰乱政事之说,有不足以当陛下之心者。其不然者,君意臣言偶不相值也。逐谓陛下为是已拒谏。”海瑞这里是在骂“诸臣”,而不是象吴晗所写的那样,“骂”皇帝为“你自以为是,拒绝批评”。有关引文见《海瑞集》,中华书局一九六二年版,第二一九页。

  ⑦《明史列传·海瑞传》

  ⑧《学习集》,第二二二 、二四二 、二四六 、二五五页。

  例子很多。比如,他在一九六二年二月发表的《赵括和马谡》,谈是在“古”,“为”的是“今”,反的是“教条主义”。“自以为是,因而失败,害己、害人、误国的教训。时间虽然隔得很久了,今天来重温这些教训,看来还是有益的。”①六月,发表的《反对“花法”》,也是“古为今用”的。

  “所谓‘花法’就是华而不实”,“在当前也还有其现实意义”。

  海瑞的宣传,当然也是“古为今用”的。这一点,他过去也是不隐讳的。他不止一次地说过,他写海瑞是为了让“后人纪念和学习”②是为了反对“今天的官僚主义”。③也就是说,是为今天的现实而发思古之幽情。“为古而古”,超政治、超现实的历史研究,从来不是吴晗的主张,吴晗也从来不是这样做的。

  历史小品和历史论文的“古为今用”,到底有局限性,而且引不起广大群众的注意,于是吴晗排除万难,“破门而出”地搞起戏剧来了,并且选择了群众喜闻乐见的京剧形式。由历史小品而历史论文,由历史论文而历史剧,吴晗的用心可谓良苦矣!今天怎么能用“为古而古”、“为写戏而写戏”一句话,轻飘飘地把过去唯恐别人不知道的现实目的性一笔勾销呢?

  一九六一年一月,七易其稿的《海瑞罢官》在《北京文艺》上公开发表了。

  吴晗在剧本的引言上明确地说,他写海瑞,是为了让“今天”的人们“学习”的。

  二月,北京京剧团上演了这出戏,全心全意拥戴吴晗的“老兄老弟”们欢喜若狂。他们为了一点暂时的成功而得意忘形。

  他们连续发表了一组“细吹细打”的妙文。阴暗的心理,共鸣的心弦,都在这里流露出来了。

  自称为“老兄”的繁星,用他们之中最高的称誉——“我们的先师孔夫子”的榜样,称颂了他“老弟”“破门而出”的精神,这出戏是多么激动他的心啊!“一面看,一面脑子转个不停”,“出了戏场,我的脑子也转个不休不止”。至于“想些什么,那就不用细说了”。④好个不用“细说”!但是,要是别人看不懂这出戏怎么办呢?岂不白费了功夫?为此,“老兄”象煞有介事地装起“糊涂”来了,他向“老弟”提出了好几个问题。人们懂得,提几个问题不过是一种文章的作法。

  吴晗对繁星的提问,报之以会心的微笑。他巧妙地回答了提问者巧妙的发问:“无论是历史书也罢,历史剧也罢,里面的历史人物决不是僵尸的复活”,“写这个人、演这个人,都要着眼于他或她的某个方面对于后一代的人们的启发作用”。“一句话,不是为了死人,而是为活人服务”。也就是“古为今用”,这是“不容有任何怀疑的。”⑤对提问者的假装“糊涂”,吴晗并非无意地同他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你装什么“糊涂”!“我看,你一点也不糊涂,我所说的,我看,也都是你所想到的,不过,你在故弄玄虚,要我替你说出来而已。”接着,吴晗向对方将了一军:“你为何不破门而出呢?”

  此后的三个月,吴晗又在《论历史剧》一文中,再一次地阐明了历史剧“以古喻今”、“以古讽今”、“指桑骂槐”等等理论。⑥这些理论,可以看做是吴晗《海瑞罢官》戏剧创作的一个最好的总结。

  又三个月,他在一篇文章里又一次地谈了戏剧在“反映人们的痛苦、希望和要求,鼓励人们敢于斗争,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现状”方面,对“今天也仍有它的现实意义。”⑦吴晗怎么能这样健忘呢?过去写《海瑞罢官》的时候,什么让今人“学习”啦,决不是“僵尸的复活”啦,“不是为了死人,而是为了活人”啦,“以古讽今”、“古为今用”啦,“指桑骂槐”、“不容怀疑”啦,“反映人民痛苦”、“鼓励人们敢于斗争”啦,怎么今天一挨批评,就变成了“完全”是“为古而古”,“完全”是“为写戏而写戏”,“脱离了政治”、“脱离了现实”,“古为今用”“一点也没有想起过”了呢?以前说的话都不算数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怎么可以这样呢?

 

  【注释】

  ①《学习集》,六二 、六三——六四页。

  ②《春天集》,第二三七页。

  ③《灯下集》,第一六七页。

  ④繁星:《“史”和“戏”》见一九六一年二月十六日《北京晚报》。

  ⑤吴晗《关于历史剧的一些问题》,见一九六一年二月十八日《北京晚报》。

  ⑥《春天集》第一六一页。

  ⑦《学习集》,第一六六——一六七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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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水边 2017-10-8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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