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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瑞骂皇帝》和《海瑞罢官》的反动实质

2017-10-7 22:05|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3301| 评论: 1|原作者: 戚本禹|来自: 砥柱中流

摘要: 几年来,吴晗一直在狂热地进行着海瑞和“海瑞精神”的宣传。同志们对这样的宣传,一直是有意见、有议论的。姚文元同志的《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揭开了一场不可避免的大论战的序幕。海瑞的宣传,是吴晗一系列反对马克思主义、反对社会主义理论宣传的一个尖端,因此,必须认真研究一下吴晗对海瑞宣传的过程,对他的海瑞宣传作一番历史的考察。 ... ...

  你们不是赞成孔夫子、孟夫子吗?我们对孔丘、孟轲的话当然有自己的看法,但是就按你们说的,孔子的“强哉矫”,孟子的“大丈夫”,是这样吗?你们不是要人们学习“刚直不阿”、反对“乡愿”吗?什么叫“刚直不阿”?按之《说文》,“刚直不阿”者,不屈挠,不钩弯也。“刚直不阿”怎么可以转一百八十度的大弯子呢?什么叫“乡愿”?孔子说:“乡愿,德之贼也。”①孟子说:“言不顾行,行不顾言……是乡愿也。”②反对“乡愿”,怎么能“言不顾行,行不顾言”呢?

  一向反对“是今非古”,③一向主张“写作”的“目的性要明确”,“要有所为而作”④的吴晗,怎么会“为古而古”!煞费苦心,想过来、想过去,浇进了作者全部心血的《海瑞罢官》哪里会是“为写戏而写戏”!在他的剧本刚上演的时候,就有同志看出了他的剧本是有所为而发的。吴晗自己也说,当时曾经有人向他指出剧本的倾向不对。姚文元同志的文章发表以后,更多的人读了吴晗的剧本,人们说,吴晗的新编历史剧“戏中有人,呼之欲出”。

  吴晗在自我批评中大谈其《海瑞罢官》的主题思想:“退田”啦,“除霸”啦,“平冤狱”啦。其实“退田”也罢,“除霸”也罢,“平冤狱”也罢,都只不过是吴晗剧本的情节。吴晗哪里是在为三代冤仇的贫农洪阿兰一家鸣冤叫屈,他对“一辈子没有什么成就”⑤的贫苦农民哪里会有这样的感情?

  实际上他是借着被污辱,被歪曲了的农民,来为他心目中被“罢官”而去的“青天大老爷”鸣冤叫屈。吴晗剧本的主题也不是消极的“罢官”,主题思想应该是高于情节之上的东西。

  一个戏剧评论工作者说得好,吴晗剧本的主题思想是:“海青天,回来吧”!⑥回来干什么,回来再干!这是积极的同“现实”斗争的姿态,而不是消极地对“罢官”而去的“青天大老爷”发一点哀思。

  如果有人对这样的分析仍然抱有怀疑,那末,可以看看吴晗自己是怎么说的。

  在《海瑞罢官》的前言里,吴晗对这个剧本的主题思想有一个“画龙点睛”的说明:“这个戏着重写海瑞的刚直不阿,不为强暴所屈,不为失败所吓倒,失败了再干的坚强意志。”

  对于这样明明白白的说明,还能有什么怀疑吗?

  吴晗召唤的“海青天”,当然不是明朝的海瑞。因为《海瑞罢官》写的根本就不是明朝的海瑞。尽管吴晗过去曾经一再斩钉截铁地说过:“人物、事实都是虚构的,绝对不能算历史剧”,但是他还是为一种右倾机会主义的思潮所冲动,虚构了他的历史剧《海瑞罢官》。吴晗在自我批评中也不得不承认,⑦他的《海瑞罢官》,其主要情节“是虚构的,想当然的”;次要情节“也都是虚构的”。

  那么,呼之欲出的戏中“人”是什么人?

  “回来吧!”的“海青天”又是谁?

  吴晗是最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的。但是,我们只要把吴晗的戏剧放到吴晗所喜欢讲的每个历史剧都有它创作的“时代背景”⑧上来考虑一下,问题也就可以清楚了。

  在吴晗写剧本的时候,是一些什么人被人民“罢”了“官”呢?

  正是那一小撮以“刚直不阿”“为民请命”为形式,以反党、反社会主义为实质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一小撮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罢官”,不等于阶级斗争不再起伏了。在六十年代的头三年里,国内反对社会主义革命的力量,妄想利用连续自然灾害给我们造成的困难,再一次地向社会主义发动进攻。牛鬼蛇神又一次地出笼了。

  《海瑞罢官》是第一批出场的牛鬼蛇神。

  联系当时社会上那一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思潮来看,《海瑞罢官》这出戏实际上是借着古人的躯壳,为不久以前被人民“罢”了“官”的那一小撮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弹起“魂兮归来”的曲子,企图要右倾机会主义在他弹起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音乐伴奏声中东山再起。

  这才是《海瑞罢官》的真正主题。

  “老来傲骨犹然在,岂肯折腰媚权臣”,“我海瑞丢乌纱心胸开朗,有一日再居官重整纪纲”。“冤狱重重要平反,退田才能使民安”,“天寒地冻风萧萧,去思牵心千万条,海父南归留不住,万家生佛把香烧”。

  同志们想一想;所有这些都是按照什么人的性格,什么人的面貌描述的?而这样的描述,究竟是为谁服务?为谁鼓气?为谁张目?

  “破门而出”成了他们的战斗口号,繁星不是呐喊着再来一个“海瑞”吗?不止一个的“海瑞”,在吴晗的开场锣鼓声中,从“不甘寂寞跃跃欲试”,⑨而梳装打扮,粉墨登场了。

  《李慧娘》《谢瑶环》,一些借古讽今,发泄对社会主义不满的作品陆续出来了。正象马克思说的,“他们战战兢兢地请出亡灵来给他们以帮助,借用他们的名字、战斗口号和衣服,以便穿着这种久受崇敬的服装,用这种借来的语言,演出世界历史的新场面。”(《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八卷,第一二一页)不同的是他们有的披着“姿质美丽”的画皮,有的披着“刚直不阿”的外衣。他们都企图完成吴晗所没有能完成的任务。

  如果吴晗不同意这一点,那末,请你说明:(一)为什么你一反过去坚决反对在历史剧中虚构人物、情节的理论,整个虚构了一个并非历史剧的“历史剧”《海瑞罢官》?你那样处心积虑地为一种并非海瑞所有的抽象反抗精神大肆宣扬,目的何在?

  (二)《海瑞罢官》发表和上演以后,你号召人们从中“学习”,并且一再地说历史剧决不是“僵尸的复活”,“不是为了死人,而是为了活人”而是“以古讽今”“指桑骂槐”,这些究竟都是什么意思?

  (三)为什么你以前不断地讲《海瑞罢官》是“古为今用”,今天却突然变成了“为古而古”、“为写戏而写戏”?

  吴晗的“以古讽今”“以古喻今”,所运用的无非是一种讽喻的手法,这种东西大家熟悉得很了。从古代的孔子、孟子、庄子直到今天的吴晗、繁星、孟超,用的人太多了,难道吴晗以为就你们才懂得此中的奥妙?无限忠于革命的人民群众对于政治问题有着高度的敏感,他们永远要比自以为知识很多的文人学士们聪明得多!只手岂能掩尽天下人的耳目。

  一九六一年六月,吴晗就所谓明朝的“清官”“兵部尚书(国防部长)”于谦的事迹,写了又一篇歪曲历史真实、鼓吹“刚直”精神的文章,⑩文章里引了一句当时流行的歌谣。

  鹭鸶冰上走,何处觅鱼嗛?

 

  【注释】①《论语》阳货篇第十七 。

  ②《孟子》尽心章下,这里按焦循《孟子正义》的解释,朱熹云“言不顾行”乃乡愿讥狂者,不取。

  ③《灯下集》,第六五页。

  ④《学习集》,第十七 、二五一页。

  ⑤《学习集》,第十七 、二五一页。

  ⑥戴不凡:《〈海瑞罢官〉的主题思想》见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文汇报》。

  ⑦《春天集》,第一四五 、一六一页。

  ⑧《春天集》,第一四五 、一六一页。

  ⑨史优(孟超):《也谈历史剧》,见一九六一年三月十七日《北京晚报》。

  ⑩《明代民族英雄于谦》,《新建设》一九六一年六月号。于谦在明代中叶反对民族压迫斗争中是一个贡献的历史人物。这里谈的是吴晗利用这个历史人物宣扬他的“海瑞精神”,并不是对这个历史人物进行历史评价。

 

  吴晗解释道:这鱼嗛说的就是于谦。从这件事情看,吴晗对于讽喻的手法不是很懂得,很明白吗?怎么问题到了自己头上,就这般“糊涂”起来了呢?

  吴晗最害怕的是把他的《海瑞罢官》,同右倾机会主义思潮联系起来。他在自我批评中不止一次地表示,我的剧本发表在社会上出现“单干风”、“翻案风”以前,我怎么有那么大的本事,预见到以后会出现“单干风”、“翻案风”呢?他这样地洗白自己与“单干风”、“翻案风”的关系,目的是摆脱掉他在思想上同右倾机会主义思潮的联系。其实,“单干风”指的不过是一种恢复个体经济的主张,吴晗在“退田”里所说的就是这一种主张。至于“翻案风”,大体上也是属于吴晗所写的“平冤狱”之类的东西,虽然我们和吴晗对于什么叫“冤”,看法是有根本不同的。这两股风,不是突然出现的,自从有了资本主义同社会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它们就存在着,不过有时比较盛行一点罢了。周恩来总理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报告说,“一九五九年到一九六二年……国内的阶级敌人又一次向社会主义发动进攻,”“当时,有不少的人在国内问题上积极鼓吹什么‘三自一包’(指多留自留地,多搞自由市场、多搞自负盈亏企业,包产到户)、‘单干风’(指恢复个体经济)、‘自由化’、‘翻案风’”。(《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主要文件》,人民出版社版,第十八页)可见早在吴晗动笔写《海瑞罢官》剧本的时候,即从一九五九年开始,社会上已经有了“单干风”、“翻案风”。客观存在的历史是不能改变的,为了替自己的错误辩解,而否定历史的事实是不可以的。

  吴晗在写《海瑞罢官》的同时,还写了周忱《罢官》。什么周忱“被地主阶级攻击,罢官离开江南”,什么他一“罢官”,“农民完不起粮”,到处“逃亡”“饿死人”。什么人民怀念“好官”。①同《海瑞罢官》唱的完全是一个调子。为什么就在一小撮右倾机会主义分子被人民“罢”了“官”的时候,吴晗竟然对“罢官”的题目这样有兴趣,这样情致绵绵?其中的关系,岂是几句辩护词洗白得了?

  当然,为吴晗辩护的也不乏其人。羽白同志就是其中最积极、最有代表性的一个。

  羽白同志说,姚文元同志肯定《海瑞罢官》是一颗“借古讽今”的毒草,是对吴晗的一种“露骨的攻击”。并且认为这是一种缺乏“谦虚谨慎”态度的、“粗暴的”、“官僚主义”的、“形而上学”的、“穿凿附会”的、“捕风捉影”的、“不够老实”的作风。他质问道:这样一来,谁还敢再写历史剧!

  “历史剧岂不要从此绝迹于舞台了吗?”QSQS②有人也说,今后历史也没人敢写了。

  羽白同志的指斥是站不住脚的。前面已经说过,“以古讽今”“指桑骂槐”是吴晗戏剧创作的理论,《海瑞罢官》正是这种理论的应用,人家自己说过的话,作过的事,你辩之何益!

  “讽”的什么“今”呢?“讽”的当然是共产党之“今”,社会主义之“今”,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讽”,是那样恶毒地“讽”。人家在那样恶毒地“讽今”,你还在那里温文尔雅、文质彬彬、从容不迫、爱护备至地为之辩解,你的屁股坐到那里去了呢?真是那样温文尔雅、文质彬彬,从容不迫吗?也不然,反起维护革命利益的同志来,什么不“谦虚谨慎”啦?

  “粗暴”啦,“官僚主义”啦,“形而上学”啦,“不够老实”啦,气势汹汹,帽子一大堆,这又是一种什么风度呢?

  至于从此不敢写历史、不敢写历史剧了,这不过是“装腔作势,借以吓人”。

  写什么样的历史和历史剧呢?

  “颂古非今”,“以古讽今”的毒草吗?这种历史和历史剧过去有人写以后还会有人写,但是也得允许别人有批评的自由。

  歌颂帝王将相,传播剥削阶级道德的历史和历史剧吗?这种历史和历史剧,写了几千年了;真可以说是“浩如烟海”、“汗牛充栋”了,有人实在不愿意写,也好。

  歌颂劳动人民,发扬革命正气的历史和历史剧吗?这种历史和历史剧是要带着无产阶级的革命感情,带着毛泽东思想去写的,这样做,有些人又不愿意。

  那末,历史和历史剧是否真的象羽白同志所说的那样从此“绝迹”于人寰了呢?这种耽心又大可不必。人民的历史人民自己会来写的。革命的人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为革命的利益,家庭可以丢弃,生命可以抛舍,赴刀山,下火海,万难不辞,写一写历史和历史剧,就会使他们害怕得扑倒在资产阶级贵族老爷们的面前吗!

  贵族老爷们垄断文化,垄断历史的时代过去了,人民创造自己的文化,人民编写自己的历史的新时代来到了。一个贫雇农的女儿,都能够写出充满着阶级仇恨和强烈革命感情的家史,一个部队战士都能够写出威武雄壮、动人心魄的战斗故事,革命的人们怎么不敢写历史,怎么不敢写历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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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水边 2017-10-8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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