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瑞罢官》问题讨论的意义是深远的。它提高了我们许多人识别毒草的能力,提高了我们许多人的政治觉悟。我们有的人,有时对别人一句半句隐隐刺了自己的话很敏感,但是却偏偏对狂热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宣传不敏感,对改了装扮出场的牛鬼蛇神不敏感,什么原因呢?根本上还是因为缺乏鲜明、热烈的阶级感情和革命感情。抗日战争中一个老同志看了《野百合花》和《三八节有感》,拍案而起,大呼一声:“这是反党”!反右派斗争中许多老工人听到“党天下”、“不自由”的谬论,义愤填膺,同声质问:“这是为什么?”这种鲜明、热烈的阶级感情和革命感情,是一个革命战士最宝贵的品质。我们革命的青年的一代,一定要努力学习毛泽东思想,不断提高自己的政治觉悟,把革命老一代最宝贵的品质继承下来。 “我忘记了阶级斗争”是一句假话。《海瑞骂皇帝》和《海瑞罢官》本身就是吴晗在思想战线上同我们进行的一场针锋相对的阶级斗争。 “一句话,我忘记了阶级斗争!”这是吴晗对自己自我批评文章的一个概括。 我们只要剖视一下吴晗从《海瑞骂皇帝》到《海瑞罢官》的写作过程,就会明白吴晗这句话完全是一句假话。 在一股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逆流隐隐流动的时刻,以《海瑞骂皇帝》作为思想武器、为那股右倾机会主义的逆流兴波助澜的人,怎么会忘记了阶级斗争! 在困难的三年中,在人民群众反击了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进攻以后,又以《海瑞罢官》作为思想武器,企图号召被人民“罢官”而去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东山再起,并且极力号召人们向一种政治反对派精神学习的人,怎么能忘记了阶级斗争! 不会的,从《海瑞骂皇帝》到《海瑞罢官》,它本身就是吴晗在思想战线上同我们进行的一场针锋相对的阶级斗争,这是社会主义革命的一个反动。 为了替自己“忘记了阶级斗争”的说法打掩护,吴晗口口声声地把自己的错误说成是一种同政治立场问题无干的学术问题,他说“二十多年来……政治上的阶级立场是站稳了的。”“毛脖就出在“学术思想上”。 有关吴晗各种问题的讨论中有些是学术问题。就是这种学术问题,归根结底也是从属于政治的。但是,违背了毛泽东同志提出的六项政治标准的《海瑞骂皇帝》和《海瑞罢官》,却不能简单地以学术问题待之。 通篇皆是骂、骂、骂的《海瑞骂皇帝》是学术问题吗?充满了夸张、虚构,以至于捏造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政治小品文算什么学术问题? “借古讽今”、“指桑骂槐”的京戏《海瑞罢官》是学术问题写?没有一点历史真实的,连台词和人物都是按照一小撮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面貌塑造的大毒草算什么学术问题? 早已从学术的大门里“破门而出”了,早已脱掉了学术的外衣赤膊上阵了,还谈什么学术问题! 这个问题提得好: 吴晗为什么回避政治问题?③吴晗在自我批评中说,他在写了《海瑞罢官》以后,虽然还不知承认错误,但是再没有“照老样子”做。其实,吴晗在发表了他的《海瑞骂皇帝》《海瑞罢官》以后又何尝罢手? 在吴晗踌躇满志的时候,这一类的文章和讲话又何止这一点。 一九六二年夏天的一个清晨,吴晗同《北京日报》的记者纵论古今,大谈治史。吴晗谈的第一个题目便是“寻根究底”。 寻什么“根”?究什么“底”?寻究的是“矛盾繁多”、“破绽百出”、“全是望风捕影”、“莫须有”的胡惟庸“里通”外国案。又是蜡烛,又是大刀,又是和尚,又是武士,讲得是那样津津有味。使人不解的是,向来以革命的历史学家自居的吴晗为什么要在一九六二年积极地向人们宣扬这一场不义之争的案件呢? 一篇在书橱里冷落了多年的《胡惟庸党案考》,突然在一九六二年受到吴晗如此这般地宠爱,在这次谈话里,变成了一个首先拿出来的赫赫然的重要题目。这是什么用意呢? “要研究历史,就不能不时时给自己提出问题,并且跟踪追击……。”原来吴晗是在向我们树立一种时时以他那种“寻根究底”的精神去倒翻其他案件的榜样。 别人批评吴晗的《海瑞罢官》为“翻案风”“平冤狱”的叫嚣张目,他说《海瑞罢官》写在“翻案风”、“平冤狱”的叫嚣以前,这一次的一番谈话,总不是在“翻案风”、“平冤狱”的叫嚣以前了吧!那末,正在一些人大肆叫嚣“平冤狱”、“翻案风”的时候,一向主张“古为今用”、一向主张历史问题要“与当前实际联系”的吴晗也在那里“纵论古今”大谈其“寻根究底”,倒翻古案,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胡惟庸案”的谈话后的一个月,吴晗又发表了一篇悼念“生性质直”的斛律金的家族的文章。”这里又讲了一个“全是望风捕影”的案件。文章的末了,吴晗对“封建帝王统治下良将忠臣”的命运,寄予了无限的同情。封建统治阶级中的一个所谓“生性质直”的军人的命运,引起了吴晗这样的同情,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阶级感情的共鸣啊! 吴晗在自我批评中说,各地开展了关于《海瑞罢官》问题的批评和讨论,“这是一件非常可喜的好事,值得高兴”。这是一句言不由衷的话。吴晗的错误是严重的,不痛下决心,彻底改造自己,是过不了社会主义这一关的。我们希望吴晗能够老老实实地把自己思想里见不得人的东西拿出来,不要回避政治问题,不要掩饰自己的错误,不要讳疾忌医。 (一九六六年一月十五日)
【注释】 ①《春天集》,第二一四页。 ②羽白:《〈海瑞罢官〉基本上应该肯定》,一九六五年十二月十七日《文汇报》。 ③史绍宾:《评〈关于“海瑞罢官”的自我批评〉的几个问题》,见一九六 六年一月九日《光明日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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