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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理论斗争中,要学点哲学

2018-5-6 08:51| 发布者: Liuyuxi1948| 查看: 19419| 评论: 0|原作者: Liuyuxi1948

摘要: 在理论斗争中,要学点哲学。刘金华的这篇文章的论述是值得一读的,对了解“正反合”这一哲学命题有一定的帮助,而且通俗易懂。

转者按:在理论斗争中,要学点哲学

 

刘金华的这篇文章从第六段开始【秋 石客对“新社会主义论”的定义与郭松民有所不同,在于他把社会主义发展表现为哲学的逻辑顺序。他把“传统社会主义”....到【可以肯定,想粉粹毛泽东思想而提出的“邓小平理论”这个反,抛弃了科学社 会主义的修正主义的“中特社”是必然要跌下来的。】这部分的论述是值得一读的,对了解“正反合”这一哲学命题有一定的帮助,而且通俗易懂。

 

但对【“正反合” 包含辩证法三个基本规律——质量互变规律、对立统一规律、否定之否定规律,主要是最后一个规律。】这句话,我不认可。我认为辩证法的核心是对立统一规律是正确的。

                    

 

“新社会主义的哲学”

 

 

我的《回秋石客:字字如钉》发出后,大地微微同志来信说,大地微微没有发表秋的公开信,因而也不发表我的回信;他说:“我觉得,两封信里的内容,完全可以私下里交流,不必上网。另外,秋石客在信中已经开始有点儿意气之争,因此您在回信中也已经有点儿不太冷静了。”大地微微同志的用意是好的,不要把原则争论变成意气之争。

我很少参加左翼的争论,主张策略分歧如果统一不了,就交由实践去解决。但是,这次是比较长的时间,由几位左翼中颇有影响的几位名人,在左翼网上连续发表文 章,做视频,提出“毛邓合”与“新社会主义论”主张,并获得不少的人附和,这就不是小问题,不是策略问题,而是方向问题,道路问题,根本性的原则大问题, 决不能听之任之,让实践去解决了。能不能“毛邓合”,要不要扬弃“传统社会主义”,“创新”个“新社会主义论”,这些问题不搞清楚,左翼就会思想混乱,走 向反面。迭飞最近对于我的文章发表的一系列评论,证明了我的担心不无根据。

尽管 “毛邓合”、“新社会主义论”是原则问题,但现在还是认识上的问题,可以通过学习交流,提高认识来解决。我在文章和通讯中,一再表示了这个愿望,三天前又发表《左翼能否组织学习马列毛主义读书会》,提出对“合二而一”和“新社会主义论”问题,左翼各网站共同发起组织一个“学习马列毛主义读书会”,用学习、交流的方式,解决左翼认识分歧问题,统一认识;而不要象此前那样,在网上打口水战,完了毫无结果。希望左翼网站和网友们能够考虑。  

我前面发表的三篇文章,只是摆了事实,提出问题,确实如秋石客所言,还没有对“毛邓合”、“新社会主义论”本身进行分析,应当满足秋石客的要求,阐明问题所在。

在 《要学习马列毛主义,不要搞“新社会主义论”》文中,我指出“秋石客对‘新社会主义论’的定义与郭松民有所不同……请大家读一读马克思的《哲学的贫困》第 二章——‘政治经济学的形而上学’,并请大家想一想,这是不是乌有之乡曾经尖锐批判的‘左右合流’?”现在,首先谈谈秋石客论证“新社会主义论”的哲学。

秋 石客对“新社会主义论”的定义与郭松民有所不同,在于他把社会主义发展表现为哲学的逻辑顺序。他把“传统社会主义” 安置为正题,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作为反题与之对置,然后把二者结合成一个“新社会主义论”合题。可谓是秋石客的“新社会主义的哲学”。我之所以请大家 读一读马克思的《哲学的贫困》。马克思在这篇重要的理论专著里,批判了普鲁东的《贫困的哲学》,普鲁东正是用“正反合”来构筑他的政治经济学体系,而“没 有从现代社会制度的联结——如果用普鲁东先生象借用其他许多东西那样从傅立叶那里借用的这个名词来表示的话——中了解社会制度。……他要借软弱的黑格尔主 义来把自己装扮成坚强的思想家”;普鲁东“给我们提供了一种可笑的哲学”。马克思1846年12月28日 致巴·瓦·安年柯夫的信中,是这样地评判普鲁东的“贫困的哲学”。我从秋石客给我的公开信中发现,他也是借“新社会主义的哲学”来使他成为“整体论思想家 秋石客”。——我写这句话犹豫了一天多的时间,害怕引起意气之争,但是,这是事实,秋石客与郭松民的不同点,就在于他不是直接定义“新社会主义论”,而是 给我们提供了一种可笑的“新社会主义哲学”,与普鲁东的《贫困的哲学》一样,也是用“正反合”来构筑他的“新社会主义论”。有比较就有鉴别。

当然,我们不能因为普鲁东的《贫困的哲学》是政治经济学的形而上学,就说秋石客的“新社会主义哲学”是反辩证法的,应当对秋石客的“正反合”本身进行分析。

“正反合” 包含辩证法三个基本规律——质量互变规律、对立统一规律、否定之否定规律,主要是最后一个规律。人们举了两个典型例子,说明这是一个自然的发展规 律。一个例子是鸡生蛋,蛋孵出了小鸡,一个例子是恩格斯的如下表述:“有颗大麦粒得到它所需要的正常的条件,落到适宜的土壤里,那末它在热和水分的影响下 就发生特有的变化,发芽;而麦粒本身就消失了,被否定了,代替它的是出它生长起来的植物,即麦粒的否定。而这种植物的生命的正常进程是怎样的呢?它生长, 开花,最后又产生大麦粒,大麦粒一成熟,植株就渐渐死去,它本身被否定了。作为这一否定的否定的结果,我们又有了原来的大麦粒,但是不是一粒,而是加了十 倍、二十倍或三十倍。”在恩格斯举例说明的“正反合”的否定之否定规律,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大麦粒作为种子安置自己,是为正题,然后发芽成为植株,把自己 跟自己对置起来,作为反题与自身区别开来,最后开花结果自相结合生产出若干倍的大麦粒,成为合题。这是农村孩子都知道的大麦的自然生产过程。鸡生蛋,蛋孵 出了小鸡也是一种自然发展过程。“正反合”所表现的,就是这类自然的、以及社会的、思维的运动和发展的普遍规律。

秋石客的“正 反合”是怎么回事呢?他把毛泽东思想安置为正题,再把邓小平理论与毛泽东思想对置为反题,最后在胡锦涛的“科学发展观”、现在又是在习近平的“中国梦” 上,结合为合题。问题是,邓小平理论与毛泽东思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科学社会主义,它们是什么关系,后者是从前者发生发展而来的吗?是毛泽东思想、科学 社会主义自身发展过程中的必然产生出来的不同形式吗?这同大麦粒从种子生根发芽开花结实的正反合,即事物自身运动和发展的内在规律的否定之否定,是同一回 事吗?我这样提出问题后,相信大家稍微认真思考,完全可以做出正确的回答。

为 了使问题更清楚,我换个形象的问法:我们把毛泽东思想、科学社会主义视为是鸡,或者大麦粒,请想一想,“邓小平理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能是它们作 为鸡生出的蛋,或者是作为大麦粒发芽长出的大麦苗吗?更清楚地问:“邓小平理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毛泽东思想、科学社会主义的发展吗?这样一 问,就会看到,秋石客同志给我们提供的“新社会主义哲学”的荒谬,可笑了。

为 了使杜林这样的人正确认识否定之否定,恩格斯还谈把大麦粒粉粹,这也是否定,大麦粒是正题,大麦粒粉粹了可以视为反题,但是,没有合题,不会再有否定之否 定。大麦粒粉粹后,不可能再结合生产出更多的大麦粒。恩格斯指出:“每一种事物都有的特殊的否定方式,经过这样的否定,它同时就获得发展,每一种观念也是 如此。”请秋石客同志想一想,他说的毛泽东思想与邓小平理论,科学社会主义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不是这样的否定,即是对毛泽东思想、科学社会主义的“粉 粹”?这样的否定,绝不是毛泽东思想、科学社会主义的发展。所以,毛泽东思想与邓小平理论,只有正题与反题的对立,而不可能结合出合题。马克思说,“尽管 普鲁东先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想爬上矛盾体系的顶峰,可是他从来没有超过头两级即正题和反题,而且这两级他仅仅爬上过两次,而且其中有一次还跌了下来。”请秋石客同志想一想,他的“正反合”的“新社会主义论”,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况?根本超不过头两级即正题和反题。

巩 献田教授写信对我说,“这个问题不是几句话或者几篇文章就能讲清楚的”。确实是这样,“正反合”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讲得清楚的,它有很多规定性,不按规定的 否定,不可能会有否定之否定,费多大的气力也攀登不上“正反合”矛盾体系的顶峰;可以肯定,想粉粹毛泽东思想而提出的“邓小平理论”这个反,抛弃了科学社 会主义的修正主义的“中特社”是必然要跌下来的。

对 秋石客“新社会主义的哲学”,这篇文章没有做完全的分析,也只是提出问题来请他想一想,没有做明白的评判,但是这篇文章已经写的比较长了,就暂时写到这里 吧。再一次请大家读一读马克思的《哲学的贫困》第二章——“政治经济学的形而上学”,并请大家想一想,这是不是乌有之乡曾经尖锐批判的“左右合流”?(Liuyuxi1948于2014.6.25《红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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