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的马列主义水平确实更高明一些” ——纪念魏巍同志逝世十周年 旗帜中流网特约评论员 段 阳 2007年,魏巍同志主持的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举办年会,纪念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65周年。魏巍同志在会上发表了题为《纪念〈讲话〉,学习鲁迅》的主题发言。 在这个发言中,魏巍同志不仅回顾了毛主席的《讲话》是怎样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和全国解放后开辟了无产阶级革命文艺的新天地,培养了一大批灿如星河的文学家、造就了一大批优秀的文学作品,而且用大量的篇幅回顾了鲁迅作为中国现代文艺革命的伟大旗手,身处国民党反动统治的环境中,是怎样深刻批判旧中国吃人的封建文化传统,怎样坚持鲜明的阶级立场、又怎样探索正确的斗争策略的。 魏巍同志在《纪念〈讲话〉,学习鲁迅》一文中谈到,作家的创作,必须结合社会实际、揭露冲突,而不能回避矛盾、粉饰太平。他是这样说的:
“改开”40年之后的当今中国文艺界,确实如魏巍同志所说的那样“清朝的大辫子满天飞,甚至连相声也不可笑了”,而像曹征路写的《那儿》这样的揭露国企改制黑幕的作品,则得不到弘扬。究其原因,我们认为,不仅仅是因为社会上缺乏民主、正义的声音无法发出来,或许,很多人有意无意地崇尚“中庸之道”,对于无奈的事情,得过且过、不肯斗争,是更深一层的原因。 故此,魏巍同志在《纪念〈讲话〉,学习鲁迅》一文中还指出:
魏巍同志《纪念〈讲话〉,学习鲁迅》这篇发言讲到鲁迅的很多故事,涉及鲁迅思想、实践的多个方面。其中还提到一个重要历史事件:
我们知道,从1928年开始,在当时的上海左翼文化界,包括周扬在内的一些不成熟的共产党员,在当时李立三、王明“左”倾路线的影响下,脱离中国的具体实际情况,打着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的口号,否定“五四”以来的新文化,搞出一套脱离当时社会实际的“左”的东西,遭到了鲁迅的批评。然而,他们不仅不接受鲁迅的善意批评,更是对鲁迅恶语相加,攻击鲁迅先生是“反动文人”、“中国的堂·吉珂德”,是“醉眼朦胧的小资产阶级”,等等。 到了抗日战争爆发,1928年那些满口“革命”的教条主义者,跟着王明由“左”倾跳到右倾、从关门主义跳到“一切服从统一战线”,又提出了模糊不清的所谓“国防文学”口号,极力反对鲁迅提出的“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号。 1936年6月,鲁迅在《论现在我们的文学运动》一文中,明确地阐述道,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不能看作革命文学运动的停止”,“而是将这斗争更深入、更扩大、更实际、更细微曲折”、“将一切斗争汇合到抗日反汉奸斗争这总流里去”。鲁迅指出:“托洛斯基的中国的徒孙们,似乎胡涂到连这一点都不懂的。但有些我的战友,竟也有在作相反的‘美梦’者,我想,也是极胡涂的昏虫。” 在这里,鲁迅所说的“有些我的战友”,即是指这些幼稚又狂妄的周扬一伙;鲁迅在这里所谓的“美梦”,恐怕就是指周扬一伙幻想国民党反动派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成立之后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因此,共产党和一切革命的、进步的人们都可以放心睡大觉,与国民党一起搞“国防文学”就足够了。 我们今天的左翼思想文化界里,不是也有一批如周扬这样的人吗?他们一会儿“左”得可爱,高呼“拥护毛主席”、“拥护文革”,一会儿又对走资派抱有政治幻想,鼓吹党内高层既有走资派、也有走社派,坚持认为党内高层有“健康力量”。与此同时,这些人还把美国为首的世界资本主义对中国的经济奴役与和平演变说成是主要矛盾,整天叫嚷“警惕烟涩歌名”、并提出“转型备战”的口号,把国际上帝国主义对中国的和平演变与国内修正主义走资派的倒行逆施割裂开来、甚至对立起来,而且提出“保D救G”的政治纲领。更有甚者,某些“保D救G”的拥护者曾经在魏巍同志的骨灰安放仪式上大放厥词,说什么“‘保D救G’的思想来自魏巍”。谁不同意“保救”,他们就说你是“另起炉灶”。 今年8月24日,是继续革命的伟大旗手魏巍同志逝世十周年。左翼队伍,一定会隆重纪念他。不过,我们纪念魏巍同志,不能只说一堆好话,而是要紧紧抓住魏巍同志晚年的著作、思想、观点,认真地加以学习、吸收,并结合当下社会实际,包括左翼队伍内部的实际,进行运用和贯彻。 魏巍同志当年在《纪念〈讲话〉,学习鲁迅》一文中所提到的“20世纪30年代鲁迅和周扬之间两个口号的论争”,确实值得我们今天结合左翼队伍内部的实际,认真地进行思考、进行对照。我们今天是真正按照魏巍同志的教导,学习鲁迅的思想方法、努力达到鲁迅的水平?还是像当年的周扬一伙那样,因为帝国主义对中国进行和平演变、经济入侵,就把阶级性模糊了? 想当年,在20世纪30年代的上海左翼文化界,当着鲁迅先生坚持自己的口号时,周扬一伙便攻击鲁迅先生,污蔑鲁迅先生“只团结少数人”、“搞宗派”。鲁迅先生在1936年8月的《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一文中对他们给予了全面的回答,阐明了他们这些狂妄无知分子才是“拉大旗作为虎皮,包着自己,去吓呼别人”的宗派主义者和分裂主义者。 如魏巍同志所说,在当年,不是共产党员的鲁迅反而“马列主义水平确实更高明一些”;相反,组织上入了党、思想上却跟着王明路线先“左”后右的周扬一伙,如鲁迅先生所指出的那样,在政治上、策略上是“极胡涂的昏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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