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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借《贺新郎》词炮制的开国领袖婚外情的无耻谣言

2018-11-7 23:01|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9384| 评论: 0|原作者: 长河红阳 |来自: 察网

摘要: “知己吾与汝”,就是走共同的革命道路!那这样的女性知己只能是主席和杨开慧,没有陶斯咏的份儿!对照词句看人生,看历史,无论如何陶斯咏和毛主席不是“知己”!这个“知己”,“婉约词”——《贺新郎•别友》里的“知己”,就是杨开慧!毛主席的妻、友!

专著与“考证”,信哪个?

彭“专家”的垃圾文我就切割到这里。不过这个谣言,从彭明道后有了接棒手,这个接棒人乃是我国军内学问家徐焰少将,他的文章《毛泽东的婉约情词<贺新郎>是写给谁的?》,就从彭明道这里“取经”不少,其中与彭“专家”的《毛泽东和陶斯咏在周南照了张相》的雷同处我不重复了,只说徐焰文章的不同处。在这篇文章的“手书赠丁玲的《贺新郎》原本,更体现昔日情感”一节中这样写道:

【《贺新郎·别友》被认定是写给陶斯咏的,还有一个佐证,那便是1937年毛泽东曾抄录此词赠给女作家丁玲。这个于1928年在文坛上以“沙菲女士的日记”一举闻名于全国的共产党员作家在1933年被国民党逮捕,脱险后在1936年11月赴陕北。毛泽东不仅写了一首《临江仙》称赞她是“昨天文小姐,今日武将军”,在丁玲自我介绍曾是陶斯咏的学生后还手书了《贺新郎》一词相赠。这首词是现在能看到的最早稿本,比后两个版本更有婉约之气且情柔更深,全文是:
挥手从兹去,更那堪凄然相向,惨然无绪。
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欲零还住。知误会前翻书语。
过眼滔滔云共雾,算人间知己吾与汝。
曾不记:倚楼处?
今朝霜重东门路,照横塘半天残月,凄清如许。
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凭割断愁思根缕。
我自精禽填恨海,愿君为翠鸟剿珠树。
重感慨,泪如雨!
应该说,这首《贺新郎》可能是最早版本,在目前看到三个版本中最符合作者当年的创作意境。这首词略有悲凉之气,而且像“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欲零还住”以及“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一类的词句,可谓情诗的佳作。
毛泽东平时将自己的诗词赠人时,往往都含有深意。他知道丁玲曾是陶斯咏的学生,便手书这首情词相送,很有可能是触发了年轻时那段难忘情感而发。】

徐少将的断语虽然说的是“很可能是触发了年轻时的那段难忘情感而发”,但是言之凿凿要传达的是“不容置疑”。

在一篇《丁玲在延安最美好的一段岁月》http://book.ifeng.com/a/20150723/16468_1.shtml里对此事有详细的说明,文章的作者是李向东、王增如,这两位先生是《丁玲传》的作者。

【有时毛泽东一边谈话,一边用毛笔抄几首他自己填的词或者他喜欢的词,有几首就给了丁玲,其中有1925年作的《沁园春·长沙》,1927年的《菩萨蛮·黄鹤楼》,1935年的《念奴娇·昆仑》和《清平乐·六盘山》,1936年的《沁园春·雪》等,都写在毛边纸上。笔者见过丁玲收藏的毛泽东诗词手迹的复印件,与官方的权威版本稍有不同。《沁园春·长沙》的最后两句是:“向中流击水,浪遏飞舟。”《菩萨蛮·黄鹤楼》最后两句是:“举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念奴娇·昆仑》的开头是“试问昆仑:为谁来装点许多银物?”末尾“安得倚天挥宝剑”一句,将“挥”字改为“抽”,接下来是:“把你挥为三截:一截遗欧,一截遗美,一截留中国。太平世界,环球一样凉热。”“一样凉热”原为“同此凉热”,又将“同此”改为“一样”。《清平乐·六盘山》末两句是:“今日长缨在手,他年缚住苍龙。”《沁园春·雪》中是“绝代姿容,成吉思汗”。各首只写了词牌,无题目,《黄鹤楼》一首连词牌也没有。另有一首词为:“洋场十里明如画/灯前走笔难成话/也得一长篇/风来听我宣// 繁花三月暮/人在春深处/不要问繁花/单单送彼家”。不知出自谁手?
朱正明记得,在丁玲“一本普通纸张装订好的小册子”里,“有许多人的题词。毛泽东亲笔写着一首很长的诗词,是他以前写给亡妻杨开慧在生前的一首旧词。我只记得那是一首美丽的而且是充满着革命的雄壮情绪的诗……”】

在这段文字里,毛泽东主席赠给丁玲的有名目词的中,是找不到徐焰少将说的那个《贺新郎·别友》词的。当然,也就没有那个由丁玲想起陶斯咏,并把写给陶斯咏的词再赠给丁玲的桥段。而且呢,当时一个叫朱正明的左翼文学青年还见到毛泽东主席把写给亡妻杨开慧的一首词赠与丁玲。这个词是什么?文章没说,是公认的《虞美人·枕上》?不过这个词里可不是朱正明说的:

【一首美丽的而且是充满着革命的雄壮情绪的诗】

从朱正明的描述中,符合这样意思的倒应该是《贺新郎·别友》。

我该信《丁玲传》的论断呢?还是新徐焰少将讲说的故事?从徐少将对蜀犬吠日的彭明道、彭“专家”的热捧来看,还是信从《丁玲传》比较好。

什么是“知己”,分得清么?

徐焰将军的文章还有这样一处不同:

【毛泽东珍视同陶斯咏的情感,反而能体现出当年这位“润之先生”志向高远。若论才华,陶斯咏在长沙曾有“江南第一才女”之称,据说又是才貌双全,家中更是省内富豪。陶本人对毛泽东充满敬慕,后来又一直未嫁,至1931年不幸病逝,年仅35岁。毛泽东当初若想追求荣华安逸,同陶斯咏结合是最好选择。但他最终却选择了一条不惜舍家舍命的革命道路。面对“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欲零还住”的旧情人,尽管心碎到“重感慨,泪如雨”的程度,以政治理念为择偶标准的毛泽东还是毅然斩断旧情。杨开慧在政治上完全跟随毛泽东,于1921年就加入了共产党并甘当斗争中的助手,自然被选择为妻子。
今天的人可以试想一下,像陶斯咏这样一个习惯于富裕生活只想“教育救国”的小姐,能跟随毛泽东下乡搞农民运动吗?能上井冈山过穿草鞋、过吃红米饭、喝南瓜汤的日子吗?显然这是很难办到的。只有像杨开慧、贺子珍这样的女性,才能跟随毛泽东历尽革命斗争和战火中的艰辛。】

徐将军的考证中我们看得到,毛主席和陶斯咏是不同的两类人!一个是“不惜舍家舍命”干革命,一个是“只想‘教育救国’”的小姐,这样的不同,能说明二人是知己么?当然不能!可是毛泽东主席的词中有这样的语句:

【过眼滔滔云共雾,算人间知己吾与汝。】

“知己吾与汝”,就是走共同的革命道路!那这样的女性知己只能是主席和杨开慧,没有陶斯咏的份儿!对照词句看人生,看历史,无论如何陶斯咏和毛主席不是“知己”!这个“知己”,“婉约词”——《贺新郎·别友》里的“知己”,就是杨开慧!毛主席的妻、友!

派头不小的徐焰少将,你怎么就看不出来???

革命老人的证言所出何据?

徐少将还这样写道:

【1978年9月发表词作《贺新郎》之时,中共中央十一届三中全会尚未召开,过去神化领袖的习惯还存在。当时按照传统理解,已婚两年的毛泽东写下的男女告别情词自然被解释为赠给杨开慧。
但有些历史当事人如易礼容就不以为然。
担任全国政协常委的易礼容,曾同毛泽东、陶斯咏一起参加新民学会并且相互熟悉,在1921年还参加创建了共产党长沙小组。看到这首《贺新郎·别友》后,他便对该词是赠给杨开慧的一说提出异议,认为可能是写给陶毅的。】

这里又有易礼容。那么,徐少将文章里的易礼容是用什么方式发表他的“不以为然”的?是与人谈话的方式?那么对谈者为谁?时间呢?地点呢?有其他见证人么?倘若是发表在什么刊物上,那么,是什么刊物,哪年哪一期?都没有个交代!这个徐少将有点街头闲汉侃大山的意思。况且,易礼容不是填词的毛主席,他的话能有几成信服度,存疑!

也用“年谱”诡辩

再看看徐少将的考证文字:

【毛泽东何时又离开长沙,不见于文献记载,却大体可判断在1923年11月下旬之前。因为此时杨开慧在板仓老家(距长沙还有40华里)分娩生下次子毛岸青,毛泽东并没有在她的身边。至于毛泽东为何未等到妻子分娩便离开长沙,原因是1923年11月24日至25日中共中央在上海召开三届一中全会,主要讨论如何进行国共合作和参加改组的国民党召开一大的事。此时毛泽东在党内的地位仅次于陈独秀,自然要参加这次全会并担负重要工作,并在会后赴广州。
从时间表看,毛泽东离开长沙时,分娩期的杨开慧不可能前去码头相送(当时板仓到长沙连公路都没有)。何况毛泽东标定写《贺新郎·别友》的时间是1923年12月,那时他又是从上海启程去广州,杨开慧此刻还在长沙“坐月子”,更不会有码头上“凄清如许”的离别一幕。此时陶斯咏到底在哪儿,虽找不到明确记载,不过她经常在长沙和上海之间活动,前往送别倒是很有可能的。】

徐少将的考证中,就有彭明道的诡辩内容在内:毛泽东主席是在11月下旬前离开长沙去上海开中共中央的三届一中全会,之后就一直在上海没有回长沙,可是,我这个离不得《毛泽东年谱》的草民却找到一条“年谱”记录,这条记录是排在“11月24日、11月25日”条文之后的:

【11月下旬 在水口山铅锌矿准备庆祝工人俱乐部成立一周年前夕,从长沙致信夏曦和水口山党支部,指出:不要只管庆祝,要摸清敌人,敌人已经开枪了,你们一定要慎重,要掌握情况,要防止敌人万一袭击。】

这一条记录说明,11月下旬毛泽东主席就在长沙。那么,这就与他11月24-25日在上海参加中共中央三届一中全会冲突了,这一“冲突”也是彭明道诡辩的地方:据彭明道的诡辩,这封写给夏曦的信是找不到原件的。那么,问一句,找不到原件就证明没这回事?1920年,这样的信在战乱中遗失那是极可能的事情,凭这个否认这封信,再推论出毛泽东主席不在长沙?不放你把新的内容也证伪了更彻底,无论彭明道、无论徐焰,都下下功夫拿出证据?

在中央文献出版社 2012年 4月版《毛泽东传》第一卷94-95页上,是没有毛主席去上海参加这次会议的记录的。有一种可能:毛主席确实应该出席会议,但是因为湖南党的工作的原因实际上并没有到会。这个可能是有的。

之后就是上文引用过的“12月底”条文:

【12月底 奉中央通知[1]离开长沙去上海,准备赴广州参加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作《贺新郎·别友》词赠杨开慧……(117页)】

这样的情况是说得通的。

即便我们退一万步讲,我们不顾“11月中旬”给夏曦去信的条目,就认定毛主席在11月24-25间在上海开会,那么,这就能说明开完“中共中央三届一中全会”后,主席就一直在上海没回长沙?如果是这样,证据呢?!

对比如上条文,1923年12月底,毛泽东主席就在长沙。他在12月底接到中央通知离开长沙去上海。固然杨开慧不可能送到长沙码头,但是,谁说离别的诗词就一定要在码头触景生情写就?如果说这首词就是写给陶斯咏的,不妨拿出着实的证据证明陶斯咏的送别!有么?!

尤其可恶的是,徐少将如此恶毒地污蔑、抹黑毛主席的做法,却别有用心地以还原历史真相、把毛泽东从神还原成人、讲述一个有七情六欲的真实的“人”的笔调写出来,似乎自己没有恶意,只是想向读者讲述一个更真实的毛泽东而已。比如:

【逝者如斯夫!毛泽东及他的诗友们虽然已先后魂上重霄九,然而他给后人留下的那些瑰丽诗词,仍是激励亿万人奋进的心曲。我们研究毛泽东的诗词,从中可以看到的是人而不是神的毛泽东,同时能够品味到中华文明中的传统文学所带来的艺术享受。】
【从毛泽东在80岁时还修改《贺新郎》并专门注明是“别友”来看,他在晚年可能也追忆起那位红颜薄命的陶斯咏。……通过对早年情感的追思表露出对自己后来婚姻的遗憾。】

廓清迷雾,击碎谣言,打击历史虚无主义,路还很远呐!

【长河红阳,察网专栏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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