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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主义已经失败,社会主义将开辟人类急需的进步阶段

2019-4-24 23:03|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31862| 评论: 0|原作者: 约翰·贝拉米·福斯特 |来自: 察网

摘要: 说资本主义是一个已经失败的制度自然不是暗示它的破裂和解体是紧迫的。但是意味着—在本世纪—资本主义已经不再是一个必要的制度,变成一个不必要的和破坏性的制度。今天世界比任何时候都面对“社会的革命的变革或斗争中的阶级的毁灭之间”的选择。

这种不合理的逻辑结果不是简单的一场经济和和生态的灾难,而是“自由的—民主的”国家的消失。新自由主义不可避免地走上一条市场专制主义的道路。在这个意义上,唐纳德·特朗普不是一种单纯的越轨。1927年米塞斯清楚地表白:

“不能否认法西斯主义(和右派类似的运动)准备建立独裁,但是它的干预目前拯救了欧洲的文明。估计法西斯主义已经获胜,将永久地生活在我们的人民的历史上。”

 

1973年新自由主义者哈耶克、弗里德曼和布坎南积极支持智利皮诺切特的政变,推翻了社会党的萨尔瓦多·阿连德总统,以便将新自由主义的理论强加给智利这个国家。1978年哈耶克在智利进行访问时,亲自警告皮诺切特要阻止一种“没有限制的民主”复活。在第二次访问期间,他表示“一种独裁可能比一个民主的共和国更自由”。

 

哈耶克本人在1949年写道:

“我们应当面对事实,保持个人的自由与分配的正义是不相容的”。

 

总之,新自由主义不是一个资本主义可能放弃的纯粹的范式,相反在“垄断金融的时代”它代表着专制主义的倾向。

 

正如福科特所说的,“资本主义只能通过向整个社会实施它的经济逻辑才能幸存一段时间”。但是正如在“麦德斯王”的神话中一样,资本主义的结果正在破坏它遇到的一切。

 

但是,如果资本主义已经失败,相关的问题是:以后什么会到来?

 

将要继续下去的事情

 

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学家艾瑞克·霍布斯邦在他题为《极端的时代》的书里,在观察新生的21世纪的时候,阐述了他对震惊这个新世纪的威胁的担心。

 

对霍布斯邦来说,当人类被帝国的冲突、经济的萧条、两次世界大战和它自己自我毁灭的可能性震惊的时候,21世纪给我们带来比可怕的“极端的时代”更大的危险。

 

1949年霍布斯邦曾描述他如何看待未来:

“我们生活在一个因为已经统治了两个或三个世纪的经济和科学技术的发展而被改造的世界上,我们知道—或至少设想是有道理的—这个不可能继续直到无限期。未来不能是过去的一种继续,不论是外部或是内部都存在征象,我们已经到了一场历史的重大危机的点上。”

 

他说,

“经济和科学技术产生的力量对于破坏环境现在足够强大,也就是说,破坏人类生活的物质基础。社会的结构和资本主义经济本身的社会基础即将受到我们继续复制的堕落的破坏。”“我们的世界有爆炸或崩溃的危险。这应当改变。我们不知道向何处去。我们只是知道历史把我们带到这个点上。但是,有一件事情是清楚的,人类有一个可能的未来,这个未来不能是过去或现在的延伸。如果 我们试图在这个基础上建设一个第三个千年,肯定我们将失败。失败的代价将是一个黑暗主宰的世界”。

 

霍布斯邦关于什么是主要的危险留下很少的疑问:制度对于自然环境包括组成它的人类将产生不可逆转和灾难性的后果。神学的信仰认为资源由一个没有控制的市场分配,创造了“灾难的资本主义”发展的条件。

 

霍布斯邦的在当时受到左派人士的批评,因为他过于“悲观”。25年以后,当然他当时表达的担心是正确的。但是,在新自由主义实施几十上年以后,经济停滞,金融化,不平等增加,环境被破坏,是他周围的一个视角,从完整的方式说,资本主义的失败在富裕国家左派的大多数看来仍然是一种“稀世珍宝”。

 

更通常的回答是要求一个自我控制的市场的社会能够保护社会和环境。这种观念—提供这种摆锤倒退的希望—为某些“左派”加入了一种社会自由主义不同的版本。新自由主义的这个版本没有掩饰地隐藏了资本主义的失败,建议回到一个新的凯恩斯主义的时代,如同是历史可以退回走过的道路一样。

 

推动这类希望的政治家们至少否认四个历史的现实。首先社会民主主义的繁荣只是在因苏联代表的社会主义社会威胁的存在,在西方政党和一个保护工人的重要的工会力量的同一时间。但是,如同我们已经证实的,在苏联的制度以后社会民主主义的政治迅速消失了。第二,新自由主义是资本主义在目前垄断—金融的阶段采取的形式。支撑凯恩斯主义的工业资本的经济现实已经不存在。第三,在真正的实践中欧洲和美国的社会民主主义依靠一个与人类大多数的利益对立的一个帝国主义制度。第四,“自由主义-民主”的国家和工业资本家阶级的统治准备与达成一项社会协议是过去的一件遗物。甚至当社会民主党执政承诺建立一种“面孔可爱的资本主义”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向符合现在的历史阶段的资本运行的规律投降。

 

正如米歇尔·亚特斯所指出的:

“今天不可能相信一种社会权利的恢复,工会和社会民主党节俭的政治和经济计划接受这些社会权利,在过去的世纪曾经帮助建设这些权利”。

 

所谓社会自由主义的左派已经生硬地接受技术的现代化,没有注意到社会的关系。作为技术决定论的俘虏,他们期待数字化、社会工程和一个自由主义的政府管理制度。

 

根据社会-自由主义的知识分子的说法:

“新自由主义的资本主义把我们事业带入一场灾难,但是这个资本主义(新自由主义的)可能受到改造,应当通过技术的指令从上层去做”。

 

在这个观念中资本主义制度将会改变,只是留下“公司空的框架,缺少有产者阶级的利益”。

 

对未来学家乔治·兰德斯(《增长的局限》一书作者之一)来说:

“世界的社会在四十年内将经历一种改革的资本主义,在这里集体的福利将高于个主主义”。这种改革的资本主义可能服从于:“一个由民主和自由市场更少的技术官僚领导的智者的政府”。

 

兰德斯没有直接面对资本主义的失败,经济的停滞和“世界其余国家”的贫困,他认为这些问题都是次要的。他预计在未来:“生活将比现在资本主义的稳定更有效和可持续”。

 

但是,在不到7年的时间里(从他2012年写这本书时起),已经清楚的是兰德斯和公司的预言完全搞错了。今天世界面对的形势在特性上比技术官僚的解决似乎仍对某些国家是可行的,“自由的民主的”国家似乎稳定的时候更加严重。

 

气候的变化已经加速,经济的停滞继续,地缘政治的不稳定增加,对于理解我们现在面对的挑战是足够的理由,这些挑战比像兰德斯这样的“进步的现代化论者”的预测更加相反许多。历史对那些靠预测浪费的人从来不是仁慈的。特别是如果简单地与计划特定的技术趋势相符合,将人类的大多数和他们的日常生活放在一边的人。

 

由于这个原因,一个辩证的视角就非常重要。历史的课程从来不能预测。关于历史的变化唯一确实的事情是存在推动间断性质的革命变革的斗争。

 

不论是破裂还是爆炸将不可避免地实现。这个进程使得世界对于新的几代人来说不同于过去的进程。历史教育我们所有的制度当它们不能推动社会关系和不能合理和可持续地利用生产力的时候,就达到一个最终的局限。

 

人类的过去存在倒退的时期,接着革命的加速横扫它面前所有的东西。保守的历史学家雅各·布克哈德以这种方式描写革命的变革 :

“当在事情的整个状态产生一次危机的时候,就会发生历史的变革,包括完整的时代,让同样的文明的许多人民加入进来。于是历史的进程以令人恐惧的方式突然加速。以其他的方式可能拖后几个世纪的变革会在几个月或几个星期内发生”。

 

当布克哈德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他的脑子里记得1789年的法国革命。那场革命是一次历史的加速。实际上法国革命开始了一系列的革命,以令人恐惧的速度发生变化。从一场贵族的革命过渡到一场资产阶级的革命,后来是一场民众的和农民的革命,最后具有一种不可战胜的“历史的主体”的性质,改变了西方的大部分历史。

 

在21世纪一种这个类型的革命加速可能发生吗?

 

世界帝国主义制度的霸权主义国家大多数常规的分析人士都说“不”。他们的基础在于一个有兴趣的视角,因为革命继续在制度的外围爆发,只是被帝国主义大国的经济的、政治的和军事的干涉窒息。

 

正如我们知道的,今天资本主义在世界范围内的失败威胁世界的文明和生活。如果不进行激烈的变革,这个世纪地球的温度将上升4至6摄氏度,将使整个人类处于危险之中。与此同时,极端的资本主义寻求征收和利用所有物质存在的资源,毁坏环境对少数人有利。

 

由于自然灾难的增加和资本集中令人眩晕的进程,在这个世纪人类面对的一类资本主义的社会关系比我们知道的任何灾难更加不祥。数百万人已经卷入反对这个制度的战斗,创造一个新的走向社会主义的世界运动。

 

亚特斯在他的《工人阶级能够改变世界吗?》一书中回答说是的,能够改变。他说:

“工人和人民的斗争统一起来,才能做到这一点。战斗应当作为一个真正的社会主义的目标”。

 

后现代的知识分子们认为,“社会主义制度已经发试图做了,失败了”;因此作为选择已经不存在。但是,历史表明完全不同的事情。下一个历史时期将清楚地揭穿后现代预言家们的说法。

“资本主义最初的意图在意大利的‘城市国家’在包围它们的封建社会的环境中为了生存还不足够坚持,但是资本主义作为制度结果强加于人”。

 

如果历史教给我们的东西是社会主义的第一批实验的失败只是预示着它可能以新的形式复兴;更加革命,更加普遍,一种承认和学习先前的失败的社会主义。

 

我们可以说我们没有搞错,尽管它的失败(相对的),社会主义是优越于资本主义的。为了自由、实质的平等和可持续的人的发展而斗争的传统就是坚持社会主义,现在这是一项完全表现为为了人类和世界的一种历史的需要的政治建议。

 

保守的经济学家约瑟夫·熊彼特(在20年代曾任奥地利的财政部长)写道,资本主义不会因为“经济的失败而死亡,而更多是因为资本仅仅集中在它的经济目的的时候,结果破坏它自己生存的基础”。资本主义“不可避免地创造阻止它幸存的条件,这些条件清楚地指出社会主义成为它的继承者”。在某种程度上他的意见是正确的,尽管这没有像许多人期待的那样发生。

 

全球垄断资本主义的发展和由新自由主义率领的金融化——在那个“红色的维也纳”出现——现在正在破坏物质基础,不仅是破坏资本主义本身的物质基础,而且破坏全球生态的物质基础。尽管这样,新自由主义的社会秩序在一个政治混乱的环境中强加于人。反对资本主义的更少,但是反对新自由主义的更多,好像这两件事情是不同的。

 

新自由主义的资本主义(实际上存在的资本主义)是一种以长期的方式破坏生存的基础的制度。世界的劳动者和人民除了为未来寻求新的道路没有更多的选择。

 

一场大规模的运动——基础在于劳动者阶级——为这个世纪建议的社会主义将开辟一个人类紧急需要的有品质的进步的阶段。市场社会的无政府主义由于它制度化的贪婪为新的几代人没有提供任何东西。

 

新的社会主义应当包括一种具有社会内容的技术的发展,反对只是盯着一个掠夺的制度的个人利益的技术官僚。今天长期的民主的计划在技术上是可能的,这有助于做出的决定引起在资本的逻辑之外一种财富的分配。

 

社会主义以它最激进的方式应当坚持实质的平等、社区的团结和生态的可持续性,还应当支持劳动力的联合,而不是分裂。可持续的人的发展紧迫地需要为了使用的价值,而不是为了市场交换的价值利用创造性和生产性的活动。

 

当在未来——现在似乎是封闭的——打开一个新社会的大门的时候,这种革命的变革将以许多方式进行,引起一种完全新的发展,以更有质量和集体的组织形式。

 

实际应当采取的措施,今天由于现在的生产方式这是不可能的。不是后物理上的不可能,或是缺乏经济的剩余的东西阻止满足基本的需要,如空气、清洁的水、食品、衣服、住房、教育、医疗求助、交通和有用的劳动。不是技术知识或物质手段的缺少阻止将能源变成更加可持续的。不是一种幽灵式的分工,是人类的天性阻碍建设一个新的劳动者和人民的国际。所有这一切都在我们的范围内,但是需要继续一个反对资本主义的逻辑。

 

正如卡尔·马克思警告的:

“人类只是能够在当时解决的任务才强制执行。对历史的仔细检查向我们表明只有当物质条件已经具备,或至少在成熟的道路上解决办法才会出现。”

 

垄断资本主义的浪费和剩余对于人的发展已经变成主要的障碍。一旦世界从这些链条中解放出来,新的技术手段将有助于计划和民主的行动,建设通向一个实质上平等和生态可持续的世界的道路。

 

在我们面前对危机的回答是社会的和生态性质的。这些回答要求在人与自然之间对新陈代谢有一种合理的调控。新的世界应当有能力重新产生新的重要进程,拥有健康的生态系统,包括地方的、地区的和全球的生态系统。

 

在漫长的历史上,我们人类已经为了制服自然环境而斗争,但是人的整体的自由只有在平等地的社区生活才是可能的。没有生态的可持续性未来的发展是不可能的,而没有一个在社会主义的基础上建设的社会未来的发展也是不可能的。

 

(作者:约翰·贝拉米·福斯特,美国俄勒冈大学社会学教授;来源:《环球视野》摘译自2019年3月9日西班牙《起义报》网页,魏文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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