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在毛主席共产党领导下,我们中国人民在管理上作过十分有益的探索也实践。其中数学家华罗庚推广统筹法、优选法,钱学森推进系统工程,起到了难以估量的积极作用。
毛主席和华罗庚、钱学森在一起
(一)
1956年2月,在全国政协二届二次会议期间毛主席和政协委员中的民盟中央常务委员童第周(左四)和民盟中央委员胡愈之(左三)、华罗庚(左二)、费孝通(左一)亲切交谈。
华罗庚经常去工厂和工人一起总结生产实践中的经验,进行科学研究工作,使科学研究工作为生产服务。这是他在北京第三无线电器材厂和工人陈炳才一起,研究用统筹优选法提高生产效率问题。
钱学森(右三)与系统学讨论班学员们在一起。中国航天系统科学与工程研究院供图
钱学森是我国系统工程理论与应用研究的奠基人和倡导人。1978年9月27日,钱学森的一篇理论文章——《组织管理的技术:系统工程》问世,由此而创立“系统工程中国学派”。
1980年代初期钱学森提出国民经济建设总体设计部的概念,坚持致力于将航天系统工程概念推广应用到整个国家和国民经济建设,并从社会形态和开放复杂巨系统的高度,论述了社会系统。他发展了系统学和开放的复杂巨系统的方法论。
(二)
华罗庚推广的统筹法实际上就是现在我们说的项目管理的重要内容。华老当年已经是世界顶级的科学家,然而却以普通劳动者的身份深入到工厂车间,和一线的工人师傅打成一片。
1956年6月14日,华老与其他参加制定全国科学发展规划的科学家们到中南海,受到毛泽东、周恩来、邓小平等的接见。在热烈的掌声中,毛主席感谢科学家们为发展新中国科学事业所作的贡献并和大家合影留念。这之后,《中国科学发展规划》出台,计算技术、半导体、电子学、自动化、喷气技术被列为国家急需的紧要项目,华老负责制定新中国计算技术发展规划。华老认为,“五朵金花”要开放得鲜艳夺目,必须用毛泽东的实践思想统揽整个研究过程。
1955年3月1日,他在《人民日报》发表体会文章说:
【“毛主席的《实践论》是对科学研究工作最有用的文章,任何从事科学研究工作的人都必须精读此文,这不仅在目前,并且在将来,在科学研究的一生中都会得益匪浅的。”】
《实践论》的核心是理论联系实际,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在改造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的过程中获得真理。
1958年,华老得知毛主席在谈到“卑贱者最聪明”时曾举他为例,他便自愿到中国科技大学开设应用数学系并兼系主任,还亲自授课,以培养骨干人才,为数学应用早打基础。这一期间,他千方百计地探索数学为经济建设服务的途径,经过北京、山东的“线形规划中的数学方法”,应用试点“投入——产出法”在制定国民经济计划时的运用阶段后,他怀揣着《实践论》一头埋进北京电子管厂。
最初成效甚少,这时有人幸灾乐祸:
【“华罗庚这样做是沽名钓誉,哗众取宠!”】
华老感到压力很大,想来想去,他鼓起勇气给毛主席写了第一封信,表达了“走和工农相结合道路”的决心。
毛主席对这位数学家的志愿予以肯定,他在1964年3月18日复信华老:
【“诗和信已经收读。壮志凌云,可喜可贺。”】
华老心定了,他毅然走向工厂和农村,出版了通俗读物《统筹方法平话及其补充》,在贵州安顺、成昆铁路建设中的成都一甘洛运输方案等方面取得了显著成绩。他多次谈到:
【“我在日常繁忙中搞些工作,开始于1958年,但真正开始却是1964年接到毛主席的亲笔批示后。”】
他把成功的喜悦和在大西南受到的教育及《统筹法平话》一书寄给了毛主席。
1965年7月21日,毛主席又亲笔复信:
【“你现在奋发有为,不为个人而为人民服务,十分欢迎。”】
1966年5月,华老对南京师范学院的学生说:
【“提起统筹法,这里还有一段小故事:那是两年前的事,一位日本朋友送给毛主席一份礼物,其中有一本书的第一页,指名要给我华罗庚看一下。我看后,经过琢磨,并结合中国的国情,开始了推广统筹法的实践活动……统筹方法是一种为生产建设服务的数学方法,是想为毛主席所提出的统筹兼顾的全面统筹原则做一个小小的注脚。”】
华老为何把“组织生产管理的问题”叫上一个“统筹法”的名字?因为当时在国外至少有近30种命名,如国外军用工业采用的pert,叫“计划评审”,华老也沿用过洋派叫法,“由于毛主席再三提出过统筹兼顾……我看还是叫统筹方法好,就是中国气派,中国语言,不一定用洋名词”。
可见,“统筹法”实际是根据毛泽东思想的精神命名的。华老体会道:
【“理论和实践本来是认识论的一个命题,只有具备了坚实的理论基础,才能迎刃而解实际中的难题,而实际问题的解决,又能使理论得到进一步丰富和提高。”】
华老排除万难,顶着讥讽去搞从“数学家们的理论数学”到“人民大众的百万人的应用数学”的演绎工程,绝非是“江郎才尽”,其目的也绝非仅仅在于丰富和提高自己的理论。毛主席信中倡导的“为人民服务”已成为他的信条和天职——“不为个人为人民,主席教导记心底。”
1975年10月5日,82岁高龄的毛主席在百忙中看到华老的来信当即复函,派专人直送哈尔滨。毛主席说:
【“意思很好、大病新愈,宜多修养一时期,待痊愈后,再去较为适宜。”】
领袖对科学家的关怀之情,跃然于纸张上,铭刻在华老心中。他感慨道:
【“往事历历知多少,衷情难述描,莫过今朝。只觉得盈耳歌声满眼笑,如孺子又得慈亲教。主席年高,国事辛劳,无微不至,明察秋毫。扶危解困惑,飞示下九霄。掌舵领航有主席,哪怕风狂雨骤浪滔滔。虽今日,还淹留病榻上,论斗志,早已直上九重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