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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掉幻想、多策并举,坚决打赢对美“网络空间保卫战”

2019-6-19 22:33|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11823| 评论: 0|原作者: 松海 秦安|来自: 昆仑策网

摘要: 随着特朗普政府对中国“贸易+科技”双重压制步步升级,中美博弈走向成为全世界关注的焦点。美国媒体惊呼:中美冷战来了!《经济学人》大幅标题:新的冷战来临(A new kind of cold war)。

 

随着特朗普政府对中国“贸易+科技”双重压制步步升级,中美博弈走向成为全世界关注的焦点。美国媒体惊呼:中美冷战来了!《经济学人》大幅标题:新的冷战来临(A new kind of cold war)。纽约时报、彭博、金融时报等相继使用了科技冷战(Tech Cold War)一词,纽约时报称,“数字铁幕”(Digital IronCurtain)正在中美间徐徐落下。

 

网络空间时代,两极对抗、阵营对垒、意识形态对抗驱动的美苏冷战似乎难以重演。但美国在大选驱使、政治极化、民粹主义叠加的背景下,以中国为对手,制造新摩擦、挑起新对抗的态势已然明朗。新时代最具网络特征,在遏制中国的工具箱中,网络战将是美国的最优选择。近期人民日报等媒体接连发表系列文章,披露美国可能将人类社会引入网络战争泥潭的种种行径。网络空间风乍起,战鼓声声催人醒!网络空间新时代,中美之间一场新对抗是否难以避免?中国如何做好应对?都需要我们作为“扛得住、过得去”的置顶选项。

 

一、长期来看,网络空间新时代为中美跨越“修昔底德陷阱”提供了可行选择

 

网络空间新时代,世界已经有剧变。自20世纪初期开始的全球化进程,被信息化推入快车道,网络空间新时代已经来临。威廉·麦克尼尔在《麦克尼尔全球史》中认为,人类社会变革的驱动力是人类文明之间交互联系的“网络”,随着互联网技术的迅速普及,这个世界性的网络联系更加紧密,将深刻重塑人类社会竞争与合作的模式。约瑟夫·奈在《论权力》中认为,信息能够提供关键的权力资源,信息革命正在改变权力的本质,将导致全球权力格局的变化。我们应当看到,互联网技术改变信息流程只是这场世界剧变的起始,网络空间的影响正逐步向各个领域蔓延。网络空间新时代的特征,是网络空间与现实社会的交融发展。信息变化为源头,导致权力变化,再依次传导到其他领域,人类思维模式、社会资源形态、利益获取渠道、竞争合作模式乃至国际权力格局都将随之变化。伴随着技术的进步,这种“涟漪式”的化学反应不断加速。尽管我们尚处于网络空间新时代的起点,但未来的趋势已经初现端倪。

 

随着中美摩擦加剧,美国国际安全专家、哈佛大学教授格雷厄姆·艾利森的旧作《注定一战:美中能否跨越修昔底德陷阱?》再次大热。尽管作者自己承认书名有标题党嫌疑,其本人对中美前景仍持乐观态度,但“修昔底德陷阱”的概念已经深入人心,人们倾向于将中美关系的未来概括为崛起国与守成国之间不可避免的冲突。但是在网络空间新时代,这种套用并不必然。

 

网络空间新时代大国关系发生变化:生存冲突可能性降低,意识形态分歧可以管控,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是发展趋势。大陆时代,国家发展取决于土地、人口、矿产资源;海洋时代,国家发展取决于殖民地、航线、贸易权,上述要素均属于“不可再生资源”,国家的发展史是一部零和博弈史。网络空间打破了信息、空间、文化、心理的物理束缚,“一切可被联接”、“一切近在咫尺”,将人类文明拉升到新的层次。网络空间不仅为全球化提供了更加坚实的物质载体,同时促进了不同文化间的融合,人们的生活方式、行为习惯、思想模式逐步磨合,网络-合作-共赢的思想逐步深入人心。国家发展核心要素从土地、资源等“不可再生要素”,逐渐转向信息基础设施、科技创新能力、人才资源、全球资源网络利用能力,尤其是大数据等“可再生要素”。这些资源的获取不再需要坚船利炮、武力征服,开放、合作日益成为国家竞争优势的主要获取途径,大国间原本的零和博弈竞争模式将转化为合作模式。大国之间冲突的源头从有限资源的零和博弈,转向国家意识形态的惯性摩擦,而这种摩擦可以管控,同时会逐步减弱。传统历史上的守成者和崛起者,因为网络空间因此逐步转变为参与者和合作者,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因而具备现实基础,这是不可逆转的潮流趋势。

 

中美关系也将因网络空间而发生变化,共同利益扩大与惯性思维摩擦并存。首先从两国利益而言,共同利益空间不断扩大,传统利益冲突降低。核平衡使得热战成本高昂,两者走向极端冲突的可能性很低。根据《经济学人》报道,1987年美苏双边贸易额为每年20亿美元,不到美国与世界贸易总额的0.25%,而2018年,中美双边贸易额达到每天20亿美元,占美国全球贸易额的13%。中美两国经济体量加总约占全球GDP的40%。双方都是信息化与全球化的受益者,尽管中间存在杂音和波折,利益交集仍在不断扩大。其次从外部挑战而言,共同风险快速增长,甚至有短期加剧的可能,这将挤压中美走向合作。在网络空间条件下,核平衡、恐怖主义、太空军事化、贫富分化等传统威胁与新兴威胁叠加,共同安全受到挑战,需要中美联合面对的风险将不断增多,部分领域风险存在爆炸式增长的危险,这种不确定性将迫使中美在某个关键节点上携手合作。最后从意识形态摩擦而言,美国意识形态斗争意识上涨,但中国无意进行意识形态对抗,这种分歧可以通过沟通和对话管控。中国始终强调制度的多样性和包容性,认为多样性是世界前进的动力和源泉。而美国某些派别又在酝酿重操“意识形态”武器,用以挑动争端。对于美国而言,既是政治需要,又有惯性使然。假如双方共同选择沟通和对话,随着两国文化的进一步交融,分歧终将淡化。但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中间会有起伏反复。

 

在网络空间条件下,中美之间不能简单化为一个守成者面对新崛起者的零和博弈游戏,世界的变化为中美提供了比对抗更好的选择,长期来看,合作的可能大于对抗的可能。但美国内部的政策取向是最大变量,中间充满变化和转折。对网络空间时代中美的未来,应当谨慎乐观。

 

二、短期来看,网络空间实力尚不均衡,网络战将成为美国遏制中国的首选工具

 

历史是多重因素角力的过程。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是大势所趋,但构建过程必然不是一帆风顺。我们曾经思考中美新型大国关系,提出用“三个相互”来概括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的路径:相互确保利益、相互对等制衡、相互维护安全。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的建立要以实力平衡为基础,中美网络安全实力需要对等制衡。回顾二战后国际格局的相对稳定,正是通过核武器的相互摧毁保证了战略平衡,通过区域结盟的安全观来实现基本均势,通过全球化贸易往来实现利益共享。而在网络空间中,目前国家实力处于极度不平衡状态。我们曾指出:“美国在网络空间所具备的优势比在传统空间的优势总和还要大得多”。

 

美国国内针对中国有不同派别,短期内存在遏制升级的可能。当前美国大选在即,对中国持强硬立场已经成为了华盛顿的政治时髦,例如民主党候选人拜登先前称“中国不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因压力又改口称“中国将成为一种挑战”。很多学者认为美国国内对于遏制中国已经形成全面共识,应当说在对华强硬趋于共识的趋势下,尚且派中有派。当前美国政治意识形态极化趋势达到巅峰,外加特朗普依赖民粹、崇尚独断、反对建制、缺乏稳定性的个性特征,美国政坛进入一个左右摇摆、相互分裂、各部门各行其是的阶段,实用主义盛行。明确表示要遏制中国的派别,核心观点也存在差异,除了彭斯、班农、斯金纳等公开表达“坚决遏制中国”的极端右翼份子之外,商人出身的特朗普仍然不希望完全切断中美联系,与中国的经贸往来仍然是美国后期经济增长的重要动力。对于美国商界而言,直接与中国做生意的获利显然远远大于双方反目,他们更期待的是借机修正中国对美的贸易政策使其获得更大收益。而对于“沉默的大多数”美国普通民众而言,他们更关注的是本国精英对自身利益的蔑视、工作机会被移民夺取、收入逐步降低,中国只是发泄以上情绪的出口之一。根据大西洋月刊报道,皮尤中心在今年1月份针对民主党人什么是华盛顿的首要任务时,中国议题在18个选项中仅排名17。民主党候选人更关心的是医保法案、教育、环境和堕胎。这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美国民众的关注重点。中美关系专家傅立民、历史学家傅高义在近期的演讲中都表达了类似的观点。这种现状表明美国国内对华强硬派并不是铁板一块,但是在各方力量的博弈过程中,不排除极端强硬派暂时占上风的情形发生,遏制中国的措施仍有可能短期升级。

 

美国将优先选择网络战来遏制中国。在美国遏制中国的工具箱中,贸易战、金融战未必能够成为终极选择,因为中美的经济和金融领域早已深度绑定。根据华尔街日报报道,自5月6日特朗普宣布加征关税以来,自美国国债收益降至2017年10月以来最低水平,美股创下今年来最差月度表现。道琼斯指数连续第六周下跌,创2011年来最长下跌周期。就特朗普加征关税而言,全部惩罚性关税仅占美国GDP的1%。各大机构近期纷纷下调对美国和世界经济增长的预期。世界银行判断美国关税措施可能会导致明年全球GDP减少0.5%,美联储纽估计,特朗普的关税将使普通美国家庭一年多花费831美元。根据CNN报道,包括沃尔玛在内的600多家美国企业联名上书特朗普,要求他停止与中国的贸易争端,因为这会让“美国再失去200万个工作岗位,并给一个美国四口之家平添2000美元的生活成本,还将令美国GDP下跌1个百分点。”。近期中美股市的反映也证明了,开启贸易战、金融战将是“杀敌一千,自损九百”的自杀式打法。经过将近一年来的测试,美国对华强硬派一定会选择美国具有单边优势、容易制造事端、摩擦成本较低的工具来遏制中国,而网络战就是最佳选择。首先美国开展网络战的组织体系和技术手段已经完备,并已积累大量实战经验,美国的网络战已经不再仅仅是传统意义上的黑客攻击,而是以网络空间为战域,综合多种手段,实现网络攻击、技术封锁、实体压制的综合战法,具备单边优势;其次宣扬“中国技术超越论”在美国内有市场,容易引发各方面焦虑,形成共识;最后网络战具有隐秘性,难以追踪溯源,不易发现,摩擦成本低。近期美国对中国5G技术及相关企业的压制,其实质是网络空间科技战,为了进一步巩固和扩大美国在网络空间的优势地位。

 

三、美国具备实力,可以随时对中国开启一场不宣而战的“网络空间侵略战”

 

自克林顿始,美国历届总统均高度重视网络战力量的建设,将其作为美国对他国战略优势提升的重要途径,到特朗普政府达到巅峰。2018年9月20日,特朗普政府发布《国家网络战略》,被称为15年来首份完整清晰的美国国家网络战略。2016年底即部署完毕的133支网络部队不断发展,已经具备实战能力,并开展了一系列实战检验。美国已经形成了一整套相对完备的网络战战略战术,并多次付诸实战。参照过去实例,对美国可能采取的网络战法进行简单梳理:

 

一是舆论扰乱:通过网络虚假新闻散播,引发民众不满。根据《今日俄罗斯》报道,2019年2月,美国政府指责委内瑞拉政府为阻止美国提供的“人道主义”救援物资进入委内瑞拉,放火焚烧了运输物资的车队。美国多家主流媒体通过各种网络媒体进行了广泛宣传,将矛头指向委内瑞拉政府。事后根据美国《纽约时报》和委内瑞拉当地多家媒体公布监控录像显示,引发物资车辆着火的火源来自美国支持的委内瑞拉反对派领导人瓜伊多的支持者。

 

二是网络渗透:利用网络进行意识形态渗透,资助扶植反对势力,引发颜色革命。2019年4月美国联合特种作战大学出版了《支援抵抗:战略和有效性》报告,梳理了二战以来美国支持他国抵抗势力开展颠覆活动的47 个案例。美国通过干预局势、胁迫政府和政权更迭来操纵“颜色革命” 已经驾轻就熟。根据多方报道显示,2009年至2011年的伊朗“绿色革命”、突尼斯“维基革命”、埃及“脸谱革命”,均系美国政府借助谷歌、推特、脸书等平台,通过网络技术工具支持、舆论引导宣教、网上动员等形式,策动网上反抗转为街头政治,干预他国政治,破坏主权完整。

 

三是毁瘫设施:对电力系统等网络基础设施进行攻击,造成民用设施瘫痪,引发社会动荡。2019年3月7日下午,委内瑞拉遭遇全国大规模停电,全国23个州中18个州陷入停电状态。停电、断水造成重大经济损失和人员伤亡,大量企业关闭,公共设施瘫痪,整个社会完全陷入了混乱无序,堪比战后满目疮痍。事件发生后,委内瑞拉总统马杜罗指责美国通过网络攻击了电力设施,宣称对该国电力系统发起的“网络攻击”来自美国芝加哥和休斯敦。目前仍未看到证实美国对委内瑞拉的电力设施进行网络攻击的直接证据,但各大媒体和网络安全专家纷纷对此发表评论,知名学者Kalev Leetaru于2019年3月9日在《福布斯》撰文指出,尽管尚未有证据直接表明,但“美国遥控干预其电网是实际可行的”。

 

四是窃取信息:通过技术手段进入私人网络,窃听机密,盗取信息。除了斯诺登“棱镜门”事件解密之外,维基解密2016年2月23日凌晨公布的多份秘密文件显示,美国国家安全局通过网络监听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德国总理默克尔、法国前总统萨科齐等多名领导人的对话。德国明镜周刊披露,2007年美国国家安全局启动了代号为“射击巨人”的情报搜集项目,成功进入华为公司内网,获取了海量的内部隐私信息、电子邮件和源代码。2019年3月7日,华为召开外媒记者会,透露已知晓美国政府涉嫌入侵华为服务器。

 

五是精确打击:对特定目标进行网络特种作战,对特定目标甚至他国科技体系进行精准打击。2019年2月27日,据《华盛顿邮报》报道,美国国防部官员向外界宣称,美国网络战司令部组织所属部队对位于圣彼得堡的俄罗斯网络研究机构进行了网络攻击和封锁行动,声称该机构干预了美国大选。俄罗斯随即开展与全球互联网“断网”演习,以保障本国网络安全。同时美国通过网络精准打击、科技制裁等手段重创一国科技工业体。综合纽约时报、明镜周刊报道,美国联合以色列对伊朗工业系统进行了多次网络攻击。2010年,伊朗核设施及工业系统感染了“震网”病毒,造成其1000多台离心机瘫痪,导致其核发展进程至少延误2年以上。据伊朗媒体报道,2018年11月其基础设施和战略网络遭到了比“震网”病毒更猛烈、更先进、更复杂的网络攻击。综合美国对伊朗的经济、金融制裁手段,以上攻击对其核工业体系造成了重大损失,使得关键工业体系发展滞后于预期。当前美国对中国威胁采取高科技企业制裁、核心技术封锁等手段,其实质也是为了滞后我网络空间科技发展。

 

六是网攻配合:配合常规作战进行网络攻击。《解放军报》报道,2016年4月,美国国防部长卡特向网战司令部下达了第一个军事任务:打击“伊斯兰国”。据《纽约时报》报道,美国国防部副部长罗伯特·沃克称:“我们在朝他们扔网络炸弹,以前我们从没这么做过。”英国《金融时报》则引用华盛顿智库新美国基金会的网络安全专家彼得·辛格的话说:“这是一个历史性时刻。我们不仅在使用这种能力,而且还承认我们正在使用这种能力。”他表示,这是“网络战正常化”的一部分。

 

七是诱发军备:引发网络空间军备竞赛。根据人民日报报道,“截至2016年底,中央情报局直属的网络情报中心拥有超过5000名员工,总共设计了超过1000个木马、病毒和其他“武器化恶意代码”。除了美国国家安全局、中央情报局,美军网军也在开发自己的网络武器。2015年“维基解密”创始人阿桑奇称,美国开发的网络武器多达2000种,是世界上头号网络武器大国。”根据纽约时报报道,横扫全球“WannaCry”勒索病毒、2019年5月美国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遭受的网络攻击,均为美国网络武器库泄露造成。除了虚拟的网络代码武器,人工智能领域与网络空间紧密关联,美国在人工智能武器化方面也进行了大量投入,2017年7月12日,应美国情报高级研究计划局(IARPA)要求,新美国安全中心(CNAS)发布《人工智能与国家安全》报告,建议美国在人工智能武器方面进一步加大投入。2018年4月,美国退役军人保罗·沙雷的新作《无人军团》(Army of None)显示,仅在无人机领域,美国军方在2011年的年度投入就已经达到了60亿美元,是911事件之前的20倍。

 

八是规则控制:加紧网络战规则研究,占据网络战争法律规则高点。美国为了主导网络战的国际法规则制定权,通过北约卓越合作网络防御中心(NATO CCD COE)支持,历时四年,于2013年出版了《塔林手册》(全称《塔林网络战国际法手册》)对网络战适用国际法问题进行了学术研讨,并于2017年发布了《塔林手册》2.0版。尽管这是一次学术行为,但通过塔林手册的编制,美国强调将现行国际法规则适用于网络空间,在解释套用中,对“武力”、“自卫权”等概念进行了狭义和限定性解释,试图凭借其技术优势,建立以其意志主导的网络战争国际法示范体系,抢占规则高点。而到2014年10月21日,美国干脆直接推出了《网络空间联合作战条令》。作战条令不同于一般法律文件,其条文更多是作战实力的标志,是网络攻防基本套路的规范。这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明,美国网络战争准备已经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

 

九是网络抹黑:对其他国家网络空间行为污名化,试图占据网络空间道德高点。2014年5月,美国司法部宣布起诉5名中国军方人士,指控他们通过网络窃取美国公司商业机密,首开美国政府公开控告外国政府公务人员实施网络黑客犯罪的先河。自此开始,美国相关机构对中国开展了长达数年的“污名化”战略,试图给中国扣上“网络窃密者”、“网络军备竞赛倡导者”、“网络空间最大威胁”的帽子,但始终未拿出有力证据。除了中国之外,俄罗斯、伊朗、朝鲜先后都成为了美国网络空间污名化战略的目标。美国企图以此方式将自身扮演成为“网络安全受害者”,在国际网络治理体系中占有优势,同时进一步加大网络战资源投入。

 

综合以上分析,美国已经完成了网络战的战略制定、力量编制、实战演练相关准备,业已形成综合新闻战、政治战、基础设施攻击战、信息窃取战、科技战、网络特种战、网络攻击战等多元形态集于一体的网络战作战能力,率先挑起网络军备竞赛,加紧抢占网络战规则和道德双重高点,早已厉兵秣马,磨刀霍霍,一场对中国的网络空间综合侵略,正在悄然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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