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不少媒體也不遑多讓,到了近期,集中於報導所謂警察暴力、警權過大等等;不錯,視頻中看來有些警察很粗暴,但也要先了解被粗暴對待的那些人之前做了什麽,也要了解何以警察只對這些人粗暴,而不是對其他人粗暴。過去多年都有七一遊行,警察都只是負責開路和維持秩序,從沒動用警棍、催淚彈之類的,為什麽這些月來卻大不相同?是示威隊伍和平行進之時警察忽然衝上去見人就打?抑或是有人用雨傘戮,用磚頭扔,用鐵栅撞,用燃燒彈攻擊,警察才被逼採取行動? 香港不少記者即使不認同暴亂者的行為,也可能帶有同情的態度,原因很簡單,他們不少也和那些家長、教師一樣,自己也充滿焦慮、不安、挫折、忿怒,看看那些家長、教師對示威、暴亂的取態,就可以了解這些記者何以如此,也可以了解為什麽不少公務員、醫護人員、那些平日只對如何在日本吃喝購物有興趣的各色人等,忽然一下子都變得如此熱衷於投身社會活動了。 在西媒、港媒及社會各界多方援應下,暴亂者自然聲勢大壯,自以為真理在我,得道多助,the end can justify the means,當然更肆無忌憚了。 3. 有外國勢力在推波助瀾,煽風點火。眾所周知,今日的世界大局是中美爭鋒,美國為保君臨天下的地位,明裡暗裡打壓中國,明的是在軍事上圍堵,在科技上箝制,在經濟上設限。暗的是讓中國後院走火,自顧不暇,新疆煽維族,西藏助達賴,台灣友民進,香港推泛民,東南西北四進合擊,以此在國際輿論上對中國造成壓力;以香港彈丸之地,美國領事館竟然派駐了幾百人,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見了;現在香港遍地烽煙,美方當然正中下懷,大喜過望。 不過,我們也千萬要區分輕重主次,香港今日的亂局,主因仍然是之前所説的社會本身的矛盾,因為無論他人如何煽風點火,也只能燃起火頭,香港本身必須有大量的易燃物,才可以造成眼前的一片火海。 4. 在香港鬧事,除了花點時間之外,幾乎是沒有"成本"的;混在千百人之中,除非你是帶頭最狂暴的那幾十個,否則只要衝時在後,退則先走,被打、被抓、被控,特別是被法庭重判的機會不高。既可以發洩生活中的不滿,又可以和朋輩同聲同氣,敵愾同仇之下互相認同,甚至可以作為刻板生活中的難得經驗,實在何樂而不為! 四. 何去何從 示威者、暴亂者口口聲聲要保衛香港,但卻完全不了解什麽才是最能防護香港的長城,按《韓非.亡徵》實力政治(realpolitik)的思路論,在另一方佔絕對優勢的情況下,最好的防護是令自己成為對方眼中的明珠拱璧,多方保護,唯恐有失;用以自處者有上、中、下三策: 1. 令香港在中國國家安全及全面發展上具有難以取代的作用 2. 令香港在中國國家安全及全面發展上無關宏旨但互不干擾 3. 令香港在中國國家安全及全面發展上變為致病隱患與瘤腫 常識告訴我們,只有在配合全國最大利益的前提下,香港才有可能爭取到自己的最大利益,部份的利益不可能與整體的利益相反相悖,必須相輔相承;一定要把雙方利益置於矛盾對立狀態的話,結果肯定是小利益被壓碎。縱觀70年來香港的走向,三策卻顯然是由上而中,再由中而下: 建國前期三十年,香港是內地賺取外匯的重要渠道,是與西方聯繫的唯一窗口,當然具有不可或缺的作用。改革開放之初,香港的資金、技術、人才、經驗,一如長江之源,內地要藉其挹注方得豐潤,這時香港所呈現的自然是上策。及後內地基礎漸立,脚步站穩,香港的重要性自然相對降低,香港科技大學榮休敎授雷鼎鳴有一個得人廣為引用的説法:1997年,香港的GDP是内地的百份之20,到2017年,按購買力調整,已經下降到不過百份之2;時移世易,可以説,香港無論怎樣努力取法乎上,也只能得乎其中,雖然已非不可或缺,但只要"相看兩不厭",總可以中策維持下去。反觀今日,則香港不僅日日反中,而且呼英喚美,連結台灣,唯恐自己成不了反共基地,elephant in the room,内地怎可能再視而不見? 中港之間的憲制關係和政治能量的對比,決定了一個反中者刻意忽視,但又無法改變的事實-------要成功爭取特首普選,必須先得到內地首肯,而要內地首肯,又必須先令内地相信港人的選擇不會對國家安全構成威脅。''不構成威脅'',是進行特首普選的先決條件、必要條件;這個條件,制定基本法之時是具備的,當時香港人一般對內地沒有反對抗拒的情緒,這也是基本法制定之時規定可以循序漸進,最後達致特首普選的原因;今天特首普選之所以遲遲未能實現,原因就在於這個條件給弄至不復存在,再也無法循序漸進。一個明白不過的邏輯是:港人的反中情緒越強,噪動的聲音越大,内地對港人的信心就越低,特首普選的出現也就越遲。就如要把皮球放在牆角,最聰明的辦法是自己走近牆邊,用手把球輕輕放下,這樣波瀾不驚,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把事情辦好了;反之,如果自己一定要站得遠遠的,又衝又跑的用力把球踢向牆壁,球只會彈離目標越來越遠。現在那些人的行動言論,會令香港越來越接近,還是越來越遠離特首普選?這正應了孟子所説的最壞情況——非徒無益,而又害之! 有人整天在説,這些年來內地對香港的政策一年比一收緊;説得沒錯,禍福無門,惟人自招,内地的香港政策,本來是金吾不禁,城門大開的;但你自行下策,不僅大吵大鬧,而且開門揖盜,就等於逼使别人對你嚴加防範,設限盤查! 《論語》中孔子對子路説:"暴虎馮河,死而無悔者,吾不與焉",嚴辭規戒不能單憑血氣之勇,冒死魯莽行事,必須"臨事而懼,好謀而成",小心翼翼,慎思利害,講究策略以期成功,非如此孔子絕不予以認可。 Max Weber指出,從政者有兩種取態,一是根據ethics of conviction,另一是根據ethics of responsibility,前者按自己認為正確的去做,後者則考慮對社會的利弊,關注對別人的影响,以此盡為政者之責;不問後果,自以為是,一意孤行,這種取態,Weber切切以為不可。可悲的是,仲尼所戒,Weber所非,正見之於今日! 今天,中國已經進入到世界各地所有人的視野,他們在考慮本身長遠發展路向的時候,一定也同時考慮能否與中國的長遠發展路向相適應。只有香港人,在他們視野中,香港就是整個世界,中國可以完全不出現,開口就是"七百萬香港人要什麽什麽"、''我們要什麽什麽'',還以爲現在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香港可以予取予 |
无套裤汉: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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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列托主义者: 香港人应该成为反大陆法西斯的中心 总有一日大陆人民也会起来反大陆法西斯 不能顾一时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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