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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学运领袖:一群永远长不大的傻孩子 ——读乌尔开希《我为什么要采取自首行动?》 ...

2012-6-6 15:24| 发布者: 汪北泉| 查看: 1490| 评论: 1|原作者: 汪北泉|来自: 汪北泉的呐喊

摘要: 汪北泉 此刻已是凌晨2点,是2012年6月4日,是六四血腥屠杀二十三周年的日子。在没有言论自由的中国大陆,我已经习惯翻墙很多年了。这些年,我看到与内地迥然不同的文字与声音。对于海外中国人来说,中国内地的一切秘闻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可是,游走在这些媒体丛林之中,我仍然感到分外的寂寞。中共媒体造谣已经是众矢之的,神人共愤。可是,许多中国海外的媒体,竟然如出一辙,也是捕风捉影、造谣污蔑,令人深感失望。再看看二 ...



 

                                                                                                                       汪北泉

         此刻已是凌晨2点,是2012年6月4日,是六四血腥屠杀二十三周年的日子。在没有言论自由的中国大陆,我已经习惯翻墙很多年了。这些年,我看到与内地迥然不同的文字与声音。对于海外中国人来说,中国内地的一切秘闻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可是,游走在这些媒体丛林之中,我仍然感到分外的寂寞。中共媒体造谣已经是众矢之的,神人共愤。可是,许多中国海外的媒体,竟然如出一辙,也是捕风捉影、造谣污蔑,令人深感失望。再看看二十三年前,大难未死,侥幸生存的六四学者,能够生活在逃亡路上,在悲痛之余,也略感欣慰。不过,我仍然难掩失望之情。我读了马建的《肉土》,看到一半的时候,赶紧丢下,当年学生那种天真、无知,简直像一群羔羊,面对中共的机枪与坦克,血流成河,实在痛心。二十三年过去了,我一直关注他们在海外的生存面貌,他们的政治理想与个人情怀。可是,除了信仰基督教之外,就是舆论宣传,我不知道他们还能干什么。我知道封从德的《六四日记》,也知道柴玲的《女童之声》,在信仰的旗帜之下,在美国的支持下,他们让一代代中国人永远不忘六四。这是值得肯定的。
       我极为反感的是,这些天来到处传来平反六四的声音。对中国大陆人而言,平反六四是体制内的一种表达方式,而在我听来却是对中共合法性的肯定。这些年来,中共犯下如此滔天的罪恶,人们竟然能够容忍,仍然忍气吞声,不得不承认这个政权的合法性,更令我分外的沉痛。其实,不存在六四平反的问题,而是中共是否可以执政的问题。这里许多人都明白,只是由于胆怯,不敢提出来。六四不存在平反的问题,一个向自己的敌人提出平反要求的民族是没有出息的民族;六四也不是人民心中永远的痛,而是正义不得不付出的牺牲。只要中共执政一天,这些牺牲仍然不得不付出。中共之窃国才是人民心中永远的痛。
       为了纪念六四,今年是穿黑衣行动。明年就是穿白衣行动。我肯定这些行动的价值。然而,我怀疑这些价值究竟有多大?我总觉得这些行动就像行为艺术,其意义寥寥。面对敌人的枪炮,我觉得墨写的文字其价值十分有限。尽管有人说笔可以杀人,但还是要看场合。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可以以笔为刀。否则的话,为什么有班超这样的文人投笔从戎了?
       今夜,读了乌尔开希的《我为什么采取自首行动?》,更是心潮澎湃。在这篇文章里,乌尔开希思念亲人,渴望探望父母。但口口声声称中国政府为政府,我总觉得很滑稽。中共仍然是你的政府吗?这篇文章除了控诉中共对六四学运人士的分化,揭露了中共的残酷、不人道之外,还有多大意义?藉“自首”抨击中共,在我看来简直是小儿科。(其实,这些说到中共,似乎不太准确,应该是后中共,与中共一脉相承的敌人,毛泽东时代的中共,早已经被邓小平代表的权贵资本主义所消灭。)后中共的胡温政权恐惧这样的自首吗?他们不过是付诸一声冷笑。而且那种乞求的声音,我觉得分为可怜。作为一个敌人,向中共乞求怜悯,我觉得是软骨头。即使不是软骨头,这种策略,也暴露了他的智商低下。王丹的《暴力能维持稳定吗?纪念“六四”23周年》写于前一天。文章引用了柴玲的回忆录。柴玲说她一九八九年四月二十二日在胡耀邦追悼会上目睹了军警的凶恶:“我那天来到广场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要给这个失势的领袖进行悼念和给校友们送一些食物和水。但是我在几个小时里完成了蜕变。被警察追赶和看到无辜的人被毒打的经历,揭开了我对在北大被公安警官羞辱和被售货员欺负的尚未好全的伤疤。在我心里,我下定决心再也不会继续做那个两年前在火车上哭着回家的少女了。我受伤害的自尊和新的愤怒让我忘记了什么是悲伤。从此以后,我绝不再跑了。……那天晚上,当一个政府将军队派到天安门广场,迫使这中国年轻的一代站起来的时候,中国现代历史出现了新的篇章。”  在这23年里,中国现代史上的确出现了新的篇章,开始出现了一个大规模的新的难民潮,出现了大规模的要求民主,反对独裁的海外民运派。但是,推翻满清不到八年;抗战也只要八年;中共从组党到坐天下,也只用二十八年。八九学潮的中国社会精英,在海外忍辱负重的二十三年里,除了派系纷争,大打口水仗,还有什么建树?这二十三年里,这一批中国精英们,在学术上,无法超越六四,了无建树;在政治上无所作为,徒有对中共的愤怒和仇恨。由军队、警察、法庭、监狱组成的国家机器就是合法暴力,就是一个阶级镇压另一个阶级的工具。这个简单的马克思主义理论还值得写一篇文章吗?暴力能够维持稳定。假如配合好政治、经济、文化、新技术以及无赖违法措施,完全可以在相当长的时间里维持一党独裁。独裁者只怕拳头和枪支,不怕言论。 而口水战是不能撼动中共的统治!我觉王丹得说出这种话来,简直就像一个傻瓜与白痴!王希哲说得对:“你们没有办法‘革命’的,因为你们除了口水没有革命的战斗部队。 ”
       这些社会精英,实在来说,接受了中共统治之下最好的教育,似乎本来就是我们这个时代与民族最优秀的一部分,但在挑战中共的漫长岁月里,完全一败涂地。即使是身在海外,也不断地被中共特务威胁、渗透、瓦解,除了流亡、坐牢、哀嚎之外,即使是在反对中共的政治理论上,也无任何贡献。归根结蒂,是没有原创性的思想,即使仅仅是模仿,也不能。究其实,他们是吃狼奶长大的。头脑简单,经历苍白,性格怯懦,四肢发达。“这些大学生被称为‘天之骄子’,他们在地方上都是备受保护,备受宠爱的人,也自认为是精英集团内部的人和未来的主人翁,对当局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外人。”  柴玲的回忆录《一心一意向自由》细腻地描写了八九一代人的心路历程:“走上街头对他们来说,一开始并不具备反叛的意识,他们只是真的以为自己是国家的主人,所以有话就要说。但是真的走上街头,突然发现面对这样的对待,委屈转化为愤怒,从此走上与政府决裂的道路。 ”实话来说,这一批六四兄弟姊妹,本身就是中共体制的一部分,正如毛泽东所说,我播下的是龙种,收获的是跳蚤。他们只是中共豢养出来的愚蠢的孩子。他们只是中共事业的接班人,是不适宜于作中共的反对派的。当他们突然被命运的风暴抛出去,必须面对利维坦这样一个一度是自己亲爱的祖国、慈祥的母亲的庞然大物的时候,他们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找不到任何精神资源。柴玲在六四事件23周年之际曾发表公开信,表示原谅下达镇压命令的前中共领导人邓小平、李鹏以及开枪的军人。柴玲以为:只有宽恕才有和平。她还表示每天为这些人祈祷。王丹在发给BBC中文网的声明中说,他对柴玲因个人信仰所导致的这种态度表示尊重,但却完全不能同意。他说,在当年的杀人者没有任何忏悔、道歉,甚至还在继续杀人之际,被害方的原谅是没有根据的,也是对六四死难者的极大不公。 而乌尔开希还能够表示无法原谅 。柴玲没有多大的错,只是不懂得基督教对正义与真相的追求远在宽恕与和平之前。这说明了柴玲身处海外,还没有懂得圣经的精髓。他们是一群永远长不大的傻孩子——对付中共,不是非暴力的口水,而要的是组党与暴力。马克思主义与毛泽东思想就是对付权贵资本主义最好的武器。这是常识,不配称作智慧。而中国八九一代民运精英们一点也不懂。他们是一群永远长不大的傻孩子。推翻中共,还是要大陆无产阶级愤怒地出手,需要的是访民、农民工、工人阶级、异见知识分子组成的强有力的政党及其革命军队!八九学运的海外民主派本身没有革命的精神准备,更没有革命的思想资源,那一场风暴,将他们推向海外,从此沦为天朝的流浪儿,因此,二十三年过去了,六四学运领袖乌尔开希走投无路,只能向天朝自首。柴玲所谓的年轻一代人站起来的时候,中国现代史出现的新篇章,不过是修辞、粉饰与自慰。现实的中国一代代年轻人,正在为名利而奔走,成为权力的奴隶,金钱的奴隶,房子的奴隶。金钱与权势在中国大陆正显示出战无不胜、无所不能的力量,可以搞掂一切,可以摧毁一切。正义、公平、道德、机会、良知、才智、青春无不被其收买与摧毁……
      由于是上帝的恩赐,这些侥幸生还者能够在美国生活下来。上帝也给了我们一个宝贵的启示:二十三年来,他们在海外奋斗,根本无损于中共专制政体的一根毫毛。他们愚蠢、无能。他们之中最杰出者也是勇于坐牢,勇于坐牢而已!当然在这里,我没有丝毫轻视哈维尔、刘晓波、秦永敏坐牢的勇气与价值,只是我以为,除了坐牢之外,他们需要能够采取更加有效的手段,改变中国的命运。在六四学运领袖之中,没有涌现出洪秀全、也没有列宁、斯大林,更没有毛泽东。除了在逃亡、坐牢、乞怜之外,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智慧,可以对利维坦的中共天朝构成任何实质性的威胁。他们自命不凡为天之骄子,就文章而言,赶不上清末的辜鸿铭;就革命而言,更赶不上清末仅有两个学生的医学院走出来的不合格的医学生。虽然他四处奔走,难以获得行医证,但是,他的革命,毕竟推翻了满清,建立了民国。
       这些年来,海内的民怨、民愤、民怒所站起来的的抗议者,都是为利而争,鲜有为义而争。正如毛泽东所言,只反贪官,不反皇帝。无论你心里是怎样想的。在言论上,他们是投降派。而在海外,我看见海外的八九学运领袖,深感绝望。二十三年以降,你们在海外的努力,到底在多大程度影响了中国?到底在多大程度上动摇了中共的统治?我觉得没有。一点儿也没有。相反,中共更加疯狂、无耻、邪恶,作为一代人,一代知识精英,我觉得你们不配时代的瞩目。你们的智力低下,名声响亮,遭遇凄惨,行为侏儒。你们甚至赶不上杨佳,比不上邓玉娇,也赶不上钱明奇……你们就像一群永远长不大的傻孩子。如果中华民族将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是永远没有希望的。
      是的,六四学运领袖,是一群永远长不大的傻孩子。作为兄弟姊妹,我苛求了你们。但是,你们不仅仅是我们的兄弟姊妹,你们还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精英与先知。是我们民族革命的先驱与英雄!我们理当向你们表示我们的敬意与崇拜。但是,我总觉得十分绝望与虚空!而我们留在大陆的兄弟姊妹呢?正被培养成极端自私、贪婪、无耻,一味醉心与权钱,完全丧失了理想与信仰,完全丧失了对这个民族的义务与责任的行尸走肉!有权有钱的权贵资本主义者,竞相转移财帛与妻子到海外欧美国家,满朝居然有高达90%取得西方国家护照的中共掌权者,几乎成为了外国人的朝廷——他们对中共的统治有一点责任与义务吗?也没有!如果不说他们是汉奸,他们的行为至少说明了他们对中共失去了信心,没有信心。一旦风吹草动,他们随时全身而退;而学术界的知识精英,那些富有天赋与恩赐的知识分子,也纷纷移民海外欧美国家,获得他们的绿卡。他们鄙视这块土地,不愿意在此生活。梁晓声去年说过:如果十年之后,中国还是这个样子,他不是自杀,就是移民海外。自杀是自我煽情——表明一个作家对这个民族的绝望,而移民才是真的。梁晓声教授表明的是他对这个民族深深的失望。而一些异见人士,也纷纷政治避难;至于社会底层,也纷纷偷渡欧美!
       这个民族的先锋分子,以前都是奔向日本;后来穿过浩浩荒漠奔向苏联;而现在上、下都竞相奔向欧美!中华民族的上层、中层与社会下层,都对这个民族极端绝望是真的,但都明哲保身、苟延残喘,爱身惜命。全然失去了对自己的理想与信仰献身的精神,也全然忘记自己对这个民族的义务与责任,全然忘记了爱自己的父母之邦这种基本国民情感,因为他们本来就没有理想与信仰,本来就没有义务与责任,本来就没有爱国之情——当然,首先是这个国家不值得爱,至于说到爱,爱的方式是多种多样,鞭笞她,批评她,为她牺牲都可能是,完全可以以不同的方式尽一个国民的义务与责任,然而,在这些聪明的国人看来,全部是假大空的说教。他们爱欧美,甚于爱自己的民族,爱自己爱亲人甚于爱这个国家。而爱自己的国家,我以为在国内奋斗远远比在国外寂寞地流浪更有效——当一个民族的子孙都不爱自己的父母之邦的时候,这个国家民族会有什么希望?
       六四学运领袖其实就是我们兄弟姊妹中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也在某种意义上是我们中华民族愚蠢的自画像。此地钱多人傻是对这一方土地最好的概括。我们这些中华民族的子孙,对自己的汉族同胞跳楼、自焚、自杀这种绝望地结束生命的方式,只能付之一声叹息;我们对兄弟藏族一次次的惨烈的自焚更是熟视无睹;我们对身边中共的罪恶习以为常;我们不得不容忍中共的无比贪腐、邪恶,我们怯懦,自私、无知、贪婪……这些每每令我感到中国人正义的愚蠢,邪恶的狡黠,行为的侏儒!中共执政这些年在人民身上犯下的滔天罪行自然应该清算,但我这里要说的是,中共的统治直到今天,都是这些愚蠢的国人愚蠢地支持的结果。至少你们沉默无声,至少你们没有反抗,至少你们的反抗无效!——这里其实是几乎没有反抗。只有为利而争,只要皇帝下来招安,纷纷投降,纷纷感恩戴德。而全然没有像当年的中共那样为理想与信仰而奋斗牺牲!这就是鲁迅说的,不在沉默中爆发而在沉默中灭亡。人民就像一地蚂蚁,而相比较而言,中共就像利维坦,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永远统治这个世界。
                                
                                    2012年6月4日凌晨2点。窗外泪雨如注。6月6日修改订正。
                        
 (远航一号:您好!我希望以此修改稿更正我前面的同名文章。如何?此外,文章有些加注,能否让你们的发表软件具备加上注释的功能?图片上附文字:“Maidin  Wu 牧师与作者汪北泉在一起。”谢谢!汪北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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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汪北泉 2012-6-7 09:38
作者汪北泉在此致歉:
       此文倒数第三段,顺数第三行,漏掉了如下文字:“分绝望与虚空!而我们留在大陆的兄弟姊妹呢?正被培养成极端自私、贪婪、无耻,一味醉心与权钱,完全丧失了理想与信仰,完全丧失了对这个民族的义务与责任的行尸走肉!”敬请各位读者见谅!
                                                                                                                   2012年6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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