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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领导权视角回顾港独港闹群体的策略选择问题

2019-11-28 00:22|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4045| 评论: 0|原作者: 老田 |来自: 乌有之乡

摘要: 说到底,错误的领导权肯定会导致错误的策略选择,肯定就无法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打击共同的敌人,这种错失是根本性的,不是强化“斗争彻底性”或者不怕牺牲的勇敢精神所能够弥补的。

三、手段与目标的匹配性分析

  从手段与目标的对应关系而言,港独暴徒的愚蠢性表露无疑。我们先站在港独暴徒的立场上,做一点简单的展开和分析,需要用什么样的抗争策略去匹配什么样的诉求目标。

图解:手段与目标的匹配性关系矩阵

 

抗争性质

目标

手段

外部抗争(甲组)

港独

只有军事手段:起百万雄兵,或重组新的八国联军打败解放军,否则永远无法独立

内部抗争(乙组)

民主或其他社会诉求

需要在法律框架内抗争:有些越界的话不能说,说了需要明智地收回去;有些事不能做,做了之后要自觉去警察局投案。

  需要在法律框架内抗争:有些越界的话不能说,说了需要明智地收回去;有些事不能做,做了之后要自觉去警察局投案。

  显然,如果选择外部抗争实现港独目标甲,那么,说什么废话都不会有用,只能够组织百万雄兵打败解放军,此外别无出路;或者,如果能够组织新的八国联军进行干涉,那就能够对外分摊军事成本,搭列强的“便车”了,那也是条路子。也就是说,选定了外部抗争的目标甲,配套的实现手段也只剩下手段甲——军事或者战争解决问题,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除了搞乱自己人的思路之外,都毫无实际价值。

  如果选择目标甲和手段甲,那么,达成军事动员方面的隐秘性十分重要,不仅仅是要麻痹对手给自己争取时间,还需要就此进行长期的系列努力。此时,各种敌对情绪和目标的公开表达,一切引起对手警觉的行为,都是标准的内奸泄密性质和典型的叛卖行为。

  反过来,如果选择内部抗争,追求民主或者其他社会政策目标,那么目标乙的实现也就只有手段乙配套。此时只能够在主权作用范围之内的法律框架下活动,一切超越法律界限的言论与行为,都会带来法律后果。如果不想要承担这些法律后果,以为透过手段乙可以隐晦地推动目标甲,那并不妨碍被对手直接推定“目标甲”,但那样会带来自身基本队伍认识和策略方面的严重混乱。

  口里叫嚣着“时代革命”,实际上连手段和目标的边界都闹不清,或者说不想遵守,此种政治玩法完全是自寻绝路。革命权威毛主席很强调实事求是,以港独港闹事件的经验加以检验,可以得到新的镜鉴:一是组织者不能够存有任何私人目标和投机方面的幻想,二是不能够幻想混淆手段与目标的匹配性去拓展新的政治空间;这两者都是反实事求是的,都是必然会垮台的。

  总而言之,想要透过手段乙去实现目标甲,或者透过手段甲去实现目标乙,都会带来根本性的紊乱和自我垮台。不管运动选定怎样的潜在抗争对象,运动能够对其施加的政治压力均近乎为零,毫无实际威胁,抗争对象完全可以选择坐看风起云落,坐等运动最后垮台。此时,如果警察不介入的话,在混乱思维指导下的策略与目标不匹配,会导致各种“多行不义必自毙”的后果,无需潜在对手出力,就会自动地走上绝路。

  对社会秩序带来的严重混乱,对生活造成的不利影响,如果无限制持续下去,虽然不会对选定的抗争对象施加任何压力和心理负担,但会带来支持运动的群众基础的背离和疏远——不管多么具有信仰和信念的人士,其追求政治目标所能够忍受的成本,均有其最高上限,超过这个上限之后,都会理性地选择放弃。借用法国学者巴迪欧的概念:忠诚不会是无限的,总会达到最后极限,然后就饱和了。

  当然,如果港独港闹事件的群众基础,具有无限忠诚特点,永不担心饱和问题,那显然就具备条件组织起一支“上下同欲”的无敌军队,战争解决问题了。此时,一切虚饰托词均属多余,直接可以选定手段甲去追求目标甲了。不过,这种状况历史上没有先例,中上层的所谓抗争总是充满着门户私计和机会主义,最接近上下同欲无敌状态的,历史上只有过哀兵奋起时代的底层反抗时期。

  由此看来,警察的过早介入,终结了混乱的继续,对运动自身而言,一个最主要的后果是很多支持群众尚未达到忍耐上限,这可能会导致港独潜在支持力量的持续高位。因此,警察过早终结港独暴徒制造的混乱,对于港独事业自身而言也是一个“慈善事业”,在港独群众基础彻底瓦解之前——在最后阶段的饱和之先——就进行高位止损了。此种司法行为,等价于预先实施了政治性的“救济”——避免了忠诚下降到门槛水平之下。所以,此一类选择完全可以界定为政治上的慈善事业,若非如此,对一切潜在对手而言,等到那个多行不义的最后阶段,民众强烈呼唤“利维坦”出场之时再选择介入,才是最为理想的结局。

  四、如何降低目标实现成本:敌我识别与缩小敌对范围的重要性

  在港独港闹事件中间,除了选择内外部抗争手段与目标方面的不匹配之外,还存在着抗争对象选择的严重扩大化。火力不集中的后果,是杀伤力严重下降,使得真正的抗争对象,完全处于逍遥自在的主动地位。

  如果是要对统治阶级说不而抗争的话,显然,就需要争取民众的同情和支持;反过来如果想要是与老百姓为敌的话,那就迫切需要与统治阶级的统一战线。最低限度,这两者不能够同时都选,一次性全部对上。

  港独港闹事件中间,以登报“驱赶蝗虫”开始,打击矛头向下,根本上得罪了内地民众,然后又肆无忌惮地攻讦统治者和统治阶级,而且还仅仅把批判水准局限于辱骂水平,这是与统治者割席。如果是出自力量自信,有能力把两者都同时都打垮,那还情有可原,问题是港独港闹群体的力量之差和组织之稀松,哪一个单独目标都应付不了。

  政治上的智障综合症之所以坏事,蠢猪选择之所以蠢,这是进入了错误的领导权或者世界观所设定的盲区——就是陷入了那种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对手的癫狂状态,在批判锋芒选择和力量投放方面完全陷入紊乱,甚至还进入了那种连力量对比都不愿意认真看待的智障状态。

  此外,港独港闹群体还肆无忌惮地选择攻击平民和商铺,这就自动地与水晶之夜的纳粹冲锋队关联起来了,这样的抗争方式和对象选择,除了授人以柄和政治自杀之外,看不出任何别的出路。从这样的选择出发,运动实际上走入了“最大化道义损失”的歧途,一切运动支持者或潜在支持者都陷入损失分摊的最坏境地,就算是黑帮老大出面支持这个,也终究会带来脸面上的难堪和损失。即便有黑老大对于传播手段渠道的垄断,那并不能消灭损失,而只能够推迟这种损失的到来时间而已。

  之所以出现此种重大失误,还完全没有纠偏和节制,这里没有任何别的原因——运动组织者的机会主义心理,想要趁着党国余孽在香港深耕数十年而塑造的“受众商品”特点,迎合这股情绪做出各种极端表达,获得“代表性”方面的政治资本积累,为将来可能的选举中间,把潜在政治利益积累兑现为进身之阶。

  以此而论,组织者有没有担当,至关重要。组织者是冒着个体损失去引导运动的止损路向——牺牲个人的潜在利益而促进运动高涨,还是仅仅怀有投机心理——想要以运动为手段积累自身的政治资本存量,这两个不同的选择,会带来极为不同的后果。总之,这场持续数月的运动,没有人从内部提出止损目标和问题,看来组织者也只有小算盘和门户私计,运动最终放任自流,走向了无人关心运动自身及其公益目标的歧路。

  换言之,运动组织层的机会主义,是由运动自身的内在缺陷所致——此种头脑(领导权)与躯壳(结构)不匹配引发的,这种对接错位,促成了领导权的悬空状态——仅仅与一种普遍情绪相关而与结构无关,这就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了葛兰西所说的“凯撒的历史性出场条件”。

  政治策略选择的蠢猪性,与运动组织者的私人目标,倒能够完全契合。但是对运动自身的损害则是根本性的,此种丧尽人心人望的搞法,短期内是过度消耗了支持阵营民众的反抗潜能,长期而言是断送了运动目标。结果,使得这样一场持续数月且动员了巨多参与者的抗争,最终成就不会超过塑造为数有限的几位明星政客的高度。

  很难相信,当今世界上还有这么愚昧无知的群体,会跳出来玩政治,还跳得那么高,一不在乎越过伦理底线丧尽人心人望,二不在乎把大多数驱赶到对立面去。据说他们身上还寄托了更多沉默群体的期待,唉。如果这样的组织者成为列强反华政策工具的话,显然,当最顺服的走狗也只是些政治上的瞎子——瞎走狗不仅会损害黑老大的脸面,还会严重损害到走狗代理链条的效率。

  此种蠢猪选择带来的无形损害,不要说骤起骤落的乌合之众会承受不起,就算是当今世界上最强大的黑帮老大都难于承受。虽然以黑老大之强大,能够承担人心人望损失的能力超高,但也有其最高限度——不会超过黑帮老大与诸潜在对手之间实力差距所许可的幅度。更何况,黑老大支持瞎走狗,也是要付出无形成本的,支持瞎走狗也会带来无形损失的,瞎走狗越是乱来,哪怕是口头支持这些人,需要付出的无形损失也会越大,要知道黑老大的无形资产也不是无限的。反过来,如果走狗很明智很得人心,黑老大的支持和站台,就会自动得到道义光环的加持,实现无形资产的保值和增值。

  换言之,瞎走狗的私人目标与运动走向的歧异越大,损失的民心民望越多,黑老大出面站台,为此付出的无形损失就越多,即便是瞎走狗此后选择成为黑老大最铁杆走狗和代理人,但代理人效率与无形损失之差,对于黑老大自身的无形资产积累也会造成重大影响。说到底,黑老大与走狗之间的利害关系互换,也许有助于短时段对运动组织层的激励,但,并不足以承载一种合理的领导权的功能性地位,也掩盖或者弥补不了运动自身的脆弱本质。

  有些港独港闹群体的组织者,被讥讽为“昨日旧走狗、今日新政客”,这是就组织层的部分血脉传承者而言的。也有些新生代的运动组织者受到足够的激励,循此路去积累政治资本,还能够预期在未来转换为实际的政治收益,当然,其前提条件是主权永远不对政治从业者起到规范作用,否则,基于主权与政治从业者的一般关系准则,对于鼓动或支持法西斯行为和国家认同错位者,极有可能颁布政治行业的终生禁入条款,此种走狗类政治资本积累会贬值为零甚至负数。

  五、是非黑白的颠倒镜像:警察行动的“非预期后果”

  如果不从历史渊源追溯暴徒们的理性无知,以及领导权与结构的不匹配状况,仅仅从运动的策略选择看,很容易认定港独港闹运动似乎一直都在“特务破坏”的控制之下,如果运动持续下去,肯定会走向自我搞垮的结局——在铁杆支持者群体那里也会收获到神憎鬼厌的后果。而避免这个最坏政治后果的兑现,直接源于警察的“强制平仓”行为——这导致了“高位止损”的实际后果。

  一个只要具备初步辨识能力的普通人,不需要多少政治经验和专门知识,就能够清楚地看到此种政治抗争的后果,这不管怎么说,看起来都象是“特务破坏”的策略——近乎一切选择都服务于得罪大多数、丧失道德形象、疏远群众和最终搞垮自己。就连出面站台的黑老大,都不得不为此付出更多的无形资产损失,千万不要以为黑老大的脸面就不值钱。

  由于运动组织者的愚蠢程度过高,因此造就了一个是非黑白颠倒的镜像世界,各方行为人及其策略选择的政治后果,都会因此被彻底扭曲。

  在这个镜像世界里,警察行为的主观追求是恢复秩序,回应普通市民的秩序需要,但其客观政治后果则是为港独港闹群体进行政治止损。

  这可以分两个方面来看待,一方面,警察叠次出场带来的一般性威慑,使得抗争行为潮流中间,极端反道德事件数量和烈度均大为下降,这会减少港独港闹群体在人心人望方面的损失,同时还会给其群众基础以更为持久的耐受力,转换为巴迪欧的语言——这会让忠诚更持久并推迟饱和结局的到来。

  另外一方面,警察最后阶段的强制清场选择,运动近乎戛然而止,其政治方面的“非预期后果”是帮助实现了高位止损,避免了其港独港闹群体的群众基础的最后瓦解。

  在运动被“高位止损”之后,一个可能的状况是各种潜伏的反抗能量尚未充分充分释放,按照毛爷爷的说法是“脓包没有穿头”以后还有可能反复发作。甚至,如果运动组织层提高了自己的策略水平,可能会带来更为充分的群众动员和更高的抗争水平,到了下一次警察想要出场止损,就不见得能够那么容易成功。

  警察提前出场终结勇武程度最高的集结方式,其后果如上所言。这个选择有一点点意外,说成是政治慈善事业是仅仅就其后果与功能而言的,另外的可能性是充分小看了反对者的能力和能量——认为其各种后续发作带来的潜在政治损失足够小且可控,那么,从支持者那里收获的微小政治支持的决策也算是合理目标了——这就可以选择承担相关政治成本去回应支持者的吁求。

  二〇一九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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