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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士运动教训备忘录

2020-1-22 04:48| 发布者: redchina| 查看: 97044| 评论: 7|原作者: 清道工|来自: 作者投稿

摘要: 对于这样一个显然重大的斗争事件,这个历史阶段不能不留下一份重要的总结,以供今后新的历史阶段的将来群众斗争中的先进工人和左翼行动者参考。出于这份历史责任感,我们整理了“佳士运动专辑”,并根据现有材料整理了一份以问答形式概括佳士运动教训的6万字备忘录。

B.政治原则问题(立场问题)

 

<15>佳士运动无原则默认、接纳各派政治解读——尤其20188月以来,在声援团的大量向上呼吁的文宣里都充满了拥党爱国的官腔官调,乃至用这种观点指控一个把佳士运动与八九六四相提并论的声援者(郑某斌)是奸细,同时却又在声援团官网无任何说明地转载海外自由主义媒体和一些激进反对派媒体对运动的报道,而这些媒体当时多次明确指出佳士运动是对习近平统治的根本挑战(比如自由亚洲电台、美国之音、以及激进反对派组织CWI的中文网站),佳士运动代表人物之一潘毅教授更是从20188月中旬开始在英国广播公司、美国纽约时报中文网等一些国际主流媒体高亢地拔高鼓吹佳士运动“将开启中国社会变革的全新篇章”、“是早期共产党激进左翼运动传统在当代的真正复活”、“未来必然会对资本和权力发动强劲的挑战”,后来潘毅教授也把佳士运动与八九六四相提并论,并且公开解释说这样做是为了“去让那些广泛支持、参与六四的人来声援这些孤立的学生”。

为什么佳士运动无原则默认、接纳各派政治解读?是否扩大了宣传、争取到了更多人的积极支持和声援?实际效果是什么?其中有什么教训?

 

答:佳士运动无原则默认、接纳各派政治解读可能有这两个原因:首先是为了扩大宣传,争取不同政治思想所影响的群众的支持;再则,佳士运动本身是几个不同的泛左翼群体在短时间里的临时拼凑组合(参见前述第8问的第4个观点的解答),本来就有一些重大的不同政见,例如对于把佳士运动与八九六四相提并论的说法,老左派是根本反对的,但潘毅本人却是属于自由民主派的左翼(或者至少是从民主派转变过来的)、是支持的,社团学生毛派的看法则不明朗,所以佳士运动会表现出不同观点的冲突。

 

正如前面说过的,首先是拥党爱国的官腔官调引起了很多民间左翼和泛自由主义群体的反感,当声援团抵制一切批评质疑后,这些群体在20188月上中旬就已经开始渐行渐远(见前述第4问);从8.6政治集会开始,乌有系的老左(如范景刚、张勤德等人)开始真正活跃起来,但这些一直鼓吹“保党救国”的职业政治投机专家很快就嗅到佳士运动引“狼”入室风向渐变的气味,果然,这些老左眼中的“推墙党”很快就祭出了“佳士工潮启示录:毛左对习近平构成挑战”这样的标题向全世界广而告之(2018821日自由亚洲电台的报道),于是,818日乌有系还在网站首页置顶的公告“乌有之乡拟于近期联系深圳市委市政府有关部门联合举办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活动,欢迎感兴趣者给以关注和支持,欢迎历代深圳建设者和关心者参加这次活动”,之后就迟迟没有下文了。

 

实际上佳士运动得到的国内关注和国外关注(或者说墙内关注和墙外关注)最初一个多月都在发展,只是国外或墙外关注扩散更广(直接因为国外舆论自由得多),但是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是内外关注程度很不平衡的。还在20188月中旬时,首先因为佳士运动无原则的和混乱的政治舆论表现,先后驱逐了很多民间左翼和泛自由主义人群,后来乌有系的老左也抽身离场了,然后由于佳士声援者在舆论斗争方面的严重欠缺(见前述第10问的解析),8.24之后更是冷场了好几天,舆论主动权基本掌握在官方媒体手中,随后国内关注很快开始下降,直到9月下旬北大马会打响了社团保卫战才再度出现舆论焦点。但在8.24之后,佳士运动的舆论重心开始转到了墙外的推特、电报和转发外媒宣传上,以后越来越倚重这种墙外的宣传,从那时起直到2019年佳士运动都是墙内关注远远少于墙外关注。

 

墙内关注之所以远少于墙外关注,当然有消息封杀的原因,但更重要原因在于8.24之前的那一个月,佳士运动在政治舆论上的无原则和混乱表现、以及无视所有人批评劝告的态度,使得它在8.24之前就已经开始失去相当部分群众的热心支持了。(如果把墙内关注不足只归结于消息封杀,那么如何解释到了20193-4月时声援微工汇被捕人士时依然动员了很多热心群众的关注支持呢?(当时甚至有过百尘肺病工人以联名请愿行动、集体上访行动声援被捕的微工汇维权工作者。)2019年全年的消息封杀力度都要强过2018年,为何还有不少工人和活动人士冒着风险也声援微工汇的劳工活动人士呢?那是因为一个简单的事实:微工汇多年来悉心发展的工人群众基础显示了生命力,这是临时拼凑组合而其核心主导者又独断专行狂妄自大、无视群众呼声的佳士运动早已经自行抛弃的。)

 

所以,佳士运动无原则默认、接纳各派政治解读,对于将来的斗争(当然应该会是很久以后了),有着什么教训呢?相信有斗争实践者总能就此思考很多,这里只说两点抛砖引玉:

 

如果有着不同政见的势力临时组合起来进行斗争(这是许多群众斗争难免出现的情况),应该以一些具体的共同约定为基础(例如统一诉求、方法、约定行动禁忌),各种政治思想倾向的群众或者没有政治倾向的群众都可以为具体的斗争诉求呼吁,都可以各自解读,而不要强行统一政治立场、牵强地宣告某种政治审查标准,更不要让某种政治解读垄断整个运动。

 

一个政治斗争想要得到持久的群众力量支持,就得有一定的原则,不同原则的政治实践在重要事件中会产生不同的政治后果,而且后果会持续很久,不是说变就变的。例如“只要团结一切有利于工人运动的力量”与“只要团结拥党爱国的力量”就是两种非常不同的原则,前者可以团结很广泛的各自认为支持社会进步的众多民间派别,后者却会赶走大部分的自认为支持社会进步的民间力量,乃至把一些激进的进步力量赶到对立面去。佳士运动在20188月一度决绝地否决一切对其支持国家主义言论的批评,在政治实践中成为“保党救国”的跟班,别说第二年5月潘毅试图唤起支持八九六四的群体的做法几乎不会有什么作用,就是再过若干年,都肯定还会有人用佳士运动这个重要案例来证明那些被过誉为“反国家主义的毛派”是多么不靠谱、因为他们到了斗争紧要关头就会出卖其“政治资本”(即对其有期望的支持者们)去跪拜国家主义的专制政权。

 

所以实质上佳士运动并不是到了2018年末或者2019年才丧失群众支持的,他们早在20188.24清场之前、在8月上旬和中旬就开始陆续丧失群众支持了,就因为佳士运动无原则的和混乱的政治实践表现,这应当成为佳士运动最深刻的政治教训

 

 

<16>2018729日沈梦雨带领的线下声援团在坪山燕子岭派出所旁的小广场聚集示威时就集体打出了毛泽东画像,随后《亚洲周刊》采访时,受访的声援团成员被说成“都是认同毛泽东”。声援团为何把所有成员都包装成毛左?

从实践看这是否有利于声援活动?其中教训是什么?

 

这个问题可以视为继续对上一个问题(见第15个问答)的进一步的具体讨论,除了上面已经说过的,这里还可以有所补充说明。

 

首先说事实,并非所有声援团成员都一致理解认同毛泽东,比如有运动参与者告诉过笔者,他是在无政府主义的意义上认同毛泽东,而并非一般毛派意义的理解,也就是说他其实是一个无政府主义者,从自己的理解来赞同毛泽东,并非马列毛主义者;还有的参与者是不过十几岁、仅仅因为佳士运动的出现才积极投身政治活动的左翼青年,之前对马列毛都没有多少真正的认识。当然,有些政治实践者会认为这种“水面下的事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佳士运动早已做成了浮在水面上的众所周知的“一场毛派运动”的政治事实。不管重不重要,总得有人说出“水面”下的事实真相,将来也总会有更加认真严肃的左翼运动实践者想要追问“水面”下的历史事实,这正是本篇问答要努力呈现的。

 

当然本篇问答始终更着重留下一份面向未来的思考:为什么会这样?实际又怎样?教训何在?

 

显然,声援团极大高估了毛派这一招牌将能够得到的政治支持:包括可能的“党内健康势力”的支持(这其中是极大的政治幻想)、民间左翼群众的支持、国内外的左翼支持。而且声援团本身就有强烈的实用主义政治特点(见前面第11问对佳士运动大量道德绑架行为的回答),为了实现他们心目中有着极大能量的毛派政治支持,把声援团成员都说成是毛派就不难想见了。

 

然而实际上,集体举毛像的做法在此后并没有显示出为运动争取到更多的支持者,反而引起了非左翼的人群的疑虑和警觉。当然这还不算太糟,更糟的是在后面:大张旗鼓发动几十名声援者集体递交一些自以为很有用其实屁用没有的、且极度恶臭的跪拜党中央的媚上文章、发动几十名声援者到商业广场或公园里去做一些高唱红歌的政治集会、或沉浸在街头集体表演中把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围观路人当做要重点争取团结的工人阶级群众,用这些正面实际意义微乎其微的政治集会一再猛烈冲击统治者已经很脆弱的政治神经,使得这场7.29开始的“毛派声援运动”在不到一个月的8.24被冲散、再无可能返回深圳坪山重新开展斗争。

 

教训在前面已经总结过,简单说就是:这样一场公开的群众斗争应约定基本的行为准则共识,而不是一时地强求政治立场的统一(参见前面第15问),更不是把主要精力投入在那些充满政治幻想的、几乎无用的、只会招致加速覆灭的极端幼稚且极端愚蠢的政治表演。

 

 

<17>当时左翼自由主义学者陈纯的文章《左翼青年与“反国家主义联盟”》提及有左翼告知他“新一代的毛左确实和老毛左不太一样,新一代对中共已经彻底幻灭,对工人以外的其他弱势群体的利益也有明确的认同,这就是为什么毛左青年会宣称自己是‘反国家主义者’,还会积极地参与#Metoo行动”(此文2018.8.13发表在端传媒)。

但是从佳士运动来看,在斗争关键时刻,青年毛左的大量向上呼吁文件都充满了拥党爱国的官腔官调,而且不限于文宣,还用拥党爱国的观点排斥其他激进左翼、斥责把佳士运动与八九六四相提并论的声援者是奸细并且全网通报驱逐,在现场与老左派的代表人物张勤德、范景刚等人密切互动(孔庆东也发来了热情洋溢的祝福寄语),让人迷惑。

所以,新一代毛左真的与老毛左切割清楚了吗?那么陈纯所引用的左翼人士所说的是事实吗?佳士运动中的这些实际政治表现又说明了什么?这些实际政治表现的后果是什么?

 

显然,如上所例举的政治表现,这些2010-2013以来出现的新一代毛左实际上远远没有与老毛左切割清楚。其实,这种局面是从广工读书会“八青年”事件发酵为以网络声援为形式的舆论斗争事件时就开始形成的,正如李明骐后来在文章中公开透露的:在“张云帆等四人被取保候审后,又联络曾经在第一封公开信上联署的左右派知识分子,希望他们继续呼吁当局撤销对他们的‘取保候审’措施……在张云帆等四处碰壁以后,他们先是与正在北京的左向前同志取得了联系;经左介绍,由青鹰社的主要负责人面见严元章同志(严元章同志当时并不知道来人就是青鹰社负责人,来者用的是化名,但表示可以代表‘八青年’)。在那次谈话中,严元章同志提出了分三步走的斗争策略。……上述斗争方案确定后,在北京的‘八青年’代表也赞同。随后,便开始了全面宣传‘八青年’的工作。这项工作,是从张云帆的‘我的自白书’发表开始的。这份‘我的自白书’在发表之前,曾经严元章同志多次修改。”(这段引文出自《严元章同志与“八青年关注团”的斗争》,2019.1.5发布在红色中国网)——李明骐所说的“严元章同志”,正是“曾在魏巍生前,为他做私人助理工作十年……曾先后创办了中国工人网、红色中国网、《红色参考》杂志和红色中国出版社”的张耀祖(此段引号里的内容引自张耀祖声援广州八青年文章2018-1-22 21:54发表在红色中国网时后附的“作者简介”)。历经多年的张耀祖,实际上已成了相当部分老左派的代表人物(在佳士运动联名书上带头的一些老工人、老党员就是张耀祖所带动,见前述第8个问答里的第4个观点讨论)。

 

所以,早在佳士运动这新一波左翼运动的肇始——“八青年”事件时,老左派就把握了一部分政治领导权,或者更深入细致地说,青年毛派与老左派形成了暂时的政治结盟关系。按照毛派一贯的实用主义逻辑来看,当时青年毛派利用着老左派的政治合法性庇护、资金帮助,也不再从理论和政治上批评老左派(一名前青年毛派积极分子告诉本文笔者,“八青年”过去的公众号曾经发文批判老左派,但这种说法已经难以找到证据,严厉的网络封杀使得很多左翼公众号早已不复存在),同时,青年毛派也打着自己的政治算盘。

 

其中,老左派的资金力量加上毛派一贯的政治实用主义逻辑,使得老左派持续多年对主流毛派的牵制影响一再奏效。用张耀祖九年前对《南风窗》记者所说的话,「“老同志捐款很重要,他们的退休金、离休金很高。”张耀祖说,“一个月拿出一两千就不错了。老同志多啊,中国这种老革命成千上万的。”」当年《南风窗》记者采访到当时的著名老左派、前国家统计局局长李成瑞就自称:自己一年的捐助总额可能达到两三万元,“但据他的司机罗卫兵估计,这个数额可能还要大一些”。(此段引自《“左派老人”李成瑞》,作者章剑锋,2010.6.29载于《南风窗》)

 

那么,陈纯所引用的左翼人士所说的新一代毛左与老左派不太一样、对中共已经彻底幻灭是事实吗?一半是事实,一半不是事实。从思想理论来说是事实,从实际政治上说还不是事实。实际政治不同于思想理论,实际政治意味着在一些条件、组织和行动、力量对比下所采取的实际行为及其所发生的影响以及相应的认识、行为。一个从思想理论上认识到中共已经无法自救、只有通过社会革命才能扭转局面的人,由于缺乏必要的组织或行动独立性、加上毛派一贯从来不反思的极端实用主义地过度迷信主流官方政治话术(同时极度低估这种话术的反动性给群众所造成的反感、抵制),仍然可能在实际政治中跟着机会主义跑、去做出一些实际上表现着政治幻想的行为。具体就佳士运动的实际政治表现来说,不能否认其中很多青年毛派确实早已和老左派不同、对中共彻底幻灭、反对国家主义,但是要害在于,这些佳士运动青年毛派在当真投入公开的政治斗争实践时(从2017年底“八青年”事件开始)就实用主义地与老左派紧密勾搭在一起了,而那些大佬级别的老左派(比如退休高干、著名活动分子、知名老党员等)从思想到政治到物质生活来源都属于统治阶级一部分,2018年青年毛派开展活动的很多经费(当然不是全部但确实有一部分)直接来自这些与统治阶级有千丝万缕联系的老左派,从放弃对老左派的批评(如果说以前真有所谓批评的话)开始,青年毛派就已经放弃了政治原则。政治堕落是从这里就开始了的。从这个政治意义看,佳士运动只是八青年事件的进一步发展。

 

佳士运动实用主义地利用那些主流官方话术的实际政治后果就是,老左派的政治思想完全占据了佳士运动走向公开化的最初一个月(20187-8.24),也可以说很大程度地影响了佳士运动最主要的整个前半年(从20187月公开化到11.9大抓捕前后);其他民间左翼、更不用说自由主义围观人群都失望淡去(当然佳士运动毛派的大力驱逐也“功不可没”,详见前述第4个问答);完全看不出统治集团因为佳士运动使用了主流官方话术就网开一面,反而可以合理推测统治集团因为一场具有强烈对抗性、敏感刺激性的政治示威使用了本集团的话术(即统治集团眼中的“打着红旗反红旗”)而更加投鼠忌器、更欲除之而后快,从20187.298.2411.912.262019.1月中一轮比一轮强硬的抓捕打击可以佐证。

 

所有投身政治活动的进步事业积极分子迟早都将明白这个常识性的基本道理:思想理论是一回事,实际政治表现和政治分析、政治认识又是另一回事,两者有关联但不能等同;思想理论正确,可以促进政治认识,但不能保证有正确的政治认识,更不能保证有符合本阶级利益的实际政治行为表现。但是佳士运动却是以相当惨重的且再也无法挽回的代价才告诉了左翼青年们这个常识性的道理,我们在沉重的叹息中应该深切领会这个常识性的道理,避免今后重蹈覆辙,而不只是沉重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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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金山一民 2020-4-23 01:36
守门老鸨: 看来这个运动的确是左倾冒险主义。但是左派能干什么呢?我记得13、14年的时候有一个YCA,鼓吹体无(体力劳动者)革命已经过时,脑无联合起来抱团,什么时候技术 ...
搞社会主义斗争,都得多少冒点险,怕事,就不要搞了!主要是在今日,国家的暴力庞大绵密与从前不同,看来滴水不漏,但任何一个系统都非完全,都有漏洞,愈大的系统,垮起来就越猛烈。革命,没有过时,只是要转换形式。针对其系统漏洞,体无的技巧要改进,脑无要配合。
引用 No.24601 2020-1-28 00:45
守门老鸨: 看来这个运动的确是左倾冒险主义。但是左派能干什么呢?我记得13、14年的时候有一个YCA,鼓吹体无(体力劳动者)革命已经过时,脑无联合起来抱团,什么时候技术 ...
有意思,我倒是去年在某个知名左翼网站上看到诸如“通向共产主义的钥匙掌握在码农手里”的高论。不知是否得了YCA的真传。
引用 redchina 2020-1-24 01:53
守门老鸨: 还有,左派大众对于清华北大毕业之类精英左派要警惕。贺鹏超之前是山鹰社社长,据我所知校园社团一般都是勾心斗角争官位的场所,复旦的什么爬山社就出过丑闻。像 ...
是存在这样的危险。当然我们也不能一概而论,而是要看本人表现,实践考验。
引用 redchina 2020-1-24 01:51
守门老鸨: 看来这个运动的确是左倾冒险主义。但是左派能干什么呢?我记得13、14年的时候有一个YCA,鼓吹体无(体力劳动者)革命已经过时,脑无联合起来抱团,什么时候技术 ...
YCA还有这种高论?
引用 守门老鸨 2020-1-23 23:38
还有,左派大众对于清华北大毕业之类精英左派要警惕。贺鹏超之前是山鹰社社长,据我所知校园社团一般都是勾心斗角争官位的场所,复旦的什么爬山社就出过丑闻。像贺这样的大学校园活跃分子,还得到过温李接见什么的,基本可以肯定是很浮夸、很势利的一类人。他是不是受了什么挫,才想捞偏门在左派圈子里出名?这种人一般对革命危害很大,左起来极左,右起来极右,张国焘就是。
引用 守门老鸨 2020-1-23 23:29
看来这个运动的确是左倾冒险主义。但是左派能干什么呢?我记得13、14年的时候有一个YCA,鼓吹体无(体力劳动者)革命已经过时,脑无联合起来抱团,什么时候技术发达到实现共产主义,什么时候搞事。他们说过如果等不到革命,就像天主教会那样传个几百年上千年一类的话。后来因为内部分裂,也没有消息了。他们右倾机会主义的路子倒是和佳士运动处处相反,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前途。

那么还有一种中间派的办法:先串联,尽量不搞事,也不走上层路线。就是先建立组织。当然这样可能和YCA自我吹嘘的有点像,但是YCA是信不着群众的,本质上就是待价而沽、杀人放火等招安的国家主义者。所以还是不一样的。
引用 水边 2020-1-21 10:00
看来这是国内部分“正统”托派对于佳士事件的总结,可以跟红中网一年多前写的几篇文章对照起来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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