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与何长工之女、之孙女交往的旧事(修正版) 毕汝谐(作家纽约) > > 这几天,何长工之孙媳开大奔进故宫,引起轰动; > 文革混乱,少男少女打破了男女界限,把大街当成社交场, > 我的上帝,那年月,多少大家闺秀走出深闺, > 谨此提供文革民俗学证言:国防绿上衣、蓝裤、懒鞋, > 我洋洋得意地对铁哥们吕少军(公安巨头吕展之子、杨得志之内侄) > 我曾经拍中一个羞涩、内向的美丽女孩(绰号兔子!)。出国前, > 还有一回,我与一位迎面走来的女孩对上了眼神, > 我随口问:你爸爸是谁?挺有范儿的。 > 她反问:你知道团中央的三胡一王吗? > 我用全知全能的口吻道:当然知道——胡耀邦、胡克实、胡启立、 > 她笑道:王伟是我爸爸;三胡都解放了,我爸爸还没解放; > 大家闺秀具有与生俱来的、 > 这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而后愈烈;随着国运昌隆, > 且说这天,我来到西单商场猎艳,见一个眉眼还勉强说得过去、 > 她矜持地只是微笑,不言语。我老练地以微笑迎对微笑, > 她终于开口了,霸气地道:我是地质部的,我姓何! > 地质部姓何的很多,敢于如此张扬的,必定是部长无疑! > 我有些惊讶地脱口道:哦,你是何长工的女儿! > 她黯然地道:搬家了,搬到花园村了。 > 我知道,一些倒台的部长都搬到花园村的普通居民楼了,便道: > 她道:我们两家没来往。 > 我卖弄地道:毛主席说过:我们要两条腿走路, > 当时,毛主席语录是最高指示,一言九鼎。 > 我进一步道:何长工是老资格,可惜没当过中央委员;毛主席说过: > 我们越谈越投机,交换了个人资料。那时候, > > 只是,与她告别后,我继续在西单地区猎艳,大有斩获。 > 过了半个月(我想杀杀她的傲气),我登门拜访;她开门后, > 她的房间里有架旧钢琴,她喜悦地给我弹奏重归索莲托; > 他妈的他娘的,其女儿还有几分艺术修养呢。 > 为了显摆自己并非俗流,我直率地指出:有几个音不准, > 她道:彻底修一次,要一百多块呢,我家没钱了。 > 我暗忖:一切缴获要归公,怎么到了你家呢。 > 我从未见过何长工,这是一个属于禁忌的话题;何夫人卧病在床, > 她平平淡淡地道:我妈活不了几年了,这样的老红军, > 她深深怀念昔日的荣华富贵,叹息世态炎凉, > 我在何家多次见过日后成为王岐山夫人的姚明珊,一个相貌平平、 > 我还见过她的几个哥哥姐姐,何长工子女皆以光字排列。 > 毕汝谐毕竟是毕汝谐,积习不改,我行我素;终于有一天, > 文革结束,拨乱反正;我成为文化部直属中央歌剧院的编剧; > 当年,我认识你姑姑,今天又认识你,我跟你们老何家就是有缘分! > 小何生冷不忌,霸气地道:不对,应该说是我们老何家跟你有缘分! > 何长工复出后,地位尊贵而无实权;据小何透露: > 光阴如驶,我几乎把她和小何忘记了; > 前不久,我与一位著名商界女强人恢复联系;我在越洋电话里叹道: > 她: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姐姐? > 我:是你告诉我的呀;你说有个姐姐, > 她笑道:今生今世,我再也不会掐你了。 > 我深深怀念三百多位情人—— > 哦,多少往事,多少秘密,只有天知、地知、彼知、我知!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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