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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批判刘少奇的错误路线,制订“十六条”

2011-12-3 10:19| 发布者: iibfmiyt| 查看: 1212| 评论: 0|原作者: 水陆洲|来自: 自创

摘要: 第二节批判刘少奇的错误路线,制订“十六条” 壹、本节概述: 一、北京大学的第一张大字报 一九六六年五月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之后,群众响应党中央的号召积极行动起来了。 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五日,北京大学哲学系聂元梓、宋一秀、夏剑豸、杨克明、赵正义、高云鹏、李醒尘七人在校内贴出大字报:《宋硕、陆平、彭珮云在文化革命中究竟干些什么?》 这篇大字报由聂元梓等人1966年5月25日下午贴在北京大学大饭厅东墙上 ...

第二节  批判刘少奇的错误路线,制订“十六条”

壹、本节概述:

一、北京大学的第一张大字报

一九六六年五月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之后,群众响应党中央的号召积极行动起来了。

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五日北京大学哲学系聂元梓、宋一秀、夏剑豸、杨克明、赵正义、高云鹏、李醒尘七人在校内贴出大字报:《宋硕、陆平、彭珮云在文化革命中究竟干些什么?》

    这篇大字报由聂元梓等人1966年5月25日下午贴在北京大学大饭厅东墙上。从它的内容可以看出,北京市委、北京大学党委在中央发出“五一六通知”以后,并没有认真贯彻“通知”的精神,而是一味地强调开小组会,写小字报,不准开大会、写大字报。綑住群众的手脚,不敢放手发动群众。而当时,北京市委、北京大学党委也是按照党中央在一线领导运动的刘少奇等人的指示进行工作的。这张大字报就是针对这种情况提出的批评。

大字报贴出以后受到一些人的反对,反对的人也贴出大字报,质问他们为什么要贴大字报反对党委。

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五日晚,周恩来派中共中央华北局、国务院外办和高教部的负责人到北京大学,批评聂元梓等人搞乱了中央的部署,违反了中央规定的原则,并重申中央关于要严格遵守内外有别的指示。

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五日晚,李雪峰在北京大学的讲话:

搞好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要按中央指示进行。中央和国务院指示,不要把内部和外部的大字报都贴在一起。

现在只是第一个战役刚刚发动。目标就是三家村黑店,别的还没有准备好。

北大党委要把这运动领导好。斗争要有组织有纪律,不要弄得乱七八糟,要有秩序,有纪律。

最近北京市中学生热情很高。到北京日报社去提抗议,这是好事,但太多了也不好,不要太多了。主席说:群众来了就提提,但不要太多了,有人开大会声讨,外地还发通电,拥护党中央、毛主席,这是好事。但是给外国人看,好象党中央摇摇欲坠。开大会声讨向主席请示一下。主席说“这个形式不是最好的形式。”

周总理对大字报有指示。党有党纪,国有国法。党员要有民主权力,大小字报内外要分开,国内外党内外要分开。外部的外国人可以看,内部的外国人不许看。党内问题,涉及到党和国家机密的,不要在外面张贴。如果讲不通可以贴。你们有意见可以向华北局,党中央,毛主席提。有些人说通了可以撕下来,有些人不撕可以贴上新的盖起来。

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七日,《红旗》杂志、《光明日报》总编室编印的《文化革命简报》第十三期登载了聂元梓等人的大字报。 

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七日,《解放军报》刊登《剥“权威”画皮向“权威”开火》的编者按语:
    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八日,中央发出关于设立中央文化革命小组的通知

中央决定设立中央文化革命小组,隶属于政治局常委领导下。现将中央文化革命小组名单通知你们。

组 长:陈伯达  顾 问:康 生  副组长:江 青、王任重、刘志坚、张春桥

组 员:谢镗忠、尹达、王力、关锋、戚本禹、穆 欣、姚文元

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九日,刘少奇、周恩来、邓小平等开碰头会研究,由张承先率工作组去北京大学。

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九日,清华大学附属中学成立全国第一个红卫兵组织——清华附中红卫兵。

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九日,刘少奇、周恩来、邓小平等开碰头会研究,决定由陈伯达率工作组去人民日报社,由张承先率工作组去北京大学。商定后,周恩来当场用电话请示在杭州的毛泽东,获得同意。

一九六六年五月三十日,刘少奇、周恩来和邓小平给毛泽东写信说,两个月来,《人民日报》的威信大大下降,对党和国家造成不利影响。由于报社编委会不能改变目前的局面,许多人要求中央派工作组去。我们今天开会讨论,拟组织临时工作组,在陈伯达的直接领导下,掌握报纸每天的版面,同时指导新华社和广播电台的对外新闻。在京工作组人员拟于三十一日即进报社工作。

当日,毛泽东批示:“同意这样做。”  

一九六六年五月三十一日,由陈伯达率工作组进驻人民日报,在陈伯达的直接领导下,掌握报纸每天的版面,同时指导新华社和广播电台的对外新闻。

一九六六年五月三十一日,邓小平对《人民日报》等中央新闻单位负责人的谈话

首先人民日报改变不了局面,争不得主动,中央同志也着急,总理讲得很气愤。北京日报出问题在于市委。人民日报,把自己放在同北京日报一样的地位了。看版面吧,和北京日报一样,哪里出了问题?中央出了问题?彭真四月初就没管事了。过去他插过手,这两月账算不到彭真身上吧?

一九六六年六月一日,毛泽东关于北京大学哲学系的大字报的指示

“康生、伯达同志:此文可由新华社全文广播,在全国各报刊发表,十分必要。北京大学这个反动堡垒,从此可以开始打破。请酌办。” 

同日晚,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发了这张大字报。 

一九六六年六月一日,《人民日报》发表陈伯达授意、修改和审定的社论《横扫一切牛鬼蛇神》

一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高潮,正在占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社会主义中国兴起。

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战斗号召下,亿万工农兵群众、广大革命干部和革命的知识分子,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横扫盘踞在思想文化阵地上的大量牛鬼蛇神。其势如暴风骤雨,迅猛异常,打碎了多少年来剥削阶级强加在他们身上的精神枷锁,把所谓资产阶级的“专家”、“学者”、“权威”、“祖师爷”打得落花流水,使他们威风扫地。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日,《人民日报》全文刊登聂元梓等人的大字报,并发表评论员文章《欢呼北大的一张大字报》。

对于无产阶级革命派来说,我们遵守的是中国共产党的纪律,我们无条件接受的,是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的领导。毛泽东思想,是我们各项工作的最高指示。毛主席关于社会主义社会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学说,关于在意识形态领域中兴无灭资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指示,是我们必须坚决遵循的。凡是反对毛主席,反对毛泽东思想,反对毛主席和党中央的指示的,不论他们打着什么旗号,不管他们有多高的职位、多老的资格,他们实际上是代表被打倒了的剥削阶级的利益,全国人民都会起来反对他们,把他们打倒,把他们的黑帮、黑组织、黑纪律彻底摧毁。

人类历史上空前未有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浪潮,汹涌澎湃,妄图阻挡这个潮流的小丑们,他们是难逃灭顶之灾的。

工农兵和无产阶级的文化战士,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领导下,以排山倒海之势,正在一个一个地夺取反革命的文化阵地,摧毁反革命的文化堡垒。那些什么“三家村”、“四家村”,不过是纸老虎,他们的“将帅”保不住,他们的“车马”也同样是保不住的。

北京大学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一定能够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一定能够更加有力地团结群众进行战斗。一时还看不清楚的人们,一定会迅速地提高自己的觉悟。参加到战斗的行列中来。北京大学广大师生的反对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的革命斗争,一定能够胜利。一个欣欣向荣的真正的社会主义的新北大,一定会很快地出现在人民的首都。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触及人们灵魂的大革命》。

社会主义革命一步一步地深入,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一步一步地深入,必然会把无产阶级文化革命问题突出出来。你是真赞成社会主义革命,还是假赞成社会主义革命,还是反对社会主义革命,必然要在怎样对待无产阶级文化革命这个问题上表现出来。这是触到人们灵魂的问题,也就是触到人们的世界观的问题,触到人们脑子里是无产阶级世界观还是资产阶级世界观的问题。这是两个敌对的世界观的斗争。

电台广播、报纸刊登北京大学的大字报一事,在群众中特别是高等院校中引起强烈的共鸣。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日,清华大学附属中学红卫兵张贴第一张大字报: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日,《人民日报》发表编辑部社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灿烂春光──祝第七届"上海之春"胜利闭幕》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日,清华大学贴出七百多张大字报批评校长蒋南翔。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日,上海同济、交大、复旦、科大等高等学校,纷纷贴出大字报,揭发党委和党委书记的问题。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日,南京大学贴出大字报批判校党委书记兼校长匡亚明。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日,华东师范大学召开声援北大聂元梓的大会。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日,清华大学贴出一万多张大字报反对批判蒋南翔,提出了保卫蒋校长、保卫校党委的口号。

一九六六年六月三日,华东师范大学物理系三年级十一个学生贴出《姚力的居心何在》的大字报,提出要揪党委领导人中的黑帮。

教育、外语、地理、历史等系相继贴出类似的大字报。

一九六六年六月三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夺取资产阶级霸占的史学阵地》。

    二、刘少奇、邓小平向各大中学校派出工作组,把革命群众打成“右派”、“反革命”

一九六六年六月三日,刘少奇主持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作出关于文化大革命的八条指示,其中主要内容是:内外有别,注意保密;大字报不要上街;开会要在校内开,不要开大规模的声讨会;不要上街示威游行;不要串联;不要包围黑帮住宅;不要打人和侮辱人;防止坏人破坏。

会议还同意李雪峰提出的对领导瘫痪的学校派工作组的意见,决定派工作组到大中学校协助领导文化大革命。

这些措施首先不是热情地欢迎、支持群众的革命行动,而是惟恐群众运动“出轨”,搞一些条条框框去加以限制。在这种精神状态和思想指导下,即将出现的问题就可想而知了。

一九六六年六月三日,李雪峰在市委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李雪峰的这个讲话就是为了贯彻刘少奇的“八条规定”。

此后五十多天里,各地都采用了派工作组的办法领导文化大革命运动并贯彻了刘少奇的“八条规定” 。

一九六六年六月四日,刘少奇、邓小平乘专机去杭州向毛泽东汇报情况,并请毛泽东回京主持工作。

毛泽东委托刘少奇相机处理运动问题。

一九六六年六月四日,《人民日报》公布中共中央改组北京市委的决定

中共中央决定:由中共中央华北局第一书记李雪峰同志兼任北京市委第一书记,调中共吉林省委第一书记吴德同志任北京市委第二书记,对北京市委进行改组。李雪峰、吴德两同志业已到职工作。北京市的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的工作,由新市委直接领导。

同时发表北京新市委的决定:(一)派以张承先为首的工作组到北京大学对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进行领导;(二)撤销中共北京大学党委书记陆平、副书记彭佩云的一切职务,并对北京大学党委进行改组;(三)在北京大学党委改组期间,由工作组代行党委的职权。

一九六六年六月四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毛泽东思想的新胜利》。

一九六六年六月四日,《人民日报》发表文章:《撕掉资产阶级“自由、平等、博爱”的遮羞布》,

这篇社论不指名地公开批判了《关于当前学术讨论的汇报提纲》。 

一九六六年六月四日,北京邮电学院一些人因工作组保护校党委而赶走工作组。

一九六六年六月五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做无产阶级革命派,还是做资产阶级保皇派?》 

社论指出:陆平等这一小撮保皇党,拼命抵制和破坏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他们对一批积极分子进行的种种残酷斗争,竟长达七个月之久。这是一九六年发生的一个极端严重的反革命事件。

一九六六年六月五日,康生对北京大学同学的讲话

康生到北大看大字报时,在学生三食堂门前对北大师生说:同学们!我看了你们的大字报,很高兴。有你们这些革命的同学,什么牛鬼蛇神、什么彭真、什么陆定一、什么罗瑞卿、什么陆平、什么彭佩云都统统被打倒!

一九六六年六月六日,西安交通大学一些学生反对工作组,提出工作组有黑线、省委有黑线。

当晚,工作组开会,认为漂上来一批闹事的尖子,出笼了一批牛鬼蛇神,要组织队伍追根子。

事件发生后,刘少奇、陶铸要人民日报写一篇社论,揭露假左派,真右派。陈伯达不同意。

七至九日全校各系对尖子开了大小斗争会,并把学生领袖李世英等人戴上高帽子游校。九日中午李世英自杀未遂。

一九六六年六月六日,《北京日报》新编委会公告

一九六六年六月七日,北大工作组组长张承先规定:校外人员不得自由进入北大校门。

同日,北大一些人到清华大学支持揭露蒋南翔的问题。清华派人把这些人押送出校。

一九六六年六月九日至十二日,毛泽东在杭州主持会议,汇报并讨论文化大革命运动的问题。参加会议的有刘少奇、周恩来、邓小平、康生、陶铸、江青等人。

一九六六年六月十日,毛泽东由周恩来陪同在杭州同胡志明谈党内的两条路线斗争。

中国现在也出现了修正主义,彭真、罗瑞卿,陆定一、杨尚昆,都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你不是问,以前我们知道不知道?我们是知道的。彭真犯过一系列的错误,早几年我已经要撤他。北京市是个独立王国,谁也不能过问。比你们的河内坏。我不能过问,刘少奇同志不能过问,周恩来同志不能过问,邓小平同志不能过问。罗瑞卿的问题,一九五九年整彭德怀时,有人提议他当总参谋长,我们有些人不赞成。后来,提他当总长的同志就挨他整,一共整了六年时间。提他的人是他的上级,现在反过来挨他整。

我们最近这场斗争,是从去年十—月开始的,已经七个多月了。

现在,主要是看大字报;报纸上也很热闹。大字报厉害得很,有群众性,轰轰烈烈。这是发动群众整反动分子的一个好办法。

这次是大大小小可能要整倒几百人、几千人,特别是学术界,教育界、新闻界、出版界、文艺界、大学、中学、小学。

一九六六年六月十日,中共中央书记处决定:高教部部长、清华大学校长兼党委书记蒋南翔停职反省。

一九六六年六月十日,北京金融学院金融系十名青年教师和系里的一部分学生组织群众集会,揭发院系领导的问题,并把矛头指向了商业部派来的工作组。院党委陈如龙和工作组把该事件打成“向党猖狂进攻”的反革命事件,十名青年教师被打成反革命。

一九六六年六月十三日,南京《新华日报》登出了一篇《坚决支持南京大学师生的革命行动》文章。南京的大中学生对这篇文章有很多批评和责问。一些人到报社贴大字报,遭到报社和警察的围攻。

一九六六年六月十七日,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女中学生李黎黎等十三人贴出了题为《工作组站在什么立场上》的大字报,在邓小平亲自过问下,工作组认为反工作组的人是右派,批斗这些学生以及支持他们的人。

一九六六年六月十八日,北京大学发生少数人不经工作组同意批斗“黑帮”事件。工作组认为是阶级斗争新动向,经刘少奇同意在全校大抓右派。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十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革命的大字报是暴露一切牛鬼蛇神的照妖镜》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十日,北师大附中的学生陈永康、何方方贴出题为《揪出钻进我们肝脏的牛鬼蛇神!》的大字报。当天刘少奇找工作组谈话,指示要批判右派。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十日,北京地质学院院党委常委李贵和部分干部、教员一起上书党中央、国务院,揭发工作组的错误。工作组根据薄一波的指示,把李贵等人打成右派、反革命分子。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十日,北京师范大学谭厚兰等十七位学生贴出了《孙友渔要把运动引向何方?》的大字报,一些师生纷纷支持。写大字报的人被整了黑材料,戴上“右派”、“反党”“反革命”等帽子。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十日,林学院学生蒋书铭、曾宪均五人整理的大字报《与新市委许克敏同志谈话纪要》(也称《二十二个问题》)。被薄一波和北京市新市委打成“反革命黑纲领”、“大毒草”,声言要“消除流毒,肃清影响”。大字报的作者、林学院的五位学生被打成“反党小集团”,遭受长期的残酷斗争。据不完全统计,四千余人因传抄这张大字报而被打成‘反革命’,四人被逼自杀身死,二人吐血,二个人被逼死。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十一日,陶铸在卫生部文化大革命动员大会上的讲话

必须加强党的领导

这场运动是共产党发起的,毛主席和党中央领导运动。运动没有党的领导是不可能搞好的,是不可能胜利的。没有党的领导或放弃领导,有党委不领导,都不可能把运动搞好。党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你不领导谁领导?不要党的领导,反对党的领导,不管口号喊多高,面孔多好看,也是假左派真右派。

有些地方,有些单位,有些人,不要党的领导。文化革命一定要彻底置于党的领导下,要不要党的领导,这是区别假左派、真左派的重要标志。我们拥护党中央、毛主席这不是空的,党是由人组成的。不要党的领导是错误的。党的领导不是个别,哪个人随便讲,指挥你,指挥他。党的领导是一个集体,他坚决执行党的指示,中心是执行毛泽东思想。党的领导就是坚决执行党中央毛主席的指示、政策。说党的领导不是一个人,而是这样一个党的领导,他如果这样做了,这是好的领导。工作队如是坏的,就撵;如果是好的,就拥护。一个地方原党委是坏的,由工作队代权;如是好的,就要在它的领导下工作,党委不领导,工作队不领导怎么办呢?如果党委、工作队确实不能领导运动,可以提意见,经调查确实,可以撵,确实是大多数群众反对,可以重派,但不能随便讲这是黑帮,那也赶走,不成!

卫生部党委到现在为止,我说的是到现在为止,以后你们还可以揭发,到现在为止,以后有很多材料再讲。我代表中央和国务院宣布卫生部党委不是黑帮。有错误没有呢?有,有严重错误,认识不够,应当检查,工作上有缺点,有的还要搞。我可能是黑帮保黑帮。陆定一是黑帮,钱信忠就一定是黑帮?那时候还不是部长呢!我新来不久,根据事实讲话,现在还没有材料证明是黑帮,不能预先说他是黑帮,要根据现有的材料。

党委不能领导运动,可以有权让工作队领导;要党、团组织进行领导。依靠党委,依靠党团组织进行领导。党组织就是我们基层组织,团是先进青年的组织。我们党团员大多数是好人,少数不好的,可以揭发,内部清理,可以解决。个别完全烂掉了的是少数,大多数是好的,少数有问题,党团组织你能不信任?党团员大多数应是左派,少数坏的应清除。

我们党是光荣、伟大的,包括我们所有……(不清)……,要加强党团教育,让他们参加运动,少数不好可以清理,不能因一颗老鼠屎,一锅汤全不要了。党的领导要坚决,坚决掌握政权、机密、武器、资料、贵重东西,不能交出去。党团组织不能包括了全部左派,左派有的在党外,应组织革命委员会。革命委员会只能领导文化革命运动,政权要由原党委掌握。我们有的部门发生了问题,夺权!这个三天,那个三天,又要赶下去,把机密东西搞掉了怎么办?同志们!不一定每一个都是十月革命,也有是二月革命。夺权,夺的是文化革命的权、领导权,委员会要群众选举,不好的可以换,不要紧,这些东西拿来拿去危险的很啊!革命委员会有权领导文化革命,不掌握政权,政权要由原来组织掌握,如果烂了,上级来接管。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十一日,清华大学学生蒯大富在一张大字报上写了一段话:如果工作组不能代表我们的利益,就可以夺工作组的权。

由此,在刘少奇的亲自过问和王光美的指挥下,开展了大规模的反右派斗争。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十三日,李雪峰在北京市委工作会议上说:目前拥护新市委还是反对新市委是拥护党中央和反对党中央的标志。右派起来赶工作队,工作队就代表党。在这个紧要关头,共产党员不站出来,纳吉就要上台。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十四日,华南工学院高翔等同贴出了《北京来信》和《告全院学生党员书》,遭到广东省委一小撮走资派的残酷镇压。

三、两条不同路线的拉锯战

一九六六年六月二十七日,周恩来地拉那群众大会上说:最近几个月来,我国轰轰烈烈展开的文化大革命,是意识形态领域内的一场十分激烈的阶级斗争,归根到底,是一场复辟反复辟的斗争。这一场挖修正主义根子的斗争,将进一步巩固我国的无产阶级专政。

一九六六年六月,毛泽东关于发生打人事件的指示

党的政策不主张打人。

但对打人也要进行阶级分析。

今后不许打人,要摆事实,讲道理。

在同学中取消保皇派这个名词。

一九六六年七月一日,《红旗》杂志第九期发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指南针──重新发表〈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按语

一九六六年七月一日,《红旗》杂志第九期编辑部社论《彻底批判前北京市委一些主要负责人的修正主义路线》

一九六六年七月一日,《红旗》杂志第九期发表社论《信任群众,依靠群众》

一九六六年七月一日,《人民日报》编辑部社论《毛泽东思想万岁——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四十五周年》

一九六六年七月一日,陶铸在北京大学革命师生员工庆祝党的生日的大会上讲话  

中央还没有决定撤销他这一级组织,我们就服从他的领导,毛主席就是通过各级这样的组织去领导;不要以任何借口反对党的领导。

一九六六年七月八日,毛泽东《给江青的信》

六月二十九日的信收到。你还是照魏、陈二同志的意见在那里住一会儿为好。我本月有两次外宾接见,见后行止再告诉你。自从六月十五日离开武林以后,在西方的一个山洞里住了十几天,消息不大灵通。二十八日来到白云黄鹤的地方,已有十天了。每天看材料,都是很有兴味的。天下大乱,达到天下大治。过七、八年又来一次。牛鬼蛇神自己跳出来。他们为自己的阶级本性所决定,非跳出来不可。我的朋友的讲话,中央催着要发,我准备同意发下去,他是专讲政变问题的。这个问题,像他这样讲法过去还没有过。他的一些提法,我总觉得不安。我历来不相信,我那几本小书,有那样大的神通。现在经他一吹,全党全国都吹起来了,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是被他们逼上梁山的,看来不同意他们不行了。在重大问题上,违心地同意别人,在我一生还是第一次。叫做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吧。晋朝人阮籍反对刘邦,他从洛阳走到成皋,叹到: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鲁迅也曾对于他的杂文说过同样的话,我跟鲁迅的心是相通的。我喜欢他那样坦率。他说,解剖自己,往往严于解剖别人。在跌了几跤之后,我亦往往如此。可是同志们往往不信,我是自信而又有些不自信。我少年时曾经说过: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可见神气十足了。但又不很自信,总觉得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就变成这样的大王了。但也不是折中主义,在我身上有些虎气,是为主,也有些猴气,是为次。我曾举了后汉人李固写给黄琼信中的几句话:[山尧][山尧]者易折,皎皎者易污。阳春白雪,和者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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