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绝对不能盲目相信和崇拜“自由竞争”。当处于资本链下游的时候,任何国家要搞自由竞争,都必然一败涂地。中国的自主发展和稳定才是最重要的事,走殖民化、走附庸的道路、向西方资本妥协,没有出路。1989年6月16日。邓小平同志一针见血地指出:“如果我们不坚持社会主义,最终发展起来也不过成为一个附庸国,而且就连想要发展起来也不容易。现在国际市场已经被占得满满的,打进去都很不容易。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
... 历史正在向马克思和列宁回归 20世纪80年代末冷战结束,西方朝野陶醉在“不战而胜”(尼克松)的喜悦中。日裔美籍学者福山提出“历史终结论”,认为人类社会发展的意识形态之争,以西方的自由民主“成为普世性的人类政府的最终形式”而告终。自美军在伊拉克陷入僵局之时,福山就对“历史终结论”有所反思,这时的福山又认为,稳定有效的理想型自由民主体制的建成,不是历史的必然,而是一种偶然的运气。 ... 既然是“运气”,那就不会是历史。历史只能是必然性与偶然性的统一。曾是以“终结”论走红于西方世界的福山在面对今天的历史。显然已失去了解释力。2011年“占领华尔街”运动发生后,世界的目光开始注意马克思和列宁。人们从“占领”运动中体悟到马克思说的“资本主义的丧钟已经敲响”和列宁“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的判断。据报道,2011年马克思的《资本论》在德国的销量比2005年增加两倍,是1990年的100倍。马克思塑像又重新回到了德国莱比锡大学的校园。 ... 人们发现,马克思之后的世界资本主义并没有为人类贡献出可持续的发展方式,列宁之后的世界资本主义更是失去了自我改造的能力。近百年来,它只是在维持它既有的存在方式:不断经历着同一种危机,面临着同一种矛盾,用同一种高代价的方式即危机加战争的方式解决矛盾。其间,只有技术更新和危机的重复,而没有存在方式的更新,其结果是它对世界的创新速度远赶不上其破坏的规模。黑格尔在《历史哲学》中批评东方中世纪历史,只有“随意动荡而没有什么发展”,因而是“非历史的历史”。他说古代东方发生的“衰退,并不是真正的衰退,因为在这一切不息的变化中,还没有任何的进展”。黑格尔笔下的东方衰退特征难道不正是当代资本主义“衰退”的写照吗? ... 列宁曾提出关于“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的判断,但这不能被曲解成资本主义马上就要灭亡了。与理解马克思的思想一样,理解列宁关于帝国主义诸如“垂死”“腐朽”等概念,应先手从黑格尔“扬弃”概念入手。发展,本质上是包含“扬弃”的历史运动。若从“扬弃”的视角观察,列宁所说的“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论断还是相当深刻的。自列宁之后的世界资本主义已失去了自我扬弃(改造)的能力,目前,在世界治理方面,西方国家除了使用拳头,便无所长。 ... 资本主义没有出路了,必然会把内部的祸水引向资本外围地区。现在西方虽然经济上衰落了,但是军事实力还在。世界最终是靠实力说话的,实力首先是军事实力。战争离我们并不远,西方缺的只是一个“理由”。如果中国国内一旦出现动荡,那时西方就会对中国下手。而我们目前的问题是国内相当一部分人,包括一些知识分子,对自己国家已获巨大成功的政治体制和民族文化缺少自信和自觉,明明自己走的路是对的,而且已看到了前面的曙光,却一直怀疑自己还不够“普世”。心理上“缴枪”了,真正的危险就会悄然而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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