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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重发——请教李民骐诸同志

2011-12-8 23:49| 发布者: 黄雀| 查看: 2884| 评论: 11|原作者: 项观奇|来自: 原创首发

摘要: 《论无产阶级专政和无产阶级宪政的一致性》是今年6月在济南写的一篇文章,目的是回答一些同志的胡涂认识。没想到,直到今天,李民骐诸同志还犯着这样的胡涂。胡涂倒也罢了,还要对别人“大批判”,则难免流于荒唐。
  什么是新民主主义的宪政呢?就是几个革命阶级联合起来对于汉奸反动派的专政。从前有人说过一句话,说是“有饭大家吃”。我想这可以比喻新民主主义。既然有饭大家吃,就不能由一党一派一阶级来专政。讲得最好的是孙中山先生在《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里的话。那个宣言说:“近世各国所谓民权制度,往往为资产阶级所专有,适成为压迫平民之工具。若国民党之民权主义,则为一般平民所共有,非少数人所得而私也。”同志们,我们研究宪政,各种书都要看,但尤其要看的,是这篇宣言,这篇宣言中的上述几句话,应该熟读而牢记之。“为一般平民所共有,非少数人所得而私”,就是我们所说的新民主主义宪政的具体内容,就是几个革命阶级联合起来对于汉奸反动派的民主专政,就是今天我们所要的宪政。这样的宪政也就是抗日统一战线的宪政。 

  我们今天开的这个会,叫做宪政促进会。为什么要“促进”呢?如果大家都在进,就用不着促了。我们辛辛苦苦地来开会,是为了什么呢?就是因为有些人,他们不进,躺着不动,不肯进步。他们不但不进,而且要向后倒退。你叫他进,他就死也不肯进,这些人叫做顽固分子。顽固到没有办法,所以我们就要开大会,“促”他一番。这个“促”字是哪里来的呢?是谁发明的呢?这不是我们发明的,是一个伟大人物发明的,就是那位讲“余致力国民革命凡四十年”的老先生发明的,是孙中山先生发明的。你们看,在他的那个遗嘱上面,不是写着“最近主张开国民会议……,尤须于最短期间‘促’其实现,是所至嘱”吗?同志们,这个“嘱”不是普通的“嘱”,而是“至嘱”。“至嘱”者,非常之嘱也,岂容随随便便,置之不顾!说的是“最短期间”,一不是最长,二不是较长,三也不是普通的短,而是“最短”。要使国民会议在最短期间实现,就要“促”。孙先生死了十五年了,他主张的国民会议至今没有开。天天闹训政,把时间糊里糊涂地闹掉了,把一个最短期间,变成了最长期间,还口口声声假托孙先生。孙先生在天之灵,真不知怎样责备这些不肖子孙呢!现在的事情很明白,不促是一定不会进的,很多的人在倒退,很多的人还不觉悟,所以要“促”。 

  因为不进,就要促。因为进得慢,就要促。于是乎我们就大开促进会。青年宪政促进会呀,妇女宪政促进会呀,工人宪政促进会呀,各学校各机关各部队的宪政促进会呀,蓬蓬勃勃,办得很好。今天我们再开一个总促进会,群起而促之,为的是要使宪政快些实行,为的是要快些实行孙先生的遗教。 

  有人说,他们在各地,你们在延安,你们要促,他们不听,有什么作用呢?有作用的。因为事情在发展,他们不得不听。我们多开会,多写文章,多做演说,多打电报,人家不听也不行。我以为我们延安的许多促进会,有两个意义。一是研究,二是推动。为什么要研究呢?他们不进,你就促他,他若问你:为什么促我呀?这样,我们就得答复问题。为了答复问题,就得好好研究一下宪政的道理。刚才吴老同志讲了许多,这些就是道理。各学校,各机关,各部队,各界人民,都要研究当前的宪政问题。 

  我们有了研究,就好推动人家。推动就是“促进”,向各方面都推他一下,各方面就会逐渐地动起来。然后汇合很多小流,成一条大河,把一切腐朽黑暗的东西都冲洗干净,新民主主义的宪政就出来了。这种推动作用,将是很大的。延安的举动,不能不影响全国。 

  同志们,你们以为会一开,电报一打,顽固分子就不得了了吗?他们就向前进步了吗?他们就服从我们的命令了吗?不,他们不会那么容易听话的。有很多的顽固分子,他们是顽固专门学校毕业的。他们今天顽固,明天顽固,后天还是顽固。什么叫顽固?固者硬也,顽者,今天、明天、后天都不进步之谓也。这样的人,就叫做顽固分子。要使这样的顽固分子听我们的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世界上历来的宪政,不论是英国、法国、美国,或者是苏联,都是在革命成功有了民主事实之后,颁布一个根本大法,去承认它,这就是宪法。中国则不然。中国是革命尚未成功,国内除我们边区等地而外,尚无民主政治的事实。中国现在的事实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政治,即使颁布一种好宪法,也必然被封建势力所阻挠,被顽固分子所障碍,要想顺畅实行,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的宪政运动是争取尚未取得的民主,不是承认已经民主化的事实。这是一个大斗争,决不是一件轻松容易的事。 

  现在有些历来反对宪政的人⑵,也在口谈宪政了。他们为什么谈宪政呢?因为被抗日的人民逼得没有办法,只好应付一下。而且他们还提高嗓子在叫:“我们是一贯主张宪政的呀!”吹吹打打,好不热闹。多年以前,我们就听到过宪政的名词,但是至今不见宪政的影子。他们是嘴里一套,手里又是一套,这个叫做宪政的两面派。这种两面派,就是所谓“一贯主张”的真面目。现在的顽固分子,就是这种两面派。他们的宪政,是骗人的东西。你们可以看得见,在不久的将来,也许会来一个宪法,再来一个大总统。但是民主自由呢?那就不知何年何月才给你。宪法,中国已有过了,曹锟不是颁布过宪法吗⑶?但是民主自由在何处呢?大总统,那就更多,第一个是孙中山,他是好的,但被袁世凯取消了。第二个是袁世凯,第三个是黎元洪⑷,第四个是冯国璋⑸,第五个是徐世昌⑹,可谓多矣,但是他们和专制皇帝有什么分别呢?他们的宪法也好,总统也好,都是假东西。像现在的英、法、美等国,所谓宪政,所谓民主政治,实际上都是吃人政治。这样的情形,在中美洲、南美洲,我们也可以看到,许多国家都挂起了共和国的招牌,实际上却是一点民主也没有。中国现在的顽固派,正是这样。他们口里的宪政,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他们是在挂宪政的羊头,卖一党专政的狗肉。我并不是随便骂他们,我的话是有根据的,这根据就在于他们一面谈宪政,一面却不给人民以丝毫的自由。 

  同志们,真正的宪政决不是容易到手的,是要经过艰苦斗争才能取得的。因此,你们决不可相信,我们的会一开,电报一拍,文章一写,宪政就有了。你们也决不可相信,国民参政会⑺做了决议案,国民政府发了命令,十一月十二日召集了国民大会⑻,颁布了宪法,甚至选举了大总统,就是百事大吉,天下太平了。这是没有的事,不要把你们的脑筋闹昏了。这种情形,还要对老百姓讲清楚,不要把他们弄糊涂了。事情决不是这么容易的。 

  这样讲来,岂不是“呜呼哀哉”了吗?事情是这样的困难,宪政是没有希望的了。那也不然。宪政仍然是有希望的,而且大有希望,中国一定要变为新民主主义的国家。为什么?宪政的困难,就是因为顽固分子作怪;但是顽固分子是不能永远地顽固下去的,所以我们还是大有希望。天下的顽固分子,他们虽然今天顽固,明天顽固,后天也顽固,但是不能永远地顽固下去,到了后来,他们就要变了。比方汪精卫⑼,他顽固了许多时候,就不能再在抗日地盘上逞顽固,只好跑到日本怀里去了。比方张国焘⑽,他也顽固了许多时候,我们就开了几次斗争会,七斗八斗,他也溜了。顽固分子,实际上是顽而不固,顽到后来,就要变,变为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也有变好了的,也是由于斗,七斗八斗,他认错了,就变好了。总之顽固派是要起变化的。顽固派,他们总有一套计划,其计划是如何损人利己以及如何装两面派之类。但是从来的顽固派,所得的结果,总是和他们的愿望相反。他们总是以损人开始,以害己告终。我们曾说张伯伦“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现在已经应验了。张伯伦过去一心一意想的是搬起希特勒这块石头,去打苏联人民的脚,但是,从去年九月德国和英法的战争爆发的一天起,张伯伦手上的石头却打到张伯伦自己的脚上了。一直到现在,这块石头,还是继续在打张伯伦哩。中国的故事也很多。袁世凯想打老百姓的脚,结果打了他自己,做了几个月的皇帝就死了⑾。段祺瑞、徐世昌、曹锟、吴佩孚等等,他们都想镇压人民,但是结果都被人民推翻。凡有损人利己之心的人,其结果都不妙。 

  现在的反共顽固派,如果他们不进步,我看也不能逃此公例。他们想借统一的美名,取消进步的陕甘宁边区,取消进步的八路军新四军,取消进步的共产党,取消进步的人民团体。这一大套计划,都是有的。但是我看将来的结果,决不是顽固取消进步,倒是进步要取消顽固。顽固分子要不被取消,除非他们自己进步才行。所以我们常劝那些顽固分子,不要进攻八路军,不要反共反边区。如果他们一定要的话,那他们就应该做好一个决议案,在这个决议案的第一条上写道:“为了决心消灭我们顽固分子自己和使共产党获得广大发展的机会起见,我们有反共反边区的任务。”顽固分子的“剿共”经验是相当丰富的,如果他们现在又想“剿共”,那也有他们的自由。因为他们吃了自己的饭,又睡足了觉,他们要“剿”,那也只好随他们的便。不过,他们就得准备实行这样的决议,这是不可移易的。过去的十年“剿共”,都是照此决议行事的。今后如再要“剿”,又得重复这个决议。因此,我劝他们还是不“剿”为妙。因为全国人民所要的是抗日,是团结,是进步,不是“剿共”。因此,凡“剿共”的,就一定失败。 

  总之,凡属倒退行为,结果都和主持者的原来的愿望相反。古今中外,没有例外。

  现在的宪政,也是这样。要是顽固派仍然反对宪政,那结果一定和他们的愿望相反。这个宪政运动的方向,决不会依照顽固派所规定的路线走去,一定和他们的愿望背道而驰,它必然是依照人民所规定的路线走去的。这是一定的,因为全国人民要这样做,中国的历史发展要这样做,整个世界的趋势要我们这样做,谁能违拗这个方向呢?历史的巨轮是拖不回来的。但是,这件事要办好,却需要时间,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成就;需要努力,不是随随便便所能办到;需要动员人民大众,不是一手一足的力量所能收效。我们今天开这个会,很好,会后还要写文章,发通电,并且要在五台山、太行山、华北、华中、全国各地,到处去开这样的会。这样地做下去,做他几年,也就差不多了。我们一定要把事情办好,一定要争取民主和自由,一定要实行新民主主义的宪政。如果不是这样做,照顽固派的做法,那就会亡国。为了避免亡国,就一定要这样做。为了这个目的,就要大家努力。只要努力,我们的事业是大有希望的。还要懂得,顽固派到底是少数,大多数人都不是顽固派,他们是可以进步的。以多数对少数,再加上努力,这种希望就更大了。所以我说,事情虽然困难,却是大有希望。   

------------------------------------注  释------------------------------------

〔1〕 吴老,指吴玉章(一八七八——一九六六),四川荣县人。当时任延安各界宪政促进会理事长。 

〔2〕 指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反动派。 

〔3〕 一九二三年十月,北洋军阀曹锟用五千银元一票的价格贿买国会议员而被选为“大总统”,接着又颁布了由这些议员所制订的“中华民国宪法”。这部宪法,当时被人们叫做“曹锟宪法”或者“贿选宪法”。 

〔4〕 黎元洪(一八六四——一九二八),湖北黄陂人。原来担任清朝新军第二十一混成协协统(相当于后来的旅长)。一九一一年武昌起义时,被迫站在革命方面,担任湖北军政府都督。在北洋军阀统治时期曾任副总统和总统。 

〔5〕 冯国璋(一八五九——一九一九),直隶(今河北省)河间人。他是袁世凯的部下,袁世凯死后,成为北洋军阀直系的首领。一九一七年黎元洪下台以后,他当了北洋军阀政府的代理总统。 

〔6〕 徐世昌(一八五五——一九三九),原籍天津,生于河南省汲县,清朝末年和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的官僚。一九一八年由段祺瑞的御用国会选为总统。 

〔7〕 国民参政会是一九三八年国民党政府成立的一个仅属咨询性质的机关,对国民党政府的政策措施没有任何约束权力。参政员都是由国民党政府指定的,虽也包含了各抗日党派的一些代表,但是国民党员占大多数,而且国民党政府不承认各抗日党派的平等合法地位,也不让它们的代表以党派代表的身分参加国民参政会。中国共产党参政员在一九四一年皖南事变以后,曾经几次拒绝出席参政会,表示对国民党政府的反动措施的抗议。 

〔8〕 一九三九年九月国民参政会第一届第四次会议,根据中国共产党和其他党派民主人士的提议,通过了要求国民党政府明令定期召集国民大会实行宪政的决议。同年十一月国民党五届六中全会宣布于一九四○年十一月十二日召集国民大会。国民党曾经借此大作欺骗宣传。后来,这些决议都没有实行。 

〔9〕 见本书第一卷《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注〔31〕。 

〔10〕 见本书第一卷《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注〔24〕。 

〔11〕 袁世凯于一九一五年十二月十二日称自己为皇帝,一九一六年三月二十二日被迫取消皇帝称号,同年六月六日死于北京。参见本书第一卷《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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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杨虎 2011-12-21 01:32
7、一个国家一个政党,这是第二国际时期推行的政策,后来被共产国际继承了。但它并不一定是正确的。而且在历史上起过相当坏的作用。正是它导致法国工人党同另一个修正主义的政党合并,导致法国工人运动落入了修正主义怀抱。一个国家一个政党一个领袖,这个公式是斯大林主义。而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
引用 杨虎 2011-12-21 01:25
6、当然,社会意识形态具有相对独立性;剥削阶级思想不会因为旧制度的灭亡而立即消失,因此它必然要对经济基础产生反作用。但是,这种反作用无论多大,它相对于经济基础的决定作用而言,毕竟是第二位的。反作用的性质、程度的大小和反作用的后果,都是由经济基础决定的。不能把它无限夸大。
引用 杨虎 2011-12-21 01:25
5、为了不再引起误会,在这里重申一下,关于社会主义多党制的理论说明。由于一定的经济基础中相应经济地位所决定,无产阶级是最具革命性的阶级;因此必须使无产阶级作为领导阶级,因此必须完成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彻底消灭资本主义私有制的生产关系,使资产阶级和其它剥削阶级作为阶级被消灭;使极少数剥削阶级分子丧失制衡政治权力的力量和行使政治权力的能力。作为一切生产关系总和的经济基础决定着社会意识形态和政治法律制度。
引用 杨虎 2011-12-21 01:22
4、列宁提出的无产阶级建党理论,是对马克思主义的真正的发展。它显然是吸取了德国社会民主工党在建党问题上的种种历史性错误而得出的教训。特别是关于捐资入党问题上,由于错误的政策,允许资本家捐资入党,结果使党内出现了资产阶级反动人物。修正主义头子伯恩斯坦本人就是捐资入党的奥地利银行家卡尔•赫希柏格的秘书,他的思想基本上就是银行家卡尔•赫希柏格的观点。显然,德国社会民主党的变质,就是源自于捐资入党的政策。而联想一下我们国家的允许个体私有企业主入党的政策是否正确。
引用 杨虎 2011-12-21 01:13
3、杨虎从来也不主张民主宪政。杨虎认为,即便是社会主义多党制条件下,也必须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的基本原则,即按《国家与革命》上面所说的那样,建立真正的无产阶级专政的体制。坚决反对三权分立的制度。但杨虎认为,既然共产党作为无产阶级先峰队,它是指的一类政党而不是某一个,那么,必须实行多党制,才能真正构成对执政党的监督制约能力。因为,在社会主义制度下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对于自己的公仆不可不存戒备之心。
引用 杨虎 2011-12-21 01:08
2、你指责《对社会主义制度的反思》一文“要害是把政党、领袖和无产阶级与广大人民群众对立起来,否定马列毛关于阶级、政党和领袖的学说,否定革命政党和革命领袖在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中的核心地位和作用”;这是无中生有。你对,《反思》原文基本上没有搞清楚。显然,在《反思》原文中,对于无产阶级政党的属性,它的领导核心地位都有了充分的肯定。《反思》认为,“共产党与其它政党所不同的最大之点,在于它是无产阶级先峰队。列宁所作的最伟大的贡献,就是提出了无产阶级建党理论。根据这个理论,必须以马克思主义作为党的指导思想,以共产主义作为最终目标。以民主集中制作为党的章程的基本出发点。党纲党章是党的旗帜,它决定了由什么人集合在这个党中。因此,任何具备了这一切条件的政党都是无产阶级先峰队。因此,在社会主义制度建立之后完全可以开放党禁,允许反对党合法存在;逐步实现多党平等竞选,而政党法等法律必须体现出无产阶级建党原则。”这里尤其是最后一句,即政党法告示法律必须体现出无产阶级的建党原则。这就是共产党的领导。因为共产党不是某一个政党,而是某一类政党。要知道,政党同世间一切事物一样都是处于不断地变化之中,那些曾经有着 ...
引用 杨虎 2011-12-21 01:03
回 蔺宇 :你搞错了
1、《对社会主义制度的反思》一文,并没有主张宪政民主。说实话,你对宪政是什么含义完全不了解。杨虎主张的是社会主义多党制。社会主义多党制不等于宪政民主;所谓宪政,就是指的三权分立的制度。即行政立法司法三个职能分开,把行政和司法权从议会中分出去。阁下连什么是宪政都没搞清楚就乱说。这不合适。杨虎认为,社会主义根本没有宪政。所谓社会主义民主宪政是子虚乌有的。杨虎反对社会主义民主宪政的提法,并认为只有无产阶级专政。
引用 蔺宇 2011-12-14 12:50
项观奇先生写了不少文章,也暴露了不少问题。他居然对马列毛的阶级、政党和领袖学说无视和无知到如此程度。他自视甚高,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架势。他多次引了马克思的那句播下龙种,收获跳蚤的名言。他肯定不愿意用这句话反思他自己。即使是马克思故乡,也并不会遍地都是龙种,肯定也会有种种的跳蚤,项观奇先生绝不愿意看到自己也不过是旅居马克思故乡的一只”跳蚤“。
引用 蔺宇 2011-12-14 09:54
毛主席的逝世,给中国的无产阶级和国际共运与民族解放事业所留下的最大空白,就是失去革命领袖及其领导下的革命政党(原来无产阶级政党蜕变为资产阶级政党),这难道不是事实吗?难道还感觉不到吗?难道革命领袖和革命政党不是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的命根子吗?没有革命领袖和革命政党的一元化领导,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民主)可以取得胜利吗?劳动人民当家作主可以实现和巩固吗?
引用 蔺宇 2011-12-14 09:40
前些天有位主张宪政民主的杨虎网友发了题为《对社会主义制度的反思》的文章,所谈的观点项观奇在《半社会主义》等文章早已谈过了。要害是把政党、领袖和无产阶级与广大人民群众对立起来,否定马列毛关于阶级、政党和领袖的学说,否定革命政党和革命领袖在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中的核心地位和作用,项观奇们一再不惜用最恶毒的语言把这些攻击为“专制”和“一党专制”(项观奇还特地加了“连资产阶级共和民主都不如的封建专制”),而且认为是社会主义制度的大敌,必欲除之而后快。宪政民主派反对什么,攻击什么已经昭然若揭,而他们究竟意欲何为?尽管他们王顾左右而言他,遮遮掩掩,但是他们所宣扬的“宪政民主”(随后羞答答地加了“无产阶级”的前缀),从他们迫不及待高调支持修正主义集团的所谓政改(无非是在政治制度上进一步与欧美宪政民主接轨),就完全可以看清其庐山真面目,除了西方“议会民主”,即选票民主、金钱民主那一套,还能提出什么新鲜的玩意儿?
引用 蔺宇 2011-12-10 12:11
这里只就几个程序层次的问题,来看看项观奇先生的自相矛盾。很显然,项观奇先生此文是在“打内战”,因为他把李民骐视为同志,而非敌人。他在打内战方面也是颇为能征善战的,也是一名行家里手,绝非他在前几天的一篇文章中所说的那样“我对打内战从来是外行”。至于他一再表白的什么“我不接受挑战”,也就成了毫无意义的空话、废话了!
作为人民内部矛盾的不同思想的争论被某些自命清高的左派贬义为“打内战”,从唯物辩证法的观点看,其实是一种十分正常的现象,也是解决矛盾的必要手段。在这里无需假正经,无需矫揉造作,更不要搞双重标准(两面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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