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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台湾民族问题的再讨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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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2-20 03:36:56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远望东方 于 2017-2-20 03:40 编辑

现在有一个很好的工作请你这个托去做。乌克兰东部两州要求独立,这两个州完全符合你的"无产阶级要支持被压迫民族独立"的定义,请你去乌克兰,做那里的工人阶级的工作,让他们支持乌东两州的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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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发表于 2017-2-20 22:43:12 |只看该作者
民族问题说到底就是阶级问题,那一天世界都没有阶级了,没有阶级矛盾了,民族、国家也就消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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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发表于 2017-2-21 09:33:31 |只看该作者
龙翔五洲 发表于 2017-2-20 22:43
民族问题说到底就是阶级问题,那一天世界都没有阶级了,没有阶级矛盾了,民族、国家也就消亡了。 ...

5.自由资产阶级和社会党机会主义分子对于民族问题的态度

  我们知道,罗莎·卢森堡当作一张主要“王牌”用来反对俄国马克思主义者纲领的论据,就是承认自决权等于支持被压迫民族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罗莎·卢森堡说,另一方面,如果把这种权利了解为只是反对一切民族压迫,那末在纲领上就不需要有特别的一条,因为社会民主党是根本反对一切民族压迫和不平等现象的。
  正如考茨基差不多在二十年前就不容争辩地指出过的那样,第一个论据是把自己的民族主义嫁祸于人,因为罗莎·卢森堡自己因害怕被压迫民族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而在事实上作了大俄罗斯人黑帮民族主义的帮凶!第二个论据实质上是胆怯地回避这样一个问题:承认民族平等是不是包括承认分离权?如果包括,那就是说,罗莎·卢森堡承认我们党纲第九条在原则上是正确的。如果不包括,那就是说她不承认民族平等。在这里回避问题和支吾搪塞,是无济于事的!
  然而对于上述的以及一切与此类似的论据的最好检验,就是研究社会各阶级对这个问题的态度。马克思主义者一定要进行这种检验。必须从客观情况出发,必须考察各阶级彼此对于这一条文的态度。罗莎·卢森堡没有这样做,因而恰恰是犯了她枉费心机地企图归罪于她的论敌那种形而上学、抽象、老生常谈、笼统等等的错误。
  这里所说的是俄国马克思主义者的纲须,即俄国各民族的马克思主义者的纲领。应不应该考察一下俄国各统治阶级的立场呢?
  “官僚”(恕我们用了这个不确切的字眼)和贵族联合会[10]之类的封建地主的立场,是人所共知的。他们对民族平等和自决权,都采取了绝对否定的态度。他们的口号是从农奴制度时代拿来的旧口号——专制、正教、民族,他们所谓的民族只是指的大俄罗斯民族。甚至乌克兰人也被宣布为“异族人”,甚至他们的民族语言也要受到压制。
  我们来看看“被召来”参加政权的俄国资产阶级吧,固然它在政权中所占的地位很有限,但总算是参加了政权,参加了“六三”立法和行政体制[11]。十月党人[12]在这个问题上实际上是跟着右派走的,这是用不着多说的。可惜,某些马克思主义者对于大俄罗斯自由资产阶级、进步党人[13]和立宪民主党人[14]的立场注意得太少了。然而,谁不研究这个立场,不考察这个立场,那他在讨论民族自决权时就必然会犯抽象和武断的错误。
  去年《真理报》[15]同《言论报》[16]进行了论战,这个立宪民主党的主要机关报虽然非常巧于玩弄外交手腕而逃避直接回答“不愉快的”问题,但是它终于被迫作了一些宝贵的自供。这场争论是1913年夏天在里沃夫召集的全乌克兰学生代表大会引起的。闻名的“乌克兰问题专家”或者说《言论报》乌克兰问题撰稿人莫吉梁斯基先生发表了一篇文章,用许多最厉害的骂人字眼(“梦呓”,“冒险主义”等等)攻击乌克兰实行分立(分离)的思想,攻击民族社会党人董措夫所拥护而为上述代表大会所赞同的这个思想。
  《工人真理报》[15]丝毫也不同意董措夫先生的意见,直截了当地指出他是个民族社会党人,许多乌克兰马克思主义者都不同意他的看法,但是同时又声明说,《言论报》的论调,或者更确切些说,《言论报》对于问题的原则提法,对一个大俄罗斯民主主义者或愿意做一个民主主义者的人来说,是完全不应有、完全不容许的(见《列宁全集》第19卷第260-261页。——编者注)。让《言论报》去直接反驳董措夫之流的先生们吧,但是一个以民主派自命的大俄罗斯机关报竟忘记分离自由和分离权,那是根本不能容许的。
  过了几个月,莫吉梁斯基先生在里沃夫出版的乌克兰文报纸《道路报》[17]上读到了董措夫先生的反驳意见,其中顺便指出了“《言论报》上的沙文主义攻击,只是在俄国社会民主党的报刊上受到了应有的指摘〈是痛斥吧?〉”,于是莫吉梁斯基先生便在《言论报》第三三一号上发表了一篇“解释”文章。莫吉梁斯基先生的“解释”就是一连三次重复说;“批评董措夫先生所提出的办法”,“与否认民族自决权毫无共同之处”。

      英吉梁斯基先生写道:“应当指出,‘民族自决权’也不是什么不容批评的偶像〈听呵!!):民族生活的不良条件能引起民族自决问题上的不良倾向,而揭穿这种不良倾向并不就是否认民族自决权。”

  可见,自由派关于“偶像”的论调,是完全同罗莎·卢森堡的论调合拍的。显然,英吉梁斯基先生是想回避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他究竟承认不承认政治自决权,即分离权?
  于是,《无产阶级真理报》“(1913年12月11日第4号)便问英吉梁斯基先生和立宪民主党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这个问题(同上,第526-528页。——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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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发表于 2017-2-21 09:34:49 |只看该作者
当时《言论报》(第340号)就发表了一篇末署名的即编辑部的正式声明,来回答这个问题,其内容可归纳为下列三点:
  (1)在立宪民主党纲领第十一条上,直接地和明确地谈到了民族“自由文化自决权”。
  (2)《言论报》断言,《无产阶级真理报》把自决问题同分立主义,即同某个民族的分离问题“彻底混淆了”。
  (3)“立宪民主党人确实从来也没有拥护过脱离俄国的‘民族分离’权”[见1913年12月20日《无产阶级真理报》第12号上所载《民族自由主义和民族自决权》一文(见《列宁全集》第20卷第41—43页。——编者注)]
  我们先来看看《言论报》声明中的第二点。它向谢姆柯夫斯基之流、李普曼之流、尤尔凯维奇之流及其他机会主义者先生们明显地指出,他们大喊大叫,说什么“自决”一词“不清楚”或“不明确”,实际上,即根据俄国各阶级相互关系和阶级斗争的客观情形来看,不过是重复自由君主派资产阶级的言论而已!
  当时《无产阶级真理报》向《言论报》的那些开明的“立宪民主党人”先生们提出了三个问题:(1)他们是不是否认在全部国际民主运动史上,特别是从十九世纪中叶以来,民族自决始终都正是被了解为政治自决,即组织独立民族”国家的权利呢?(2)他们是不是否认1896年的伦敦国际社会党人代表大会的著名决议也包含这种意思呢?(3)他们是不是否认普列汉诺夫早在1902年谈到民族自决问题时,就把民族自决了解为政治自决呢?——当《无产阶级真理报》提出这三个问题时,立宪民主党人先生们便哑口无言了!
  他们一句话也没有回答,因为他们无言可答。他们不得不默然承认《无产阶级真理报》绝对正确。
  自由派大喊大叫,说什么“自决”这个概念不清楚。说社会民主党把自决同分立主义“彻底混淆了”等等,这不过是力图搅乱问题,不愿承认民主派共同确定了的原则而已。谢姆柯夫斯基、李普曼和尤尔凯维奇之流的先生们如果不是这样愚昧无知,就会羞于用自由派口吻来向工人说话了。
  让我们继续说下去吧。《无产阶级真理报》迫使《言论报》不得不承认,立宪民主党纲领上所谈的“文化”自决,就是否认政治自决。
  “立宪民主党人确实从来也没有拥护过脱离俄国的‘民族分离’权”,——《无产阶级真理报》把《言论报》所说的这些话当作我国立宪民主党人“忠顺”的模范,介绍给《新时报》和《庶民报》[18]看,是不无原因的。《新时报》在第一三五六三号上,当然没有放过机会来骂骂“犹太鬼子”,并且向立宪民主党人说了各种挖苦活,但是同时又声言说:

      “至于社会民主党人认为已成为英明的政治定理的东西〈即承认民族自决权,分离权〉,现在甚至在立宪民主党人中间也开始引起意见分歧了”。

  立宪民主党人声明他们“从来也没有拥护过脱离俄国的民族分离权”,于是就在原则上站到同《新时报》完全一样的立场上去了。这也就是立宪民主党人的民族自由主义的基本原则之一,也是他们同普利什凯维奇之流接近,在政治思想上和政治实践上依附于普利什凯维奇之流的基本原则之一。《无产阶级真理报》写道:“立宪民主党人先生们学过历史,清楚地知道,普利什凯维奇之流实行这种‘只捉不放’[19]的天赋权利,往往引起怎样的——说得婉转些——‘蹂躏式的’行动。”立宪民主党人清楚地知道普利什凯维奇之流无限权力的封建根源和性质,但他们还是完全站到拥护这个阶级所造成的关系和国界的立场上去。立宪民主党人先生们清楚地知道这个阶级所造成的或确定的关系和国界中有很多是非欧洲式的,反欧洲式的(如果听起来不家是诬蔑日本人和中国人的话,那我们就要说是亚洲式的)东西,但他们还是认为这些关系和国界是一个不可逾越的界限。
  这也就是迎合普利什凯维奇之流,向他们卑躬屈节,唯恐动摇他们的地位,保卫他们不受人民运动的攻击,不受民主运动的攻击。《无产阶级真理报》写道:“实际上这是迎合了农奴主的利益,迎合了统治民族最坏的民族主义偏见,而不是同这种偏见进行不断的斗争。”
  立宪民主党人熟悉历史,并且以民主主义者自居,他们甚至不敢肯定说,现在已经成为东欧和亚洲一般特征的民主运动,力求按各文明资本主义国家模型改造东欧和亚洲的民主运动,一定要绝对保存封建时代,即普利什凯维奇之流具有无限权力而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广大阶层毫无权利的时代所决定的国界。
  《无产阶级真理报》同《言论报》的争论所提出的问题,决不只是什么文字上的问题,而是一个涉及当前的真正政治事件的问题,这也是由1914年3月23—25日举行的最近那次立宪民主党代表会议证明了的。我们从《言论报》(1914年3月26日第83号)关于这次代表会议的正式报道中可以看到:

      “民族问题也讨论得特别热烈。基辅的代表(尼·维·涅克拉索夫和亚·米·科柳巴金两人也赞同他们的意见)指出,民族问题是正在成熟的巨大因素,必须比以前更坚决地欢迎这个因素。费·费·科科什金指出,可是(这个“可是”恰恰同谢德林所说的那个“但是”,即“耳朵不会高过额头,不会的”一语相合)无论是纲领或过去的政治经验,都要求我们很小心地对待‘民族政治自决’这一‘有伸缩性的公式”。”

  立宪民主党代表会议上这个极其精彩的议论,值得一切马克思主义者和一切民主主义者密切注意(顺便指出,《基辅思想报》[20])显然是非常熟悉内幕并且肯定能正确地转达科科什金先生的意见的,这家报纸补充说,科科什金特别指出过国家“瓦解”的危险,当然,指出这一点是为了警告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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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发表于 2017-2-21 09:58:27 |只看该作者
《言论报》的正式报道是用圆滑的外交笔调写成的,为的是尽可能少打开幕布,多隐藏内情。但是从这个报道中大体上可以看出立宪民主党代表会议的经过情形。熟悉乌克兰情况的自由资产者代表和“左派”立宪民主党人所提出的,正是民族政治自决的问题。不然,科科计金先生就用不着号召“小心对待”这一“公式”了。
  在立宪民主党人纲领(参加立宪民主党代表会议的代表当然知道这个纲领)上所写的,恰巧不是政治自决,而是“文化”自决。可见,科科什金先生是捍卫这个纲领而反对乌克兰代表和左派立宪民主党人的,是捍卫“文化”自决而反对“政治”自决的。非常明显,科科什金先生表示反对“政治”自决,指出“国家瓦解”的危险,把“政治自决”公或称为“有伸缩性的”(与罗莎·卢森堡的论调完全合拍!),也就是捍卫大俄罗斯的民族自由主义,而反对立宪民主党内比较“左倾”或比较民主的分子,反对乌克兰资产阶级。
  科科什金先生在立宪民主党代表会议上获得胜利了,这从《言论报》的报道里露了马脚的“可是”二字就可以看出来。大俄罗斯民族自由主义在立宪民主党人中获得胜利了。难道这种胜利还不能促使俄国马克思主义者中间那些和立宪民主党人一样也害怕“民族政治自决这一有伸缩性的公式”的糊涂虫醒悟过来吗?
  “可是”我们现在来实际地看看科科什金先生的思维进程吧。科科什金先生引用“过去的政治经验”(显然是指1905年的经验,当时大俄罗斯资产阶级害怕失去自己的民族特权,而以它自己的恐惧心理来恫吓立宪民主党)而指出“国家瓦解”危险时,就表明他清楚地知道政治自决除了实现分离权和组织独立民族国家以外,不能有什么别的意思。试问,从一般民主主义观点特别是从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的观点来看,究竟应当怎样看待科科什金先生的这种忧虑呢?
  科科什金先生硬要我们相信承认分离权就会增加“国家瓦解”的危险。这是遵循“只捉不放”这一格言的警察梅穆列佐夫的观点。而从一般民主主义观点来看,恰巧相反,承认分离权就会减少“国家瓦解”的危险。
  科科什金先生的议论和民族主义者一脉相承。民族主义者在他们最近一次代表大会上猛烈攻击了乌克兰的“马泽帕分子”。萨温科先生及其伙伴大叫大嚷,说乌克兰运动有减弱乌克兰同俄国联系的危险,因为奥地利正利用亲乌政策来巩固乌克兰人同奥地利的联系!!令人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俄国不能用萨温科之流的先生们归罪于奥地利的那种方法,即让马克兰人有使用本民族语言、实行自治和成立自治议会等等自由的方法,去试图“巩固”乌克兰人同俄国的联系呢?
  萨温科之流的先生们的议论和科科什金之流的先生们的议论完全相同,而且从纯粹逻辑方面来看,又是同样可笑、同样荒谬的。乌克兰民族在某一国家内含有的自由愈多,乌克兰民族同这一国家的联系也就会愈加坚固,这不是很明显的吗?看来,只有断然抛弃民主主义的一切前提,才能否认这种起码的真理。试问能不能有什么比分离自由,比组织独立民族国家的自由更大的民族自由呢?
  为了更进一步说明这个被自由派(以及那些因为头脑简单而附和他们的人)弄糊涂了的问题,我们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拿离婚问题来说吧。罗莎·卢森堡在她的论文中写道,中央集权制的民主国家虽然完全可以容许个别部分实行自治,但是它应当把一切最重要的立法工作,其中包括关于离婚问题的立法工作,划归中央议会处理。这样关心用民主国家的中央政权来保障离婚自由,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反动派反对离婚自由,号召大家“小心对待”它,而且大喊大叫,说离婚自由就是“家庭瓦解”。而民主派认为,反动派是虚伪的,实际上他们在维护警察和官僚的专横,维护男性享受特权而女性遭受最痛苦的压迫;实际上离婚自由并不会使家庭关系“瓦解”,而相反地会使这种关系在文明社会中唯一可能的坚固的民主基础上巩固起来。
  责备拥护自决自由即分离自由的人是在鼓励分立主义,正象责备拥护离婚自由的人是在鼓励破坏家庭关系一样愚蠢,一样虚伪。在资产阶级社会里,只有拥护资产阶级婚姻所赖以支持的特权和买卖性的人,才会反对离婚自由,同样地,在资本主义国家中,否认民族自决即民族分离自由,只能意味着拥护统治民族的特权和警察管理手段,损害民主手段。
  毫无疑义,资本主义社会的各种关系所产生的政客习气,有时也使议员或政论家极端轻率地,甚至简直荒谬可笑地空谈某个民族的分离问题。可是,只有反动派才能被这种空谈所吓倒(或者他们假装被这种空谈所吓倒)。凡是拥护民主制观点,即主张由居民群众解决国家问题的人,都清楚地知道,政客的荒唐空谈和群众的解决问题之间是“相隔十万八千里”[21]的。居民群众根据日常的生活经验,清楚地知道地理上和经济上联系的意义,大市场和大国家的优点,因此,只有当民族压迫和民族冲突使共同生活完全不堪忍受,并且阻碍一切经济关系时,他们才会赞成分离。而在这种情况下,资本主义发展的利益和阶级斗争自由的利益恰恰是要求分离的。
  总之,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科科计金先生的议论都是极其荒谬的,都是对民主原则的嘲笑。但是这些议论也含有某种逻辑,即大俄罗斯资产阶级阶级利益的逻辑。同立宪民主党的大多数人一样,科科计金先生也是这个资产阶级钱袋的奴仆。他拥护资产阶级的一般特权,特别是它的国家特权;他同普利什凯维奇并肩携手一起拥护这些特权,不过普利什凯维奇直相信农奴制的棍子,而科科什金之流知道这根棍子已被1905年的事变大大折损了,所以更多地指望使用资产阶级愚弄群众的手段,例如用“国家瓦解”的怪影来恫吓小市民和农民,用“人民自由”同历史基础相结合的词句来欺骗他们等等。
  自由派敌视民族政治自决原则的实际阶级意义只有一个,这就是民族自由主义,就是捍卫大俄罗斯资产阶级的国家特权。而俄国马克思主义者中间的机会主义者,即取消派分子谢姆柯夫斯基、崩得分子李普曼、乌克兰小资产者尤尔凯维奇等,正是在目前,在六三政制时代极力反对民族自决权,他们实际上只是跟着民族自由主义跑,而用民族自由主义思想来腐蚀工人阶级。
  工人阶级及其反资本主义斗争的利益,要求各民族的工人达到完全的团结和最紧密的统一,要求反对任何民族的资产阶级实行民族主义政策。所以社会民主党如果否认自决权,即否认被压迫民族的分离权,或支持被压迫民族资产阶级所提出的一切民族要求,都会离开无产阶级政策的任务,而使工人服从于资产阶级政策。在雇佣工人看来,不管谁是优先剥削他们的人,不管是大俄罗斯资产阶级比异族资产阶级占优势,还见波兰资产阶级比犹太资产阶级占优势,诸如此类都是一样。在觉悟到本阶级利益的雇佣工人看来,无论是大俄罗斯资本家的国家特权也好,无论是波兰资本家或乌克兰资本家应许说他们一拥有国家特权就会在人间建立天堂也好,都是无足轻重的。无论是在统一的多民族国家中,或是在分离的民族国家中,资本主义的发展总是在前进着,并且会继续前进。
  在任何情况下,雇佣工人总是剥削的对象,因此,无产阶级为了顺利地进行反剥削的斗争,就必须摆脱民族主义,必须在各民族资产阶级争霸的斗争中保持所谓完全中立。任何民族的无产阶级只要稍微拥护“本”民族资产阶级的特权,都必然会引起另一民族的无产阶级对它的不信任,都会削弱工人的国际阶级团结,都会分散工人而使资产阶级称快。否认自决权或分离权,实际上就必然是拥护统治民族的特权。
  拿挪威从瑞典分离出去的具体例子来看,我们就会更清楚地认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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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发表于 2017-2-22 01:48:56 |只看该作者
下笔千言(或Copr &Paste千言)离题万里,你根本就没有证明台湾人是中国人之外的另一个民族,在民族独立的帽子下讨论"台湾独立"问题完全是进错了庙门拜错了菩萨!另外,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都是多民族国家,如果一有矛盾就独立,分裂,那么这个世界就应该有几千上万个国家,这与人类文明进步的方向背道而驰,只会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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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发表于 2017-2-22 11:32:28 |只看该作者
远望东方 发表于 2017-2-22 01:48
下笔千言(或Copr &Paste千言)离题万里,你根本就没有证明台湾人是中国人之外的另一个民族,在民族独立的帽 ...

要你理解台湾已经分化为何大陆不同的民族是比较困难的,你甚至不能肯定新加坡是和大陆不同的民族。也无法理解澳大利亚,英国和美国是不同的民族,也不能理解,为什么美国要独立于英国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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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发表于 2017-2-22 11:59:07 |只看该作者
马列托主义者 发表于 2017-2-22 11:32
要你理解台湾已经分化为何大陆不同的民族是比较困难的,你甚至不能肯定新加坡是和大陆不同的民族。也无法 ...

你的妖论没有任何人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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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发表于 2017-2-23 00:42:34 |只看该作者
马列托主义者 发表于 2017-2-22 11:32
要你理解台湾已经分化为何大陆不同的民族是比较困难的,你甚至不能肯定新加坡是和大陆不同的民族。也无法 ...

按照你的妖论,人类只能回到部落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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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发表于 2017-2-23 09:08:55 |只看该作者
远望东方 发表于 2017-2-23 00:42
按照你的妖论,人类只能回到部落社会!

不懂马列主义民族观,没有办法,我就问你,如果台湾公投,结果是独立,你是不是支持中共武力攻台?我告诉你,如果武力攻台,结局只能是中共对台湾人民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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