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卑：我们应该追求怎样的宣传方向

龙翔五洲

位卑：我们应该追求怎样的宣传方向

豫让按：现在又有人将首要的问题是打破专制争取民主提出来了，在洛阳结合群众实践斗争的模范人物东润组团同志，对这个问题也存在着错误认识。所以这不是个别人的认识问题，而是表现在群众中的带有普遍性的问题，也正是这个问题不能明确的认识清楚，项观奇的所谓首要任务是争取民主一提出来，二次革命派就会极力附和，有些人就会盲目的跟着跑，而革命派就必须集中精力去批判。这一篇文章建议同志们认真看看，本次重新推荐，并把原来刊出后曹戈的跟帖以及位卑对跟帖的公开答复一并附上。——2015.10.18

    觉醒了的左派，都自觉地认识到宣传是当前的核心工作，没有宣传来觉悟人民，什么样的雄心壮志也只能流于空想，因为历史是人民创造的。

    但是，宣传工作却是应该首先确定一个方向的，即我们觉悟群众去干什么？

    我们在过去的一年多的时间里，重点批判了救党保国的思想，这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用那种思想去宣传群众，是一种方向性错误。这种批判绝不是对他们揭露现状的黑暗的否定，他们的揭露，使人们看到了社会的危机、当政者的专制、卖国与贪腐，这是不容否认的贡献。但是揭露出这样的现状后，又去救党保国，不是自相矛盾吗？如果这个党还能救能保，群众觉悟不觉悟的意义在哪里？干脆等着救世主就是了。这种观点在理论上的荒谬，很多文章都已论述，这里不赘述了。

    在我们现在比较统一的意识里面，救党保国的思想是错误的，引导群众的方向是错误的；但是还有另一种观点分歧，也具有方向性的错误。

    这就是关于向民众宣传民主的时候所体现出来的一种状态。

    很多同志做宣传的思路是这样的：

    1、我们应该把目标对准河蟹，揭露它的黑暗、专制、法西斯、惊人的贪腐堕落、卖国，让人们必欲除之而后快；

    2、基于这个第一位的目标，我们应该支持、团结一切也在向这个方向努力的力量。

    3、我们团结其他力量、唤醒民众的武器和工具，就是高举民主的旗帜。

    看到这里，是不是很多人都会觉得自己正是这么想的？觉得这也没什么错误，反而很正确呢？

    我觉得这其实正是一个方向性错误。

    首先，我们要面对今天的现实。我们要问一句：普通民众，未来革命的主体——青年群众，他们对民主的认识和印象是怎样的？——是不是这些年来各种传播媒体对他们影响出来的一种结果？这个结果，似乎可以直接把西方和民主划上等号。

    所以，只要你举起了“民主”这杆旗帜，不管你去赋予该民主多少非资产阶级民主的内容，客观上，你都在为资产阶级服务！

    这些人也许要问了，你这样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指责，倒是说说你的正确的宣传策略和步骤啊？

    呵呵，耐心地看完下文，或许我们就真能坐在一起，把分歧消除了呢。

    第一步，毫无疑问是对的。

    但是第二步就有问题了。

    我们还是重新捋一遍思路吧：

    我们是左派，是革命派，是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的马列毛主义者，我们的目标，毫无疑问是让中国重新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真正社会主义。

    再罗嗦一点，我们追求的是社会主义。

    同志们也许会感叹：社会主义现在在人们心中早已经不香了、早已经臭了！

    是啊，在宣传的时候，直接向老百姓说我们干社会主义吧之类的话，是很难引起他们的兴趣的。

    但是，这就能说明我们应该放弃向民众宣传社会主义的方向吗？

    不能。通过我自身的经验，我认为只要设定好思路，根据合适的对象，以恰当的语言，展开适合的铺垫，最后画龙点睛地告诉他：其实你的问题的解决、或者你的利益的保障等等，在社会主义社会中，正是基本的特征。这样，对方就既有了对现实的正确态度，又有了不需要转弯、过渡的清晰的正确方向。

    （接下页）

龙翔五洲

还可以介绍得再详细一点：

    比如，民众当前最受窘迫的住房、医疗、养老、教育等问题，我们在指责、批判现状的同时，可提出对美好社会的要求：哎，要是我们不再为住房、看病、上学、养老等发愁该多好啊！（铺垫可以再细致些）等对方的共鸣出现后，我们就可以向他提供毛泽东时代的真实资料，让他确信：这样的要求并非不能满足、这样的美好社会并非是乌托邦，而曾经真实地存在过，只不过这些年被他们刻意歪曲和掩盖了（这个话题这里就不展开了）。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告诉他，其实这就是社会主义！尽管毛泽东时代各方面条件还很差，但是社会主义应该具备的主要特征，还是基本体现出来了。现在的生产力发展水平已经这样高，要是走上社会主义道路（不是特色），社会该是多么美好啊！（可以根据情况详细描述一下社会主义现实生活的方方面面）

    既然，毛泽东那一代人，能在那么困难的条件下，把社会主义在中国变成了现实，今天我们为什么不努力去追求呢？就是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的幸福，不受压迫欺凌、当家作主、无忧无虑的幸福，也应该去追求啊！

    然后，还要跟他们说一下对民主的口号的理解，说清楚西方的民主是怎样的（这里就不赘述了），而人民当家作主才是真正的民主，社会主义本身就蕴含着最高、最全面到位的民主。如果想追求民主，那么就直接去追求社会主义吧。

    看到这里，坚持要用民主口号的同志是不是会有所启发呢？

    关于民主的争论，在网络上已经很多了，这个争论也与二次革命论直接相关。

    坚持二次革命论的同志，无疑都把争民主当成现实最急迫的任务和凝聚群众的口号。如果单看这个口号似乎并没有错误，但是如果看这个口号在目前的民众思想意识中直接关联的是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的话，问题就显现出来了。

    我们要不要冲破法西斯、要不要民主？我们当然要肯定地回答。但是，别忘了，我们是要追求社会主义的，如果我们能够跟民众阐明社会主义本身的民主含义，还有必要把民主的旗帜单独打出来吗？（所以很多口号、用词是有错误的，比如社会主义民主革命等）

    不要把现实操作中有一定困难的问题，直接当成不可能解决，同时又把可能性的一种当成不可逾越，那可真是抛弃正确的方向，给资产阶级帮忙啊！

    二次革命论者的要害正在这里。

    所以，认识到宣传工作是当前的核心工作时，还要认识到什么才是正确的宣传方向：即，宣传工作不仅仅要让人们认识清楚现实的黑暗和重压，让他们敢于奋起抗争，还要让他们知道向哪个方向抗争。

    正确的方向就是在宣传中让人们从心底生发出对社会主义的正确认识和追求，并用自己的抗争去实现这种追求。有了这样的发自内心的追求，是不是就不需要单独挑出民主的旗帜了呢？——这绝不是说不讲民主，而是一定要结合社会主义来讲民主。也只有这样，才能在形势到来的时候，民众不会简单地跟随民主的旗帜稀里糊涂地走上全盘西化的资产阶级专政。和资产阶级争夺群众，正是体现在这里啊！

二〇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龙翔五洲

怎样争取和利用民主的问题，请参看发在本网的：位卑：民主该怎样争取和利用

再谈为何不能以民主为旗帜的问题

——答曹戈跟帖

位卑未敢忘忧国

首先，感谢您认真的回复（回复具体内容附在文后）！

只是，似乎我们原有的分歧先行决定了解读文章的角度不同，从我这个作者的角度而言，就是您曲解了我的意思。尽管，我一直坚持认为，我已经表述得相当明确了。

您归纳的八点，我本人不能完全赞同。而且这种归纳，把原文中的一些限定的条件忽略掉了，容易引起歧义。但是要展开讨论，我愿意根据您列出的有分歧的要点认真交流。

第一、二点您是赞同的，就不必说了。

第三点“打出民主旗帜等于宣传西式民主”，在本文中的确体现了这个意思，但是如果仅把这个要点当成我的明确主张来传播，必定要产生非议，因为不看全文、而只讲这句话是难以准确理解的。

这一点是分歧的根本点。所以，我愿意更详细地阐述。

这个归纳之所以正确，是因为在当前的群众意识当中，由于改开以来放任西方思潮的泛滥，西方的民主、自由经过各种渗透，经过大大的美化，极具吸引力。所以，正如你也承认的，在当前的群众意识中，民主基本等同于西方。

那么，举起民主这杆旗帜，在群众的意识当中，究竟会引起怎样的直接反应呢？这一点，我想我们应该有一个明确的预判：走向西方，变成抛弃共产党、社会主义招牌的实实在在的资本主义；在那个社会里面，原来有着美好光环的民主、自由，变成了可以触摸的真实的权利。

您看到了要改变这种认识的困难，并转用了我的说法：不要把现实操作中有一定困难的问题，直接当成不可能解决。

因为，在你而言，就如同我也认识到的，社会主义在人们心中的直接形象已经是负面的、脱离了它本身固有的美好，所以，你把要改变人们对社会主义的认识而面对的困难，和要改变人们现时对于民主的错误认识而面对的困难相类比。你的质问无疑是这样：既然你说“不要把现实操作中有一定困难的问题，直接当成不可能解决”，那为什么不面对困难，首先去改变人们对民主的错误认识呢？

对这个问题的梳理，我想应该从我们追求的目的开始。

我们——我们这些马列毛主义者，究竟是以什么作为革命目标的？如果可以类比的话，就拿中共二大确定的最低纲领和最高纲领中的最低纲领来类比吧。我们的第一个目标，或者我们有生之年为之奋斗的目标，究竟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道路呢？还是民主呢？

如果，我们毕生奋斗的目标，只是民主的话，那么，同样面对的是困难，我们就应该选择改变人们对民主的错误认识了。

很显然，并不是这样。因为，民主只是我们追求的一个权利，而这个权利只有在社会主义状态下才能够实现和保障。

既然，都一样的面对困难，既然社会主义是最简练地概括了我们的追求，并且，既然理解了社会主义的内涵，自然就纠正了对民主的错误认识，我们为什么不直接举起社会主义的旗帜呢？

在河蟹行将崩溃的时候，是举着形式上和资产阶级右派一样的民主旗帜好呢？还是举着与之有根本区别的社会主义的旗帜好呢？

这个问题的阐述如果您接受的话，第四五两条就好理解了。只是您的归纳，并不那么恰切。因为我从来没有说过不该宣传民主。在我的经验里（也许文中没有写这一点是个疏漏），恰恰应该把民主作为与民众做宣传的切入点之一，用民主的现状来揭露当前的专制，并用人民切实的感受来激发他们对能保证真实的民主权利的社会的想象，以便我们从历史的真实、理论的再现，来过渡到社会主义与民主、与一切人们的根本利益之间的关系。所以，我也绝非是不要民主作为口号，只不过，一定是在社会主义的旗帜下，比如，我在游行中曾高喊的：人民要当家作主！不要假民主！

上面说了，以民主作为旗帜在人们中的直接反应就是走向西方的彻底的资产阶级专政（挑字眼的同志可能又会说——位卑的意思是现在还不是彻底的资产阶级专政，所以，只好加一点解释——这么说指的是，换了共产党和社会主义的招牌）。那么，可以想见，那无疑会造成一种二次革命的历史轨迹——我们要想走进无产阶级专政，必须在这个资产阶级专政下进行再一次的革命。

请问，你是不是坚持二次革命论的？

请问，这个二次革命论的要害，是不是从自身的主观努力上杜绝了在推倒河蟹的革命中直接走向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政权的可能性？

而这种可能性，如果我们不畏惧困难，以现实为切入点、以毛时代的社会主义国家的一些事实做依据来改变人们对社会主义的错误认识（当然绝不仅仅是这样的来改变，有些同志又会据此来指责我认为毛时代是完美的社会主义了），并唤起人们追求社会主义的激情，是不是可以变成现实？

（接下页）

龙翔五洲

究竟是我们在畏惧困难，还是二次革命论者畏惧困难呢？

坚持二次革命论，就必然要坚持现在进行的是民主主义的革命（这里不谈定义为民主主义革命正确与否的问题），就把本可以追求实现的一步到位的目标，硬性切割成两个阶段，并且荒谬天真地想象：第一次革命建立出的那个不可逾越的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给我们提供了民主的权利和开展斗争的武器、平台、空间（在他们的认识里面，这种武器、平台、空间是只能到这时才拥有和使用的）。然后，在这些民主的成果和民主武器的利用下，再去进行二次革命，实现无产阶级专政。

请问，该逻辑是不是这样？

你们举的是民主的旗帜，你们又恰恰是二次革命论者，你们现时所做的努力，不是在给急着要上台的换装右派抬轿子是什么？不是畏惧困难毫不作为是什么？——根本不作为，也可以实现你们坚持搞二次革命的那个平台——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啊。你们面对不面对困难，改变不改变群众对民主的错误认识，有意义吗？既坚持要面对困难把民主结合进社会主义的内容，又坚持应该先有一个二次革命的平台、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阶段，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我们要实现自己的追求，我们要想尽量地缩短革命的曲折，少走弯路，不正是应该在现在就把对社会主义的正确认识带给人们吗？只有人们有了对社会主义的正确认识，并产生强烈的向往、追求，才能在打倒河蟹的时候，不简单地被民主旗帜诱惑，而跟着社会主义者坚定地向前进。那个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那个二次革命的阶段，也就直接不存在了。

这是我们在畏惧困难吗？这是我们在保河蟹吗？这是我们反对、不支持推翻现行的各种力量吗？

如果不是弱智和别有用心，真纳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问来针对我的文章！

写到这里，我想问题应该是阐述明白了。文末的语气比较激烈，并非针对你自身，而是结合着对本文讨论所出现的各种声音，莫要误会哈。

您对我的文章阅读之认真，我是感觉到了的，但是很遗憾您却由于自己固有的认识而没有接受我的主张。我本次更加认真地回复，希望引起您的更系统的思考。

二〇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附：曹戈对《我们应该追求怎样的宣传方向》一文的跟帖：

问好位卑同志，以及楼上所有同志！仅就本文一些观点谈谈个人看法，时间所限，暂先谈几点，容后补叙。

一、辩论是为了达成共识
  
位卑同志新作《我们应该追求怎样的宣传方向》一文，一石激起千层浪，引发了左派同志们激烈的辩论，这是好事。文章重点批判的关于“民主革命口号”所引发的争议，曾一度掀起过左派内讧，甚至出现了借助河蟹力量进行镇压的局面。
  
本人为此曾拟一文，旨在剖析民主革命的必要性，以及“空降主义派”不切实际的主张。但草成之后受到好友的批评，指责我笔头不对准河蟹当局却在左派内部搞分裂，于是按下不发。
  
今观位卑同志新作，极力主张绕开民主革命旗帜，呼吁以社会主义旗帜为号召筹备群众运动，本人对此观点是深表赞成的，以位卑为代表的这一部分同志，可照此路线去实践，去积极组织、发动群众——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深信。
  
但是，为了防止某些人借这一未经检验的理论拉虎皮作大旗去打击和阻碍正在实践民主革命路线的同志，似乎也有必要将我们的观点进行一个参照对比，以便求同存异。敬请持不同观点的同志，权将他人的观点亦列入未经检验或正在接受检验的理论之列，按照你们的认识，各自将斗争的矛头对准我们共同的敌人，而不是相互内耗，谢谢。

二、打出民主旗帜等于宣传西式民主？
  
通读位卑同志短文，第一感觉文章立意是为了达成共识而不是挑起内讧，这首先是值得肯定的，基于团结斗争原则下存在的巨大观点分歧，相对而言算是小问题了。为免理解偏差造成误会，我先将位卑同志所表达的八个观点做一下列举，以便逐一剖析：
  
1、救党保国是错误的，发动群众抗争才是唯一的道路。
2、未来革命的主体，是青年群众。
3、打出民主旗帜等于宣传西式民主。
4、宣传民主等于为资产阶级服务。
5、宣传的方向应该绕开民主口号，打出社会主义革命口号。
6、宣传社会主义的标准样本是毛时代。
7、“二次革命论者”的要害是畏惧困难。
8、革命形势尚未到来。

对于第1、2两点，本人是十二万分地高度赞同，对于第3点，本人是既表赞同也不赞同。为什么呢？诚如位卑同志所言：不要把现实操作中有一定困难的问题，直接当成不可能解决。
  
除左派之外，现今的民主概念几乎等同于西方这不假，但要通过宣传来改变这样的局面，让人们脑中的民主概念清晰化具体化，在人人对民主求之若渴、兴趣极浓、关注度极强的客观条件下，为民主概念注入优于西方民主的内容，提供给群众进行自我鉴别优劣、真伪、尺度，在我看来并非多么大的障碍。例如，西方仅仅提民主政治，我们不但要民主政治，还要搞大众参与的民主经济；西方把民主的平等前提解释为一人一票，我们要把民主的平等前提解释为经济平等；又例如，西方提“军队国家化”，我们提“军队人民化”；西方提“议会制度”，我们谈“议员成分”；西方谈三权分立，我们搞全民监督……由此引发左派和右派对于民主内容以及民主实质的大辩论，既不违背共同的民主前提，又融入了社会主义内容对群众进行意识形态的宣传塑造，这对于向往西方民主的群众是既团结又斗争的。
  
社会主义的实质就是比资本主义拥有更广泛更彻底的民主，位卑同志对于这一点应该是没有疑问的吧？我们细致阐述这些民主内容，我们的民主旗帜就必定比西方民主更能引发人民大众的共鸣。当我们要求参与经济领域的民主管理、当我们要求区分议员（人大代表）的阶级地位，当我们要求军队参与社会劳动，当我们要求纪委交出监督权给人民……绝不意味着这面民主旗帜跟社会主义实质相违背。
  
位卑同志在明知“直接向老百姓说我们干社会主义吧之类的话，是很难引起他们的兴趣的。”的情况下，还一心要绕开民主革命旗帜、丢开炙手可热的民主口号，独辟蹊径去亮出一面社会主义革命的旗帜，是否自相矛盾并且舍近求远了呢？各位同志可以想一想，是“往民主旗帜里面加社会主义内容”比较容易令人接受呢？还是“在社会主义旗下挂民主口号”比较容易令人亲近？
  
很显然，当民主革命作为一面旗帜，我们的宣传内容直接就是社会主义实质；当社会主义革命作为一面旗帜，民主作为社会主义的一项主张，然后才开始谈具体的民主内容。事实上，既然我们始终都回避不了民主，为什么不直接谈具体的民主内容？而要先去绕一个弯儿呢？这不是应了一句俗语“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
  
从以上剖析，各位同志不难得出结论，是位卑同志提出的“结合社会主义来讲民主”（位卑语）好呢？还是我们主张的“结合民主来讲社会主义”好？想明白了这一点，位卑同志所持的第4个观点“宣传民主等于为资产阶级服务”的论调，则不言自明了。而第5个观点“宣传的方向应该绕开民主口号，打出社会主义革命口号”很明显就是站不住脚的。 至于第7个观点“二次革命论者的要害是畏惧困难”，这个说法更是不攻自破——主张民主革命的同志，非但不是畏惧困难，反而是面对西化派的任何概念均迎难而上，针锋相对地提出了体现社会主义实质的具体民主主张。面对西化派的挑战，知难而退的恰恰是位卑同志所代表的这一部分同志啊。
  
  暂时先说到这里吧，对第6、8两点的意见，另行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