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包装的二次革命论仍然是二次革命论 ——————评秋火所转刘宇凡文 对于革命性质问题,现在有一次二次的争论。现在看来,二次革命论的思想不仅在大陆几个左翼论坛里流行,香港部分托派也是如此。尽管刘宇凡文章中很多具体的批判乌有之乡之流的观点都是对的,但是他的目的却是通过对乌有之乡之流错误的批判,来为自己鼓吹另一种错误打掩护。文章作者此文文风和李民骐甚为类似,文章主体谈一些十分正确的言论,夹杂着正确的对乌有之乡之流的批判,他的真正主张只有在文章结尾才完全露出来。
在文章第一部分“请君入瓮历史新编”的前半部分,刘宇凡对乌有之乡的丑恶嘴脸进行了揭露,我是同意的,。但是作者很快就话锋一转,开始了作者对西方资产阶级民主的不知不觉的吹捧。西方的法制作为上层建筑的一部分,作为国家机器的一部分,完完全全是资产阶级的暴力统治工具,这本是马列主义的基本常识。但是刘宇凡居然说出了让人诧异的一段话: 源自西方的法治,根本不是一个和谐整体,它内部其实一直有两种原则互相冲突。第一种是统治阶级爱宣扬的那套,强调所有人包括统治者都要服从法律,这当然比公然的党天下好点,但即使在西方,实际上最上层统治者往往可以免责,同时富豪阶级也往往财可通神。另一个法治道统,可以称为庶民的法治,它强调的是对权力需要约束,以保障庶民的民主权利。这个道统,又是同来自下面的社会运动相关联的。 在刘宇凡看来,西方的法律不是资产阶级的,而是有原则冲突的,既有资产阶级的一套,也有劳动人民的那一套——-真是十足的非阶级的观点!西方资产阶级作为法律的制定者,会发善心制订“庶民的法治”,果然是“良心未泯”。难道说“对权力需要约束”就是“庶民的法治道统”?那么美国国会中的大资产阶级反对奥巴马医疗改革,使得其几次碰壁,这种“对权力的约束”也算是“庶民法治道统”的体现吗? 当然我们绝不否认,由于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的斗争,资产阶级被迫把一些有利于人民的条文写进法律,但是这丝毫谈不上改变法律的性质,更谈不上什么“有两种法治道统的斗争”,这是事实上是在美化西方资产阶级民主。而这种美化(往往同时在以“痛恨官僚资产阶级”等冠冕堂皇的词句进行掩护)正是一切二次革命论的共同之处,其实也是必然的。
这一部分结尾,刘宇凡写道:
所以真正的社会主义法治不会一概否定西方实行的法治,而是去芜存菁。今天任何人自称为庶民维权者而又反对上述的法治原则,客观上只能是专制主义者的帮凶。 真正的社会主义当然不会一概否定西方法治,说的不好听些,刘宇凡这里玩弄的是先画歪靶子再射箭批判的理论。我想问问刘宇凡谁要否定西方资产阶级法律中的每一个主张?是斯大林?还是毛泽东?请举出例子嘛。
真正值得注意的是,社会主义必须否定资产阶级法律的根基——保护资本剥削,保护私有制。有些人盲目的迷信西方资产阶级民主,却完全忽视了这个东西的根本目的何在,他与社会主义能否兼容的问题。
在文章第二部分,作者又列举了三种“毛主义者”,甚至居然把重庆官员都算作是“毛主义者”(刘宇凡要不要把胡CORE、习CORE也拉来凑凑数?),都是吹捧所谓重庆模式和不后的,尽管也说了句也有毛主义者认为薄熙来与中央其他领导人的斗争不过是“狗咬狗骨”,所以左派不必参与这个斗争,甚至应该曝露薄的欺骗性 ,事实上,他对于这种正确观点既没有做任何介绍,也没有任何分析。接下来刘宇凡继续其用“争取民主”来代替工农的斗争,痛陈“没有媒体自由”给农民带来危害,但是他却又一次忘记了,只有劳动人民自己组织起来,奋起抗争,才可能捍卫自己的权益,而不是寄希望与抽象的“民主自由”、“媒体”等等。
文章的最后一部分是作者的真心话,也是充分的体现了作者那精心经过包装的二次革命论。我们这里的“二次革命论”鼓吹者工弩、红军万岁、田木等人气势汹汹的质问“没有政治民主你革什么命?”即先争取所谓资产阶级民主,再和资产阶级彻底决裂,这得到了刘宇凡的高度赞同: 所以,不管是想改良还是想革命,都必须以恢复民主权利先行,包括一切公民权利和结社自由,同时实行全面的社会民主改革,直至到劳动人民把握社会经济的最高管理权为止。即使我们不能立实现这些主张,但也应该从现在起以这种独立奋斗精神来启发劳动人民。
也就是说,“恢复民主权利”(刘宇凡不知为何,始终不愿意指出“民主”的阶级性),是革命的前提,同时他给人以这样的感觉,似乎通过“实行全面的社会民主改革”可以使“直至到劳动人民把握社会经济的最高管理权为止”?
总而言之,刘宇凡认为“恢复资产阶级民主权利”是当前首要目的,这与其他二次革命论是一致的,尽管他大谈缺乏资产阶级民主带来的各种害处,他却没有证明这一点:为什么非得有了资产阶级民主才能革命?真要革命的话,资产阶级还会维持形式上的民主吗?
刘宇凡痛陈“阻梗何在?在于官吏专政和官商勾结的恶质资本主义,在于官吏包办主义。”在刘宇凡这里,工农受到侵害是因为官商勾结、官僚包办,难道说“好的资本主义”资本家就不会以种种手段来拼命阻碍工农的“福利”来确保更高的剩余价值么?把剥削压迫归咎于“官僚专制”、“高压”,而看不到官僚专制、高压正是资本统治的衍生物,因此这些人很容易就跑到自由派一边去了。 其实托派一直认为“官僚主义导致了资本主义复辟”,而马列毛主义则认为“正是党内资本主义道路的代表——党内资产阶级体现了浓厚的官僚主义特征”、官僚主义是资产阶级的特征,官僚主义不是原因,而是结果。这也是一个深刻的分歧。
既然刘宇凡认为首要目标是“争取、恢复资产阶级民主”,那么还批判资产阶级自由派干什么呢?他们和你们目标不是相同吗?退一步讲,“批判的支持资产阶级自由派”是完全合乎刘宇凡的逻辑的。 在一个QQ群里曾有过争论,一托派曰:看看你们毛派,为了革命的性质是否是社会主义革命还要对河蟹是否为帝国主义争论,我们托派的理论就不需要!然而,尽管托派的最响亮口号“不断革命”广为人知,一些人早已退化为用工农鲜血来取悦资产阶级自由派的鼓吹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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