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中国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红色中国网 首 页 红色春秋 查看内容

文革系列专题:六十八、江青的文革岁月(五)

2013-12-4 22:57|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1715| 评论: 0|原作者: 水陆洲|来自: 东方红网

摘要: 文革系列专题:六十八、江青的文革岁月(五)时间:2013-12-04 20:00来源:作者:水陆洲点击:40 次文革系列专题:六十八、江青的文革岁月(五)三十六、评主要危险是经验主义一九七五年九月十五日,江青在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上的讲话资本主义在农村复辟是存在一定危险,这是因为刘少奇修正主义流毒在农村中还未彻底铲除。据说在某些地方的生产队还存在着三自一包的修正主义政策,这真是咄咄怪事!据江西同志的汇报,该省某些县份对于 ...
一九七五年九月二十四日,邓陪同毛泽东会见黎笋后,汇报江青在农业学大寨会议期间关于评论《水浒》的讲话情况。(按:是9月12日在大寨群众大会上的讲话,不在会议期间。)
毛泽东说:放屁!文不对题。那是学农业,她搞批《水浒》。
 
一九七五年九月二十七日,邓小平出席全国农村工作座谈会。
他仍强调:当前,各方面都存在一个整顿的问题。要通过整顿,解决农村的问题,解决工厂的问题,解决科学技术方面的问题,解决各方面的问题。(按:他还有意把矛头指向江青和文艺界:)割裂毛泽东思想这个问题,现在实际上并没有解决。比如文艺方针,毛泽东同志说,要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百花齐放,推陈出新。这是很完整的。可是,现在百花齐放不提了,没有了,这就是割裂。恐怕在相当多的领域里,都存在怎样全面学习、宣传、贯彻毛泽东思想的问题。
邓小平还说:不能听到风就是雨。
 
毛泽东关于水浒的评论,无论从内容来看,还是从中央转发的过程来看,都不仅仅是一个文学评论的问题,而是一个具有深刻现实意义的政治问题。
有人说:毛泽东发表的仅仅是一则文学评论,是姚文元把它搞成一个政治号召。
不错,毛泽东是说的《水浒》这本小说。但是,他明确地提出: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这正如毛泽东发出的关于学习问题的指示一样:列宁为什么说对资产阶级专政,这个问题要搞清楚,“这个问题不搞清楚,就会变修正主义。要使全国知道。”姚文元说:“毛主席关于《水浒》的评论很重要,对现在和将来、本世纪和下世纪,坚持马克思主义,反对修正主义,都有重大的、深刻的意义。”毛泽东同意了、肯定了他的这种说法。
邓小平当时也有类似的说法。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毛泽东提出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和矛头指向。只是他此时需要稳住自己的阵脚,不让跟着他走的人产生恐慌情绪而落荒逃跑。
周恩来虽然在重病中,听到毛泽东有关水浒问题的指示后,仍然要身边的人给他找来的关的资料,并听取各方面的反映。一九七五年九月十五日,周恩来与人谈话中说:他们那些人有些事做得太过分了!最近评《水浒》、批投降派,矛头所指,是很清楚的。一九七五年九月二十日,周恩来施行大手术治疗。进入手术室时,周恩来大声说道:我是忠于党、忠于人民的!我不是投降派!在场的邓颖超要汪东兴将此情况报告毛泽东。这说明,周恩来并没有把毛泽东关于水浒的评论仅仅看作是文学评论。他的立场很鲜明地站在邓小平一边。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这个时候,康生也开始政治上的“转向”,三番五次地向周恩来、邓小平,经过王海蓉等向毛泽东提出江青、张春桥的所谓叛徒问题。联系到前一节提到的《红都女皇》事件,说明当时斗争的复杂性。
 
 
四十、毛泽东要江青“五不要”
一九七五年十月二十七日,毛泽东关于江青不要下去“蹲点”等问题的批语
改一改,
不要蹲点。
军队、地方都不要蹲点,
特别在北京,
我在北京没有去个(过)任何一个地方,
说话不要冲口而出。
不要管,
要顾大局,
不要打电话,
不要来看我,
有事写信。
 
一九七五年十一月四日晚,毛主席同毛远新进行了谈话。
主席:对文化大革命,总的看法:基本正确,有所不足,现在要研究的是在有所不足方面),看法不见得一致。
毛远新:这次会议,争取在对文化大革命这个问题上能初步统一认识,对团结有利。目的是通过讨论,团结起来,搞好工作,是这样吧?
主席说:“对”。
主席:“这个不要告诉江青,什么也不讲。”
 
一九七五年十一月十六日晚,邓小平主持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听取毛远新传达毛泽东对刘冰等来信的批评内容。
会上,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王洪文对胡耀邦、周荣鑫进行批评。
 
一九七五年十一月十七日晚,邓小平主持中央政治局会议,听取毛远新传达毛泽东听了16日会议汇报后的指示。
会上,江青、张春桥、王洪文、姚文元对胡乔木、周荣鑫进行批评。
 
一九七五年十二月八日前后,周恩来王洪文谈话
周恩来要王洪文记住毛泽东在一九七四年在长沙谈话时关于“江青有野心”的告诫。
 
这个谈话要点的下达,标志着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的开始。这是毛泽东在一九六六年炮打司令部、一九七0年庐山会议反潮流和一九七一年南巡讲话批林彪以来,又一次为扭转局势作出的重大决策。不管站在什么样的政治立场,都不能不佩服毛泽东作为一个政治家的远见卓识、雄伟气魄和巨大勇气。毛泽东毕竟是一位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而不是任曹操俯仰的汉献帝。
 
一九七六年一月二十日,中央政治局举行会议
邓小平出席会议,再作检讨。
会上,江青等对邓小平进行批判。
 
一九七六年二月,江青在打招呼会议四川小组会议上的讲话
在一次会上,我支持了张铁生。我当时不知道是远新他们抓的。
他带了四十个人去学大寨学习,路过北京,要到清华看大字报,北京市不安排。他找了谢静宜、迟群同志,她们就安排了。他到了太原,请他讲话,他点了火,他才是真正的又红又专。
 
一九七六年三月二日,江青在十二省区会议上的讲话
我对刘少奇有个相当长的认识过程,我是一九六四才认清的。
对林彪也有一个相当长的认识过程。
我对邓小平有个认识过程,原来不了解这个人,只知道主席批他搞独立王国,这我知道,别的我不知道。我把这个认识过程讲一下,你们就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在很早主席就跟我讲过,不要喊打倒刘邓路线了,要有区别,要把邓小平跟刘少奇区别开。我听招呼了,就不跟着喊了,因为大家都喊刘邓路线嘛。我们都一直是在顶着干呐,受伤都不下火线,他保护得好好的,养的那么健健康康的。我是确实对他满腔希望,因为我看到主席一番苦心,怎么样保护他,然后怎么调他回来,用什么方法来恢复他的名誉,来提高他的威信,这我都知道,都看在眼里。他回来,开始对我很好。我倒觉得邓小平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呐,能够谈心的人,我可找到了这么一个人,觉得他可以。那时总理病重,我原来比较忧虑总理这个位置,后来就不太忧虑了,我甚至觉得他可是一个团结安定的因素,这个话对在座的那个同志讲过。我根本不知道有邓小平什么事,特别是我还挺迷信他,七四年啊,可不知道噢,他一直对我都比较讲理的,通情达理的,我说他能团结人。
不过我对他一直有警惕,有这么一个问号。这个人出来以后,从来不说一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有什么伟大的成果,没说,对新生事物憎恨得很。
他是个大汉奸,现在已经走得很远了。邓小平在外事问题上走得相当远了,但是由于主席对外事抓得很紧,所以有一些抓回来了。比方,他投合三木,妥协,这个主席抓了,霸权问题不能妥协。这是个原则问题,妥协了苏修会高兴。关于台湾问题,邓小平拍布什的马屁,我就光看了外交部整的那个东西,其他的还不知道。邓小平完全是代表买办资产阶级利益的,出口原料和外国资本家订长期合同,等等。他还说过,要把杭州、苏州、还有广州,还有许多地方开放给外国人游览,吃喝玩乐,抓外汇。在政治局中,我们很多人抵制他。邓小平把咱们的原油,咱们的石油,连煤炭,棉布统统压价出售。这些都是去年冬天干的。如果给了第三世界缺油的国家,那还情有可原,他是卖给那些大资本主义国家呀。燃料我们自己缺呀。所以我说他是买办资产阶级,代表买办,地主资产阶级,中国有国际资本家的代理人,就是邓小平。目前各大工矿企业,省、市,燃料吃紧,有的已经停产,包括北京,过去我以为只是卡上海,卡辽宁、北京也停产了。电气设备他要下马百分之四十以上,那么下马是不需要了或者怎么样了,并不是!而是不要中国自己造的,去进口外国洋人的。还有一个最近我才听说一台美国的设备装在大庆,我说那可不行,大庆是主席树立的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先进单位,可不能这样,要拿走。后来知道有两台美国货。我不反对进口一点东西,但装在大庆丢中国人的脸,外国人去参观,装着美国人的设备,如果它有某些先进之处,那你先仿制,最好是迎头赶上。
他进口了好多外国设备,不晓得为什么都挤到今年上马。有的设备根本没有处理三废,现在毒害人啊。上海紧急呼吁。现在是救命呐。给了多少?十几万吨吧。那个数字我弄不清,又缺煤,又缺油,因为这都是从原油里出来的嘛。辽宁呢?生产石油,生产煤炭,缺,经常挨饿停产,从挨饿变成停产。就是这个代表买办资产阶级的邓小平,他对第三世界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就是对美国,西德,第二世界有兴趣。那简直是一副奴才相。
为了“风庆轮”,前年就跟他斗了一场。为了“风庆轮”,他骂我,邓小平大发雷霆,大骂我。那时,他急了,暴跳起来了,骂,脸上的肉都直哆嗦。喊,我要调查。后来他一个屁也不打了。这是我跟邓小平第一个回合,比较严重的回合。政治局会不欢而散,一个多月开不起会来。后来,他不得已到我那儿道歉,说两个钢铁公司碰到一块了,我说话走火了。我说没什么,邓小平同志,就这样,就算完了。这一次我说你是个原则问题,我可能在方法上有某些缺点,你是个原则问题。
他作了这样不象样的自我批评,我就又觉得,我这个方法是有不妥当的地方,还照样迷信他。他采取什么方法?他利用会见外宾的机会,主动找我谈话,其中最突出的两次。一次,他说总理的病怎么样,出了多少血,不得了啊,我当时以为他是关心总理。另外一次,总理比较危险,可能动手术了,他就跑到我身边说,不得了了,怎么样危险,最重要的问题要有一个第一副总理呀。我说,那还不是你嘛。你们看我蠢不蠢哪。
我是一个首当其冲的人物。他在去年四月底,不请示主席,擅自斗争一个政治局委员,四月底一直斗我到六月。
这是怎么搞的呢?就是文元同志,还有春桥,当然春桥说罪魁祸首是他呀。五八年就争资产阶级法权这个问题呀。文元的文章写了要批判经验主义,文章写得很好,去年三月中央发了一篇社论,记不清日子了,三月二十一日吧,这个社论大体上是说了这个(手举《经验主义还是马克思列宁主义》一书)。这件事对我印象比较深,我比较仔细地看了这个社论。这是个重要事情,我不过是在偶尔的一个场合,而且是在没有睡觉的情况下,说了批经验主义,所有的都弄到我的头上来,不听主席的。
四月到主席那里告状,所谓请教,那个办法是告状。主席就批了一个文件出来。主席的批示是这样的,主席说,“提法似应提反对修正主义,包括反对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二者都是修正马列主义的,不要只提一项,放过另一项。各地情况不同,都是由于马列水平不高而来,不论何者,都应教育,应以多年时间逐渐提高马列为好。我党真懂马列的不多”。主席批示,经验主义还是放在前头了,经验主义,教条主义都是修正马列主义,这样讲的。他就利用这个文件,说是学习主席的批示,不报告主席,就斗了我。而且把新华社的人也弄上去斗争我,我一看那个形势不对头,我想,我都承担吧,我还替新华社记者都承担了。我讲话,他说我不听你的。我不听你的。
五月三日,主席召集政治局会议,会上对双方都批了,内容暂时在这儿不说。但是他又是根本不讲主席批他们的,把对我们的夸大了,特别是对我。他在政治局是采取三种办法,一种是拉,拉得很紧的;一种是欺骗蒙蔽;一种是打。打中也有分化。首先打我。因为他知道我是一个过了河的卒子。在捍卫主席革命路线上,我是一个过了河的卒子,我很光荣。我这个过了河的卒子,能够吃掉他那个反革命老帅,所以他首先打我。他无组织无纪律,不报告主席,在四月底突然袭击。因为我怕影响团结,我就都担起来。他还不甘心,还要弄。主席在五月三日批他们,建议要看列宁的《唯物主义与经验批判主义》,说列宁说,那是一群人啊,都是大知识分子,大反革命,要坑人。这个他绝口不提。说军队要谨慎,中央委员要谨慎,这个也不提。说是广东帮不要湖南帮的人,说是外国的月亮比中国的好。还有很多了。这些都是批他们的。
我要给同志们讲,我不仅对你们作自我批评,我已经多次作自我批评,作记录的同志都可以证明的。我就想,在林彪问题上,我虽然是对的,但时机不对。我骂了林彪两次,骂了他,这干扰了主席的战略部署,因为那时还不是时机。我因为害重病了,控制不住了,这个我都作了自我批评。在天津,我给我身边的同志都作自我批评,坚决改。重犯怎么办呢,我再改。我们的主席对文化大革命都说了三七开嘛,我多想三,受过冲击的同志,你们多想那个七。三也要一分为二,主席说了。至于那个三,我以前想,那根本不是我错误。打倒一切,怀疑一切,我有一个报告给主席,那是陶铸的,还有国务院也有一份文件,说要层层烧透。当时王、关、戚他们想拿出去,我报告了主席,主席说这个不能拿出去,要保护总理,副总理。全面内战我根本没份,我总觉得在一个革命的进行过程中不可避免的有这样的缺点,那样的错误,要看主流。这是我过去的想法。主席这一总结,我就想,虽然这两个错误不是我的,但是它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间发生的,我是中央文革第一副组长啊,这就要总结经验教训。
到了“四大”(指四届人大)以前,商量名单,主席就告诉家里,要政治局讨论。我们的主席非常尊重政治局的。自从邓小平到了政治局,政治局就成了一个摆设,懂吗?象个花瓶。他不给思考时间,文件事前不发,发了也来不及看,到会上去一大堆,根本来不及看,他就说,政治局通过了,就送主席,强加给主席,然后就利用他陪外宾能见主席,又说,这是主席的,来镇压政治局。
邓小平从来不提批林批孔,他破坏了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三十三条”政治局没有学完。没有学完就斗我了。恐怕地方的同志“三十三条”都学了吧?
邓小平说我是个勇敢分子。说我一切职务撤销,下放劳动啊,说我已经自杀了。其他的,人家不给我看,说怕我看了生气。我还活着嘛,我还活的好好的嘛。我记忆力都要丧失掉了,这样残酷啊。现在看来,全国的谣言都是邓小平弄的。邓小平干我,是有政治阴谋的,是对主席。别人造谣我是武则天。我说,在阶级问题上,我比她先进,但在才干上,我不及她。他们没有历史知识,就是想拿旧社会那个传统观念来对付这两位封建的大的女政治家。她们比男人还厉害,而且是法家。我才干不及她们确实不及。我就是一个马前卒,过了河,不回头。我感到光荣,在这一盘棋上,我是个卒啊,我光荣。有人写信给林彪说我是武则天,有人又说是吕后。我也不胜荣幸之至。他们就是用下流的东西诽谤武则天,诽谤吕后,诽谤我,目的是诽谤主席嘛。还有比这个还厉害的,我就不能说了。这个事情涉及到主席,你们也不要去扩散。
邓小平不仅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案,他是所有的都翻。他利用主席在抓落实各项政策之时进行挑拨,说什么历次运动都要伤害一批有经验的老工人,有经验的老干部。他的话我也背不下来。这也是我后来知道的。主席不是驳了嘛,陈独秀伤害了吗?一直数到刘、林。他挑拨离间,造谣诬蔑,完全是个反革命的两面派,他暴露的比林彪还快。
邓小平欺负主席呀,造谣诬蔑主席呀,残忍啊!法西斯啊!去年主席害感冒,他传那些东西,有一份东西实在不成话,为了这个,我去求过他,他不见,最后第三次我说,你一定要排出一些时间来见我,我说属于我的事,政治局见我错了,我承认错误,改正错误。如果属于你们不理解,你邓小平同志不理解呀,我可以谅解,可以解释,解释以后你还不理解,我等待,再解释。我说你不要去干扰主席,要保护主席的健康啊。
他这个会,从去年十月底开始了,是不是?从去年十月底到现在四个月了,光在政治局开会就三个来月,基本上解决战斗了,才请同志们来的呀。
我希望跟着邓小平犯了错误的同志,没有什么舍不得丢掉,镇压了造反派的,我冒叫一声,应该赔礼道歉,应该解决。另一方面,造反派同志,青年同志也应该说话,不要一下子就抓起来,对大局不利。我是从这个角度来看的,不是说不要弄清是非,不是。原则问题,路线问题应该弄清是非,可是揪起来怎么能解决问题呢?大家坐下来,学习主席的指示不可以吗?
 
一九七六年三月十日,关于“风庆”轮问题的批语
毛泽东
不应该印发。此事是不妥的。
江青干涉太多了。单独召集十二省讲话。
 
一九七六年六月四日,穆青在新华通讯社全社大会上的检查
这期间记者汇报了音乐学院一张内容十分反动的大字报,而我由于立场的错误对它却表示欣赏,认为这张大字报问题提得尖锐,文采也好,许多观点我认为是对的。因此便指挥记者在一篇反映文化部各直属单位讨论“创业”批示的综合内参稿中,摘用了部分内容,上送文元同志审阅。后来文元同志发现这篇稿子方向不对便扣压下来,同时也扣压了类似的一批稿件。对此我十分不满,并在少数同志中间议论过。对文元同志的意图感到不能理解。还胡说什么为什么文元同志对主席关于《创业》和评《水浒》的两个批示,却采取完全不同的两种态度?在文元同志扣压了这些稿件之后,我不仅没有觉悟,相反仍不死心,仍私自伙同李琴同志把音乐学院那张恶毒攻击文化部,攻击党的文艺政策,矛头直接指向文艺革命和江青同志的大字报,通过不正当的渠道传送出去。
关于主席评《水浒》的批示,虽然我当时并不理解其意义,但思想深处是担心再开展一场运动的。因此在听到邓小平向外宾作贼心虚地歪曲主席批示精神的传达后,我十分拥护。以后,我自己也传播过邓小平制造的所谓主席读《水浒》读了三个月,发表了一些感想的说法,极力冲淡和贬低主席批示的重大意义。
九月间,听到记者从大寨回来汇报后,便先入为主的认为江青同志的讲话是不妥的,不是主席的意图,新华社有责任向主席反映。供主席参阅是假,告江青同志的状是真;说维护党内团结是假,维护邓小平修正主义路线,反对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展开反击是真。目的是想在主席面前造舆论,希望邓小平那条修正主义路线能够畅通无阻,实质上是反江保邓,其错误的性质比起刘冰的诬告信来,的确更加严重。今年三月下旬,运动形势逐渐明朗,经过学习主席的教导,我感到这一错误不能再隐隐瞒下去,在一次社核心小组散会后,我和朱穆之、李琴三人谈起此事,我曾主张给文元同志写信主动坦白交代这一错误,但他们都不同意。当时朱穆之说,这件事牵涉外单位的人,我们如果交代出来必然连累他们,会不会把问题搞得更加复杂了。李琴则说,我们宁愿采取被动,如果人家要交代就先让人家交代去,反正此事与批邓无关,我们被动就被动。结果不但没有交代,反而订了攻守同盟,更加加重了自己的错误。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最新评论

Archiver|红色中国网

GMT+8, 2024-6-17 06:17 , Processed in 0.010982 second(s), 12 queries .

E_mail: redchinacn@gmail.com

2010-2011http://redchinacn.net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