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童之伟报告中的所谓重庆打黑“刑讯逼供” 除了断章取义地替重庆涉黑、涉黄首富鸣冤，童之伟报告的另一主要内容是指责重庆打黑中存在刑讯逼供。 童之伟报告中谈到： 【重庆这些数量庞大的全权型专案组织及其活动方式，直接继承了“文革”的专案组体制，它的活动特点，是凭感觉抓人，秘密关押，先抓人后取证，活动全程贯穿于侦查、审查起诉和法院审判的各个阶段，其活动违反宪法、法律规定之处甚多，有些甚至有明显的刑讯逼供犯罪嫌疑。（童之伟报告注释：有关律师已经披露、而相关公权力组织又没有否认的情况显示：这种专案组到审判阶段还控制着被告的人身，可以方便地阻碍律师依法会见被告，可以事实上代表法院在对被告的判决结果方面做承诺或谈条件;至于李庄案，社会大众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正是有关专案组为了防止其刑讯逼供实情败露，才在深夜进入被告羁押场所动员被告“揭发”其律师李庄。支持上述判断的资料有：北京市中关律师事务所朱明勇律师在其当事人进入死刑复核阶段后向最高法和最高检提交的视频、录音，它们是朱明勇律师向“两高”举示的司法证据，我本人曾亲自反复观看过。可参见朱明勇：《樊奇航死刑辩护多媒体材料文字版》(第1-3集)，http://yjz560922.fyfz.cn/art/705062.htm;《律师的界线——陈有西谈“李庄案”的前前后后》，百度文库，http://wenku.baidu.com/view/e0a770bfc77da26925c5b065.html。）】[13] 在这些段落里，童之伟彻底否定了重庆打黑，他称重庆打黑是“直接继承了‘文革’的专案组体制，它的活动特点，是凭感觉抓人，秘密关押，先抓人后取证……有些甚至有明显的刑讯逼供犯罪嫌疑。”但是，童之伟报告丝毫没有给出例证，重庆是如何凭感觉抓人的，是如何先抓人后取证的。难道重庆整个打黑在抓人前都没有取证、都没有一点证据？都是凭感觉？童之伟教授，你可以下这个荒唐的结论，但是纵览你的报告全文，却没有丝毫的证据，你提不出一个论据能说明重庆在抓人前没有任何证据是完全的凭感觉。你的这些行为说好点是“凭感觉抹黑重庆经验”，说差点是别有用心。 而关于刑讯逼供，童之伟倒是给出了注释和链接。童之伟指责重庆打黑“有些甚至有明显的刑讯逼供犯罪嫌疑”，其证据主要是黑社会头目樊奇航辩护律师朱明勇律师提供的材料：樊奇航被刑讯逼供。而《陈有西谈“李庄案”的前前后后》一文的主要证据也是朱明勇律师提供樊奇航被刑讯逼供的材料。 笔者之前曾撰文指出：[14] 【攻击重庆打黑存在“刑讯逼供”，是近几年国内外反共势力为抹黑重庆经验找到的唯一突破口。这些，是江平、贺卫方、陈有西、李庄等“自由派反共势力政法系方面军”的长项。 其实连境外反共媒体的网站自己都承认：“刑讯逼供在中国司法领域本来是普遍现象，不应导致警方领导人受到处分”、“ 因为刑讯逼供不是一个局部的问题，而是一个整体的问题。”[15]更何况，连江平、贺卫方、陈有西、李庄等中国律师“梦之队”所找的主要证据，也仅仅是罪大恶极的黑社会头子樊奇航遭受了刑讯逼供，他们无法证明重庆警方对其他老百姓也滥用刑讯逼供、更无法证明全国只有重庆存在刑讯逼供，而众所周知，广东恰恰是警察对无辜民众滥用警力的重灾区。 从理论和现实实践上说，对像黑社会头子之类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及那些犯罪的资本权贵，如果完全按照江平、贺卫方们所称羡的美式“程序正义”，其结果只能是让这些请得起著名律师的黑社会头子和资本权贵逍遥法外。美国历史上的经典的辛普森案是最好的例子：1995年的辛普森杀妻案和2008年的辛普森抢劫案，完全将江平贺卫方们主张的美式程序正义的肮脏本质暴露给了世人。这两个案件中关于辛普森的犯罪证据，都可以说是铁证如山。但是1995年，辛普森是美国顶尖运动员，大富翁，他花重金聘请了美国的几个顶级律师，组成“梦幻律师团”的豪华阵容——正是由于这个关键的原因，辛普森在杀妻案中无罪开释。13年后，辛普森已经成为欠下巨债的穷光蛋，再也没钱请顶尖律师为之辩护了，因此他这次锒铛入狱，被判33年。[16]十分明显的是，假如13年前辛普森不是大富翁而是普通人，他肯定难逃法律的惩罚。假如13年后辛普森像小布什集团一样有势力，能够聘请美国权威、顶尖律师和法学家为之辩护，找到警方的证据及操作程序中的种种不规范，美国法律仍然会像13年前那样无法对他定罪。辛普森的经历充分证明，有钱人在美国完全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美国的法律就是大资本家统治人民的工具。 再来看看美国是如何对付黑社会头子的。卡罗·甘必诺在1950-80年间是美国最著名的黑帮领袖，此人正是电影《教父》的原型，虽然他被起诉多次，但由于受到一些黑心法学家和黑心律师的帮助，用所谓“程序正义”捆住了相关机关的手脚（正如今天中国为为黑社会及资本寡头服务的黑官僚江平、黑学者贺卫方和黑律师李庄所做的那样），结果这个黑社会头子从未被定罪。 甘必诺家族的第三代教父约翰·高蒂连续曾经3次被美国政府起诉，但3次都被无罪释放了。美国前司法部长痛苦地承认高蒂接二连三的胜诉是执法部门的耻辱。结果，美国全国人民几乎都知道约翰·高蒂是黑社会头子但却一直逍遥法外，他还成为纽约大富翁和头面人物之一。“高蒂”这个词成为黑手党向政府宣战的代名词，媒体甚至称高蒂为“纽约市的形象代言人”。直到1992年，联邦调查局不得不使用非常手段来平息众怒，特工们逮捕了高蒂的副手外号“公牛沙米”的格拉维诺。FBI先放出风声说沙米准备与政府合作，接着散布高蒂要除掉沙米的谣言，最后唆使一名死刑犯在狱中袭击沙米，挑拨沙米与高蒂的关系，最终使沙米决心充当污点证人。高蒂终于被判终身监禁。[17]——看来，即便是在美国，也不是严格遵循江平、贺卫方、李庄们所言的美式“程序正义”的国度。如果FBI不使用破坏所谓“程序正义”的非常手段，恐怕高蒂至今已经进入美国政界甚至当上美国总统了。 童之伟、江平、贺卫方、李庄、陈有西们及他们在体制内的安插的高官们，竟然试图拿所谓王立军对几个黑社会头子刑讯逼供的传闻来给重庆治罪，如此不懂什么叫民主法治、如此不懂扫黑工作的特殊性、如此不了解中国的特殊阶段的国情，可谓是将中国人的脸丢到了美国。 境内外的反共势力，尤其是体制内的自由派反共高官想以“刑讯逼供”问题构陷王立军、抹黑重庆经验，完全是一种丧心病狂的无耻行径，其必然最终遭受人民和历史的惩罚，，必然遭受全人类的唾弃。当然，如果他们能够用铁的事实证明重庆打掉的不是黑社会头子、重庆当年在汪洋治下没有黑社会，而文强是清官，那么就是另外一回事。】 显而易见的事实是，问题的焦点不在于樊奇航是否被刑讯逼供，焦点是樊奇航是否是黑社会。如果重庆警方像美国的FBI那样，已经有充分的证据和理由证明樊奇航是黑社会头目，但是仍然缺乏证据将其全部罪行搞清并绳之于法，采用刑讯逼供手段也是可以理解的。 樊奇航被抓是由于重庆警方对爱丁堡“6·3”枪案穷追猛打的结果。据文汇出版社《共和国大案侦破纪实》一书记载：[18] 【抽丝剥茧揪出枪案背后黑手尽管已抓捕归案的吴川江口风很紧，但警方还是通过对其他犯罪嫌疑人的审讯获得了一条重要信息：6月9日，樊奇杭在离开重庆时，特意叮嘱和指使张孟军等人将“6·3”枪案使用的枪弹赶快丢弃…… 说起樊奇杭，重庆“道上”的人感觉有些陌生，因为在圈中大家都叫他樊华，他手下的马仔则称他“樊哥”。樊奇杭出生在万州区，39岁，2001年曾因寻衅滋事罪被万州区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一年零六个月。】 而据相关媒体报道，在铁的事实面前，经过最高人民法院复核，樊奇杭被执行死刑：[19] 【最高人民法院复核认为，被告人樊奇杭组织、领导人数众多、骨干成员基本固定的较稳定的犯罪组织，有组织地通过违法犯罪活动或者其他手段获取经济利益，具有支持该组织活动的经济实力，以暴力、威胁或者其他手段，有组织地多次进行违法犯罪活动，称霸一方，为非作恶，欺压、残害群众，严重破坏当地经济、社会生活秩序，其行为已构成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罪。该黑社会性质组织严重危害了当地的社会管理秩序，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社会危害性极大。樊奇杭系黑社会性质组织的组织者、领导者，也是该犯罪集团的首要分子，应当按照该组织和该犯罪集团所犯的全部罪行处罚。樊奇杭指使该组织成员故意非法剥夺他人生命，其行为已构成故意杀人罪。樊奇杭首先提出犯意，明确授意组织成员杀害被害人李明航，提供被害人信息、作案工具枪支经费，并通过视频辨认确认被害人身份，在案发后指示组织成员转移、销毁作案用的枪支，并提供资金资助。樊奇杭作为该组织的组织者、领导者和该犯罪集团的首要分子，应当对该起故意杀人罪承担全部罪责。樊奇杭所犯故意杀人罪情节恶劣，后果和罪行极其严重。樊奇杭曾因犯敲诈勒索罪、寻衅滋事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在刑罚执行完毕后五年内又犯罪，系累犯，表明其不思悔改，主观恶意极深，人身危险性和社会危害性极大，应依法从重处罚。对樊奇杭所犯数罪，均应依法惩处并予以并罚。第一审判决、第二审裁定认定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定罪准确，量刑适当，审判程序合法，核准重庆市高级人民法院的二审刑事裁定，并下达了执行死刑的命令。】 为慎重起见，笔者阅读了童之伟及朱明勇等人的提供的为樊奇杭辩护的所有报告及材料，但是他们无法证明樊奇杭并非黑社会头目，他们所有的、可靠的证据仅仅是樊奇杭可能遭受刑讯逼供，他们妄图拿这一点否定所有樊奇杭犯罪证据，妄图重演当年刘涌案一幕。再加上该案重要人物、保利俱乐部的经理唐筱等人目前在逃，因此根据司法实践，该案某些内容及相关证人证言当然无法完全彻底公开。（《保守国家秘密法》第八条规定，追查刑事犯罪中的秘密事项属于国家秘密。根据该法第十一条第一款的规定，公安机关可以根据刑事案件的影响程度确定在逃犯的侦查卷宗为国家秘密及相应的秘密等级，保守重要案情，保障侦查、审判不受干扰。）而童之伟、朱明勇们则利用这一点，在互联网上大肆炒作案情，甚至要彻底否定重庆方面一百多本证据。童之伟、朱明勇、贺卫方、李庄等自由派反共势力的恶行，必将最终遭受党和人民的惩罚。 说到对黑社会头目之类的犯罪分子的刑讯逼供，不仅在中国存在，在美国同样普遍。众所周知，在美国，一旦被怀疑为是伊斯兰恐怖分子，或者是共产主义、毛主义铁杆信仰者，其宪法规定的权力就会被完全剥夺，中情局、FBI等机构往往采用刑讯逼供的手段来取证。在审讯所谓的“恐怖分子”和“可疑人员”时，美国屡屡使用刑讯逼供，这甚至得到了今天政府和总统的“许可”。众所周知，布什总统、奥巴马总统坚持不检控使用酷刑的中央情报局人员，甚至对这些滥用刑讯逼供的特工严加保护。[20] 酷刑与私刑是美国历史上最血腥最黑暗的现象。美国的私刑专门指有些地方的民众直接迫害甚至杀害被他们指称有罪的人。这些曾经在美国合法存在了将近两百年(1878～1964)。酷刑的受害者包括白人在内的所有族群，但黑人是主要的受害者。从1882年到1968年不到八十多年的时间里，仅仅有案可查的私刑受害者，就达4743人，其中3442名为黑人，1294名为白人。直到1964年通过了新的联邦民权法，方才彻底打破。[21] 不仅如此，在今天的美国，甚至存在警察普遍的对普通民众滥施暴力和刑讯逼供现象，可参看国新办发表《2010年美国的人权纪录》一文[22]： 【《芝加哥论坛报》2010年5月12日报道，芝加哥警察局被控在没有合法授权的情况下对嫌疑人进行逮捕、铐在墙壁或金属长凳、不提供正常三餐、很少休息、不提供床铺浴室等“软酷刑”获取非自愿供述。据报道，2010年3月22日，俄勒冈州波特兰市一名警察开枪打死一名无家可归者。(注26) …… 美国冤案错案频发。据统计，在过去20年内，美国共有266名含冤入狱的嫌疑犯在经过DNA鉴定后，被无罪释放，其中包括17名已被判死刑的嫌疑犯。(注37)《华盛顿邮报》2010年4月23日报道，华盛顿特区警方承认对一名14岁少年起诉的41项罪名是错误的，其中包括4项一级谋杀罪名，而该少年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些罪名。伊利诺伊州威尔郡和宰恩市警察局各对一名嫌疑犯进行刑讯逼供，采取各种非法手段逼迫其承认杀害自己女儿，两人已分别在监狱被关押了8个月和5年，后经过DNA鉴定被宣判无罪释放。另一位名叫吉布斯的人被错判杀害一名妓女遭监禁19年，直到2010年6月，纽约市才支付62岁的吉布斯990万美元赔偿。(注38)】 以上所有这些遭受美国警察非法刑讯逼供弱势群体，都无法从根本享受以赚钱为目的的律师们的保护，因为他们是穷人。因为在美国，只有黑社会头目、大资本家等富人权贵才能享受律师的保护。而童之伟、贺卫方、李庄、江平们就是要在中国复制美国的资本专制制度。 按照童之伟、贺卫方、李庄、江平等人根据樊奇杭遭受刑讯逼供就彻底否定重庆打黑和重庆司法实践的逻辑，作为童之伟、贺卫方、李庄、江平等人理想之地的美国的司法和政治制度，早应该被彻底否定了。但是童之伟、贺卫方、李庄、江平等人一方面对重庆吹毛求疵甚至断章取义造谣污蔑，另一方面又无限制地美化美国，要把美国的以资本专制为本质的社会制度完全搬到中国。其主要原因不过是因为，这些黑律师、黑学者、黑官员的利益，已经和国内外的大资本家的利益融为一体了，因而他们彻底否定代表人民利益的重庆经验。 童之伟、贺卫方、李庄、陈有西、江平之流黑律师、黑学者、黑官员的出现，是中国社会经济社会大转折的必然。90年代以来，通过侵吞国有资产及残酷剥削劳动者，中国已经出现了一个非法的暴富阶层，这个阶层掠夺了中国社会大部分财富，他们很多人利用黑社会手段保护及扩大自身的利益。只要这个暴富阶层存在，自然会有一大批官员、学者、律师为之服务并谋求利益。李庄等人介入重庆打黑并大肆进行舆论炒作，他们竭尽全力、颠倒黑白地为彭治民、龚刚模、樊奇杭、文强等黑社会头目和黑资本家服务，主要动机有两个：第一，获得高额报酬。第二，获得为黑社会、黑资本家辩护的知名度，为未来谋求高额利益打下基础。也就是说，只要由这个非法的暴富阶层存在，自然会出现童之伟、贺卫方、李庄、江平之流亲美、反毛、反共的黑律师、黑学者、黑官员。而重庆经验所代表的社会主义复兴潮流，自然触动了这个非法暴富阶层的利益。也必然引起这个阶层的反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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