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军指挥官井冈山卫士的战后总结: 在推演完成之后,我让草庐棋士把双方的损失发过来。草庐棋士发了这两张图: 第一张是德军的总损失。 第二张是盟军的总损失和撤退到英国的空降部队。 诚如草庐棋士在第一篇笔记里所讲,战争是与不确定性共舞的科学和艺术。不确定性越多,科学和计算的部分就越小,艺术和赌博部分就越大。一方面,赌博是必须的,另一方面,赌博的后果又是沉重的历史和道德负担。一个德军/盟军算子是一个团/旅,算子翻面,千命殒,算子移除,万骨枯。在未来的斗争中,我们也无法避免这种情况。在历史的关键节点,敢于国家、军队和人民的命运赌博,敢于承担历史的重任,是革命者必须具备的品质。在这里,我想引用电影《淮海战役》的剧本里毛主席的一段话来与诸位读者共勉: 所谓战略决战,简单说,就是赌国家的命运,赌军队的命运。这个“赌”字啊,很不好听,可又找不出一个更恰切的字来代替它。就是这么一回事,“啪”地一下,压上去了!正是因为如此,事情临到了面前,又禁不住心“扑扑”地跳。哪有这个道理啊?心跳的什么呢?我们不怕燃烧,我们不怕白热化,我们不怕烫着这里,烫着那里,我们的手不能发抖啊! 60万对80万,这是一锅夹生饭,夹生就夹生,也要把它吃下去! 在本场推演中,处在绝对物质劣势的草庐棋士显然在吃一碗“夹生饭”。 在推演之前,草庐棋士告诉我他想打一场“不一样”的诺曼底战役。至于与什么“不一样”,他没有交代。按照我对战争史的了解,我猜这个“不一样”是指的是和历史结局“不一样”。如果草庐棋士真的如我所想的要去改变历史的话,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把全部或大部的盟军“赶下海”。尽管我和草庐棋士在兵棋上交流不多,但是我也知道每个有点野心的诺曼底德军指挥官都会把这个将盟军“赶下海”的目标当作是最高荣耀。 如果德军计划的目的真是如此,那么德军主力唯一可能的集结方向就是英军对面的卡昂方向,而不大可能是美军对面的圣洛方向。这一判断有如下几条依据:第一,英军总兵力不如美军,补员速度较慢,指挥系统迟缓;第二,此处地形平坦,有利于德军装甲部队进攻;第三,德军装甲部队的增援入场方向多是地图右下方(东南方),有利于向卡昂和英军登陆的滩头集中。 参照以上假设,我在英军方向的推进较为谨慎和迟缓,至少堆叠两个旅/团,而且与友邻部队形成配合。由于事先判断美军方向不是草庐棋士的攻击重点,美军的推进较为大胆,经常是单团突进,并同时向瑟堡,科唐坦半岛南端和圣洛方向推进。但是事实与我的想象差距很大子。德军在前三个回合不仅没有在英军方向发起值得一提的进攻,还把五个装甲师/装甲掷弹兵师调到了美军对面。结果美军的全线推进计划全线受阻,差点因为没能在第七回合攻下瑟堡而被直接判定失败。英军方向则颇有意外收获,首先是在第三回合占领了卡昂,为后续突破德军东部防线占领了出发阵地。德军“西重东轻”的部署给了盟军可乘之机。但是,盟军没有很好地把英军兵力集中到突破地段,导致突破之后无力维持卷击态势,最后又让德军把防线填补了回去。美军前期四面出击的问题直到第七回合占领瑟堡之后才有所缓解,但是尽早突入布列塔尼的机会已经永远失去了。美军直到推演结束也没能实现历史上合围德军主力的目标。 总结下来,盟军的战前计划没有任何一项得以顺利推进。这充分反映了军事史上的一句老话:The enemy also gas a vote. (敌人也有发言权)。整个推演的过程更像是不断地用新计划来给旧计划补漏,然后在应对自己的危机的同时发现给对手制造危机的机会。当计划赶不上局面的变化的时候,就利用变化以后的新局面来开启新的计划,这或许就是兵棋推演的魅力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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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不眠: 不容易,草庐棋士百忙之中想起自己的账号密码了。 我个人对于德军的第一个战略重大决策,选择保地而不是保人是遗憾的。 当然我这是钢铁雄心四的经验,没玩过这 ...
乐不眠: 不容易,草庐棋士百忙之中想起自己的账号密码了。 我个人对于德军的第一个战略重大决策,选择保地而不是保人是遗憾的。 当然我这是钢铁雄心四的经验,没玩过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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