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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的历史不容篡改(十七)下

2013-6-24 05:04|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1264| 评论: 0|原作者: 水陆洲 |来自: 东方红网

摘要: 第五节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毛泽东不再担任国家主席八届七中全会结束的当天下午,毛泽东从上海来到杭州。第二天,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陈云、邓小平、谭震林、陈伯达、胡乔木、杨尚昆,还有田家英、吴冷西、李友九,也来到杭州。毛泽东在这里主持讨论、修改政府工作报告稿和《关于人民公社的十三个问题(修正稿)》。四月十二日,毛泽东 ... ... ...

毛泽东的历史不容篡改(十七)下

时间:2013-06-23 23:12来源:来稿选登 作者:水陆洲 点击: 9 次

第五节    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毛泽东不再担任国家主席

 

八届七中全会结束的当天下午,毛泽东从上海来到杭州。第二天,刘少奇、周恩来、朱德、陈云、邓小平、谭震林、陈伯达、胡乔木、杨尚昆,还有田家英、吴冷西、李友九,也来到杭州。毛泽东在这里主持讨论、修改政府工作报告稿和《关于人民公社的十三个问题(修正稿)》。四月十二日,毛泽东离开杭州,乘专列经济南、天津回到北京。

四月十八日到二十八日,二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在北京举行。

这次会议根据宪法的规定,选举了国家领导人。选举刘少奇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宋庆龄、董必武为副主席;选举朱德为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林伯渠、李济深等十六人为副委员长;决定周恩来继续担任国务院总理。毛泽东从一九五六年起多次提出的不再担任国家主席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

在二届人大一次会议召开前夕,四月十五日,毛泽东主持召开了最高国务会议第十六次会议。这是他最后一次以国家主席的身份主持最高国务会议。在会上,毛泽东对国家机构主要领导人员候选人作了说明。他说:为什么国家主席候选人是刘少奇同志,而不是朱德同志?朱德同志是很有威望的,刘少奇同志也是很有威望的。为什么是这个,不是那个?因为我们共产党主持工作,我算一个,但是我是不管日常事务的。有时候管一点,有时候不管。经常管的是谁呢?是少奇同志。我一离开北京,都是他代理我的工作。这已经是多年了。在延安开始就是如此,现在到北京已经又十年了。在延安,比如我到重庆去,代理我的工作就是少奇同志。以他担任主席比较适合。同时,朱德同志极力推荐少奇同志。我说,你们对调一下,把少奇同志过去的工作(委员长)请你做,他很高兴。在上海会议,在七中全会,就决定这样做。宋副委员长改任国家副主席,还有董必武同志担任副主席,一正两副。
 

第六节    党内通信
 

卸去了国家主席职务,毛泽东的心情并没有轻松下来。八届七中全会刚刚开过,关于春荒缺粮的报告就由周恩来送到毛泽东那里。报告是国务院秘书厅整理的,反映山东、江苏、河南、河北、安徽五省的缺粮情况。这五个省,都是产粮大省,这不能不引起毛泽东的分外关切。同时送来的,还有中央救灾委员会办公室关于十五个省春荒情况统计表。

四月十七日,毛泽东看过这两个材料,立即作了批示给周恩来,请他将这两个材料,在三日内,用飞机送到十五省委第一书记手收,请他们迅即处理,以救2517万人的暂时(两个月)紧急危机;同时,由你找人大代表中十五省在京开会代表谈一次(着重五省),每人分发文件一份。毛泽东为这两个文件起了一个很警醒的题目:《十五省二千五百一十七万人无饭吃大问题》。

四月二十六日,毛泽东又批转了内务部的一个报告。报告说,河南、河北的春荒已经停止发展,山东的农民外流现象大部分已经停止,浮肿病现象开始下降,但少数地区春荒仍在发展。毛泽东在批语中要求各省市自治区党委,务必要采取措施,妥善安排,渡过春荒,安全地接上麦收和早稻,多种瓜菜,注意有吃而又省吃,闲时少吃,忙时多吃。千万不可大意

在全国出现了如此普遍的春荒,不难想象,对毛泽东会有多大的触动。这时,全国从南到北已陆续进入春耕大忙季节。在此重要时刻,如何真正调动农民和基层干部的积极性,解决直接影响农业生产的几个关键问题,以达到增产的目的,实在是一个迫在眉睫的大问题

四月二十九日,他又提笔写了一封《党内通信》。这封信很特别,写给省、地、县、社、队、小队六级干部,一直捅到最基层。信写好后,先征求刘少奇、邓小平、周恩来、陈云、林彪、朱德、谭震林、彭真的意见,又征求了在北京参加人代会的几位地方负责人柯庆施、曾希圣、周林、刘仁的意见。他在信里提出了六个问题:第一,包产问题;第二,密植问题;第三,节约粮食问题;第四,播种面积要多的问题;第五,机械化问题;第六,讲真话问题。
这六个问题,看起来不是什么大的理论问题,却是当时影响农业生产的几个关键问题、要害问题,是针对大跃进以来在农业生产方面存在的一些错误做法提出来的,贯穿着一个中心思想,就是要实事求是。

关于包产问题,他说:根本不要管上级规定的那一套指标。不管这些,只管现实可能性。例如,去年亩产实际只有三百斤的,今年能增产一百斤、二百斤,也就很好了。吹上八百斤、一千斤、一千二百斤,甚至更多,吹牛而已,实在办不到,有何益处呢?

关于密植问题,他说:不可太稀,不可太密。许多青年干部和某些上级机关缺少经验,一个劲儿要密。有些人竟说愈密愈好。不对。”“既然要包产,密植问题就得由生产队、生产小队商量决定。上面死硬的密植命令,不但无用,而且害人不浅。因此,根本不要下这种死硬的命令。密植问题,是当时干部、群众中争论很大的一件事。越密越好的观点,那个时候相当流行,还很顽固,是生产瞎指挥的重要一条,对农业生产影响极大。

对粮食问题,他说:经过十年八年奋斗,粮食问题可能解决。在十年内,一切大话、高调,切不可讲,讲就是十分危险的。须知我国是一个有六亿五千万人口的大国,吃饭是第一件大事。

关于播种面积要多的问题。他提出播种面积要多,确定目前几年的方针是:广种薄收与少种多收(高额丰产田)同时实行

关于机械化问题,他提出一个重要论点:农业的根本出路在于机械化。这件事要用十年时间来做。他要求每省每地每县都要设一个农具研究所,试制新式农具。还说:用机械制造化学肥料这件事,也包括在机械化之内,逐年增加化学肥料,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党内通信》中的最后一个问题,是讲真话问题。这是全篇的点睛之笔。他说:包产能包多少,就讲能包多少,不讲经过努力实在做不到而又勉强讲做得到的假话。收获多少,就讲多少,不可以讲不合实际情况的假话。对各项增产措施,对实行八字宪法,每项都不可讲假话。老实人,敢讲真话的人,归根到底,于人民事业有利,于自己也不吃亏。爱讲假话的人,一害人民,二害自己,总是吃亏。应当说,有许多假话是上面压出来的。上面一吹二压三许愿,使下面很难办。因此,干劲一定要有,假话一定不可讲。

毛泽东最后写道:同现在流行的一些高调比较起来,我在这里唱的是低调,意在真正调动积极性,达到增产的目的。

      毛泽东这封通信,以其特有的风格和通俗生动的语言写出来,就像是跟广大基层干部和农民群众谈心似的。他讲的也就是他们所想的,个个问题切中时弊。这封信一传播开来,立刻在全国农村中引起强烈反响。尽管在某些地方,受到过某些领导人或领导机关一时的封锁,但终究是封锁不住的。这封信来的时机也很好,南方正在插秧(不少地方还在那里就密植问题争吵不休),北方也正在春播。毛泽东见事早,抓得也早。这封信把许多人从盲目性中解放出来,对当时的农业生产起了明显的积极作用。

继毛泽东的《党内通信》之后,五月七日,中共中央发出两个重要文件,一是《关于农业的五条紧急指示》,一是《关于分配私人自留地以利发展猪鸡鹅鸭问题的指示》。两个文件出台了两项重要政策:明确家畜家禽实行公养私养两条腿走路的方针;恢复了社员的自留地,规定仍然按照原高级合作社章程的规定,自留地不超过也不少于每人平均占有土地的百分之五。毛泽东在审定《关于农业的五条紧急指示》稿时,加写了一句话,强调恢复自留地的必要性:没有自留地不能大量发展私人喂养的猪鸡鹅鸭,不能实行公养私养两条腿走路的方针。

这样,在人民公社方面,不仅在实际上恢复了高级社的规模(就作为基本核算单位而言),也部分地恢复了高级社的某些政策,并且开始注意解决如何发挥集体和社员个人两个积极性的问题。这些政策的恢复,对帮助农民渡过粮荒、发展农村经济起了重要作用。

在农村出现春荒的同时,工业方面的问题也突出起来。二届人大一次会议通过的一九五九年的计划指标,毛泽东曾一度认为,比较恰当,比较合乎实际。然而,他很快就发现,仍是高指标,问题并没有解决。从四月份的生产情况看,上海会议拟定的第二季度分配钢材二百五十万吨的方案,肯定要落空。毛泽东便委托陈云进一步研究钢产指标问题。与此同时,四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中央书记处召开会议,也责成中央财经小组研究一下钢产指标和钢材分配问题。总的精神是稳住阵地再前进,免得继续被动

五月十五日,陈云给毛泽东写信,汇报对钢铁生产指标的调查情况。他一方面阐述了钢材生产指标定为九百万吨的理由,另一方面也如实反映了冶金部负责人的意见,说:冶金部参加会议的同志,认为钢材数量定为九百万吨(即钢的数量定为一千三百万吨)太少了,会使下面泄气。他向毛泽东提出:我希望同财经小组的几个同志,包括鹤寿同志,一起向你汇报一次。请你有空时找我们。

六月十三日,毛泽东在中南海颐年堂召开中央政治局会议,研究工农业生产和市场问题。周恩来、李富春、李先念、廖鲁言等在会上汇报了有关情况。这次会议正式决定,将一九五九年的钢产指标降到一千三百万吨,对基本建设项目也作了较大幅度的压缩。毛泽东就高指标等问题讲了话。

他说:本来是一些好事,因为一些指标那么一高,每天处于被动。工业指标,农业指标,有一部分主观主义,对客观必然性认识不足。”“工业也好,农业也好,指标我们都是同意了的。比如去年十二月武昌会议的两千万吨钢。到了今年一月,有些同志以陈云同志为代表,提出两千万吨难于完成。可是那个时候还难于改变。因为还是一月,人们还想大干一番。那个时候可以转一下,转得比较主动些。但是要转成上海会议的一千六百五十万吨的指标不可能,转成现在的一千三百万吨也不可能。世界上的人,自己不碰钉子,没有经验,总是不转弯。

他说:今年根本不要理那个一万零五百亿斤,就是按照去年的实际产量,只增一成、二成、三成。听说包产的结果是六千亿斤,但是我看,我们过日子还是放在四千八百亿斤。”“那么高的指标,吹了,不要了。我们自己立一个菩萨,就在那里迷信这个菩萨。要破除迷信。什么两千万吨钢,多少万担棉花,根本不理。一个时候,我们自己头脑发昏。”“明年的工业指标切记不可高,我看大体就是今年的指标,低一点也可以。

他说:许多问题是料不到的。谁知道吹共产风?根本不管价值法则、等价交换,一办公社,共产风就吹出来了,没有料到。现在落实到一千三百万吨钢,我也没有料到。许多事情是料不到的。粮食那么紧张,去年大丰收,今年大紧张,也没有料到。要随时注意新问题,发现新问题。虽然出了这么多乱子,但是最大的成绩是自从去年北戴河会议以来,各级党委注意搞经济了。

他说:过去就是片面性,只注意高炉、平炉的生产设备能力,煤的账不算,焦炭的账不算,矿石的账不算,容积也不算,运输也不算。真正一算,从前那么高的指标就不行。真正一算,是一千三百万吨钢、两千万吨铁。”“不晓得讲了多少年的有计划按比例发展,就是不注意,不是综合平衡。各个工业部门的联系,工业部门跟农业部门的联系,重、轻、农的联系,就没有顾到今年还可以抓七个月,这七个月就要搞平衡。

最后,毛泽东说:我到井冈山,头一仗就是打败仗。这是一个好经验,吃了亏嘛。据吴冷西回忆说:我特别注意到他讲到第一次抓工业像秋收起义时那样,头一仗打了败仗。他详细讲到他在秋收起义时在田里躲了一夜,第二天还不敢到处走动,因为四面都有地主的民团,第三天才找到了起义队伍。他说,当时非常狼狈。因为从来没有带过队伍打仗,没有经验。抓工业也没有经验,第一仗也是败仗。据我记忆,从去年十一月郑州会议到武昌会议到上海会议,毛主席曾多次作过自我批评,但像这次会议上这样的自我批评还是第一次。这两天会议开下来,大家心情都比较舒畅,而且开始有一种感觉,认为毛主席已经做了这样的自我批评,我们自己也得承担自己那一部分的责任,周总理和富春同志发言时就有这样的表示。

在这次会上,毛泽东还表示,过去的大跃进,使全党注意抓工业,这是极大的收获,出现了一些问题,知道了缺点,这就是有成绩。现在农村中要解决的问题是食堂如何办?想摸一下,准备最近出去,中央会议六月不开了。

根据这次会议的精神,中共中央在同一天发出《关于调整一九五九年主要物资分配和基本建设计划的紧急指示》,批准国家计委《关于一九五九年主要物资分配和基本建设计划调整方案的报告》。

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中,报刊宣传对浮夸风和共产风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相当多的这方面的错误口号,如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等,就是在报纸上以醒目位置提出来的,在全国产生了重大影响。纠势必也要总结这方面的教训。毛泽东在十三日的会议上,已经提出这个问题。根据他的提议,刘少奇于六月二十日下午在中南海西楼主持召开中央政治局会议,专门讨论报刊宣传问题。会议结束后,毛泽东在住处听取了彭真、胡乔木、吴冷西关于这次会议情况的汇报。毛泽东说:我们不能务虚名而得实祸。现在宣传上要转,非转不可。听完汇报,已到晚上八时三十分。次日(六月二十一日)零时三十分,毛泽东登上南下的专列离开北京,下午到达郑州。他打电话给北京,提议在庐山召开省市委书记座谈会,征求政治局常委的意见。当天晚上刘少奇召开会议,同意这个提议。

毛泽东又经武汉来到长沙。他准备回故乡韶山看一看,然后上庐山开会。

从第一次郑州会议到庐山会议召开前夕,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毛泽东走过一段艰难的历程,出现了许多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他时时刻刻地注视着形势的发展,尽力想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沿着健康的轨道走。他克服重重阻力,果断地、大刀阔斧地(然而在有的问题上又有些犹豫地)调整政策和生产指标,使它们能够尽量符合实际,符合群众的利益。应当肯定,半年多的纠,收到了比较明显的效果,在一些重要方面,刹住了的思潮的泛滥,使经济混乱的情况有所改变。

他对未来充满自信,同时也感到纠还有一些阻力。他想借在庐山召开会议的机会,总结一下经验,进一步统一认识。六月二十八日,他从长沙给正在武汉的周恩来打电话,商量庐山会议召开的具体问题。他说,人们的头脑有些发热,需要冷静下来学点政治经济学。这次会议不要搞得太紧张,要适当注意休息。他还告诉周恩来,他出了一些题目让与会者讨论。按照毛泽东的本意,庐山会议基本上还是要沿着半年多来纠的路子,继续克服和解决工作中的缺点和问题。不料,在庐山会议期间,事情却又发生突然的变化。

第二部分对原文的评论

本书原文基本反映了毛泽东在一九五八年十月至一九五九年六月,纠正开展大跃进运动和建立人民公社运动中的错误的活动。但是本书在评价这些活动的时候,它所持的基本观点是:从一九五八年六月到一九五八年十月,开展的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错误是主要的,成绩是第二位的;毛泽东关于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的根本指导思想是错误的。

原文(在第一节中)中说,“毛泽东发动的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由此引发的共产风和极左思潮,来势猛烈,犹如一列急速行驶的火车,一时根本刹不住。而且毛泽东一直认为大跃进和人民公社运动总的是正确的,强调成绩是主要的,缺点错误是第二位的。因此,不能设想,通过这次会议就能把错误的东西都纠正过来。

原文(在第二节中)中说,“从第一次郑州会议到八届六中全会,毛泽东连续主持召开三次中央会议,历时一个多月。他是在用心研究和纠正工作中的缺点、错误,并力图从理论上、政策上解决这些问题。但这只能说是纠的开始。问题还没有更多地暴露,有的已经暴露,也还没有进入毛泽东的认识领域,或者没有被他所重视。毛泽东反对作假,但仍被某些假象所蒙蔽。他一方面纠,另一方面在他头脑里仍然有不少的东西。纠的任务还严重地摆在毛泽东和中共中央面前。

原文(第六节中)说,“而每一次政策和生产指标的调整,在事实上,总是部分地否定了最初设想的那个一大二公的人民公社模式,并在一定程度上纠正着大跃进的失误。”“但是,由于的指导思想没有得到根本扭转,纠就不能不受到很大的局限。而毛泽东对这一点并没有认识到。

当然,这种观点并不是本书的独创。

胡绳的《七十年》说:“由于当时毛泽东对错误的的性还缺乏足够清醒的认识,对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仍然完全肯定,所以纠”左“的努力,虽然逐步有所深入总的都是在保持1958年关于大跃进和人民公社的”左“倾指导思想的大框架内进行的,而且沿着反右派扩大化以后的把阶级斗争当作[文化教育 要矛盾的思路,认为如果怀疑或者否认大跃进和人民公社,那就是‘观潮派’和算帐派‘,或者简直就是敌对分子。”

薄一波的《回顾》也说:“从195811月第一次郑州会议开始的纠‘左’,由于历史的局限性和认识上的原因(当时是在充分肯定‘三面红旗’下进行的……在这个前提下纠‘左’,当然是不可能彻底的)”。

肖冬连等的《文革前十年史》说:“毛泽东没有、也不可能从根本上认识‘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的错误”。“毛泽东不愿承认失败”,“毛泽东仍然执着于‘三面红旗’”,“纠‘左’不彻底”,“八个月纠‘左’的根本不足之处,在于对‘三面红旗’本身没有触动”。“毛泽东纠‘左’的实质,是纠正比毛泽东还性急的‘左’”。

以上事实说明,他们认为,当时纠“左”的的目标不在于纠正大3大运动和亿公社化运动中出现的“左”的错误,而在于“纠正”毛泽东“左”倾路线——即社会主义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的根本指导思想。

这也正是当时党内一些人的思想和行动纲领。这就预示着卢山会议的一场斗争是不可避免的了。

阅读本章结合学习毛泽东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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