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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的历史不容篡改(十九)上

2013-7-10 09:49|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1943| 评论: 0|原作者: 水陆洲 |来自: 东方红网

摘要: 庐山会议闭幕后第四天,毛泽东离开庐山到南昌。从南昌乘专列到杭州。在这里休息了两天,后经上海、南京、徐州、济南、天津,于一九五九年八月二十七日回到北京。沿途中,不断找当地一些地、县级干部谈话,了解情况。

第四节    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社会主义部分

  杭州会议一结束,毛泽东开始了他的一段特殊的读书生活。 

  人们熟知,毛泽东酷爱读书,读书伴随着他度过了一生,成为他不可须臾离开的东西。在古今中外的政治家、革命家当中,像他那样酷爱读书,读过那样多的书的,恐怕不多。他曾说过(那是一九三九年他四十六岁的时候):“年老的也要学,我如果再过十年死了,那末就要学九年零三百五十九日”。毛泽东实践了自己的诺言,直到一九七六年病危的时候,也没有中止读书。他最后读书的时间,有记录可查,是一九七六年九月八日晨,也就是临终前一天的五时五十分,是在医生抢救的情况下读的,读了七分钟。毛泽东离开人世间的那一刻,也就是他的读书生活结束的那一刻。 

  毛泽东这一次集中时间所读的书,是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社会主义部分,并指定陈伯达、胡绳、邓力群、田家英同他一起读。从一九五九年十二月十日起,到一九六0年二月九日结束,历时两个月。 

  鉴于一九五八年“大跃进”中发生一些问题,干部中存在一些混乱思想,毛泽东深感各级干部非常缺乏经济学的知识。他自己也觉得需要加强这方面的学习和思考。在一九五九年的第一次郑州会议上,以后又在一九五九年庐山会议上,他建议大家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这次他自己带头来读。 

  毛泽东读《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情况,邓力群有一个比较详细回忆: 

  “这一年的12月上旬,正在杭州的毛主席,指定陈伯达、胡绳、田家英和我同他一起读苏联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编的《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第三版)社会主义部分。‘教科书’分上下两册,上册十九章,主要讲资本主义部分;下册从第二十章起,至第三十六章共十七章,连同结束语,讲社会主义部分。这次计划读的部分是下册。毛泽东对这次读书活动亲自安排,规定每天下午一起读书,并吩咐胡绳、田家英和我轮流诵念,边读边议。我们三个人又商量了一下,作了分工:他们俩轮流朗读,我作记录。12月10日读书开始,边读边议,听毛主席谈话,大家也插几句话。毛主席起初未注意我们的分工,问我:你怎么不读?我说:我的口音不标准。毛主席看看我,知道我在作记录,就没说什么。 

  在杭州前后二十五天,除去三个星期日和1960年元旦,实际读书的时间是二十一天。每天下午读,一般从四时左右起到九时左右吃晚饭止;也有时从二时、五时、六时开始读,到七时、七时半、十时结束。 

  记得12月19日是个星期六,晚上九时读书结束,宣布星期日放假一天,胡绳、田家英和我想利用假期到苏州逛一逛,当晚出发,夜半到达,为了不误读书,我们又乘夜车于星期一早晨赶回来。 

  26日,是毛主席六十六岁生日,也没有中断读书。只是毛主席要我们读书小组的几位同志同他一起吃晚饭。客人只请了当时在浙江工作的江华及其夫人吴仲廉两位。江华是井冈山时期的老同志。饭后,毛主席赠给每人一册线装本《毛泽东诗词集》 和他当时写的两首词作为纪念。 

  我们读书的地点是西湖畔丁家山的一所平房,上丁家山只能步行。30日,下雨,毛主席依然拄着手杖登上了丁家山读书,从下午六时读至十时,读了二十页,是读得最多的一天。 

  1960年1月3日是星期日,照常读书。 

  在杭州的这段时间,读完了第三十二章,第三十三章开了头。我每天记录,并在梅行同志帮助下,当天整理一遍。离开杭州前,将已读部分谈话记录整理成册,并冠以《读〈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社会主义部分)笔记》。经胡绳、田家英看过,做了个别文字改动。 

  1月4日,我们和毛主席离开杭州,去上海准备参加1月7日至17日在这里举行的政治局扩大会议。 

  5日下午,在停靠上海站的火车上,读完了第三十三章,我即把整理好的记录交给中央办公厅,请他们打印、分送政治局常委。 

  政治局扩大会议分组讨论时,各组要求参加毛主席读书小组的人传达毛主席读书时的谈话内容。我被分到朱德、邓小平同志所在的组。我问:毛主席没叫传达,可以传达吗?邓小平同志说:可以传达。于是,我按照整理的记录详详细细地做了传达。陈伯达、胡绳、田家英也在其他三个小组里分别传达了毛主席读书的谈话内容。 

  毛泽东读书很认真,一边听朗读,一边看书本,还不时在一些提法下面画横道,或者在旁边画竖道,打记号。当时我坐在毛主席身旁,也跟着他在我读的那本书上照样画。从头到尾,都这样画。有的段落,毛主席画了以后接着就发表议论,有的长,有的短。我把毛主席的这些议论记录在自己的笔记本上。有的段落,毛主席没有发表议论,只是说了‘对’、‘好’、‘正确’、‘赞成’、‘同意’,或者‘不对’、‘不正确’、‘不赞成’、‘不同意’,或者一两句话,这类肯定或者否定的评语,我就记在自己读的教科书上。有的段落画了以后,毛主席既没有发表议论,也没有说对与不对。 

  胡乔木同志在上海会议上听了传达后,把毛主席读书的谈话记录和我读的那本书一起拿去看了。看完以后,他对我说:你那本书上有跟着毛主席画了杠的地方,有毛主席的简单的旁批,这些内容记录里面没有整理进去。据他看,整理的记录内容,批评教科书的居多,肯定的偏少;而旁批肯定教科书的是多数,批评的是少数;只有把这两部分合起来,才能够全面地完整地反映毛主席读书的见解。乔木这个意见是正确的。 

  上海会议结束后,我们随毛主席去广州,在白云山读完了第三十四章至第三十六章和结束语,至此“教科书”下册读完,时值1960年2月9日。陶铸、胡乔木同志参加了这段读书活动。” 

  毛泽东读《政治经济学教科书》谈话,经邓力群等人进行整理,形成一个比较完整的近十万字的谈话记录。谈话内容涉及的范围非常广泛,包括哲学、经济学、科学社会主义、国际问题、当前国内的一些政策问题,以及对一些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的评价等等。 

  毛泽东读这本教科书,有一个显著特点,就是紧密结合中国的实际,结合当前中国正在做的事情和他个人正在思考的问题,发表议论。有些是有感而发,有些是带有总结经验的性质。并且从中国的经验同苏联的经验相比较中,来探讨一些问题。毛泽东读教科书的另一个显著特点,就是独立思考,又有分析。他说这次读书采取了“跟着书走”的方法,是为了了解作者的观点和方法。但他的思想并没有只是跟着书走,既肯定正确的东西,又有大胆怀疑,提出许多不同的观点和独到的见解。毛泽东读教科书还有一个显著特点,就是他是作为一个革命家、政治家、战略家,而不是作为一个学者来读;他不是在那里坐而论道,而是结合读书考虑中国应该怎样做

  毛泽东读教科书谈话中,提出许多重要的思想观点。例如:关于怎样掌握完整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的问题;关于如何认识规律的问题;关于如何研究政治经济学的问题;关于生产力的大发展,总是在生产关系改变以后而不是生产关系改变之前的观点;关于社会主义社会两种所有制问题;关于劳动生产过程中人与人的关系问题;关于社会主义条件下价值规律的作用问题;关于社会主义国家怎样对待物质利益原则的问题;关于社会主义社会发展阶段论的观点;关于中国四个现代化的提法问题;关于战争与和平的问题;关于任何国家的共产党都要创造新的理论的问题。 

  运用对立统一规律,分析矛盾,是毛泽东一生中观察问题、研究问题和处理问题使用的根本方法。这个方法始终贯穿在读教科书的谈话之中。他说:“对立统一的法则,对各种事物都是适用的。这样来研究问题、看问题,就有了一贯的完整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毛泽东批评教科书没有运用这个世界观和方法论来分析事物。他说,当作一门科学,应当从分析矛盾出发,否则就不能成其为科学。 

  毛泽东用对立统一规律,来说明量变与质变的关系,说明量变中就有部分质变的道理。部分质变论,并不是毛泽东最先提出的,但经他重新提起并加以发挥,在中国哲学界产生了广泛影响。这个观点,在他看来,不仅有哲学意义,还有实践意义。就像他所说的:“在一个长过程中,在进入最后的质变以前,一定经过不断的量变和许多的部分质变。这里有个主观能动性的问题,如果我们在工作中,不促进大量的量变,不促进许多的部分质变,最后的质变就不能到来。” 

  关于如何认识事物规律的问题,毛泽东说:“要认识事物的规律,必须进行实践,在实践中必须采取马克思主义的态度来进行研究,而且必须经过胜利和失败的比较。反复实践,反复学习,经过多次胜利和失败,并且认真进行研究,才能逐步使自己的认识合乎规律。只看见胜利,没有看见失败,要认识规律是不行的。”毛泽东批评这本教科书总是先下定义,从规律出发来解释问题,有点像政治经济学辞典。他说:“规律自身不能说明自身。规律存在于历史发展的过程中。不从历史发展过程的分析下手,规律是说不清楚的。”“研究通史的人,如果不研究个别社会、个别时代的历史,是不能写出好的通史来的。研究个别社会,就是要找出个别社会的特殊规律。把个别社会的特殊规律研究清楚了,那么整个社会的普遍规律就容易认识了。要从研究特殊中间,看出一般来,特殊规律搞不清楚,一般规律是搞不清楚的。”这里,他为人们指出了一个研究和认识规律的基本方法。 

  关于如何研究政治经济学,他说:“我们要以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平衡和不平衡、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的平衡和不平衡,作为纲,来研究社会主义社会的经济问题。政治经济学研究的对象是生产关系,但是要研究清楚生产关系,就必须一方面联系研究生产力,另一方面联系研究上层建筑对生产关系的积极作用和消极作用。这本书提到了国家,但没有加以研究,这是这本书的缺点之一。当然,在政治经济学的研究中,生产力和上层建筑这两方面的研究不能太发展了。生产力的研究太发展了,就成为自然科学、技术科学了;上层建筑的研究太发展了,就成为阶级斗争论、国家论了。” 

毛泽东说:“政治经济学和唯物史观难得分家。”他根据世界历史的发展进程,阐述了生产力、生产关系、上层建筑这三者之间的辩证关系。他说:从世界的历史来看,资产阶级工业革命,不是在资产阶级建立自己的国家以前,而是在这以后;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的大发展,也不是在上层建筑革命以前,而是在这以后。都是先把上层建筑改变了,生产关系搞好了,上了轨道了,才为生产力的大发展开辟了道路,为物质基础的增强准备了条件。当然,生产关系的革命,是生产力的一定发展所引起的。但是,生产力的大发展,总是在生产关系改变以后。”“一切革命的历史都证明,并不是先有充分发展的新生产力,然后才改造落后的生产关系,而是要首先造成舆论,进行革命,夺取政权,才有可能消灭旧的生产关系。消灭了旧的生产关系,确立了新的生产关系,这样就为新的生产力的发展开辟了道路。”这是一个重要的理论观点,从根本上说,反映了世界历史发展规律。  

关于社会主义社会两种所有制问题,是毛泽东特别感兴趣、也是谈得比较多的一个问题。这也不奇怪。从“大跃进”以来,他就一直在想这个事情,认为这是摆在他面前的一个现实问题。毛泽东指出,社会主义社会的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不能长期并存,否则“就不适应生产力的发展,不能充分满足人民生活对农业生产越来越增长的需要。不能充分满足工业对农业原料不断增长的需要。而要满足这种需要,就要把集体所有制转变为全民所有制”。他说:“人民公社将来从基本队所有,经过基本社所有,转变为全民所有以后,全国将出现单一的全民所有制,这会大大促进生产力的发展。”“如果不从基本队有制转变为基本社有制,人民公社还不能巩固,还可能垮台。”他是从两个角度考虑这个问题的。一个是从有利于发展生产力的角度,认为集体经济的规模越大越有利于解放生产力;另一个是从巩固工农联盟的角度,认为在小合作社的基础上,工农联盟也是不巩固的,必须从小合作社发展到人民公社,还必须从人民公社基本队有发展到基本社有,再从社有发展到国有。毛泽东在谈话中,以喜悦的心情,说到一些地方已经提出人民公社如何先从基本队有过渡到基本社有的问题,个别地方甚至已经发生了从社有过渡到国有的问题。应当说,毛泽东在称道一些“过渡”典型时,不是一点戒心也没有。什么戒心呢?一九五八年刮“共产风”的深刻教训,他是记在心里的。他既希望早一点过渡,又怕一平二调的“共产风”再度刮起。他看到浙江的一个材料,说有些公社现在又出现了一平二调的情况。他说:“全国都要查查,有没有同类情况,还可能再次出现‘共产风’。”他反复叮嘱:“我们将来实现这个转变的一个决定性的条件,是社有经济的收入占全社收入的一半以上。在转变的时候,是队共社的产,而不是社共队的产。社员在这种‘共产’以后,比在这种‘共产’以前有利。 

  毛泽东特别重视在劳动生产中人与人的关系问题。这是他从一九五六年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特别是一九五八年南宁会议以来,不断强调的一个问题,形成了他的一个思想特点,并且用于指导实践。读教科书时,又反复讲这个问题。他说:“所有制问题基本解决以后,最重要的问题是管理问题。这方面是大有文章可作的。劳动生产中人与人的关系,是改变还是不改变,对于推进还是阻碍生产力的发展,都有直接的影响。”在社会主义条件下,劳动生产中人与人之间,应当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按照毛泽东的意见是:对领导人员来说,“要以普通劳动者的姿态出现,以平等态度待人”。对企业的管理来说,要“采取集中领导和群众运动相结合,工人群众、领导干部和技术人员三结合,干部参加劳动,工人参加管理等”。他还进一步指出,劳动者最大的权利是管理权,包括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各种企业、管理文化教育。这些,体现了毛泽东对工人阶级和其他劳动者的权利和主人翁地位的维护和尊重,反映了毛泽东的民主观和平等观。 

价值规律是经济学中十分重要的问题。毛泽东对社会主义条件下价值规律的作用是肯定的,而且比斯大林又前进了一步。他说:“价值规律作为计划工作的工具,这是好的,但是,不能把价值规律作为计划工作的主要根据。我们搞大跃进,就不是根据价值规律的要求来搞的,而是根据社会主义经济的基本规律,根据我国扩大再生产的需要来搞的。如果单从价值规律的观点来看我们的大跃进,就必然得出‘得不偿失’的结论,就必然把去年大办钢铁说成是无效劳动、土钢质量低、国家补贴多、经济效果差,等等。从局部、短期看,大办钢铁好像是吃了亏,但是从整体、长远来看,这是非常值得的。因为经过大办钢铁的运动,把我国整个经济建设的局面打开了,在全国建立了很多新的钢铁基地和其他工业的基地。这样就使我们有可能大大加快建设速度。”“总之,我们是计划第一,价格第二”。  

关于物质利益原则问题,是教科书讲的比较多的一个问题。毛泽东很不满意教科书关于这个问题的论点。他认为:教科书“把物质刺激片面化、绝对化,不把提高觉悟放在重要地位,这是很大的原则性错误”。他说:“教科书常常把物质利益的原则,一下子变成个人物质利益的原则”。“他们所强调的物质利益,实际上是最近视的个人主义。”物质利益是一个重要原则,但总不是唯一的原则,总还有另外的原则,教科书中不是也常说“精神鼓励”原则吗?同时,物质利益也不能单讲人个利益、暂时利益、局部利益,还应当讲集体利益、长远利益、全局利益,应当讲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暂时利益服从长远利益,局部利益服从全局利益。“应当强调艰苦奋斗,强调扩大再生产,强调共产主义前途、远景,要用共产主义理想教育人民。”“要兼顾国家、集体和个人,把国家利益、集体利益放在第一位,不能把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毛泽东这些意见,代表了当时人们所普遍崇尚和遵循的一种主要价值取向和道德准则,对思想建设起了重要作用

  毛泽东在读教科书谈话中,首次提出社会主义发展阶段论,说:“社会主义这个阶段,又可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不发达的社会主义,第二个阶段是比较发达的社会主义。后一阶段可能比前一阶段需要更长的时间。”把社会主义社会划分成不发达的和发达的两个阶段,是在探索符合中国实际的社会主义中得出的重要论断。这是一个科学的创见,也可以被认为是毛泽东从“大跃进”的经验教训中受到的启示。在“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高涨的时候,毛泽东以及中国共产党内许多干部曾一度认为,用不了多长时间,甚至是很快,社会主义就可以向共产主义过渡。实践打破了这种空想。过了一段时间,毛泽东便提出这个论断。 

  实现四个现代化,是中国共产党在新中国成立后不久提出来的全国人民的奋斗目标,最早见之于周恩来一九五四年在一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的《政府工作报告》中:“建设起强大的现代化的工业、现代化的农业、现代化的交通运输业和现代化的国防”。后来,毛泽东在一九五七年发表的《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和《在宣传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改变了这个表述,提法是:“建设一个具有现代工业、现代农业和现代科学文化的社会主义国家。”一九五八年中共八届二次会议的决议采用了毛泽东的提法。这个提法有一个优点,它不仅在物质文明建设方面,而且在精神文明建设方面,不仅对发展生产力,而且对发展文化都提出了现代化的要求。但是没有提国防现代化。(交通运输业可归入工业,因而可不单独列出。)这次毛泽东读教科书时,提出“要加上国防现代化”,这样,对“四个现代化”就形成了比较完整的表述。后来,周恩来在他的报告中又把其中的“科学文化现代化”改为“科学技术现代化”,一直沿用了下来。 

  关于战争与和平问题,毛泽东也谈了一些意见,主要有以下一些。 

  “一九五九年,欧洲十几个国家共产党的会议中说,现在出现了永远消灭战争的可能性,出现了把一切物力、财力利用来为全人类服务的可能性。这种说法,没有马克思主义,没有阶级分析,没有把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区别开来。”“只要阶级斗争存在,战争总有一天不可避免。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在全世界范围内,局部战争没有断过。美帝国主义现在的战略是,在准备大战的条件下,搞局部战争,连锁反应,一个一个地吃掉我们。这当然是不可能实现的。”“世界大战还是有两种可能性。即使签订了不打仗的协定,战争的可能性也还存在。帝国主义要打的时候,什么协定也不算数。至于打起仗来用不用原子弹、氢弹,那是另一个问题。”“我们是希望不打世界大战的,我们是希望和平的。争取十年、二十年的和平,是我们最早提出的主张。如果能够实现这个主张,对整个社会主义阵营,对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都是很有利的。” 

  这些意见代表了中国共产党在战争与和平问题上的基本看法。随着国际形势的发展,这个问题后来演变成为中苏论战的一个重要方面。 

  毛泽东提出这样一个观点,哲学家都是为政治服务的。他说,冯友兰在《四十年的回顾》中,用自己的事实驳斥了所谓哲学不为政治服务的说法。接着他说: 

  “我们党里有人说,学哲学只要读《反杜林论》、《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就够了,其他的书可以不必读。这种观点是错的。马克思这些老祖宗的书,必须读,他们的基本原理必须遵守,这是第一。但是,任何国家的共产党,任何国家的思想界,都要创造新的理论,写出新的著作,产生自己的理论家,来为当前的政治服务,单靠老祖宗是不行的。只有马克思和恩格斯,没有列宁,不写出“两种策略”等著作,就不能解决一九0五年和以后出现的新问题。单有一九0八年的《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还不足以对付十月革命前后发生的新问题。适应这个时期革命的需要,列宁就写了《帝国主义论》、《国家与革命》等著作,列宁死了,又需要斯大林写出《列宁主义基础》和《列宁主义问题》这样的著作,来对付反对派,保卫列宁主义。我们在第二次国内战争末期和抗战初期写了《实践论》、《矛盾论》,这些都是适应于当时的需要而不能不写的。现在,我们已经进入社会主义时代,出现了一系列的新问题,如果单有《实践论》、《矛盾论》,不适应新的需要,写出新的著作,形成新的理论,也是不行的。” 

  毛泽东在这里说的,就是对马克思主义既坚持又发展的问题,就是对马克思主义应当采取的科学态度。 

以上摘引的,只是毛泽东读教科书谈话的一部分,远远不能涵盖谈话的全部内容。毛泽东读教科书谈话相当系统地反映了他的理论观点和政策思想。其中有许多观点和思想,对全党不但有着理论指导作用,而且有着直接的政策指导作用。读教科书期间,一九六0年一月在上海召开的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应与会代表的普遍要求,毛泽东这个谈话的内容,分别在会议的各小组会上进行了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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