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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阶级视角看韩寒团队刊登80后民工自述

2013-7-22 23:56| 发布者: 玉表| 查看: 975| 评论: 2|原作者: 秋火

摘要: 这样的工人自述文字,出现在韩寒团队近年来精心打造的大众电子杂志上,一方面是资产阶级企图笼络工人,煽动落后性的手法值得批判分析,本质值得揭露和警惕,另方面是工人阶级本身的各种匮乏和新的变化,值得关注和思考。
从阶级视角看韩寒团队刊登80后民工自述的五大感想
秋火

昨晚更新《每日工界视角》时,我读建筑工人王本松的有关报道和他的“杂文”时,略做了些点评(见该帖第25页第487楼),发微博时还说这些报道和文字让人很想说些什么。我想了很多,还真是五味杂陈,我归纳出五大感想,按照有趣程度,最有意思的写在前面。


1.刊登民工自述:大资本的统战工具韩寒团队转向笼络工人阶级?

第一,这样的工人自述文字,出现在韩寒团队近年来精心打造的大众电子杂志《ONE·一个》上,说明了自由主义精心包装的大资产阶级的统战舆论工具韩寒团队继续笼络工人的深远用意,极为有趣。必须说明的是:韩寒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队,根据几年前南方系的公开意图,是想把韩寒推举到“总统”的高度的。南方系与韩寒团队显然都是自由主义包装的体制内后台,后者暂时还没有明确的工人口碑,但南方系与工人运动有较多纵深联系,《ONE·一个》恰恰是准南方媒体腾讯与韩寒团队合作的产物。假如他们是策略性地转向统战工人,那就算得上重大动向了。

正因为不确定,所以我花了一个小时专门看了一下《ONE·一个》的网站,看了从去年到今年的一些过刊。大致推测到这么个脉络:该杂志2012年10月创办后,着重于轻趣味、文艺小讽刺和拓展想像力,始终重在吸引年轻人,但开始时似乎没有很确定的读者阶层定位;过了两三个月后才渐渐明确起来,那就是面向受过高等教育或有小资梦的年轻工薪族(职员和小白领、或迟早要成为职员白领的在校学生)。重要的是社会本身的转变:受过较高教育的职员乃至小白领都日益无产阶级化,蚁族、屌丝就是这一群体的自嘲,而底层普工的受教育程度也在提高、包括通过网络也见识了更多,于是职员和产业工人这两个劳动阶层早已开始趋近,增长着相互认同。这种阶层合流,加之社会危机、以及劳资冲突的加深,使得大资产阶级的前沿网络杂志——例如《ONE·一个》开始尝试采纳一些较有思想的产业工人的文字,以整合、扩大读者群的阶层构成。他们开始采纳建筑工人王本松的文字是在上个月,今年6月,以后很可能还会采纳更多有关工人的文字,设计关于工人生活的问答。

我之所以说韩寒团队继续想笼络工人,因为他们之前笼络过。2010年时韩寒写过一篇博文谈上海的工人,2012年初方舟子揭批韩寒时我还翻了出来,点评、揭露了一番。不过我懒得追究他“统战工人”的政策持续了多久。只是看到韩寒博客的主要受众还是小资文青、娱乐界女粉丝之类的,不好作为长久的统战无产者平台。现在好了,有了专门的杂志,而且还能做成应用程序下载到手机里,直接躺在宿舍里按着手机就能看杂志、写文和投稿。从2011年的一些自由派评论以及当年12月的“韩三篇”、不久后发生的方韩之争以来,我开始认为韩寒团队的存在很早就是同时兼有商业目的和政治目的,而决不仅仅是赚钱那么简单。它的政治位置用一个很简单的说法概括就是:大资产阶级的统战部,过去它一直以精心打造的伪激进、实则温和自由主义的面目,统战小资群众、自由派学生和“体制内改良派”的媒体、知识界。我猜想它现在转向“统战工人”是精心策划的结果,而不是乱来的,这很可能是整个统战工人阶级的重大计划的小小一环。这个杂志出现在2012年10月份(“恰好”在十八大前夕),又“恰好”在今年上半年经济困境加深、工人抗争日益深化的背景下转向笼络工人,值得继续有所关注。


2.刺眼的阶级鸿沟:个性及文化追求的“奢望”与底层工人的原始粗陋

第二,王本松的杂文给我的最强烈感想就是他那种很特殊的矛盾,却相当深刻地反映了普遍存在的阶级鸿沟问题:他一方面生活极为粗糙糟糕,过着原始社会野蛮人般的集体生活,另方面他的文笔却是精致细腻,思想饱满而充沛,反映出对个性、自由的追求与对生活的无限热望,可是他这样的精神和思想在原始社会般的工地却只是一种奢望,是底层工人群体中很特殊的,然而如果我们从受过教育的更为体面的工薪阶层的角度去看,大多数对个性和自由的追求,难道不是一种非常正当、非常起码的愿望吗?!在这种诘问里,我简直感觉到了精神的刺痛,不仅因为我也身同感受(我也是和王本松一样有某种思想兴趣坚持和追求的工人),更因为这个看似很少数工人的困境问题,实则反映了许多底层工人与其他有文化的劳动阶层的精神差距、更不用说与大小资产阶级文化的天差地别的阶级鸿沟!

当然,有很多工人即使有闲暇也不会看书、更不用说写东西。但闲暇只是部分条件,还有更多条件抑制着工人的文化需求。很明显的问题是:在一定环境和条件缺乏的情况下,相应的一定需求也会被抑制。人们会选择去看书,首先要有1/足够、而且比较稳定的闲暇时间、精力,2/还要有足够的书,3/有安定的心思,4/有集体看书的足够空间和安静的氛围,——这里每个条件都很重要。然而在大多数工厂和工地,这几个条件都非常惨淡:1/根本没有足够和稳定的时间,超长工时,超多的加班,工地上没日没夜的加班;2/总体来说工业区的书极端缺乏,书店都在市区、较大的商业区;3/工厂基本工资那么低,都忙着加班,工地没日没夜地干活,安定的心思从哪来?不排除很少数工人,就像王本松那样有着极大的读书生活热情,会有他的一套办法达到某种适于读书思考的安定心境,但人类文明更应该是让任何有一点兴趣的人都能够获得知识和思想,而不是倡导个个都在艰苦逆境中挑灯苦读——那是太悲哀了。最后,根据我的经验,我在工业区几乎根本无法找到足够的、安静的阅读写字空间(我也曾经很想找这么个氛围,即使蹿过一些社区的小型图书馆,也经常有各种嘈杂因素,比如街坊大妈抱小孩来耍,那比呆在出租房里还要吵,但如果呆在出租房,采光、通风都很差,空间狭窄,坐在桌子前伸个脚都麻烦,而且并不安静,四面八方各种声音应有尽有),结果我发现只有在深圳的书城和图书馆才同时有足够的空间、明亮的灯光、宽阔的桌子、安静的氛围以及比较多的书(顺便吐槽:人文社科类还是太少了)。

阶级鸿沟不只表现出一种差距;个性追求与“原始生活”的尖锐矛盾还的确反映了包含在“个性追求”名义下的许多华而不实,然而这可能是爱恋着小资文化的王本松没有认识到的。我认为在一个生存如此艰难和辛酸的情况下,生存其中的人,他的文字应该更多地服务于现实。王本松的那篇文章算是服务现实、批判现实的良好一步,但是他不是刚刚开始学习写作,而是据说从高中甚至初中时就喜欢舞文弄墨,据说还追随了韩寒许多年,还看过很多小资文人的作品,他在文艺爱好上走过了那么多年才写了这么一篇反映自己现实生活的文字(也许他还写过一些而没有发表,可是他还是写得太少了,凭他多年的经历,他早就可以写这样一篇反映现实,他现在都已经31岁了,但在我看来一个刚工作两年、有点文笔爱好的19岁工人都应该写现实生活的记录,哪怕如实地写也会很生动,那才是真正的有思想有觉悟)。所以我说王本松属于“知识分子型的工人”,他同时生活在两个平行、僵硬并存的精神世界里,没有融合,两条线时常割裂,错愕,只是偶尔交集。这类工人占的比例很少,不过他们倒反映了普遍问题,而且往往反映得更为尖锐,因为他们本身是工人阶级,却又最想突破工人自身的困境。


3.建筑工人的阶级觉悟与青年一代带来的新变化

在潇湘晨报采访他的那篇报道中,他的说法证实了长期以来我们对建筑工人的认识,即:建筑工人更多是有种地经验的农民工,更多人半是农民、半无产阶级,无产化程度不高,易满足,阶级觉悟较差,用王本松自己的话来讲就是他们有“奴性”。但是却也不能静止地看问题,应该看到有变化的一面,特别是年轻一代加入建筑行业,他们更重视体面、更懂得生活(同样那篇报道最后提到),而这些年轻人会带来更多的抗争性。在王本松那篇文章里就有这么几段生动的描述:

「早上八点,包头电话过来,问我们怎么还没到工地,我说我们今天需要休息,不做事,这个益阳老几冲我吼,说一个月内没给他完工就别想拿钱,我开的外音,我们中间年龄最大的老乡闻声跳起,接过电话开始嬲他娘,另一老乡也凑过来,说黑工地都没人敢赖他一块钱,说不干了,叫他马上过来给大伙结帐,敢拖欠一毛钱就要揍得他流屎,我见两位老乡都很激动,抢回电话大声补充,告诉他不要以为挨饱了揍就可以赖掉工钱,没这个好事!

「这个喜欢拿工钱来压人的包工头,最终被一伙涟源人抽得脸蛋肿成馒头,原因无他。在工地,人们对未拿到手的工钱总是透着股危机感,容易躁动。

「当时老乡看不下去,要去劝架,我说还没出屎呢,看戏看戏,你看他那一身肉,好像好好打的样子。

「这个傻瓜,他以为抓住了民工的鼻子,但那也是底线和痛!」

不知道那些看韩寒团队《ONE·一个》杂志的小资白领读者会不会有点脊背发凉呢?这些,不就是工人的斗争觉悟的生动描述吗?又怎么能对建筑工人觉悟简单、机械地一概而论呢!其实,我的一个越来越大的感觉就是,无论是在工厂、工地还是餐馆这种服务业,随着工人的年轻化和流动性增大,工人的反抗性变得更强(需要说明的是流动性增大首先是资本家在市场竞争中有意造成的,但是流动性增大也使得工人更不顾忌抗争可能丢掉饭碗的后果,饭碗本来都不稳定了,那么为了争取利益还不如放手一搏) 。所以,应该有更辩证的看法,看到工人群体变化发展的一面,建筑工人的阶级化水平虽然仍低于大工厂的产业工人,但是他们的抗争精神却正在起变化,各行各业工人的青年一代越来越发挥着领头羊的角色。


4.底层男工的性饥渴问题,兼谈女性无产者的卖淫问题

第四,王本松的文章里提到“偷内裤”的猥琐男,还有工人招妓的事,这些是文章里最惹眼的几段,这些颇具灰色幽默的描述,实质是一个重大社会问题:底层工人(尤其是男工聚集的工地和部分工厂)的性饥渴问题。由于恰好最近在微博上被李天一案带动起了一些泛左网友讨论到对妓女、卖淫合法化的看法,我也卷入其中,所以就更有感触了。

因为我在微博的争论中已经说到这些问题,已经发表了一些看法(有兴趣的话这个帖),这里我就不重复了。这里我想澄清的是,我在微博上说妓女的存在解决了男性的性饥渴,这只是一种客观存在的事实(不管你态度如何它就是客观存在),并不等于我赞同或认为只有妓女才能解决底层男人的性饥渴。我说过,无论妓女的存在还是底层男人的性饥渴,都是资本主义社会带来的悲哀,这些都不会因为任何行政命令或道德说教就消除了。相反,国家打压或道德禁欲只会进一步压制妓女或压制饥渴男、从而更加损害男女无产者的利益。

根除妓女只有靠社会革命,消灭资本主义的劳动力商品化现象,让人人都有体面尊严生活的保障。而彻底地、合理地解决底层男人的性饥渴问题,最起码要达到1/保障体面尊严、并且完整、像样的家庭生活(使夫妻可以一起生活并有足够空间),2/缩短工时(让工人有足够闲暇精力恋爱、过性生活),3/根本改变资本主义人与人之间自私自利相互竞争的普遍关系,在新的社会共同体发展多种多样的群体政治文化活动(创造充分的男女集体联谊机会)。在不可能立即打倒资本主义的情况下,卖淫合法化,主要就是为了使客观存在、禁也禁不了的妓女大大减少被警察和黑社会盘剥迫害的情况,甚至使妓女有可能进行更有力的斗争(例如在一些发达国家,妓女组织工会和争取权益的示威游行,也是一种工人运动)。而要应对广大底层男工的性饥渴,有关调研披露、社会公益的联谊交友活动和交友网站或许都多少有助于缓解,国外左翼主张的色情文化合法化、堕胎合法化,中国近十年来倒是在资本主义商业利益的驱动逐步做到了,但对色情文化的压制仍然很厉害。其实色情文化恰恰不会导致性犯罪增加,而会减少伤害他人的性犯罪,因为如果在色情电影合法化的同时规范、分级管制这些资源,会让更多成年人“自己解决”,未成年人也会得到真正的性教育,起码得到比现在更好的引导。但是更重要的恐怕还是争取提高工资缩短工时的斗争,有了更多钱和业余时间,才好解决性爱问题。


5.底层工人纵有种种缺陷但不应片面看待自身、盲目自卑自嘲
更不应该“显摆”自身缺陷、“博取”小资读者的“亲切感”和廉价关注

第五,这也许让王本松和其他工人朋友看来或许不舒服,但我还是要说出来:这篇文章流露出底层工人的“痞气”和自我作贱心态,但我认为这并非偶然,而是作者在有意迎合韩寒团队那拨人,更是韩寒团队长期以来对读者价值观精心引导的结果。当然,这些“痞气”和自我作贱心态,是残酷的资本奴役所发扬的社会底层的粗俗鄙陋一面,底层工人不可避免地普遍存在着,但这粗俗的一面却反映在了韩寒团队以小资趣味人群为主要受众的文化杂志上,非常耐人寻味。这种煽动工人落后性和流氓无产者“痞气”、套取廉价“亲切感”的民粹路线,是韩寒团队长期形成的风格,也是它“统战工人”的一大特点。

先要搞清楚我说的“痞气”是指什么。就看王本松的文章,例如他引述底层男工对妓女的蔑视时带有一种流氓气,正巧还是以“老板”的心态:“所有货色都是一句搞不搞,连句老板都不会叫”。其实底层工人很容易效仿甚至膜拜欺压他们的资本家的心态,这很常见,但不代表追求工人利益的人应该对这种现象“习以为常”;正是资本家的心态处处充满了蔑视、欺辱被剥削者的意识,混合在“我们男人”的性别意识中就更让一些人“理直气壮”了。但是不用多少脑筋就懂得:同样是男人,一次招妓50块钱还嫌贵的民工男,你能比鼓吹“两个女朋友、五个情人、八个床伴”、一年挥霍250万人民币的大资产阶级花花公子吗?(参见方舟子引用公开媒体资料对韩寒糜烂贵族生活的揭露文)作为文艺创作,王本松或任何人当然都可以写实、写出任何负面现实,问题在于他不是批判性地谈论,而是反倒让人感觉那一段论述是他和他的工友一起嘲讽不够彻底把自己当成商品的妓女。坦率地说,这是对女性的侮辱。这就是一种自我作贱。

但是作者的自我作贱心态还毫无顾忌地流露在整个文章乃至流露在他受记者采访中,就是那种尖刻的自我嘲讽的心态,作为一个同样在底层生存、但是对工人利益和尊严更敏感的工人,我对这种心态感到深深的痛苦,虽然是有些好笑,但只是灰色幽默,请看王本松这样写道:

「我们随地吐痰随地小便,我们用旧报纸擦屁股,用手掌揩鼻涕,偷看女人洗澡,把钢筋绑腿上带出工地换酒喝。我们的个人卫生让人着急,我们的心理卫生令人生忧,我们用四肢来做事和思考,我们不是二等公民,我们比二还要低几等,我们不仅仅是新化人,我们是攸县人,南县人,张家界人,邵东人,双峰人,安化人,涟源人,冷水江人,我们是农民工。本地人讨厌我们,我们自己则相互讨厌,我们都有着相同且多的弱点和缺陷。但我能说我们的缺陷是社会的缺陷,我们的弱点是人性的弱点么!只是有人在这个点上开花,有人看到有花就把它摘了。」 

一个工人看到这样的话是什么感觉?我想说:这些的确是真实的,但只是片面的真实!工人不应该只片面地谈论自己,还应该总结好的一面,看到积极变化和希望的一面!王本松谈论到的集体团结斗老板,王本松自己就显示出的工人朴实和善良的一面,王本松谈论的80后90后工人更追求体面、更懂得生活的积极变化(必将有利于争取更好的条件),这些不都是好的一面吗?为什么要只总结出粗俗丑陋的一面、去迎合那些傻逼二百五的小资文青呢?为什么不立足于工人自己的劳动特点和自己的集体力量去发展工人自己的文化,却只把工人不好的一面彻底翻出来供小资文艺傻逼们茶余饭后调笑开心呢?

韩寒团队引导工人用粗俗性制造灰色幽默迎合小资傻逼的套路,跟赵本山引导农民演员用粗俗性制造笑料迎合庸俗大众,真是没什么区别。都是为了商业利润,政治上“统战工、农”,都成了资产阶级暴发户,工农被愚弄。得了1500块钱稿费的王本松是不是除了回到工地还有另外的选择呢?当然是有的,不排除像郑小琼那样被资产阶级收编了做专门统战工人的文化人。如果王本松真的认为“没有任何一种生活比这里(建筑工人生活)更适合我”,那么就应该认识到这些资产阶级愚弄工农的本质,就应该认识到工人应该全面地认识自己(而不是只抖出负面)、立足于工人自己的特点发展工人自己的思想和文化,而不是迎合小资文艺傻逼们把自己的苦难廉价地加工成“笑料”。


说完了五味杂陈五大感想。最后我要说的是,那篇媒体报道里王本松好像一点都不介意媒体把那个带有自我侮辱性的“笔名”作为对他的称呼,还饶有兴趣地跟媒体说起那个“笔名”的来历,这也是上述心态作祟所致。毕竟是公开讨论,出于对一个工友应有的尊重,我全篇都不用他的“笔名”而用他的本名称呼他,我也希望人们在讨论他时也不要用他的那个“笔名”,一起拒绝工人在公众面前的自卑自嘲!我们工人要堂堂正正,光明正大,顶天立地。

写完于2013年7月20日晚

(责任编辑 玉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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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水边 2013-7-24 23:38
大部分论述都不错,对于卖淫合法化一部分,觉得方向完全错误了。
”合法化“的”好处“,一直是一部分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特别喜欢吹嘘的。左派和一切进步人士都绝对不应该把这个作为一个斗争目标或者口号,在资本主义条件下我们的目标是给男女工人争取”人“的待遇,这包括正常的感情和家庭生活,这个待遇绝对不会是靠嫖娼(不管是否合法)来实现的!
引用 远航一号 2013-7-22 19:38
秋火同志的这篇博文写得相当好!在这篇文章中,秋火同志及时揭露、批判了韩寒之流自由派的伪君子。至于王本松之流,一心投靠资产阶级,甘心做资产阶级在工人阶级中的代言人(一如韩东方),是工人阶级中落后分子的代表,不代表工人阶级的主流。秋火是长期在南方做工人工作的托派同志,过去曾经多次批判过红色中国网。今后,秋火同志还可能继续大量地、猛烈地批判红色中国网。这都是正常的。希望今后能够看到秋火同志更多、更好的文章,包括批判我们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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