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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大传 (第三卷 战地黄花) 第77--80章

2013-8-9 21:51|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2430| 评论: 0|原作者: 东方直心|来自: 东方红网

摘要: 毛泽东大传 (第三卷 战地黄花) 第77--80章时间:2013-08-09 13:15来源:来稿选登作者:东方直心点击:43 次“我俩处于少数,服从组织分配吧!革命不分前方和后方,我 到后方之后,军事上有什么问题,你们还可以随时来找我。”第77章“我俩处于少数,服从组织分配吧!革命不分前方和后方,我到后方之后,军事上有什么问题,你们还可以随时来找我。”话说1932年7月15日,苏区中央局发出《告前线红军战士书》:红一方面军要“毫不疲倦地 ...
第80章
“官僚主义的领导方式,是任何革命工作都不应有的,经济建设
工作同样来不得官僚主义。要把官僚主义方式这个极坏的家伙,抛
到粪缸里去;因为没有一个同志喜欢它。”
话说1933年初春,王观澜向毛泽东汇报了这样一个情况:
他拿着草拟的《春耕运动指示》,到了叶坪乡政府,满怀热情地找几个乡干部征求意见,以便补充修改。出乎意料的是,连去几次,乡政府大门都紧锁着。有一次,他碰到了乡苏主席,约好开会时间,可是,到了时候谁也没来。王观澜怎么也想不通,叶坪是党中央、中央政府的所在地,这里农民群众的生产情绪为什么会这样低落?他就找乡苏主席谈话,得到的回答也是吞吞吐吐,含含糊糊。王观澜便直接去访问贫雇农,终于听到了实际的反映:粮食不够吃,分田不公平;过去收租、放债、摆架子不干活的人,又钻进了农会,摇身一变都成了“贫苦工农”了。农会给逃亡地主还留着田,真正的贫雇农分到的田地又少又坏。
毛泽东听了汇报,非常赞赏,他告诉王观澜说,必须发动群众,彻底肃清封建半封建势力,把群众组织起来,支援革命战争,做好各项工作。    
3月,毛泽东派王观澜带工作队到瑞金县叶坪乡,开展查田运动的试点工作,正式展开了中央根据地的查田运动。毛泽东的想法,是先通过试点取得经验后,再逐步推广。
一天夜里,贫农团准备开会,王观澜告诉了毛泽东。毛泽东兴致勃勃地说:
“好!好!把群众组织起来解决问题。走,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他们来到会场门外停下脚步静听,屋里正热烈地争论着。毛泽东一听,就高兴地说:
“这就好了,群众发动起来了。这是斗争胜利的保证。”
叶坪试点在毛泽东的指导下,对划分剥削阶级的阶级成分,是在严格掌握剥削方式、剥削的时间和剥削的数量上,区分地主同富农的界限;对如何严格区分富农和中农、特别是富裕中农的界限等方面,也作了详尽的调查研究,取得了重要的经验。
王观澜根据毛泽东的指示,总结了叶坪乡查田的经验,起草了《怎样划分农村阶级的意见》。后来,毛泽东以此为基础,修改定名为《怎样分析阶级》。
3月,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给中共中央局发来一份指示电,其中关于毛泽东的问题,指示电中说:
“对毛泽东,必须持极其宽容的态度,并给以同志式的劝导,使之完全能够在中央委员会或中央局的领导下主持领导工作。”
由此,博古、张闻天等人不敢动毛泽东,就只好又开始对毛泽东的拥护者们下手了。
3月31日,中共中央局召开江西省会昌、寻乌、安远3县党的积极分子会议,开始反对以邓小平、毛泽覃、谢唯俊、古柏代表的“江西罗明路线”。
邓小平是于1931年8月在上海汇报红7军的工作后,来到中央苏区的,先是担任瑞金县委书记,自1932年开始,调任会昌、寻邬、安远中心县委书记。
此时,毛泽覃任中央局秘书长;原来曾先后任江西省政府委员和军区政治部主任的谢唯俊,现任乐安中心县委书记;古柏任总前委秘书长。
邓小平、毛泽覃、谢唯俊、古柏都是坚决拥护毛泽东提出的正确路线和方针,反对和抵制王明路线的。中共中央局说他们执行了毛泽东的“纯粹的防御路线”,还给他们扣上了“反对中央局活动”的帽子,加上反党派别小组织的罪名,要求将这一斗争开展到全体党员中去。
邓小平、毛泽覃、谢唯俊、古柏4人在他们的“申明”中,批驳了“左”倾冒险主义者对他们的污蔑;他们在“申明”中还说:“大城市产生了立三路线,我们苏区的山上,却全是马克思主义。”
邓小平等人被送到红军总政治部接受批判。邓小平写了两三份检查,承认低估了临时中央的“进攻路线”,但是批判他的人还是不满意。邓小平只好说:“我再也没有别的可说了。”
1933年4月,中共中央又出了一个大叛徒孔荷宠,他坐着国民党的飞机飞到瑞金上空,指示目标进行轰炸。中共中央局、中央政府不得不离开叶坪,迁到瑞金西郊沙洲坝附近的乌石垅。
博古看中了下肖村一幢杨姓私宅,土木结构,红漆描金,古画装饰,就将杨宅作为中共中央局的机关所在地。
毛泽东和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执行委员会,住在沙洲坝村的元太屋,这里距离瑞金县城五六公里。此后,毛泽东在这里居住了1年零3个月。
毛泽东住所的正屋前面有一道土筑的围墙,门前有两株连根的大樟树,樟树的绿荫下面是一口塘。有一天,毛泽东发现老表在水塘里挑饮用水,这水又混又有虫子,就问是怎么回事。老表回答说:
“主席,不瞒你说,我们沙洲坝就是缺水。人吃、浇地、洗菜,全都是靠这水。”
毛泽东问:
“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有干净水?”
老表说:
“那边乌鸡岭下有一股山泉水,就是路远水少,半天才挑上两担。中央机关来了后,村里一下子多了上千人,吃水用水更困难了。”
毛泽东听了老表的话,一直思索着怎样解决吃水难的问题。第二天,他带着有关人员到附近进行实地考察,见乌鸡岭确实有一股山泉,就立即组织红军干部战士用粗竹子做水管,把乌鸡岭下的泉水引进村来,用一只大桶把水接住,暂时解决了群众吃水难的燃眉之急。但是,因为路途太远,沿途竹管子漏水又多,用水还是个大问题。毛泽东决定在村里打口井,彻底解决用水困难。老表们听说毛泽东要打井,都表示怀疑,他们说:
“沙洲坝自古以来都没有打过井,再说也没有人会打井啊。”
在毛泽东的带领下,红军战士们打了一口井。可是,这口井附近有坟场,群众都不愿意吃这井里的水。后来毛泽东带人又重新选择地方打了一口井,使群众喝上了清甜的井水,再也不喝水塘里的脏水了。沙洲坝人在井台边竖起了一块纪念碑,上刻两行醒目的大字:
“吃水不忘挖井人,时刻想念毛主席。”
1933年5月4日,中共中央局在宁都召开了有工农、红军、学校党团活动分子参加的关于“江西省党3个月工作总结会议”,作出了《关于江西罗明路线的决议》。决定对邓小平、毛泽覃、谢唯俊、古柏4人“残酷斗争,无情打击”;给予他们组织上的处分。
5月5日,中共中央局批准了《江西省委对邓小平、毛泽覃、谢唯俊、古柏4同志2次申明书的决议》,全部或部分地撤消了他们在红军、地方和党内机关的领导职务,并在会上当众缴了他们的枪,责成他们到基层去改造,进一步申明和揭发自己的错误,做出新的检查,“再不容许有任何的掩藏”。
邓小平被撤消了会昌中心县委书记职务,调任江西省委宣传部长。后来又被撤消了省委宣传部长职务,受到党内最后警告的处分,被派到乐安县南村区委当巡视员。
据统计,在反“罗明路线”中,由于“左”倾冒险主义者要用“布尔什维克的铁拳头将他粉碎”,所以在中央及省各级领导干部中,有187人受到点名批判;有33人被撤销职务。除了前边已经提到的那些人以外,还有瞿秋白、邓子恢、何叔衡、萧劲光、刘晓、谭震林、陆定一、王首道、方方、李坚贞、方志纯、郭滴人、贺敏学等等。
贺敏学的罪名是:在军区当参谋长时支持过“邓、毛、谢、古”。他被撤消了红24师代理师长的职务,调到红军大学学习。
毛泽覃的妻子、瑞金组织部的副部长贺怡同时受到了牵连,“左”倾冒险主义者逼着她揭发毛泽覃,并要求她与毛泽覃划清界限。生性豪爽的贺怡坚决地说:
“毛泽覃是个好同志,我没有看到他搞过什么反党活动。他干的是革命,我完全同意,完全支持,我们没有什么界限要划清。”
于是她就被撤消了职务,被送进党校学习。中央党校校长博古要开除她的党籍,经副校长董必武力保,才保住了她的党籍,但仍受到了党内警告处分。后来又把她下放到瑞金一个区,去做群众工作。
董必武是在大革命失败后,逃到了日本。后来他又到苏联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回国后于1932年9月来到中央苏区。
“左”倾路线的执行者连与贺怡在一块生活的父母也不放过,他们说贺家成份不好,就是一些在组织内刻钢板、印文件、抄抄写写的工作,也不让贺焕文夫妇插手了;贺怡的老爹老娘没有办法,只好又去教书挣钱,维持生活。
贺怡想不通,就跑到姐姐贺子珍家里去诉苦。此时,贺子珍也不能幸免,她长期管理文件,也被改为收发员了。毛泽东心情沉重地说:
“他们整你们,是因为我,你们是受了我的牵累。”
就这样,博古还对江西省委负责人说:“毛泽覃、谢唯俊还与毛泽东通信,他们心里还不满,这是派别活动。”此后,许多人有了顾忌,不敢再接近毛泽东了。毛泽东为了不牵连别人,也很少再同别人谈话。
还有一个人的下落需要借此机会在这里交代一下,他就是贺子珍的弟弟贺敏仁。贺敏仁起初在黄公略领导的红军里当战士,红6军成立后,贺敏仁成为一名小司号员。红军长征到达毛儿盖后,有人报告师部领导说:贺敏仁违反纪律,擅自进入喇嘛庙,拿走了1000多个花边(即银元——笔者注)。师部立即将贺敏仁五花大绑捆起来,要枪毙他。团长、政委主张给毛泽东发个电报,待批复后再执行。等到中央回电说可以缓期执行,在调查落实后再做处理的时候,人已经被师部枪毙了。后来查证落实,贺敏仁拿的只是一二百个铜板,折合银元也就是一两块钱,是对他有意见的人故意夸大了。
后来贺子珍回忆说:“我们一家革命,小妹先圆被敌人杀害了,没想到小弟敏仁竟死于自己人之手。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平时,当然可以争个是非曲直,但当时是战争时期,是红军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一切都要服从这个大局,不能干扰毛泽东对军队指挥工作的进行。即使是有人有意的陷害,我也要用红军的纪律约束自己,用红军的纪律严格要求自己的亲人。”
再说5月8日,“左”倾冒险主义者操纵中华苏维埃人民委员会召开了第41次常委会议,决定将中革军委从前方移到瑞金,增加博古、项英为中革军委正副总政委;在朱德留前方期间,由项英代理中革军委主席。
这样,“左”倾冒险主义者就可以直接操纵红军部队了。
人民委员会第41次常委会议还决定:在前方另外组织中国工农红军总司令部兼第1方面军司令部,任命朱德为工农红军总司令兼1方面军司令员,周恩来为工农红军总政委兼1方面军政委;刘伯承为总参谋长,王稼祥为总政治部主任。
此后,博古、项英便在瑞金主持了中革军委的工作。
5月,任弼时被免去中共中央局组织部长职务,派往湘赣边区担任省委书记。自此,任弼时离开了“左”倾中共中央领导核心。
罗荣桓被调离红1军团,任江西军区政治部主任。不久,又被调到中革军委总政治部当巡视员。
就在5月份,谢觉哉也几经周折来到了中央苏区。他到瑞金后,立即赶往毛泽东住处,要求分配工作。毛泽东一见谢觉哉,充满深情地说:
“你可来了,一路上辛苦了,身体好吗?”
为了招待远道而来的老战友,毛泽东让弟媳钱希钧到老乡家里买了3个鸡蛋,算是加了一个菜。毛泽东说:
“我这里现在缺人,我们继续合作吧!”
不久,谢觉哉开始担任了毛泽东的秘书。
5月23日,毛泽东到瑞金马克思共产主义学校作了题为《中国苏维埃革命史》的讲演。
5月26日,张闻天发表《苏维埃政权下的阶级斗争》一文,提出开展乡村中的阶级斗争,是我们党的中心任务;该文还说必须要开展查田运动,把分得了土地的地主和分得了好田的富农统统查出来。
5月底,毛泽东在中共中央局会议上,作了关于查田运动的报告。
1933年6月1日,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央苏维埃政府发布了《关于查田运动的训令》。训令强调要“坚决执行阶级路线”,“依靠贫农,坚决联合中农”,要注意“倾听中农群众的呼声”。
训令同时将毛泽东写的《怎样分析农村阶级》,作为在查田运动中分析农村阶级的指导文件发到基层。
6月2日,中共中央局根据毛泽东、胡海的报告,通过了《关于查田运动的决议》,决定在中央革命根据地内“进行普遍的深入的查田运动”。决议错误地认为:在中央苏区差不多占80%的面积,群众在200万以上的地方,没有彻底解决土地问题,群众也没有最广泛的发动起来;中央苏区的土地革命执行了一条“不正确的路线”。决议再一次点名批判了毛泽东提出的“抽多补少”、“抽肥补瘦”的方法。决议强调说:这是一场剧烈的阶级斗争,要“检举每一个隐藏着的地主与分得好田的富农”,要没收富农好的田地,“分给他们以坏的‘劳动份地’。”
中央苏维埃政府《训令》和中共中央局《决议》的发布,标志着查田运动就要在实际工作中开始了。
毛泽东根据人民委员会的决定,让王观澜筹备8县区查田运动大会;让谢觉哉拟一个召开会议的通知。谢觉哉将通知草稿拟好后,送给毛泽东审阅。谁知这个不足1000字的通知草稿,竟被毛泽东删改得只剩“通知”2字了。谢觉哉望着毛泽东新改的通知,吃惊地问:
“为什么我这样不会写东西了?”
毛泽东沉思了片刻,和颜悦色地只说了两个字:“您学!”
谢觉哉回到办公室,反复学习毛泽东删改的通知,立刻意识到自己写的稿子是言之无物,文不对题。谢觉哉并不因为自己年过50,被毛泽东称为“谢老”而护短,他以小学生的态度,老老实实地向毛泽东学习。
6月上旬,博古在江西军区所在地宁都主持召开中共中央局会议,史称“第2次宁都会议”。毛泽东出席了会议,李富春、陈毅、杨尚昆也列席会议。
毛泽东在会议上坚持自己的积极防御的作战方针,对自己受到的不公正对待提出申诉。他说:
“上次宁都会议确定的军事方针并未实现,相反,红军第4次反‘围剿’采取的仍然是‘诱敌深入’的办法,也恰恰是在1932年9月26日我和朱德同志发布的《在敌人尚未大举进攻前部队向北工作一时期的训令》中提出的预定战场上,取得胜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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