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五月根据王震、薄一波晚年的反思，我写了“迟到的觉醒”一文，在《毛泽东旗帜网》2013年5月15日，“学习思考”栏刊发，该文主要是围绕学习理解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进行了分析，感到言犹未尽。最近看到《红歌会网》刊登的张亦民同志2013年6月13日就《改革开放前后历史不能相互否定》给中央领导的信，谈到张爱萍将军晚年的心境；《东方红网》2013年7月6日，大浪淘沙网友所发“李德生临终诤言”，李德生将军说：“已有多次，面对毛主席纪念堂，面对人民英雄纪念碑，我感慨万千，只有默默无语，心灵流血。” 看了张爱萍、李德生将军晚年的反思和心境，引起了我的进一步思考。我认为对他们晚年思考和提出的问题，很值得我们研究。因此，我再谈谈“迟到的觉醒”问题，以引起人们的重视。 一、研究“迟到的觉醒”的意义 张亦民同志谈到张爱萍将军晚年心境时说：“大家知道，前国防部长张爱萍将军是当年‘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知名的保邓‘铁杆’，文革后全力呼唤改革，推动开放。可是，改革开放一方面带来经济繁荣，一方面带来解放初期曾经被他们亲自彻底消灭了的旧社会丑恶现象时，使他陷入了迷惘、痛苦的境地。到九十年代过着离休生活时，他到河南参观了南街村，写下“山穷水尽焉无路，柳绿红花南街村”的诗句，并在欣慰之余，接通了中央负责同志的电话，向他谈了参观南街村的事。事后儿子问他通话结果时，回答是“没有明确的态度”。这又使他回到困惑焦虑之中，于是常常自言自语地说：“难道这就是我们革命的目的？”“如果革命的结果就是这个样子的话，我当初就不该参加革命。” 无独有偶，最近又看到2013年6月11日第1614期《作家文摘》刊登一篇袁方介绍张爱萍的文章，题目是《“惹不起”的张爱萍》，谈到，毛主席说他“好犯上”，叶剑英说他“浑身是刺”，邓小平说：“军队中有几个人‘惹不起’，你张爱萍就是一个”。文章还说张爱萍有四不畏，“不畏天命，不畏大人，不畏圣人言，不畏权势”。这样一个强势的四不畏的将军，为什么没有和资本主义复辟势力进行坚决斗争？到晚年处于那么迷惘，那么无奈，说话也没有人听的境地呢？ 王震、薄一波、张爱萍都是在文革中受到批判，甚至“迫害”的，他们是反对文革的，他们是改革开放的拥护者，是邓小平的助手。到了晚年有所反思，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对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有新的认识，说 明他们没有忘记自己入党誓言，没有忘记自己的信仰。这种现象我们应该很好的研究。 现在从战争时期走过来，并经历了改革开放前后两个历史期的人已为数不多，最小的也有80多岁，都已是风烛残年。这些人中面对修正主义路线，面对资本主义复辟，当时勇敢地站出来仗义执言的是少数。顽固地坚持搞修正主义，搞资本主义复辟的走资派和右派精英也是少数。多数人是随波逐流跟着走的，经过正反两方面事实的教育，是会转变的。许多人都有一个从拥护到迷惘到质疑的发展过程。现在有许多同志都提出了如张爱萍将军提出的问题，经过长期战争，许多同志流血牺牲，献出了宝贵生命，难道我们就是要建立一个这样的社会吗？如果是这样，我们参加革命还有什么意义。因此，有的同志就感叹，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现在很多老同志都有类似王震、薄一波、张爱萍、李德生的心境，都在反思，都在为党和国家命运和前途担忧，又都无奈。我们应该希望老同志们，在身体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进行反思和总结，把自己的经历，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写出来，把自己的意见讲出来，这对我们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旗帜，沿着社会主义道路前进是有重大意义的。 二、两条路线斗争的几个问题 前面谈了几个老同志晚年的反思困惑，经过改革开放30年以后，回头看改革开放的结果，并不是原来所想象的那样，并不是参加革命、入党时的初衷。因此产生了如张爱萍将军提出的问题，“难道这就是我们革命的目的？”“如果革命的结果就是这个样子，我当初就不应该参加革命。”他们的反思有一定代表性，一些老同志都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感叹！ 王震等人他们有什么具体表现和想法，我们知道甚少，据我所知有的人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反对的，张爱萍连在文革中执行了错误路线都不承认（2013年6月11日第1614期《作家文摘》）。不知他们后来对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特别是文化大革命是怎么认识的，而这是最关键的问题。对此，我在上文中有专门论述。下面我结合实际谈几点关于两条路线斗争的看法。 （一）对待毛泽东，毛泽东思想，特别是对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的态度问题。 中国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证明，毛泽东思想是中国革命和建设的指路明灯。过去的胜利是在毛泽东思想指导下取得的。当前的困局是背离了毛泽东思想造成的。 在如何对待毛泽东，毛泽东思想，特别是对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和文化大革命问题上，一直存在着严重的分歧和斗争。毛主席逝世以后，走资派和右派精英，为了实现他们复辟资本主义，为被推翻的封建地主阶级，蒋介石集团翻案的目的，他们和帝国主义势力相勾结，掀起了诬蔑、诋毁、妖魔化毛泽东，毛泽东思想的浪潮。有的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 对这个问题的态度，是对每个共产党员阶级立场的考验。 （二）关于社会主义过渡时期的任务和主要矛盾的认识问题 按照马克思主义理论，社会主义历史时期的主要任务是解决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谁战谁的问题。如列宁所说：“这个过渡时期不能不是衰亡着的资本主义与生长着的共产主义彼此斗争的时期，换句话说，就是已被打倒但还未被消灭的资本主义和已经诞生，但还非常脆弱的共产主义彼此斗争的时期”。（《列宁选集》第4卷84页），毛主席在1957年生产资料所有制改造完成时说：“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谁胜谁负的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毛选》五卷389页），又说：“我们对农业实行社会主义改造的目的，是要在农村这个最广阔的土地上根绝资本主义的来源”。（同上，196页）。社会主义历史时期的任务，决定了社会主义历史阶段的主要矛盾是工人阶级同资产阶级的矛盾，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矛盾，存在着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 对毛主席关于阶级斗争的理论，有一些同志并没真正接受，长期以来有一种观点，认为革命胜利以后，革命就成功了，天下太平了。应该好好发展生产，改善人民生活就行了。发展生产当然是对的，但是他们没有看到阶级斗争的严重存在，看不到资本主义复辟的严重危险。突出的反映在八大决议上，决议提出：我国的主要矛盾是“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同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八大闭幕不久，毛主席对这句话提出怀疑。邓力群回忆说：“我记得大概是（八大闭幕）两个星期以后，毛主席对这个问题提出怀疑…这句话历次修改稿上都没有，那是在八大闭幕式开始前临时加上。匆匆忙忙地送毛泽东看过就印发大会了。”（《毛传》536-537页），根据毛主席对这个问题的意见，于1958年5月的八大二次会议上，“在报告中确认了毛泽东关于1957年在中共八届三中全会上提出的关于国内社会主要矛盾的论断，即在整个过渡时期，也就是说在社会主义社会建成以前，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斗争，社会主义道路同资本主义道路的斗争，始终是我国内部的主要矛盾，通过党的全国代表大会正式改变了八大一次会议关于国内社会主要矛盾的论断。”（《毛传》815页） 关于我国主要矛盾的论断是通过八大二次会议通过的，毛主席此后关于阶级矛盾，阶级斗争的论述都是以决议为根据的。可是有些人一直没有执行中央的决议。时至今日，有些人还在坚持八大决议的错误提法。因此，老干部的反思，应该在这个问题上有明确的认识，这是关系到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大事。 （三）关于路线问题 毛主席十分重视路线问题，1971年8月中旬至9月12日毛主席在外地巡视期间同沿途各地负责同志谈话中指出：“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党的路线正确就有一切，没有人可以有人，没有枪可以有枪，没有政权可以有政权。路线不正确，有了也可以丢掉。路线是个纲，纲举目张。”并结合党五十多年的历史系统论述了历史上路线斗争情况。 毛主席还指出，路线问题一定要让广大群众都知道，他说：“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一个路线，一种观点，要经常讲，反复讲，只给少数人讲不行，要使广大革命群众都知道。”（转引自1968年11月25日《人民日报》）。这都说明路线问题的重要，说明路线问题一定让广大群众了解 。 可是，我们不少干部，甚至高级干部，并没有理解毛主席的教诲。再加上修正主义根本否认两条路线斗争的存在，在干部中影响巨大。因此，多少年来把路线问题看成只是中央的问题。中央怎么定，自己怎么执行就行了。所以毛主席多次提出中国出了修正主义你们怎么办？人们都没有从思想上理解。经过60多年实践到晚年出现了困惑、迷惘、无奈的情况。 张爱萍将军在文革中受到群众批判，中央由李先念、纪登奎、陈锡联等同志帮助他。陈锡联劝他，“承认执行了错误路线”，张爱萍拒不承认。到晚年在困惑中不知他对这个问题怎么认识的。 我作为一个基层干部有亲身感受，参加革命以来，从没有想过党的路线和个人的关系，认为在毛主席领导下，不会有错误路线。我们只要认真按中央指示办就是执行正确路线。 在文革初期，各单位都打击了一些群众，中央说这是执行了资产阶级反动路线要党委检查。群众也要求检查。当时天津市委财贸政治部传达市委精神说：“关于资反路线问题，由市委统一写一个检查就可以，各局就不用检查了。”后来说报告华北局以后，华北局不同意，要求各级党委都要检查。后来群众起来造反进行批判。这就是文革前对路线问题的认识。 经历过文革，又经历了改革开放30多年的特色时代，大家对路线问题都有了亲身感受，有了新的觉醒。 （四）坚持公有制，反对私有化问题 社会主义公有制和按劳分配是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从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特别在1952年提出：党在社会主义过渡时期的总路线以后，在重点发展工业化的同时，对农业、手工业、资本主义工商业进行了社会主义改造。到1957年，在900多万平方公里，6亿多人口的中国大地上，基本上消灭了生产资料的私有制，实现了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为主要形式的公有制。分配制度基本上实行了按劳分配，这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伟大胜利。这个变化在中国、在世界历史上可以说是翻天覆地的。 在公有制企业，在全国逐步推广了鞍钢宪法，实行了两参一改三结合（即干部参加劳动，工人参加管理，改革不合理的规章制度，领导、工人、技术人员三结合），解决了公有制企业领导和群众的关系问题。工人成了企业的主人，一切重大问题都经职工代表大会讨论，一切都是公开的，透明的。 坚持按劳分配的原则。分配方案是公开，透明的，是经职工代表大会讨论的。分配是公正的。 由于在公有制企业消灭了剥削和被剥削，压迫和被压迫的关系。因为基本上消灭了雇佣劳动制度，劳动力不再是商品。当然领导和群众关系还有些问题有待改善。 总之，公有制企业虽然存在一些问题，主要是如何改善按劳分配的实现形式问题。解决手工业、服务业、小商小贩过分集中的问题。这些问题并不影响公有制企业的大局。总体上公有制企业是生气勃勃，积极向上的，对国家、社会的贡献是巨大的。决不是像走资派和右派精英所忽悠的，非实行私有化才能解决问题。 （五）农村坚持集体化反对包产到户问题 在农村必须走集体化的道路，只有农业集体化，才可能实现农业社会化，现代化，也才能引导农民走上社会主义道路。为了农业集体化，毛主席亲自编写了《中国农村社会主义高潮》一书。在1958年纠正人民公社化运动中出现的共产风，浮夸风的斗争中，制定了《农村人民公社六十条》确立了人民公社三级所有，队为基础和按劳分配的基本制度，人民公社走上了健康发展的道路。 我1962-1965年在农村工作三年多，当时困难时期刚刚过去，形势发展很快，人民公社制度是巩固的，没有人怀疑人民公社制度的正确性。当时，认为农村主要应解决三个问题。即加强社队领导班子建设问题。加快发展社队工副业，多种经营问题；落实改进按劳分配的实现形式问题，当时这些问题都在研究解决。从干部到社员，没有听说有人怀疑人民公社制度，更没有人提出要单干。 因为人民公社已经走上健康发展道路。因此，当走资派提出可以搞包产到户以后，许多干部思想是不接受的，抵制的。有些同志也明确提出不同意见。可是，由于种种原因，除少数地方继续坚持集体经济外，全国大部分地区都一风吹，搞起了包产到户，分田单干。使农村走上了资本主义道路。当张爱萍将军参观河南街村受到鼓舞，给中央领导反映时，得到的结果是，没有明确的态度。 三、让历史告诉未来 上面我谈了几位老将军、老干部晚年的心境和反思。类似他们这样的情况大有人在，他们的反思有很大的代表性。当然，认识的程度各有不同，也有许多是相同的。 在老干部中，除了像李锐、辛子陵之流的阶级异己分子，极右派以外，大多数跟着毛主席走过来的老同志，对毛主席是有深厚无产阶级感情的。有的同志在运动中受到触动，受到不公正待遇。但他们坚信毛主席是正确的，他们决不会反对毛主席的，背叛毛主席的。因为从他们的亲身经历中说明，不论是新民主主义革命，还是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建设的胜利都是在毛主席领导下，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取得的。凡是在革命和建设遭遇挫折，出现危机时总是毛主席力挽狂澜纠正错误，扭转危局，转危为安的。因此，对于大部分老同志来说，在革命转变关头，在一些问题上 ，可能会有想不通，跟不上，会有抵触、不理解。但经过事实教育，他们会觉醒的，他们会坚持毛泽东思想的。老同志们晚年的反思就是很好的说明。从他们的经历中给我们什么启示呢？我认为有以下几点： （一）认真看书学习提高对真假马克思义的识别能力 毛主席曾多次提出要求我们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并提出具体书目，而且亲自带头读书，为我们做出榜样。提出“不要上号称懂得马克思，而实际上根本不懂马克思那样一些人的当”。（引自《我的一点意见》），当走资派搞修正主义，搞资本主义复辟时，他们总要大造舆论。当他们提出什么“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论”、“补资本主义的补课论”、“共产主义渺茫论“等等口号时，如果我们从理论上搞不清楚，往往就会发生动摇，受骗上当，跟着走。 为了做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我们必须联系前后两个30年的实践，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重点学习马列毛关于社会主义过渡时期的理论，特别是毛主席关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新发展，是马克思主义的第三个里程碑，是搞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指路明灯。在当代对待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的态度是区别真假马克思主义者和真假社会主义者的试金石。 （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是我们的奋斗目标，是群众根本的利益所在 我们每一个共产党员，在入党时都誓言，要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要为彻底消灭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制度，为社会的公平正义而奋斗。为了实现这一崇高理想，许多革命先烈高唱国歌走上刑场，为这一理想流血牺牲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建设社会主义，实现共产主义是一场改天换地的深刻革命，而不是一般的改朝换代。如毛主席所说“推翻旧的社会制度，建立新的社会制度，这是一场伟大的斗争，是社会制度和人的相互关系的一场大变动”（《毛选》五卷403页），这场革命是伟大的、深刻的、前无古人的、会有许多困难和曲折以至反复。 走资派和右派公知，利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的一些缺点和错误，个别地方的典型事例，无限夸大进行攻击诬陷，妖魔化社会主义制度，说什么社会主义没有效率，工人，农民不干活，从而否定社会主义公有制，否定计划经济，否定农业集体化，否定按劳分配。只有按他们的意见，实行私有化，农业实行分田单干，把货币变成资本，劳动力变成商品，完全市场化。他们实际上是要把社会主义改变成资本主义，这是他们的真正目的。 他们以关心群众生活，群众的代言人自居，似乎只有他们才是群众利益的代表。从万里和农委一位老干部的辩论可以说明，万里到国务院任副总理前，农口一位长期从事农村工作的老干部，专程到安徽了解包产到户，调查后对万里说：“包产到户不宜普遍推广，因为他离开了社会主义方向，不是走共同富裕的道路。”万里说：“包产到户是群众要求，有什么不符合社会主义，为什么不可行。”万里还问：“社会主义和群众你要什么？”老干部说：“我要社会主义。”万里说：“我要群众。”（2008年12月1日《经济观察报》杜润生访谈录），万里把自己当成群众的代言人，他们这一手是最容易欺骗人的。他们究竟代表谁？ 我认为只有消灭了剥削和压迫，消灭了私有制，消灭了雇佣劳动制度，建成社会主义才是群众的根本利益和长远利益所在。毛主席早在1953年10月和陈伯达、廖兽言谈话就指出，“搞社会主义，确保私有财产是受了资产阶级影响，群居终日，言不及义，好行小惠，难矣哉。‘言不及义’就是言不及社会主义，不搞社会主义，不靠社会主义”。（《毛传》360页）说明我们的目的是建成社会主义。离开社会主义这个总目标，谈什么“发展是硬道理”。谈什么“小康社会”。谈什么“人民幸福”都是言不及义，甚至南辕北辙，越发展两级分化越严重，社会矛盾越尖锐。 （三）要斗私批修，发扬反潮流精神 社会主义过渡时期，是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大决战的时期，要解决谁胜谁负的问题。如马克思所说：“这种社会主义就是宣布不断革命，就是无产阶级的阶级专政，这种专政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差别，达到消灭这些差别所由产生的一切生产关系，达到消灭和这些生产关系相适应的一切社会关系，达到改变由这些社会关系产生出来的一切观念的必然过渡阶段。”（《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479至480页），这个时期的任务不仅要从经济上消灭资本主义，而且要从政治上，思想上战胜资本主义，要造成使资产阶级既不能存在，也不能再产生的条件。因此，斗争是深刻的复杂的。这场斗争必然反映到人们的思想上。因此，毛主席提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触及人们灵魂的大革命，是要解决人们的世界观问题”。（《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重要文献选编》第13页）并指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在思想领域中的根本纲领是斗私、批修”。（同上130-131页） 经过特色时代复辟资本主义的事实，回顾我们老同志们在修正主义者搞资本主义复辟中的处境，情况是复杂的。对前面几位老同志我们只看到他们晚年反思和困惑。对他们在资本主义复辟问题上是否有斗争，表现如何我们了解甚少，只能就他们晚年的反思，可以说是迟到的觉醒，迟到的觉醒总算觉醒，可促使尚未觉醒的人觉醒。这种觉醒对后来者有警示意义。 就一般来说，老同志们对资本主义复辟的态度，大体有三种表现。 一是，对资本主义复辟认识清楚，和资本主义复辟势力进行斗争，有的同志敢于仗义直言，反潮流这是少数，也有一些同志对资本主义复辟有看法，遇事不表态，保持沉默，有相当一部分同志是这种态度。 二是，对资本主义复辟思想上认识不清，对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特别是对文化大革命的理解有抵触。也有一些人是如毛主席所说，是“官做大了，要保护大官们的利益”，对资本主义的态度是拥护的。也有的同志是思想上有私心杂念考虑个人得失，还有的是跟人不跟线，老领导，老关系。这些同志都未能旗帜鲜明地和复辟资本主义的走资派进行坚决斗争，到晚年觉醒了，已经晚矣，只有将教训留给后人，进行借鉴。 三是，有一些人本来就是阶级异己分子、意志薄弱者、动摇分子，他们是为他们阶级的利益参加革命，参加共产党的。因此，走资派掌握了党和国家的领导权，搞资本主义复辟时，正迎合他们的要求和向往，他们到处出主意，搞策划，造舆论，为资本主义复辟呼风唤雨，推波助浪。这种人是极少数，但是，他们能量极大，影响极坏。 广大的共产党员，广大干部，我们应该从以上几位同志的反思中受到启示进行反思，总结自己在30年来资本主义复辟中的表现，吸取经验教训，坚定为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社会奋斗终身的决心和意志，和一切复辟资本主义势力进行坚决的斗争。 让我们以毛主席“论联合政府”的一段话做为结束语。毛主席说：“成千成万的先烈，为着人民的利益，在我们的前头英勇地牺牲了，让我们高举他们的旗帜，踏着他们的血迹前进吧！” 我们坚信，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一切旧制度都要灭亡。一个没有人剥削人、人压迫人，没有雇佣劳动制度的人人平等，公平正义的社会主义社会，共产主义社会一定会在全中国，在全世界实现，让我们在捍卫社会主义，战胜资本主义复辟的斗争中作出贡献。 2013年8月16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