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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系列专题:十三、首都红卫兵纠察队(二)

2013-9-19 04:21|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1237| 评论: 0|原作者: 水陆洲

摘要: 文革系列专题:十三、首都红卫兵纠察队(二)时间:2013-09-18 19:12来源:作者:水陆洲点击:43 次十三、首都红卫兵纠察队(二)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五日,周恩来在首都大专院校红卫兵革命造反总司令部负责人座谈会上的讲话还有人在王府井贴传单,要彻底消灭伊斯兰教,发了十万份,这能行吗?我们对有些大会要过问嘛!如北京公审小流氓十万人大会就不对。还有师大附中对一个同学杀伤另一个同学要开十万人大会,再有一次要公开审判资本 ...

文革系列专题:十三、首都红卫兵纠察队(二)

时间:2013-09-18 19:12来源: 作者:水陆洲 点击: 43 次

十三、首都红卫兵纠察队(二)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五日,周恩来在首都大专院校红卫兵革命造反总司令部负责人座谈会上的讲话

还有人在王府井贴传单,要彻底消灭伊斯兰教,发了十万份,这能行吗?

我们对有些大会要过问嘛!如北京公审小流氓十万人大会就不对。还有师大附中对一个同学杀伤另一个同学要开十万人大会,再有一次要公开审判资本家李文波的老婆大会,还有反修路,要弄几十万人去游行,我们劝说了,后来还是游行了。我们叫部队徒走去保护了。

上海抄了十万户资本家,北京去的同学打电报来要拉一万人(资本家)游行,这样范围太大了,我发了一个电报去制止了。资本家是不能拉出来游街的,还有他们的头面人物,你们也不要去抄。

有的同学说:“只有武斗,才能文斗。”北京有的同学到上海去说人家是“温斗”,这是讽刺,抄了十万资本家还算少吗?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五日,叶剑英戚本禹谢镗忠接见艺术院校团体部分师生代表时的讲话

叶剑英讲话:

在这次文化大革命中,红卫兵树立了不朽的功勋。例如,北京市有一万多黑户,深宅大院,解放十六年,谁都没有进去过,一些坏人就是在里头搞鬼,公安局,司法人员没有足够的证据也不能抓。有个圣修小学,是外国鬼子在我们中国搞了多少年的,谁也不敢动它。红卫兵小将管你什么法律不法律,一扫而光。多少年的老大难问题,红卫兵解决了。有些极反动的家伙,十多年来天天骂我们的党和毛主席,左邻右舍都知道,恨死他们了。但谁都不敢动他,这一回小将们就把他揍死了。可能违反一点政策,可是更大的利益是扫除了坏人,扫除了我们社会上的垃圾。

在前一段也出了一点毛病,如打人、打死人。有些青年,特别是一些中学生,对于经济很有兴趣,这是极端危险的事情啊!在抄家时,有的把金条装起来了,半导体收音机在他屁股后头挂起来了。那次在天安门开大会时,就拾到一些金条。

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形成一个长期对峙的局面,搞成两个国家一样,那就不对了。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七日,西城纠察队六中红卫兵打死学生王光华。

六中高三学生王光华,男,十九岁。出身待查。平时在校表现和社会表现较好,他积极要求进步,申请人团,并利用每星期假扫休息时间去西板桥商店义务劳动。同志们反映,他是“有礼貌的听毛主席话的好学生”。

王光华在文化大革命中表现一贯很积极。早在四月初就写了全校第一张揭发校党支部的小字报,点起我校文化大革命的火焰,使得我校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心中忐忑不安,因此他们对王光华进行了种种压制。五月九日王光华和同学xx去团中央反映了我校运动情况。接着又先后写出了许多揭发校党支部压制文化大革命罪行的大字报。同旧市委的爪牙──我校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进行了坚决斗争,同资产阶级保皇派( 我校红卫兵某些领导)进行了坚决斗争。但是,当时我校工作组、红卫兵的某些领导和革委会是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积极执行者和推销者,他们用不同的方式千方百计地压制群众,企图扑灭革命的火焰,把斗争矛头指向群众。反动对联(“老子英雄儿好汉,老手反动儿混蛋,基本如此”)也盛行一时。搞得一些同学不敢说话了。可是王光华不畏强暴,勇于坚持真理,大胆发表自己的正确意见,同错误思想进行不调和的斗争。使得那一小撮人怀恨在心,因此被打成“政治扒手”“投机分子”……

革命大串连开始后,九月七日,王光华冲破六中红卫兵中一小撮人的层层封锁、阻挠,第一个打破“非红五类出身的不许革命大串连”的谬论,到外地进行革命串连去了。王光华的革命造反精神,更加激怒了这一小撮人。这些顽固坚持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老爷们,在幕后者的策划下,一埸疯狂的政治迫害开始了。

西纠的骨干、六中红卫兵的某些领导刚一得知王光华等四人要外出串连,便马上布置在车站值班的西纠队员严密控制,企图在车站扣留王光华等四人。计未遂,他们又马上派人跟踪追击,妄想中途追回;但其阴谋又未得逞。

九月x日和王光华一起串连的三位同学先回来了,我校西纠头目姜晋南(现巳被公安部逮捕,杀人凶手)立即把他们抓到学校。毒打一顿,押到“劳改所”写检查。因得知王光华在重庆,于是立即派四名红卫兵到重庆去抓,阴谋又未得逞。

九月二十七日下午五点多钟,王光华回到北京。姜晋南得知后就布下天罗地网,八方搜查。但王光华并未直接回家,而先去了王校长家。大约八点多钟,他刚一出王校长的家门,就被这些人抓住,押到了学校。

当晚九点多钟,全校戒严。王光华被押到“劳改所”,刚一进门姜晋南劈手给了他一个耳光,随后剥去他的上衣。然后,十来个暴徒解下皮带,兽性大发,手持各种凶器(木枪、木棒、皮带、钢丝鞭、电线鞭等)蜂拥而上。四五个人一组,把王光华围在中间,用木枪向他身上猛刺,乱扎,木棒向他背后猛击,肋骨顿时披打断数根。他翻倒在地,高呼:“要文斗,不要武斗!”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凶恶的毒打,和狂妄的怪叫:“要馒头,不要窝头!”他昏了过去。这时一个西纠队员猛踢他的头颈,狠狠地吼道:“触及触及你的灵魂!”

王光华被打昏死过去后,便被他们拖到外面,让黑帮做人工呼吸。暴徒们又泼了两次冷水,仍不见苏醒,就又拖进一间空屋子里。次日清晨,王光华到厕所小便,尿里全是血,出了厕所就又昏倒在地上。以后,那些混蛋又毒打王光华数次。但是,王光华并不屈服,继续吃力地呐喊:“要文斗,不要武斗!你们想打死我灭口吗?……”又过了几分钟,他就停止了呼吸。当时有些暴徒为了从王光华口中得到他们需要的材科,建议由校医抢救。但另一些混蛋为了封锁消息,掩盖罪行,根本不顾王光华的死活,就不让人抢救。这样,就把一个左派学生活活地给打死了。

王光华死后,他们并没有通知王的家长,当夜十二点钟,他们就趁夜深入静,这到东郊火葬埸烧了。在许多天之后,他们才到王光华家去,把自行车骗走,说:“王光华是反革命,被我们打死了。”他们向王光华的母亲勒索了二十八块钱,说是火葬费。还威胁说:“不许把这件事说出去,否则把你家满门抄斩。”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八日,首都红卫兵西城纠察队战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近有人提出这样的口号"打倒一切当权派、炮轰一切司令部",这是纯粹的反革命口号,这口号出自于那些对党、对人民、对社会主义怀着刻骨仇恨人的口中。这是射向党的一颗恶毒的炮弹。我们说:不是无产阶级的当权派,就是资产阶级的当权派,抽象的超阶级的当权派是没有的,对于无产阶级当权派我们就支持,支持他们,正是为了更彻底地打倒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更进一步巩固无产阶级专政。

在这场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席卷全球之际,我们的敌人会以更加狡猾,更加阴险,更加恶毒的种种卑鄙手段,向我们的党肆无忌惮地发起进攻。我们务必不要放松革命的警惕。

敌人总是做蠢事,总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因为他们的意愿总是与人民的意愿相违背的,这一小撮牛鬼蛇神,越是猖狂,越要遭到惨败。如今的人民不同于过去了,是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毒蛇化成美女还是要挨打的,敌人是不甘心自身的灭亡,他们必然还要做垂死的挣扎。但是,难道它们向党射出几支毒箭就会使它们的日子过的好点吗?不!相反,会使他们失败的更彻底,更悲惨。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真正强大的力量不是属于反动派,而是属于人民。

反动派敢抬头,人民的铁拳必将重重地把你们打个粉碎,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必将以敌人的失败而告终。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八日,首都红卫兵西城纠察队《红卫兵报》编辑部《炮打什么样的司令部?》

炮打什么样的司令部?这是目前摆在我们每一个红卫兵战士,每一个革命青少年面前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炮打什么样的司令部?林副统帅明确地给我们指出:"炮打司令部,就是炮打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我们要坚决按照这个指示去做,掌握好斗争的大方向,把运动胜利地进行下去。

炮打什么样的司令部?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和那些被推翻了的剥削阶级、资产阶级企图炮打我们无产阶级的革命司令部,企图推翻无产阶级专政,企图在中国也搞出一个匈牙利事件来,一句话,就是企图在中国进行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反革命复辟。我们每个红卫兵战士每个革命青少年,每个革命的同志:我们能够允许它们这样猖狂吗?我们能够让他们的阴谋诡计得逞吗?不能!一百个不能!一千个不能!万万不能!我们一定要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同广大工农兵一起彻底粉碎这一小撮牛鬼蛇神的阴谋诡计!

阶级斗争是复杂的,我们同那一小撮牛鬼蛇神做斗争一定不能有半点麻痹大意。一定要提高革命警惕性,正如林副统帅所说的:"他们只是一小撮人,但是他们有时能够欺骗一些好人。"所以,我们一定要擦亮眼睛、分清敌友,决不被阶级敌人所利用,决不做任何使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我们一定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我们应当相信群众,我们应当相信党,这是两条根本的原理。如果怀疑这两条原理,那就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了。"一小撮牛鬼蛇神和钻进革命队伍中的阶级异己分子伙同一道叫嚷什么"要怀疑一切!"这个口号很明显地就是在公开地与毛主席唱反调。它们叫嚣这个反动口号,其目的就是妄想煽动群众去怀疑党中央、怀疑毛主席、怀疑我们无产阶级专政,为它们变天做舆论准备。我们警告这一小撮牛鬼蛇神:你们这是痴心妄想,我们广大革命群众对党对毛主席有着深厚的阶级感情,谁要是胆敢攻击党和毛主席、攻击毛泽东思想、破坏无产阶级专政、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我们一定要把它揪出来,打入十八层地狱、再跺上几脚,叫它永世不得翻身!

我们一定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共产党员对任何事情都要问一个为什么,都要经过自己头脑的周密思考,想一想它是否合乎实际,是否真有道理,绝对不应盲从,绝对不应提倡奴隶主义。"我们一定要保持冷静的头脑,用毛泽东思想来分析一切事物(包括每一张大字报、每一张传单、每一个倡议)。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们决不因为一时冲动,而进行不负责的盲从盲动。决不可把自己的感情凌驾于党的政策之上。一定要让我们青年人的冲天干劲和无比的热情用到革命的事业中去,用到炮打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这个斗争的大方向中去,而决不能让它被坏人利用、引入歧途,去干炮打无产阶级的革命司令部这种反革命的勾当。

我们一定要牢记毛主席的教导:"匈牙利的一部分群众受了国内外反革命力量的欺骗,错误地用暴力行为来对付人民政府,结果使得国家和人民都吃了亏。"我们一定要吸取匈牙利事件的教训,严防阶级敌人利用人民内部矛盾兴风作浪、搞反革命复辟。

在此,我们要严正地警告那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你们听着,你们不要以为因为我们现在提出"炮打什么样的司令部"这个问题,就会束缚我们的手脚,而停滞不前。如果你们这样幻想,那就"请"你们等着吧,事实会说明问题的。告诉你们,对于你们来说,"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我们现在提"炮打什么样的司令部"这个问题,正是为了更好地集中火力,炮打你们,把你们打得个稀里哗啦,打得个丢盔解甲,打得你们死无葬身之处。

我们坚信,只要我们每个红卫兵战士、每个革命青少年用毛泽东思想指导我们的一切行动,同广大工农兵革命群众在一起,掌握好斗争的大方向,支持我们无产阶级的革命司令部,炮打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一定会胜利地进行到底!!

 

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八日,灯市口中学红卫兵战士 滕久昕《只许左派造反,不许右派翻天!》

最近,有一小撮资产阶级狗崽子叫嚣什么要:"炮轰一切司令部",要"打倒一切当权派", ……这是十足的反动口号。

我们的最高统帅、最高司令最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中国过去一切革命斗争成效甚少,其基本原因就是因为不能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攻击真正的敌人。"林副统帅也教导我们:"我们一定要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分清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要注意团结大多数,集中力量打击一小撮资产阶级右派分子。打击的重点,是钻进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一定要掌握这个斗争的大方向。"我们革命的青少年一定要牢记毛主席和林副统帅的教导,既要有高度的革命热情,同时还应具有辨别真假、分清是非的能力。同广大工农兵群众一起彻底粉碎阶级敌人的阴谋诡计。

我们说:"炮轰资产阶级的司令部"而绝不是说:"炮轰一切司令部。"我们说:"要打倒一切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要打倒一切资产阶级反动权威和资产阶级保皇派。"而绝不是说"打倒一切当权派"。一小撮别有用心的资产阶级狗崽子们,资产阶级的反动的混蛋们,你们想用"炮轰一切司令部"、"打倒一切当权派"这两个抽象的反动口号来迷惑革命群众,告诉你们,这是白日梦、妄想!

只许左派造反,不许右派翻天。资产阶级混蛋们,你们胆敢乱说乱动,我们立即镇压。

我们是毛主席最最忠实的红小兵,毛主席是我们最高的红司令。我们要用鲜血来保卫党中央!保卫毛主席!捍卫毛泽东思想!

 

一九六六年十月四日,西城纠察队六中红卫兵打死退休老工人徐沛田。

六中退休老工人徐沛田,今年八十六岁。他父亲是洋车厂主,而徐本人一九三七年前就在旧社会戏院当茶房多年,一九三七年──一九四零年在北师大当工友。一九四零──一九五六年在北京六中当工友。五六年退休后, 因只身一人,一直在六中生活。解放后,这位老人工作一直勤勤恳恳,认真负责。在我校多年管打上课铃,一直没出过差错,还曾及时发现教导处失火,消除了一埸火灾。他退休后还根据自己的体力做些勤务工作。几次有病住院,党治好了他的病,他非常感激毛主席,他常说:“要在旧社会我早就死了,我感谢毛主席!我感谢共产党!“

九月三日,以六中红卫兵XXX为首的一小撮人,把他赶出校门,他无家可归,在街头流浪两天,给社会上造成极坏影响。后经派出所送回学校。

回校后被锁在屋内,我校红卫兵一小撮人竭尽武斗之能事,对老人进行了种种非人的迫害。以我校红卫兵西纠队员,朱xx为首的一小撮人把他拉出来,口叼着破鞋在操埸上爬行。一直爬到厕所,又将徐推入小便池,混蛋们在他身上尿尿把徐折磨的非鬼非人。十月三日下午徐又被我校红卫兵头子西纠要员王冒明(现巳被公安局逮捕,杀人凶手)陈XX等叫到淋浴室,用开水浇头。怕他出声用绳子勒脖子,又用冷水反复浇了多次。把徐的头皮都烫掉了。徐受不住哀叫道,“饶了我吧,小祖宗……让我死了吧!”而王冒明等人听了只是哈哈大笑。徐回宿舍后奄奄一息,不醒人事。四日清晨,徐要求治疗。他们却不许他出门。四点多钟王冒明、陈XX等人,又毒打徐,再用开水浇老人头部,并百般戏弄,让这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唱歌,跳午,还让他吃屎喝尿。然后将徐嘴堵住,拉到后院厕所要老头自己上吊,但老人被折磨的哪里还有力气。于是他们就用绳子套住徐的脖子,把他拖到凳子上,让他自己踢凳子,可怜他连这点力气也没有了。这时,一个混蛋一脚把凳子踢倒绳子断了徐摔了下来。这时老头巳昏迷不醒。这些残无人道的家伙是耍将徐至于死地而后快,故又将尼龙丝绳子,套在徐的脖子上。就这样老工友徐沛田就被活活吊死了!而他们却四处扬言,说老头“畏罪自杀”了。还把老人的尸体放在后院,暴尸三天。

 

一九六六年十月五日,雍文涛在清华大学的讲话

谭立夫同学的讲话是违背十六条的。是不符合毛泽东思想的。同学对他的讲话进行批判是正确的,必要的。因为谭立夫讲话的错误观点不是谭立夫一个人的问题,是错误的影响未被肃清的反映,这正是我们赞成批判谭立夫同学错误言论的出发点,而不是其他。当然,一时受蒙蔽的人如果觉悟过来,摆脱错误路线的影响,与广大革命师生站在一起,坚决地同资产阶级反动错误路线作斗争,那他仍然是真正的革命派。对资产阶级反动错误路线必须彻底批判,而且必须彻底肃清他在群众中造成的恶劣影响。

 

一九六六年十一月七日至十九日,西城纠察队六中红卫兵关押毒打六中教师王明湖。

王明湖(王明湖,六中俄语青年教师,其父曾当过伪县长。本人表现一般。)在校值夜班。胡××在值班室里对王说:“王冒明找了你一天,晚上还找你,什么事不知道,不过你得作作准备”。过了一会儿,一个学生进来蛮横地说:“王明湖,有人找你,你跟我来!”王问:“是不是王冒明找我?”答:“你跟我走吧!”走近王冒明屋时,有人高叫:“让他进来”!押送者答,“来了”。这时门口和各通向王冒明屋的通道口都有了人。屋里的留声机放着爵士音乐,满地都是黄色唱片。忽然王背后有人大喊一声:“王明湖!”王回头一看是陈XX,陈用一张唱片朝王的头部猛击,接着屋内王冒明,朱XX一跃而起,拳头巴掌齐上,打得王明湖满脸是血。王冒明将王明湖的棉衣,背心剥下来,让王堵鼻血。接着王冒明又把王明湖的手表揪下,并冷笑着说:“私人财产,可要保护。”朱××一把将王的毛主席象纪念章抓下,戴在自己胸前说:“嗨!我又得到了一个”。

这一小撮暴徒,把王打倒在墙角,用脚猛踢,并抓住王的头发往墙上拼命地乱撞,发狂地向王的头上身上抛唱片……暴徒们打完一阵后,又把王抓起。强迫他在屋子中同立正站好,随之又是一阵疯狂地毒打。过后,让王面向墙站着,一个暴徒一脚踢在他的背上,王全身扑倒在墙上,引起一阵狂笑。几个暴徒输番照此踢王,王五脏剧痛,巳被打得浑身酸软。但暴徒们仍强迫王站在屋子中间。不等王站稳,陈XX便从后猛来一个“扫堂腿”,把王拌倒在地。随后又强迫王站起来,拿他来练扫堂腿。一个家伙还不知足地说:“我们今天摔这小子,怎么手脚不如过去那样利落了?”王的小腿巳被踢肿,站立不住,翻倒在地,昏迷不醒。

接着,几个法西斯暴徒又动用了“坐土飞机”的刑法。他们揪住王的四肢轮起向下抛,这样抛了三四次之多王的内脏象炸裂一般,又昏了过去。一个暴徒又飞起一脚,正中王的小便,顿时肿了。暴徒们又在王的肚子上,胸上踏来踏去。食物立即从王的口中喷出,大便也踩了出来。最后暴徒们还不罢休,将王上衣全部剥光,王冒明用钢丝鞭猛抽三四十下。他一伙用皮带头抽,一个家伙还怪叫:“抽他一百皮带,少一下也不成!”王冒明还命令王,”你小子自己记数,数错了重打”!“要是喊大了,打死你!”这样又打了一百多下,当他们再一次强迫王站起来时,王扶着墙刚一站起来,又昏死过去了。

过了一些时同,王冒明又叫道,“站起来!让你小子尝尝晕死的滋味。”王刚站起来又晕死过去。这样晕死了三次,最后再也起不来了。当王再次苏醒时,王冒明狠狠地说:“这就是你小子和我们干部子弟做对的下埸!”[和干部子弟做对”纯是胡说八道,王明湖初中教王冒明外,王冒明依仗老子(王家锡,全国总工会办公厅主任,巳被揪出)的权势不务正业,而从事流氓活动,因此外语不好。王明湖平时对学生要求较严,因此批评过王冒明。王冒明怀恨在心,借文化大革命之机,行此个人报复]。

此时,王冒明见单XX(单为教导主任,有严重问题,劳改成员)在旁边,就吩咐单说:“你给他训话!”单“训话”大意是,你知道你是为什么挨打?你过去一贯打击干部子弟,法西斯教学。同时朱XX手拿拇指粗的纲棍又抽打王。王低着头,不知谁说:“你把头抬起来,”话音未落,刀光一闪,利刃砍在王的额上,血喷老高,接着让王用白衬衫绷头。王冒明说:“我们是革命的人道主义。”于是有人给王上药,王冒明却抄起一瓶子药水一下子倒下去,王又昏迷过去,直到九日深夜,王才清醒。

后来,有人一摸,王的脉膊不跳了,他们认为王死了。叫大夫来打强心针,王深夜不断吐血。他们便把王拉到第二医院,从王身上只搜出一元多钱。朱XX说:“你这小子只有一元一角钱,花了我不少钱,你回家给我来,”当王稍醒时,一个看守威胁说:“你这小子装死,等你稍好点,看我再罚你”。朱XX也对看守说:“大夫说了,打了活该。这小子要再装死就活着送到火葬埸去。”其实大夫并没讲过这些话,却坚持要求王住院。朱问大夫:“死得了死不了?”大夫说:“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但要住院”。朱听说没有生命危险,便说:“那我们拉回去”。

九日王醒后,全身麻木,只觉胃十分痛疼。暴徒们让王和女劳改成员住在一起。把许多被子盖在王身上,堆成被子堆,有时一压就是一天,连公安人员叶尔梓都未找到。九日后王开始吃饭,一天只吃一二两。王冒明强迫王吃十一二两。一天中午,正要吃饭。霍××(石油附中,也是暴徒)说:“王明湖这小子太坏,。不给他饭吃。”看守说:“有碗剩粥给他吃。”(粥上有一层煤灰)霍说:“好,就给这小子吃这个”。他给王说:“把手拿过来。”把粥扣在王手掌上,不让他用碗。王刚吃几口,霍又拿红药水给王洒上。还觉不满足又去食堂弄了刷锅水,碱水,又苦又涩,强迫王喝。又拿少半个馒头夹上一块带煤灰的咸菜,让王也吃了。

以后,暴徒们又用火柴烧王的头发,把王的头发点燃之后,直燃到头皮吱吱响,然后再烧别的地方。朱XX发现后,更是高兴。立刻说:“这可真好玩,咱也来烧吧?”这样“劳改所”里的成员,不分男女都被烧了一遍。朱XX直烧到没火柴了才停止。二、三天后王冒明又来了,用刮脸刀给王明湖剃头,连皮肉带头发一起刮,还让反革命分子伍XX(劳改成员)做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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