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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系列专题:三十六、九届二中会上的斗争

2013-11-4 22:55|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2628| 评论: 0|原作者: 水陆洲|来自: 东方红网

摘要: 文革系列专题:三十六、九届二中会上的斗争时间:2013-10-28 11:00来源:作者:水陆洲点击:249 次文革系列专题:三十六、九届二中会上的斗争(一)一、林彪集团的形成一九六八年三月二十二日,黄永胜被任命为总参谋长。军委办事组以黄永胜为组长,吴法宪为副组长,李作鹏、邱会作等为组员。这几个人都要通过叶群才能向林彪请求汇报工作。由此,开始形成了林彪集团。也是林彪所谓的“大舰队”。同一天,温玉成被任命兼北京卫戍区司令员 ...

文革系列专题:三十六、九届二中会上的斗争

时间:2013-10-28 11:00来源: 作者:水陆洲 点击: 249 次
文革系列专题:三十六、九届二中会上的斗争(一)
 
一、林彪集团的形成
 
一九六八年三月二十二日, 黄永胜被任命为总参谋长。
军委办事组以黄永胜为组长,吴法宪为副组长,李作鹏、邱会作等为组员。
这几个人都要通过叶群才能向林彪请求汇报工作。
由此,开始形成了林彪集团。也是林彪所谓的“大舰队”。
同一天,温玉成被任命兼北京卫戍区司令员。不久,也参加了中央文革碰头会。在办事组会议上,温常唱反调,引起黄、吴、李、邱等人不满。
 
一九六八年三月二十五日,林彪同黄永胜的谈话(吴法宪、邱会作在座)
林彪说:“去年,全军文革垮了,江青几次提议要恢复全军文革,我都没有表态。要恢复全军文革.就会有人插手军队的文化革命,并在军队内部找他们的代理人。中央军委常委的工作一时也难以恢复起来,现在主要的问题是谁来管事。叶帅管事,军队喜欢,他们(指中央文革)不喜欢;徐帅管事,他们喜欢,军队不喜欢。只好用办事组来管大事,这是最靠得住的办法。”
 
一九六八年三月以后,汪东兴多次把有关毛泽东的小道消息送给林彪。
汪东兴还常到三座门找军委办事组的黄、吴、李、邱,有时把他们请到自己的家中密谈。有一次,林立果也去了。
汪东兴说:如果江青在政治局会议上提出批判车尔尼雪夫斯基,你们不要表态,因为毛主席没有表态。
林立果说:苏联的司机有什么批头!?
众人大笑。
汪东兴说:张春桥最不是东西,又滑胆子又小,他以为巴结了江青就能接近毛主席。其实,上海一月风暴是毛主席、总理、伯达他们指挥的。张春桥想在上海搞卫星中心,毛主席没有同意。
汪东兴还说:稳定全国的形势就靠军队了。你们几位老总责任在肩啊!九大以后,不怎么提中央文革了。这个江青、张春桥就是念念不忘中央文革,如果张春桥能靠边站,江青也很难有什么搞头!
 
一九六八年十二月,林彪提出反江青宗派主义
八届十二中全会正在进行的时候,有一次军委办事组在京西宾馆会议楼第三会议室开会,黄永胜、吴法宪先到了,并兴高采烈地说:“……他们不止是一个宗派,是一个帮会,是上海帮。”邱会作、李作鹏看到黄、吴正在说话,两人就向外走。黄即说:“你们两个坐下,不要走。今天可以同你们谈点你们听不到的话。黄永胜接着说:“林总提出了反江青宗派主义。这个问题今后会向你们说清楚的。”
从十二中全会之后,林彪对江青的态度就逐渐变了。林彪同黄永胜、吴法宪说:“我们过去对江青的态度完全是为了党的利益(指江青和主席的特殊关系),现在看来完全没有这种必要。因为毛主席对待江青就是公事公办的。”“他们几个人(康生、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等),是一个宗派。在适当的时候,提出反宗派主义是很必要的。”
黄、吴、李、邱插话说:“他们几个是上海帮。”
从此之后,军委办事组的人在背后根本不叫他们的名字了,都叫上海帮。
 
一九六八年十二月,总政恢复办公,李德生任总政主任。
李的任命,是林彪向主席报告得到同意的,目的是为了挡住江青要将张春桥放在总政主任这个位置的企图。林彪说:“李现在同江青还没有更密切的关系,在同他们的斗争中,他至少可以保持中立。将来如果有变化,可以立即搬下来。”
 
一九六九年初,在起草“九大”政治报告过程中,林彪、陈伯达的政治思想立场逐渐表面化。
在八届十二中全会上,毛主席指定林彪在九大上作政治报告,并指定陈伯达、张春桥、姚文元协助林彪写出报告稿。
一九六九年二月下旬,林彪召集陈、张、姚三人商量起草报告的事,决定由陈伯达先动笔起草。
林彪与陈伯达就报告稿的标题《把我国建设成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而奋斗》及提纲,进行了讨论。
陈伯达甩掉了张春桥、姚文元,一个人单独起草。
陈伯达在写完第一部分后,把稿子送毛主席审阅,毛主席没有回复。
陈伯达不愿意同张春桥、姚文元合作。但他自己又迟迟拿不出政治报告的全稿,拿出来讨论的只有几部分。
对初稿的第一部分的讨论是由周总理主持的。他以陈伯达延误了时间,并且只拿出第一部分为理由,否定了陈伯达的稿子。
江青说:“中央文革向来是集体领导,为什么起草报告就连屁都不放一个。我认为你陈伯达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江青还说:“稿上子观点是完全错误的。你搞的是唯生产力论,你是以修正主义的观点起草报告的。”
张春桥、姚文元看后批评说:陈伯达是在鼓吹“唯生产力论”。
毛主席对陈伯达起草的初稿有过批示,陈伯达没有告诉江青、康生、张春桥、姚文元。江青批评陈伯达“封锁毛主席的声音”。
毛主席叫康生、张春桥、姚文元另外起草政治报告。毛主席把他们几个都找来,讲了有关政治报告的基本思路和框架。还大致讲了讲每段要写些什么。根据毛主席讲的这些,张春桥、姚文元花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很快便拿出了初稿。
康生在张春桥、姚文元起草初稿的过程中生病,没有参加讨论,当张春桥和姚文元把初稿拿出来后,康生给林彪打电话说:“我最近生了病,没有直接参加政治报告的起草。春桥、文元写的稿子,我看了一遍。我觉得,作为接班人向‘九大’作的政治报告,这个稿子的份量是不够的。但是在这样短的时间内,他们就能拿出有一定水平的初稿来,还是不易的。我看它可以作为进一步讨论修改的基础,因为它的基本思路是能站住脚的。”
这个时候,陈伯达赶写的政治报告草稿也拿出了全稿。两个稿子排字清样送给了毛主席和林彪。毛主席认为张春桥、姚文元起草的稿子大体可用。但要作较大的修改。并对如何修改提出了许多具体意见。而陈伯达起草的那个稿子便被搁置一旁了。
在毛主席主持的讨论康生、张春桥、姚文元的稿子的会上,陈伯达说:“还是应当搞好生产,发展生产提高劳动生产率。光搞运动,就像伯恩斯坦说的‘运动就是一切,目的是没有的’”。
毛主席当即指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又何必这样急呢!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你就要报复了!帝国主义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马列主义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你陈伯达的本质也是不会改变的!在延安时期,你脚踏两只船,原来说愿意给我当秘书,后来又说愿意给张闻天当秘书。一九五0年,你同我到莫斯科,也是脚踏两只船,你没有报告,也没有经过我的批准,就去见苏联领导。是不是看我这条船快要沉了,就赶紧去大抓一把?”
当天晚上,康生、江青、张春桥、姚文元等人在中央碰头会上批评了陈伯达。
吴法宪说:“后来在这个九大政治报告起草过程中,林彪始终没有参与一点意见,几次讨论,他都是一言不发,送到他那里去的稿子,他也是一字未改,甚至连标点符号也没有动过一个。报告正式发表以前,张春桥曾经想请林彪签个字,但被林彪拒绝了,张春桥不得已,只好从《〈毛主席语录〉再版前言》里描了一个的签字才算完事。林彪对文革的态度是越来越消极。”
在报告起草的过程中,林彪对这两个稿子都没有看,只是叫秘书念了毛主席修改的一些段落和加写的内容。
关于起草九大《政治报告》的问题,从撰稿人到《政治报告》的内容,毛主席和林彪都有很大分歧,林彪的意见没有被采纳。林彪对张春桥他们起草的《政治报告》,无论在起草过程中,还是在大会上宣读的时候,都没有增加或减少一个字。林彪原来打算提议,把《政治报告》印发大会,他在讲话时对《政治报告》说几句相关的话就行了,黄、吴、李建议一定不能这样做,林彪同意了他们的意见。
在大会上,林彪与其说是作报告,还不如说是读报告,完全是照稿子念的。因为,他事先根本没有看过《政治报告》的内容,所以念起来不流利,精神不振,完全是应付差事。回来后,林彪说我就是要念得磕磕巴巴的。
 
  一九六九年四月,李必达事件
    李必达事件是发生在九届一中全会将要举行的时候,但事件起始在九大的准备过程中。
    李必达是黄永胜从广州军区带到北京来的秘书之一,李是个大学生,文化革命前参军到41军,各方面表现都不错。他所在的团领导是黄永胜的老秘书,经推荐调到军区不久就当了黄永胜的秘书。李必达初到黄办任秘书,干得不错,黄永胜夫妇都很满意。项辉方对李必达也很关爱,曾几次亲自出马为他找对象。
    李必达家境贫寒,甚至家里因贫寒把他卖掉。
文革开始,老干部受冲击,黄永胜看不惯,1967年初在京西宾馆开会,黄永胜当着江青的面说:“江青同志要听毛主席的话!”还在背后骂她“武则天”,“慈禧”,“恶霸”,“对老干部草菅人命”等等。
李必达听黄永胜骂江青,感到吃惊,他就有意识地监听黄永胜与叶群等人的电话,他认为黄永胜的这些话说出去是要杀头的。
李必达告黄永胜骂江青的信,写了两三封。    
李必达在信中说:“……黄永胜、吴法宪、叶群等人经常恶毒地攻击江青同志,他们是一个反对敬爱的江青同志的反革命集团!”
    其中有一封信是通过温玉成转的。李必达从北京针织总厂跑到温玉成那里向温玉成做了汇报,并把信交给了温。温玉成把李必达的这封信转到了叶群手上。
    大概是4月25、26日,凌晨3时多,黄永胜有事找李必达,派人到针织总厂没找到,说两天没来了;又到京西宾馆找,发现了李必达的房子里,在未烧尽的纸灰里有一张烧残的纸片,上面写着:“敬爱的江青同志,我是黄永胜的秘书……”。黄大吃一惊,马上派了几路人马找李必达,终于在住京西宾馆的总后九大代表王瑞华(李的未婚妻)的房间内找到了。但李究竟写了什么具体东西,送到哪里去了,拒不交代。。
    黄永胜给江青发一个电话记录稿过去,内容是:“10时整,黄总长要向江青同志汇报一些情况。”
    10点多一点,江青向黄永胜直接来了一个电话。她说:“你要来抄我的家吗?”只说了一句,电话就挂了。
4月28日,九届一中全会刚结束,黄永胜派人把李必达抓起来,用飞机送到广州军区关押。
据李必达的未婚妻王瑞华说:李必达直接向江青写了材料,内容都是黄总长、吴副总长、叶主任骂江青的一些具体记录。材料有20多页,材料写好后,李亲自送走的。她不知道材料是否有存底。    
“五一”节后的一个晚上,约9点多钟,邱会作向周总理汇报了李必达的事。总理听了之后说:1、江青曾给我来了一个电话,她说“我可能要遭到暗害!”只说了这一句,她就把电话放下了。我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想到了是同你们(指军委办事组)有什么争论:2、对李必达暂可以这样处理,我知道就行了,现在还不必写报告。
九届一中全会之后,一次在人民大会堂福建厅政治局开会之前,江青怒气冲冲、自言自语地说:“有些人天天骂我,打电话都在骂我,他们对我恨之入骨。现在“九大”开过了,我看会骂的更厉害的!”她说了一顿之后,就从自己的皮包里拿出一封信,摆在总理面前的茶几上,并说:“信的内容,现在不能看。”
总理拿着大、小信封看了一下,仍然放在桌子上,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看江青一眼,继续看文件。
江青回到自己座位上又说:“大家都去看一看吧,以便我不得好死以后,也多一个见证人嘛。”
黄、吴、叶、李、邱和大家,都去看了一下,在小的信封上横写的字是:“送钓鱼台十一楼交江青同志亲收。下面写的是黄永胜同志处。江青用了一个比较大的信封并写上:即送主席亲阅。江青”(这是竖写的)。毛主席用铅笔在“主席”二字上划了一个圈,一个箭头划向江青的名字,并在江青二字的上面写了一个“退”字。
在政治局会议结束后,黄永胜留下吴、叶、邱一起向总理谈了李必达的问题。总理说:“事情的发生与处理我都知道了。你们有意见,我也是知道的,但随便议论是不好的。今后要注意这方面的问题。”
李必达在飞机上,他在《毛主席语录》的扉页上写了“谁拾到语录本,请交中央文革转江青同志救我”几个字,故意把《语录》丢在飞机上,希望乘务人员收到后会交给江青。乘务人员在打扫卫生时拾到,交给了吴法宪转到军委办事组。
邱会作要301医院把王瑞华送到军医大学学习去了。他认为,这样既离开了北京,又没有伤害王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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