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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系列专题:三十七、批陈整风

2013-11-5 23:17|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3993| 评论: 0|原作者: 水陆洲|来自: 东方红网

摘要: 文革系列专题:三十七、批陈整风时间:2013-10-29 12:31来源:来稿选登作者:水陆洲点击:221 次文革系列专题:三十七、批陈整风(上)一、几员大将的检讨一九七0年九月九日,下庐山后,毛主席的专列先到长沙,毛主席与华国锋在车上谈了话。专列停在支线休息,于15日到武昌。在去武昌的路上,毛主席问汪东兴:“你在想什么?”汪东兴说:“我在想自己在庐山会议上的问题。”毛主席说:“这好嘛!”汪东兴说:“在山上开会,忙于会务, ...

文革系列专题:三十七、批陈整风

时间:2013-10-29 12:31来源:来稿选登 作者:水陆洲 点击: 221 次
文革系列专题:三十七、批陈整风(上)
 
一、几员大将的检讨
 
一九七0年九月九日,下庐山后,毛主席的专列先到长沙,毛主席与华国锋在车上谈了话。
专列停在支线休息,于15日到武昌。
在去武昌的路上,毛主席问汪东兴:“你在想什么?”
汪东兴说:“我在想自己在庐山会议上的问题。”
毛主席说:“这好嘛!”
汪东兴说:“在山上开会,忙于会务,没有时间想自己的问题。现在有空闲时间了,可以好好地理理自己的思想了。”
毛主席说:“这样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的心是好心。”
 
一九七0年九月九日,周恩来、康生在人民大会堂同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谈话。
吴法宪说了八月十四日以来的情况,并说;我在庐山会议上作了三次检讨,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继续检讨。我在庐山说的话有错误,错了就检讨,但是我们没有什么非组织活动。
康生说:你们事先就有活动,庐山下有活动,庐山上有活动,下了庐山还有活动。
周恩来说:你在八月十四日晚上的活动我就不清楚。
吴法宪说:那天晚上我是第一个给你打电话的,当时我在陈伯达家里,我把情况都向你汇报了,你也表示同意我的意见,还说毛主席从来没有说过赫鲁晓夫发展马列主义的话,而且你也表示赞成设国家主席,赞成国务院的指导思想是以毛泽东思想为指针。
康生说:吴法宪,你说毛主席伟大谦虚,这句话不对。毛主席不是谦谦君子,毛主席有的地方要求很严格。
李作鹏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在青岛接到黄总长打来的电话,说宪法修改小组发生了争论,要我回来支持吴法宪,我回来以后就没有争论了。
邱会作说:听吴法宪说有争论,但具体情况不清楚,
黄永胜说:这件事我是十四日晚上听吴法宪打电话说的,当然我们的观点是一样的。之后,我又打电话通知了李作鹏,我没有搞什么活动。
谈话进行了四个小时,黄吴李邱四人的口径一致。
 
一九七0年九月十二日晚,周恩来、康生在人民大会堂同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谈话。
周恩来说:上次我和康老找你们的情况向毛主席汇报了,毛主席批评了你们,说你们军委办事组搞宗派,你们一统天下。你们要好好想一想,要交待你们之间的活动。在庐山会议前有什么活动,会上有什么活动,会下有什么活动。
四人都不吭声。
周恩来说:永胜同志,请你先谈。
黄永胜说:经过回忆,我知道的情况很少。庐山会议前我没有参加宪法的修改,我只是听到吴法宪说会议上有争论。关于设国家主席的事,我同法宪同志的意见是一样的。上庐山前,我准备的发言材料只是军事工作报告,别的工作我没有参与。庐山会议的情况,我上山以后听叶群告诉了我一些,吴、李、邱在庐山上的情况我不清楚。不过他们在庐山上的事情我要负责任。
康生说:你负什么责任?
黄永胜说:我是总参谋长、军委办事组组长,从组织上说我有责任。
康生说: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参加!
黄永胜说:那就请你们追查嘛!
吴法宪说:上次谈话,我已经把庐山会议上的情况实事求是、原原本本地都说了,我当时就向你总理、黄总长、叶主任都汇报了,这个你清楚,这都是公开的,不是什么秘密活动。
周恩来说:你们不要激动,我只是传达毛主席的指示,你们都是政治局委员,毛主席的话我不能不向你们传达,你们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实事求是嘛!
李作鹏说:在庐山会议上,我在中南组我没怎么发言,叶群也没有说什么,我们在中南组没有放什么毐,也没有起哄。
邱会作说:我同你康老在一个组里,你知道我讲了什么,我赞成设国家主席,拥护天才论,还念了语录,你当时还说;邱会作同志善于学习,并且号召西北组的同志向我学习,怎么过了几天你就反了过来,说我邱会作怎么不对,你怎么这样两个态度!
康生说:你念的语录很好,你说的错话我没有同意吧!
周恩来说:你们现在都是政治局委员,现在没有向你们提出什么意见,有什么问题可以再讲。毛主席的意思还是保护你们的,你们要接受教训,今后要注意团结合作,搞好办事组的工作。
 
一九七0年九月十五日,毛泽东的专列抵达武昌。与刘丰谈话。
 
一九七0年九月十五日,汪东兴把第二次书面检查呈送给毛主席。
主要内容如下:
主席:
我这次犯了严重的错误,除了在中央政治局扩大会上的两次检查和一次书面检讨外,最近经主席多次谈话,对我进行严格的批评和亲切的教育。每次谈话对我启发很大,教育很深,我越想越难受,总觉得对不起主席,对不起党中央,对不起受误会的同志,我真是辜负了主席的信任和教育。干扰了主席的战略部署,这是有罪的,我应牢记这次教训,努力改正错误。
我完全拥护主席《我的一点意见》的英明指示。在这指示以前,我没有识破陈伯达。他的手段特别阴险、恶毒,利用九届二中全会搞突然袭击,造谣和诡辩,欺骗不少同志。他打着论天才的旗号,其实要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要夺毛主席的权,实行资产阶级专政。这次把陈伯达揪出来,使党更加团结,更加纯洁,更加巩固了,这是毛泽东思想的伟大胜利!
我在九届二中全会中前三天被陈伯达利用欺骗有三件事:
(一)在华北组他突然的又是有计划的发言,利用我的无能,而心情非常激动,又不加分析,更不顾自己的身份,就起来发言,结果当了陈伯达坏人的炮手。
(二)我怀疑陈伯达事先看过修改过华北组的简报,他利用简报来扩大到各组煽动欺骗人。我建议中央派人追查陈伯达,事先是否看过修改过这期简报,这期简报发出最早最快,而且简报内容中他的很少,我的很多。我看有阴谋,有鬼。
(三)陈伯达利用听林副主席录音报告时,把论天才的语录交我打印五份(当时我交代打印二十份,准备政治局同志要时免得再打印)。现在看来是陈伯达的阴谋诡计,可能是要我发言时引用,结果未得逞。
由于我的世界观没有改造好,存在着个人主义,骄傲自满思想,有主观片面性,遇事易激动,缺乏冷静的考虑分析问题,再加上文化理论水平低,路线斗争觉悟不高,警惕坏人破坏中央团结不够,平常学用毛泽东思想不好。因此,遇到陈伯达这样的阴谋家、野心家,我不仅没有识破,反而受他蒙蔽利用了。
这次我所犯错误是严重的,是路线的错误,对我触动很大,教育很深,
我应很好的接受这次教训。今后要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特别要认真学习毛主席的哲学著作。通过学习提高认识,提高两条路线斗争的觉悟,在实际工作中,努力锻炼自己,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切实改造世界观。上述认识是否妥当,请指示。
       敬礼!
                           汪东兴
                                年9月15日
毛主席看过汪东兴的第二次书面检查后,在汪东兴写给他的信上面用铅笔作了批示:“此件请汪东兴同志面交林、周、康及其他有关同志一阅,进行教育,详由东兴面谈。”
在第一页信纸的左右空白处又写道:“陈案另是一个问题,应弄清楚。”
 
一九七0年九月十六日,上午 10点半,毛泽东让吴旭君通知汪东兴去谈话。
这次谈话一直谈到了11点50分。
毛主席说:“你写的信我看过了,信中对问题的认识很好,接受教训。我看有些同志还不通,上了当,还不通?现在不通,慢慢总要通嘛!有些同志自己不懂马列主义,自己都没有看过马列主义这一方面的书,发言时又要引用。我看还是要进行教育,还是要 250多人中指定读点马列主义的书,30多本太多,可在 30本书内选些章节出来。此事请总理、康老办。我还可以提选一些。不读马列主义怎么行呢?不行的。结果就被陈伯达摆弄了。”
在谈到军委办事组时,毛主席说:“我们军委办事组内有几位同志也上当了。发言时,一个口径,用一样的语录,连林彪也受他们的骗。据说他要写信给我,叶群和他们不让写。我劝林应好好地想一想,表一个态嘛!今天未想通,待想通后表态也可以。”
在谈到陈伯达的问题时,毛主席说:“我们的任务是对付帝、修、反。而陈伯达不管帝、修、反。我写了一份七百字的意见,给陈看时,他马上说他与苏修无关系。我又不是问他这事,他急着声明这个问题。”
在谈到九届二中全会的六号简报时,毛主席说:“六号简报要抓紧核实,你怀疑陈伯达看过、改过,应找会议主持同志,还有王良恩同志和记录印发的人。为什么不经你看过,发出最早最快?由总理、康生和你一起查实为好。要他们不要再上陈伯达的当了,有错误就改正。”
毛泽东问:“你说他们在各组一起动作,煽动,他们几个,还有黄永胜报名要发言,都用了语录,但他们的简报未发,一说不行了,记录就收回,这当中好像是有点名堂,你清不清楚?”
汪东兴说:“我不清楚。”
毛主席接着说:“你跟我出来了,他们在北京是否在陈伯达处商量过?”
汪东兴说:“不清楚。”
毛主席说:“谁知陈伯达住在何处有何活动?谁能知道?陈伯达案另办。与你们好人犯错误不同。” “我在简报上看到,皮定均同志在发言中说,怀疑他们都在24日下午发言,是统一部署的。”
毛主席要汪东兴找曾思玉单独谈一下,征求一下他有什么看法。
毛主席还说:“你先回去,让总理和康生召集会议,把你给我的信给他们看,传达我对你的信的批示及我今天谈话的内容,争取犯错误的人早点觉悟。”“你这封信可以启发他们,让他们也可以写或找我来谈。”
 
一九七0年九月十六日下午,汪东兴去找武汉军区司令员的曾思玉聊了两个小时。
谈起庐山会议,曾思玉说:“当时我是一盆浆糊,弄不清楚。”
汪东兴问:“现在你还是一盆浆糊?”
曾说:“开始我脑子是一盆浆糊,毛主席发表《我的一点意见》后,通过学习,慢慢地了解了。”
汪说:“庐山会议上我也犯了错误。”
曾说:“中南组也是紧张的,说有人要推翻毛主席,打倒毛主席,有人要夺毛主席的权。叶群发言就是这样讲的,她还说毛主席是天才没有错。”
汪说:“毛主席的天才是从实际中学的,是靠看书学习,天才不完全是先天的,天才主要是后天的。我们过去认识不清,现在才有所认识。”
曾思玉说:“那几个副词,我也是同意的。毛主席在‘九大’报告中把它去掉了,我未听进去,总觉得这是毛主席的谦虚。”
 
一九七0年九月十几日,毛泽东路过石家庄,与李雪峰谈话。
 
一九七0年九月二十九日,林彪找吴法宪谈话
林彪说:我对毛主席说,我选吴法宪当空军司令,是因为吴法宪是刘亚楼的徒弟,吴法宪的作风是向刘亚楼学的,和刘亚楼一样,拚命干,所以我选他当空军司令。毛主席向我问起曹里怀,我说曹里怀这个人我了解,从延安到东北我都了解他,工作稀稀拉拉,没有干劲。办事不认真。我认为空军的工作刘亚楼、吴法宪、王  璋,他们是搞得不错的,所以我把空军立作标兵。
林彪说:过去庐山会议我不赞成你作检讨,但是我现在赞成你到毛主席那里去说一下,作点自我批评,主要是把当时和张春桥发生争论的情况再向毛主席谈一谈。今后空军的情况,要直接向毛主席汇报、请示,不要只是向我说,应该让毛主席了解你的工作。你不来,我是不会怪你的。
 
一九七0年九月二十九日,吴法宪第一次写出了书面检讨。
在这份检讨中,吴法宪承认“犯了严重的错误,干扰了主席,干扰了主席亲自主持的二中全会”,并带着“最沉痛的心情向主席检讨认错”。“上了大坏蛋陈伯达的当”,是自己“政治上极端幼稚”的表现。
 
一九七0年十月一日,毛泽东在天安门城楼上与叶群谈话。
 
一九七0年十月六日或七日下午,林彪找吴法宪去谈话。
据吴法宪交待,主要内容如下:①要我去向毛主席承认错误作所谓检讨,(这是第一次叫我作检讨),要说明庐山犯错误是出于突然的,在山下事先没有任何准备和联系,就是我八月十三日反映的情况没有核实,林彪听了之后有气,所以在庐山就讲了话。我当时领会他这段话的意思无论如何不要牵涉到林彪、叶群、黄永胜,要说明山下山上无联系,会前无准备,来欺骗毛主席。②错误要往陈伯达身上推,强调上当受骗。③这次庐山犯错误第一是陈伯达,其次是你,如果因为你这次犯错误把你撤下来,暂时靠边站,也不能乱说乱道,以后会有机会替你说话,不要因为你一个人犯错误就倒一大片。
 
一九七0年十月十二日,叶群向毛主席交出了第一次书面检讨。
承认“我犯了严重错误,干扰了主席,干扰了中央和到会同志,……心情是沉重的”。说毛主席国庆节在天安门城楼上对她的谆谆教导,使她受到极大的启发和教育。并说她是上了陈伯达的当,自己在九届二中全会上发言的“动机是出于对主席和主席思想的热爱,但效果是很不好的”。
 
一九七0年十月十四日,毛泽东对吴法宪的检讨作了批示:
“此件已阅。我愿意看见其他宣讲员的意见。”
吴法宪在检讨书中讲到他在庄严的二中全会上,在关系全局性的原则问题上,事先没有请示政治局的同志,更未向主席、林副主席请示报告。
毛泽东在这段文字下边划了一道杠,又在旁边写道:“作为一个共产党人,为什么这样缺乏正大光明的气概。由几个人发难,企图欺骗二百多个中央委员,有党以来没有见过。”
吴的检讨书中讲他自己的发言“不从全局考虑,不顾影响,不考虑后果,这是极不严肃、极不慎重的不负责任的态度”。
毛泽东在这段话的下边划了一道杠,在旁边写着:“这些话似乎不真实。”
吴法宪谈到陈伯达是“大野心家、大阴谋家、反党分子”。
毛泽东在这句话的下边,划了一道杠,在旁边写道:陈伯达“是个可疑分子。我在政治局会议上揭发过,又同个别同志打过招呼。”
吴法宪交代 8月 23日晚12点前后,陈伯达来找他和李作鹏、邱会作,谈到过关于“天才”方面的问题。
毛泽东在这段话下边也划了一道杠,在旁边写道:“办事组各同志(除个别同志如李德生外)忘记了‘九大’通过的党章,林彪同志的报告,又找什么天才问题,不过是一个借口。”
吴的检讨书写到“他(指陈伯达——作者注)还说,主席也批评了你们,我们问他主席批评了什么,他不肯说。……说话神态异常,说时支支吾吾”。
毛泽东在旁边批示:“无非是想再骗你们一次,企图挽救他自己。”
吴法宪的检讨书中揭发 8月 27日晚上12点以后,陈伯达来问他讲没讲过“有人利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伟大谦虚,贬低毛泽东思想”这句话,毛主席在“伟大谦虚”。     毛泽东在这四个字下边划了一道杠,在旁边写道:“什么伟大谦虚,在原则性问题上,从来没有客气过。要敢于反潮流。反潮流是马列主义的一个原则。在庐山我的态度就是一次反潮流。”
吴法宪提到陈伯达 8月 27日晚上核对上面那句话时,看到陈的发言稿上有”中央委员会也有斗争”一句话,吴法宪认为这是“造谣”。
毛泽东在“中央委员会也有斗争”这九个字下边划了一道杠,在旁边写道:“这句话并没有错,中央委员会有严重的斗争,有斗争是正常生活。”
吴的检讨书中写道“……他只参加过两次会,也没有提出什么意见,怎么能这样做,并且告诉秘书不要答复他”
毛泽东在这句话旁边批道:“这样对。”
吴法宪把毛泽东对他的检讨的批示给军委办事组其他人看,黄永胜若无其事;李作鹏说;我说没有完吧,果然如此!
吴洗宪和黄永胜把这个批示给叶群看,由叶群亲自布置要军委办事组的秘书宋诚替她写了一个检讨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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