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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系列专题:三十七、批陈整风

2013-11-5 23:17|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3997| 评论: 0|原作者: 水陆洲|来自: 东方红网

摘要: 文革系列专题:三十七、批陈整风时间:2013-10-29 12:31来源:来稿选登作者:水陆洲点击:221 次文革系列专题:三十七、批陈整风(上)一、几员大将的检讨一九七0年九月九日,下庐山后,毛主席的专列先到长沙,毛主席与华国锋在车上谈了话。专列停在支线休息,于15日到武昌。在去武昌的路上,毛主席问汪东兴:“你在想什么?”汪东兴说:“我在想自己在庐山会议上的问题。”毛主席说:“这好嘛!”汪东兴说:“在山上开会,忙于会务, ...
关于陈伯达的问题,是由一九七0年八月庐山九届二中全会上发生的“倒张事件”引起的。
在九届二中全会上,对陈伯达进行了初步的揭发和批判。
一九七0年九月九日,中央政治局会议决定成立陈伯达专案组,对陈伯达进行全面审查。
一九七0年十一月十六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传达陈伯达反党问题的指示。
在这个指示中,对陈伯达在九届二中全会的上问题定性为“采取了突然袭击,煽风点火、制造谣言、欺骗同志的恶劣手段,进行分裂党的阴谋活动”。
这个定性应该说是准确的。不报告中央主要负责同志,未经中央批准,就在全会上煽动一些人,要揪出一个中央政治局常委、三个政治局委员,这难道不是分裂党的阴谋活动吗?
至于在这个阴谋活动中,陈伯达是不是主谋,其他涉案人都是上当受骗?这在当时整个案件正在审查中,只能作出这样的初步结论。九一三事件后,周恩来就说过;过去认为是林陈反党集团,现在看来就是林彪反党集团。
通过审查陈伯达的历史,给陈伯达戴了五顶帽子:国民党反共分子、托派、叛徒、特务、修正主义分子。
陈伯达为自己作了辩解。但是,根据他的辩解,他自己也不能不承认;
一九二六年,他与国民党右派分子搞在一起,参与了组织孙文主义学会的活动,修改过这个学会的章程。但是,他说他没有正式参加这个组织。根据这个时期他的政治立场和政治表现,说他是一个国民党反共分子并不为过。
一九二八年陈伯达在苏联学习期间,与托派分子搞在一起,托派组织领导人介绍他加入托派组织,他说他没有参加,学校审查对他的结论是“学院派”。根据这个时期他的政治立场和政治表现,说他是一个托派也不为过。
一九三一年四月,陈伯达被捕,他承认:由于叛徒许芝兰指证,他供出了自己的共产党员身份等等。一九三二年九月,由于他托人,国民党军阀张贞出钱、国民党特务陈文聪活动,他被保释出狱。他承认;在出狱时,填了悔过书——误入歧途云云。但是他说,他认为自己曾经翻过案,这时填悔过书,不是悔加入共产党之过,只是悔加入共济会之过。这种说法当然只是自欺欺人之谈。根据他的表现,他至少是一个自首分子。
一九三二年九月,陈伯达出狱以后,与国民党特务陈文聪等人搞在一起。他究竟搞了那些不可告人的特务活动?是否参加特务组织?审查报告没有提出更多的证据,他本人也没有作更多的辩解。
至于修正主义分子这顶帽子,主要是指陈伯达在建国以后的错误,大家都比较清楚,就用不着更多讨论了。
 
三、召开华北会议
 
一九七0年九月七日晚上,黄永胜给郑维山亲自打了电话说:“传达陈伯达问题时,除了陈伯达的名字可以讲外,其他人不要涉及”。
 
一九七0年九月八日,郑维山召集驻北京附近几个单位的军常委以上的同志,传达九届二中全会精神。
郑维山说“要从这次会议开始,养成一个良好的保密的风气”。还说:“谁泄露出去,是党员的开除党籍,是中央委员的要考虑他的委员”。
郑维山在传达时,大讲林彪的讲话,而在讲到陈伯达的问题时,只讲陈伯达在某小组跳出来,制造谣言。
 
一九七○年十一月八日,北京军区党委决定召开全委会,揭发陈伯达的罪行。
郑维山说,“工作这么忙,还开会吗?”
在其他常委同志们的坚持下,他才勉强同意开会,
在会上,郑维山说“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没有揭发的,表个态就行了,可以单独表,也可以集体表”,“要防止有人利用揭发陈伯达的问题来破坏华北的大好形势”。
在这次全委会上,三十八军的领导同志,对陈伯达的反革命罪行,进行了严肃的揭发批判,并提出了要“团结起来,共同对敌”。
三十八军的重要检举揭发材料,郑维山不让专题上报。
会后,起草了一个报告,郑在审查这个报告时,特意删掉陈伯达提出的“华北搞经济协作,要轮流坐庄,北京军区作后盾”等话。
 
一九七0年十一月十三日,毛泽东对黄永胜说:庐山会议发难,你黄永胜是头,你们办事组一统天下,我要打破你们的一统天下,我现在要谢富治、纪登奎参加你们办事组。
 
一九七0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毛泽东在北京卫戍区关于部队战备野营拉练总结报告上的批语
林彪同志:
此件可阅,我看很好。请你和黄永胜同志商量一下,全军是否利用冬季实行长途野营训练一次,每个军可分两批(或不分批),每批两个月,实行官兵团结、军民团结。三支、两军者不在内。但大、中、小学(高年级)学生是否利用寒假也可以实行野营训练一个月。工厂是否可以抽少数工人(例如四分之一,但生产不能减少)进行野营练习。请与中央各同志一商。
如不这样训练,就会变成老爷兵。
 
一九七0年十二月十日,中共中央关于全国野营拉练的通知
1970年11月24日,毛泽东作出提倡野营拉练的批示。他在北京卫戍区《关于部队进行千里野营拉练的总结报告》上批道:“林彪同志:此件可阅,我看很好。请你和黄永胜同志商量一下,全军是否利用冬季实行长途野营训练一次,每个军可分两批(或不分批),每批两个月,实行官兵团结、军民团结。三支、两军者不在内,但大、中、小学(高年级)学生是否利用寒假也可以实行野营训练一个月,工厂是否可以抽少数工人(例如四分之一,但生产不能减少)进行野营练习。请与中央各同志一商。在报告的最后一页,毛泽东批示:“如不这样训练,就会变成老爷兵。”
12月6日,中共中央军委发出《通知》,要求全军迅速掀起冬季长途野营训练的热潮,从12月到次年3月,普遍拉练两个月。按照这一部署,拉练的第一阶段侧重进行阶级教育、光荣传统教育和演练行军宿营、侦察警戒、生活管理、做群众工作等;第二阶段可搞一些急行军、夜行军,侧重练指挥、练通信联络、练战斗技术、练诸兵种的协同动作和后勤保障。《通知》要求担任机动作战任务、守备任务、施工基建和生产任务的部队及海、空军地面部队,军队院校和大军区以上机关都要根据各自情况组织拉练。此后至1971年9月,解放军540个师以上机关,43所院校,90%以上的野战部队都进行了野营训练。通过训练,练思想,练作风,练指挥,练战术技术,练走练打,全面锻炼了部队;同时开展拥政爱民活动,密切了军民关系。野营训练也暴露出军队受“文化大革命”影响不搞军事训练而造成的许多问题。
12月10日,中共中央发出《通知》要求:“大、中城市(包括省、地直属市)学校的野营拉练,可在寒假或暑假期间分期分批进行,大学每批一个月,中学和小学五、六年级学生,每批20天到30天。”此后的三四年内,全国大、中城市的学校都按照这一指示,师生每年分期分批进行野营训练一二次。
 
一九七0年十二月十六日,毛泽东在三十八军检举陈伯达反党罪行报告上的批语
林、周、康及中央、军委各同志:
此件请你们讨论一次,建议北京军区党委开会讨论一次,各师要有人到会,时间要多一些,讨论为何听任陈伯达乱跑乱说,他在北京军区没有职务,中央也没有委托他解决北京军区所属的军政问题,是何原因陈伯达成了北京军区及华北地区的太上皇?林彪同志对我说,他都不便找三十八军的人谈话了。北京军区对陈伯达问题没有集中开过会,只在各省各军传达,因此没有很好打通思想,全军更好团结起来。以上建议,是否可行,请酌定。
 
一九七0年十二月十八日,毛主席会见美国友好人士斯诺时说:“什么‘四个伟大’(指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作者注),讨嫌!”
斯诺说:“我有时不知那些搞得很过分的人是不是真心诚意。”
毛主席说:“有三种:一种是真的,第二种是随大流的,‘你们大家要叫万岁嘛’,第三种是假的。你才不要相信那一套呢。”
“文化大革命”期间,毛泽东几次表示过对“四个伟大”提法的态度:
1967年2月3日会见卡博、巴卢库时,就说过:“又给我封了好几个官,什么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我就不高兴。”; 
1968年元旦前夕,要发表一篇元旦社论。社论的草稿上提了“四个伟大”,毛泽东让人拿着社论的清样去钓鱼台找陈伯达和姚文元删掉。有人问毛主席,“四个伟大”您就不留一个?主席想了想说,那就留下一个吧!又问留下哪一个。毛主席说,我是当教员的,就留下那个导师吧。
 
一九七0年十二月十八日,中央政治局会议传达和讨论了毛泽东对三十八军报告的批示。
华北到会的有郑维山(北京军区司令员)、李雪峰(北京军区政委、河北省革命委员会主任)等九人,北京卫戍区到会的有吴德、吴忠等三人。
大家一致拥护毛泽东的意见,决定先开北京军区党委常委会,后开北京军区党委扩大会
然而,军委办事组认为:庐山会议之后,主席看到38军对批判陈伯达和搞掉北京军区都有很大作用,于是,秘密把38军的领导叫到北京,由江青亲自组织38军写报告,江青说这是主席的指示,所以38军的人特别卖力气。报告写好以后,毛主席又以38军主动写报告的形式,对报告做了批示,作为石头向军委办事组打了过来。毛主席和江青的这些做法,我们看在眼里,对主席的做法感到震惊,疑惑。但那时根本不敢想主席的不是,而是对江青、张春桥之流更加痛恨。
周总理向军委办事组传达了毛主席要“全军学习38军”的指示。总理说:“毛主席要我向各位说一下,军委办事组和全军都要好好学习38军的报告,办事组要首先学好,在全军做模范。毛主席说,军委办事组的几位不砸烂枷锁就不能解放自己。军委办事组的人,同陈伯达是不一样的,他们是认识问题。”
主席说的“枷锁”是什么?就是林彪。
   军委办事组的人认为。 38军的报告就其立场观点来,是代表造反派的,是不能支持的。学习38军的报告又不能支持他们的派性情绪,但陈伯达也要狠批,这是一个矛盾。
军委办事组在学习38军报告的问题上,提出了两个学习重点:消除派性和批判政治骗子,对这个问题军委办事组的几个人同李德生发生了激烈的争论。
李德生说:“批判陈伯达的派性应当是学习重点,陈伯达是支一派,压一派的典型。”意即陈伯达压制了造反派。
    邱会作说:“我是坚决反对李的观点的。按照主席的指示,陈伯达主要是政治骗子问题。你不要把造反派的观点带到军委办事组来。”
    李德生说:“难道你就是革命派的后台了?”
    邱会作说:“对不起!不仅我是革命派的后台,军队的高级干部中,除了极个别的人之外,都是革命派,这点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黄永胜看到他们的争论很激烈,就说:“军队是决不允许造反派存在的,这一点不能含糊。批判的内容还是对准陈伯达和‘上当受骗’的问题。如果超出这个界线就要把叶群也拉到里面来的,要漏底。这样就引起问题的复杂化。”
    李作鹏说:“底是要漏的。不漏底别人总以为我们有见不得人的事,就是在坐的两位(指李德生、刘贤权)也不会相信我们是清白无辜吧?”
    邱会作说:“我同意老李的意见。我还主张应当‘翻箱倒柜’让大家看个清楚。比如说,我是反对造反派的,反对某些人(指江青、张春桥)支持造反派整我的。这就是我的主要的底。至于在庐山叶群说的那些话,也要漏底,否则别人真会怀疑我们搞了‘炸平庐山’的什么事。现在,大家都还活着,这个底必须漏,而且要漏的连一点渣子也不留。”
黄永胜说:“请李德生、刘贤权也向我们提些意见,揭发更好。”
他们两个人都摇头说:“没有什么意见。”
李德生还补了一句:“你们的职务、水平都比我高,我是相信你们的。”
    李作鹏说:“你们不要搞台上握手,台下踢脚。”
黄永胜最后说了两句话: “要有自我批评,要说自己的问题。”
 
一九七0年十二月十九日,周恩来将18日开会所议给毛泽东、林彪写了请示报告。
 
一九七0年十二月十九日,毛主席在周恩来同志关于开好华北会议的请示报告上批示:
“要有认真的批评,从批评达到团结的目的。”
建议李德生、纪登奎二同志参加会议。
永胜、作鹏应同德生、登奎一道参加华北会议。
这次会议在全军应起重大作用,使我军作风某些不正之处转为正规化。同时对两个包袱和骄傲自满的歪风邪气有所改正。
黄永胜、李作鹏在接见三十八军领导人时说:“不要只攻北京军区为什么陈伯达成了你的太上皇,那样就把事情搞复杂了。”
 
一九七0年十二月十九日,中共中央转发周恩来同志“关于开好华北会议的请示报告”
1970.12.19;中发[1970]77号
 
一九七0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汪东兴去参加华北会议前,请示毛主席:
“我要不要发言?”
毛主席说:“你现在是明白人了,为什么不发言?”
汪东兴说:“我先写一个东西给您看一看,不要又搞错了。”
毛主席说:“不用写了。根据我与你几次谈话的情况,我看你的思想已经通了。你讲吧,讲错了,回来我们再商量,再批判嘛!”
说到这里,毛主席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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