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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系列专题:三十八、《五七一工程纪要》

2013-11-5 23:27|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2971| 评论: 0|原作者: 水陆洲|来自: 东方红网

摘要: 文革系列专题:三十八、《五七一工程纪要》时间:2013-10-30 11:55来源:作者:水陆洲点击:243 次文革系列专题:三十八、《五七一工程纪要》(上)一、林立果初出茅庐一九六七年四月,林彪、叶群把林立果送到空军。一九六七年七月,经吴法宪批准,在党办成立了以林立果为组长的“空军党委调查研究小组”,组员有王飞、周宇驰、刘沛丰等人。一九六八年七月,吴法宪、王飞伙同周宇驰,违抗中央关于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期间“四大”单位 ...
文革系列专题:三十八、《五七一工程纪要》(下)
 
一九七一年四月底,经刘锦平安排,刘沛丰、于新野在北京与成都管理局原政委郑剑和十四航校的原政委谢立岑等人见面,策划了林立果到西南建立反革命据点的准备工作。刘锦平、张国民也亲自找谢立岑等人布置,要他们储备粮食、油、盐、干菜,准备应付“路线斗争最复杂最困难”“甚至打内战”的局面。指使他们“一是作舆论准备”,“二是力量准备”,“部队要掌握在你们手里”,“一旦路线斗争激化,打起仗来就可以调动”。根据刘锦平、张国民的黑指示,谢立岑等人进行了具体策划,制定了所谓“防暴乱”的三套行动预案,组织了六次所谓“值班分队演习”。
五月中旬,于新野、刘沛丰到成都管理局、十四航校进行反革命游说。
七、八月份,刘锦平到西南地区进行反革命游说时,对空军成都指挥所原政委丁钊说:“打起仗来首长(指林彪)要到这里来”。刘到十四航校检查了他们的准备情况,再次对谢立岑说:“尽可能储备些余粮”,“分裂时准备上山打游击。”
刘到成都管理局为林立果在西南建立反革命黑据点选定了地点,策划了成都管理局领导班子的改组方案。
 
一九七一年五月份起,周宇驰开始秘密学习驾驶直升飞机。
七月,周宇驰以练习直升飞机的飞行作掩护,先后飞到南昌、庐山、广州、郑州等地,进行反革命阴谋活动。
八月至九月初,周宇驰从北京多次飞往北戴河,给林彪、叶群递送情报,密谋发动政变。
在北戴河据点,秘密建立了一个直升飞机机场。
他们还私调和仿造水陆两用汽车,在北戴河海面进行驾驶训练。
 
一九七一年五月中旬,刘锦平到洛阳××军找该军的军、师干部谈了话。在同关光烈等人密谈时说:“有人反对林副主席”,“中央发下黄、吴、叶、李、邱的检讨材料,不要急于表态,要看一看。”刘还了解了该军实力情况,索取了该军的干部名单。
 
一九七一年五月二十一日,林立果“接见” 广州管理局原“宣传队”,即“战斗小分队”。
广州管理局原“宣传队”,即“战斗小分队”,是在林立果、周宇驰这种反动思想指导下,通过刘锦平、米家农秘密建立的一个反革命特务组织。这个“战斗小分队”,在林立果的直接控制下,对其成员进行法西斯奴化教育和各种特务训练。刘锦平、周宇驰、刘沛丰、于新野等人都亲自对“战斗小分队”训过话,说“小分队要出干部,培养种子”,“一批一批地培养,一批一批地出去”。他们强迫队员白天黑夜“读、抄、背、讲”林立果的黑报告,说什么“要加深对林副部长的感情”,“感情是根本,……有了对林副部长的感情,一切都有了”。为了培养“感情”,米家农的老婆吕国贤(“小分队”指导员)故意不开电扇,亲自给林立果扇扇子,被树立为“对副部长感情最深”的“学习榜样”。林立果同吕国贤握了手,她竟恬不知耻地大叫她的手是“幸福的手”,逢人便握手,说是“分享幸福”。他们还多次强迫队员集体向林彪、林立果宣誓效忠,要队员“永远忠于林副主席”,“一切服从林副部长,一切为着林副部长,一切想着林副部长,一切紧跟林副部长”,“做林副部长的宣传员、保卫员、通信员、战斗员”,“成为宣传副部长的先锋,捍卫副部长的尖刀,紧跟副部长的闯将”。
这个“战斗小分队”有自己的反动“队歌”,有多种联络密语和暗号。他们给队员规定了十分森严的法西斯纪律:不准探亲,不准亲友来队,不准单独活动,不准恋爱结婚,不准单独谈话,不准随便打电话,不准泄露“林副部长”的秘密活动,等等,甚至女队员剪头发也要经过吕国贤批准,违者要受到批判或处分。
刘锦平、米家农搞的“党(团)员标准”是:承认林立果是“天才”,“是党的优秀接班人”;“对林副部长有深厚的感情”;“紧跟林副部长”。胡说这些东西“是入党(团)志愿书的新内容”。他们对“战斗小分队”发展的第一批党(团)员说:“是副部长给了你们第二次政治生命”,要求他们“做副部长的好党员、好团员”。并说什么“在我们‘战斗小分队’里入党入团,意义深远,……副部长当了领袖,……我们小分队里还会出中央委员哩!”
 “战斗小分队”打着排演样板戏的幌子,把革命样板戏《红色娘子军》的报幕词全部篡改成他们的反革命语言,如第一场“常青指路,奔向红区”被改为:“副部长指引着奔向路线斗争的战场”,等等。他们公开说:“我们不是为了演戏而演戏,而是用演戏来掩盖我们的政治斗争”。在林立果、刘锦平的指使下,这个“战斗小分队”由吕国贤带着,于一九七一年八、九月份窜到南阳、郑州、洛阳、武汉、沙市等地,进行所谓“传思想、传感情、传革命精神”的反革命串连活动,配合林彪发动反革命武装政变大造反革命舆论。林彪、林立果自取灭亡后,米家农一伙还组织队员排演了最后一场剧,宣读了林立果一九七一年五月二十一日“接见”“战斗小分队”时的黑指示,高呼“打倒路线斗争中的敌人”等反动口号,并在队员笔记本上作反动题词:“不当叛徒”,“宁死不屈”,妄图要队员做林彪、林立果的殉葬品。
 
一九七一年五月下旬,刘锦平到武汉与王维国密谈,然后到广州和林立果密谈,并亲自将××军的干部名单交给林立果。
林立果对刘锦平说,民航“搞得不错,广州搞得更好,超过了四军、五军,要向民航学习。”
 
一九七一年六月,刘锦平在上海、杭州召见了空四军、空五军和民航上海管理局部分团以上“左派骨干”,并作了“讲话”说:
几十年来的路线斗争,都是“解决中央常委中的问题”,“批陈没结束,新的斗争苗头已经看的很明显,矛头对着林副主席”,“当前的斗争就是保卫接班人的斗争”,“是承认林副主席,还是另外选一个什么人”,“要警惕、防止另外的人抢班”,“思想上、组织上要做准备,迎接新的斗争”。
批陈没结束,新的斗争苗头已经看到很明显,有那么几个人做文章,矛头对着林副主席,一时很嚣张。新的条件下,X (注:指两条路线斗争)越来越成为阶级斗争的新形势,X (注:指两条路线斗争)越来越敏感、明显、复杂,焦点就是接毛主席的班。是承认林副主席,还是另外选一个什么人。
历史证明,没有那一个能与林副主席相比,不能有另外的接班人,要警惕,防止另外的人抢班。写上了是一回事,是否所有人都承认,能否实现,并不是完全没有问题,可能要斗争,并可能产生严重的斗争,思想上、组织上要做准备,迎接新的斗争。
当前的斗争就是保卫接班人的斗争。
 
一九七一年六月,刘锦平在上海鼓动周赤萍再版吹捧林彪是部队的“统帅”、“非凡的天才”、“一贯正确的英明的领导者”的黑书《东北解放战争时期的林彪同志》。该书出笼三百万册,刘锦平买了五万册,发给民航人手一册。并给空军其他单位订购了近二十万册。
 
一九七一年六月,总理在首都机场欢送外宾时,又对民航的宣传服务工作,特别是对广州管理局的宣传服务工作作了指示和批评。刘锦平非常不满,当他听了总理指示的传达后,很不耐烦地说:“哎—呀!不要乱传,不要乱传!”当听到总理对首都机场候机室布置问题的指示时,刘锦平竟说:“怎么样布置,让总理的秘书来说一说嘛!”
空军传达中央工作会议精神时,刘锦平打电话“请示”周宇驰后,装“病”不参加会议,拒不写检讨,却派人到首都机场非法调查总理对民航的批评。
七月六日,林立果在广州对米家农说:“他们对你们的批评,我第二天就知道了,听了以后很气愤,……你们要坚定,不动摇”,“广州管理局的成绩,任何人是抹杀不了的。”
米家农向林立果表示:“有副部长的亲切关怀和直接指挥,我们一定能经得起阶级斗争、路线斗争的严峻考验”,“一定能把这块阵地巩固住,建设好。”
刘锦平还派董崎赴广州向林立果汇报情况,请示对策。林立果一面指使他们不要硬顶,要“顺流而下”;一面叫嚷对外宣传“不能降到资产阶级水平”,恶毒地攻击说:“现在真有点怕外国人了,外国人说话比打雷还响”,“宣传不如不宣传,不宣传不如反宣传”等等。董崎有恃无恐,猖狂叫嚣:“要是候机室唱唱跳跳就是强加于人,那让外宾到剧院看样板戏不也是强加于人吗?”
刘锦平等人还派了三个工作组到上海、广州、成都收集反证材料,大耍两面派,写假“检讨”,顽固对抗党中央、国务院。
 
一九七一年六月十五日,林彪又住到了北戴河。
 
一九七一年七月一日,中央两报一刊《纪念中国共产党五十周年》一文发表后,刘锦平及其一伙攻击这篇文章“没有突出林副主席的丰功伟绩”,说什么“他们不宣传,我们宣传”。刘锦平指定董崎牵头,组织了一个黑班子,并亲自定题目、出观点,炮制出一本五万多字的所谓“两条路线教育材料”。这个材料歪曲党的历史,以大量篇幅为林彪歌功颂德,树碑立传,其中提到林贼有八十二处,引用林贼的话二十一段,专门吹捧林贼的文字有十六大段,吹捧林彪是南昌起义部队走上井岗山的“光荣代表”,是什么“光辉的榜样”、“最高的典范”。黑材料写成后,刘锦平还嫌对林贼从建国到一九六○年前这段时间的“功绩”吹捧的不够,指使董崎“再好好地找一找,把这一段再充实一下。”
 
一九七一年七月,经林立果、周宇驰一伙策划,在空九师召开了所谓“安全现场会”,有四个军区空军和五个军、十四个师、三个独立团,共一百四十三人参加。
会议前夕,林立果与顾同舟进行了密谋。林立果说:这次会议“主要是争版权,要防止别人摘桃子”。并对死党和亲信说:“你们都去,要上主席台,亮亮相,告诉他们,你们都是我林副部长身边的人”,“这次打个大胜仗,你们都是有功之巨”。
会议期间,林立果在白云山黑据点遥控指挥,周宇驰、刘沛丰、于新野等在现场策划。会议文件和讲话材料都经过周宇驰、于新野、刘沛丰等修改定稿。
他们规定会议要“敞开思想谈认识,满腔热情抒感情”,说什么“抓安全要感情第一”,继续吹捧“讲用报告”和“两个一切”,狂热地吹捧林立果。在会议过程中,他们还逐个摸底排队,搞“路线交底”,进行拉拢。整个会议搞的乌烟瘴气。
会后,林立果又“接见”一些人,说他们“路线觉悟高”,要“多保重身体”,“将来要从大家这里出干部。”
经过这次会议,再次刮起了吹捧林立果的反革命妖风。胡说什么林立果搞的这个“典型”,是“空军的大寨,空军的大庆,是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建设军队的样板”,“对空军建设又一重大贡献”,“放了第二颗政治卫星”。吹捧林立果是“群众的最好领袖”,是“非常优秀、非常成熟的接班人”,表示“认准了,跟定了”。林彪死党叫嚣“不怕风紧浪急”,“就是戴着钢盔也要跟林副部长干到底!”接着,他们又搞纪念“讲用报告”一周年,大量印发“讲用报告”,召开纪念会、“感情讲用会”,大搞表“决心”,献“忠心”,使这股反革命妖风越刮越烈。林立果、周宇驰把这一系列反革命活动称之为“夏季攻势”。
 
一九七一年七月,所谓“空九师经验”出笼后,刘锦平等人极力推销,并指使铅印了三千多册。与此同时有组织地搞林立果黑报告出笼“一周年纪念”活动,再次掀起吹捧林立果的热潮。
 
一九七一年七月,王飞亲自组织翻印周赤萍的《东北解放战争时期的林彪同志》黑书一万多册,广为散发,并规定作为党课教育内容。
 
一九七一年七月,王飞在鲁山、当阳、郑州、成都期间,分别同刘锦平、周宇驰、解长林等秘密串连,搞阴谋活动。
 
一九七一年七月,林立果在广州对董崎说:“刘政委这次出去,任务完成得很好,工作很有成绩”。
 
一九七一年七月,中央工作会议精神传达后,林立果、刘锦平一伙感到形势对他们不利,于是采取“以退为进”的方针。根据林立果提出的“左派内部要整风”,“要当战斗队,不要当仪仗队”等七条黑指示和所谓“立场要坚定,思想要解放,行动要谨慎”的行动纲领,刘锦平亲自布置,对“左派队伍”进行整顿,要求他们“要顺流而下,不要逆流而上”,“现在要装孙子,将来当爷爷”。并提出“要防止出叛徒”,“谁泄露了情况就牺牲谁”。鼓吹“准备干一番大事业,准备应付突然事变,准备随时被捕坐牢”的反革命思想。刘锦平还声嘶力竭地叫喊:“就是杀头也要跟着林立果干”。
 
一九七一年八月,刘锦平在首都机场看到一张合影照片,认为林彪的位置不够突出,便大发雷霆地说:“该突出的不突出”,妄图在候机室专门增挂一张林彪的单人画像,与毛主席的光辉形象并列。刘锦平一伙还请人在广州白云机场候机室《全国人民热爱毛主席》的大幅油画中,特意添上林彪的像。
 
一九七一年七、八月间,刘锦平在成都指使他的亲信向所谓“左派骨干”传播林立果、周宇驰制造的反动谬论。胡说什么“无产阶级内部的斗争比资产阶级内部的斗争还要残酷”。他们要所谓“左派”队伍“特别注意九、十两个月。九月开三中全会,十月开四届人大,主要是权力再分配问题”,“会上……要有一场激烈的斗争”,“林副主席通过选举的办法就把政权掌握起来了”,“就当主席了。新的领导班子登上天安门,又是新的祖国山河一片红,是震动世界的大事。”如果不成,“黄、李、邱就发动军事政变,号召军队起来保卫接班人。”
在上海管理局,刘锦平通过王维国选调人员组建了一个“保卫队”,配发了枪枝,只受刘的亲信张海山⑧调动,上海市委负责同志出入虹桥机场的行动,他们都一一记在小本上。
在广州管理局,除指挥“战斗小分队”进行特务活动外,还要乘务员做“交通员、通信员、联络员”;要候机室服务员“察颜观色,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仅一九七一年一月至九月,他们就指使某些人为林彪黑司令部传递秘密信件、材料四十多件。
在总局机关,刘锦平指使其秘书和“左派骨干”学照相,学开汽车、摩托车,刘与林彪一伙的联系,都由程兆贤驾车联络;同时指使其亲信在首都机场的专机活动中,窥探中央首长的情况,偷听总理的谈话。
 
一九七一年八、九月份,“战斗小分队”由吕国贤带着窜到南阳、郑州、洛阳、武汉、沙市等地,进行所谓“传思想、传感情、传革命精神”的反革命串连活动。
 
一九七一年九月后,米家农一伙还组织队员排演了最后一场剧,宣读了林立果一九七一年五月二十一日“接见”“战斗小分队”时的黑指示,高呼“打倒路线斗争中的敌人”等反动口号,并在队员笔记本上作反动题词:“不当叛徒”,“宁死不屈”。
 
一九七一年八月,林立果、周宇驰窜到北戴河,并乘坐直升飞机往返于北京、北戴河之间,传送情报,受领林彪的反革命旨意,密谋发动反革命武装政变。
林立果对其同伙说:“十月要召开四届人大,在此之前要召开三中全会,开会就有斗争,斗争的问题还是个权力重新分配的问题”,“我们只能上,不能让”,“不能等着让他们杀我们的脑袋,要先下手为强!”
他们叫嚣:“现在就是要考虑选一个适当的机会,甚至采取一种非常手段,给林彪制造一个上台的条件。”
 
一九七一年八月,王飞窜到天津、唐山,了解空军部队的兵力部署和作战能力等情况,并要某部提前改装兵器。王飞对某团说:“你们这个团,是林副主席警卫二团的两个连组建起来的,你们要听林副主席的话。”在另一个部队,王飞索取了保卫首都的防空作战预案、应急行动预案、各种战术技术演练等重要资料。
 
一九七一年八月,王飞又亲自炮制了一份要林立果当空司办公室主任的报告。
他甚至在空军司令部党委会上,公然提出要林立果当空军司令部副参谋长,还向在空政干部部的亲信何汝珍布置:把林立果作为提升空司副参谋长的第一个对象。
 
一九七一年八月五日,叶群回北京检查乳腺癌,找了不少人谈话。
 
一九七一年八月六日,胡敏到毛家湾看望叶群,谈话到深夜。
周恩来打电话问候叶群,听说叶群正在接待客人,当即追问是哪些客人。
 
一九七一年八月六日,吴法宪接到夫人陈绥坼的电话,知道叶群回北京,当晚23点15分给叶群打电话。
 
一九七一年八月七日上午,吴法宪 从青岛返回北京。
下午,吴法宪偕夫人到毛家湾与叶群密谈。
 
一九七一年八月八日下午,黄永胜与叶群密谈近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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