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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坎——乌拉!

2012-1-22 18:06| 发布者: 路石| 查看: 1546| 评论: 3|原作者: 丑牛|来自: 毛泽东旗帜网

摘要: 读了乌坎事件的报道后,我的第一感觉是,这是一场农民运动,这是一场革命。我喊出了十月革命中红色战士们震天的怒吼和欢呼——乌拉! 此稿完成于辛卯除夕,恰我85生辰,老兵面对国难,戎装未解,壮心不懈,爆竹声声,桃符更新,遥向南国,祝乌坎人新春大发:“土地回老家,合理又合法”,“ 快把那炉火烧的通红,趁热打铁才能成功!” ... ...

    读了乌坎事件的报道后,我的第一感觉是,这是一场农民运动,这是一场革命。我喊出了十月革命中红色战士们震天的怒吼和欢呼——乌拉!

    一个地处边陲的南海渔村,发生的一起群体事件,为何振撼了中国,传遍了世界?因为它反映了中国社会普遍存在的矛盾和斗争。改革三十多年来,中国是走向资本主义,还是走向社会主义。农民奋起反抗资本的压迫和掠夺。

    有人极力淡化这一事件,说它是“个案”,是一个“村子内的土地纠纷”。的确,事件是由村民们为维护自身的利益所引发,但它必然地牵涉到阶级、阶层之间的矛盾和冲突,必然牵涉到党和政府的政策和立场。土地是谁的?谁卖的?谁占的?谁批准的?谁得了利?谁受到损害?如果被剥夺者处在弱势地位,必然组织起来,奋起抗争;剥夺者处在强势地位,必然动用“专政”手段进行镇压。上访——堵截;游行——禁止;围堵——抓人;建立组织——非法;与军警对峙——防碍公务;……。这就形成“事件”,这就形成“危机”。

    这种矛盾和斗争,在中国农村普遍存在,特别在临近城镇的村庄。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共广东省委书记汪洋对乌坎事件的批示中,也承认了这一矛盾的普遍性和必然性:

        “乌坎事件的发生有其偶然性,也有必然性,这是经济社会发展过程中,长期忽视这个过程中发生的矛盾积累的结果,是我们的工作‘一手硬一手软’的必然结果。”

    哪一手硬,哪一手软呢?据中共汕尾书记郑雁雄的传达是:

        “我们拼命抓项目,拼命抓发展,对于民生问题,对于基层民主问题,对于村内的利益平衡问题,对于基层党组织村级‘两委’的执政能力问题,我们所做的不如经济建设那么硬,所以,存在损害群众利益的事情时有发生,日积月累,迟早有这一天。”(来源:爱思想网)

    汪洋书记说乌坎所暴露的矛盾具有普遍性和必然性,这不错,但说矛盾的形成是“一手硬一手软”的结果,就不符合实际,不符合逻辑了。“拼命抓项目”不就是“执政为民”“以人为本”么?怎么会成为“忽视民生”“忽视基层民主”了呢?除非这些项目本身,不是为民,而是为了GDP,除非这些项目的投入,有利于官员们的权力(掌握着公共资源)资本化,除非是有助于开发商获得高利润,除非是为了增加政府土地财政的收益。乌坎事件的起因,正是这样的。在乌坎村兴风作浪、呼风唤雨的港商陈文清是什么人?他原本也是当地一个小村民——民兵连长,六十年代偷渡香港,做两岸间的投机买卖发了财,就以港商的身份回到家乡搞“建设”,就村“两委”达成协议,由乌坎村出土地组成开发公司,村支书当了总经理,村主任当了副总经理,拿乌坎集体的土地炒地皮。“港商”陈文清发了,村书记主任也发了,村民却穷了,村支书村主任和村民的关系也变了,他们变成了资本家,村民变成了被剥夺者,汕尾市书记说村民要收回土地是受境外势力的操纵。究竟是谁在“操纵”着乌坎村的“两委”呢?汕尾市书记对村民说:“你们要收回土地,怎样收回啊?那是签了协议的,能随便收回吗?一定要收回,只有由政府出面赔偿,羊毛出在羊身上,还不是你们的钱?”乌坎人听了心里凉了半截,他们只好打出横幅高喊:

   “乌坎人民冤枉啊!”


7.jpg




    仔细看这张照片,这都是些“不明真相”的群众吗?这是“一手硬,一手软”的结果吗?显然不是,汪洋书记把矛盾的性质偷换了。

    正因为乌坎事件,牵涉到中国改革的走向,因此,各派政治力量都力图用自己的政治立场来诠释乌坎事件,左右乌坎事件。


    西方很显然把这一次事件,渲染成一场“颜色革命”,一场“自由民主”运动。请看《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美国每日电讯》等的报道:

    “今年九月,广东陆丰乌坎村发生反抗当局强行征地的行动,(引者注:是‘当局征地’么?)当局首先试图镇压,受挫后提出谈判,愤怒的村民赶走了村里所有中央党政官员,(引者注:是‘所有中共党政官员’么?)包括统治该村近30年的村党委书记,令这个二万人的渔村,成为第一个没有共产党存在的一片净土。”

    这种“反共”“起义”的调子,很快引起村民们的警觉,他们用中英文公开发表声明:“我们不是起义,我们是要回土地,反对腐败”。接着贴出了“拥护共产党”“共产党里有青天”的标语。特别是“共产党里有青天”这个口号,让人深思。“共产党里有青天”,就是说共产党里也有“黑天”,村民拥护的是“共产党里的青天”,村民们要打倒的是“共产党里的黑天”,当了资本家及其代理人的“共产党”就是“党的黑天”。
西方的阴谋失败了。

    主流派(包括主流媒体)是怎样评价“乌坎事件”的呢?以《人民日报》发表的评论文章《乌坎事件提示我们什么?》为代表,他们把“乌坎事件”说成是在改革中形成的各种不同利益集团相互间的利益博弈。

    “有利益博弈并不可怕。有了这样的博弈,才能更好地平衡利益、协调关系,让整个社会处于动态稳定之中。群众固然不能‘有诉求就过激,一过激就违法’,再合理的诉求也要在法律框架下解决,基层政府也不能把本属正常的诉求表达,用‘堵’和‘压’使之演变成过激对抗。

    这一小段文字包括两层意思:第一,矛盾的性质;第二,处理矛盾的方式方法。

    说乌坎事件的矛盾是双方利益的博弈,恐怕站不住脚,村民要求收回土地,惩治腐败,是被剥削者与剥削者的抗争,是被压迫者和压迫者的抗争,说是双方“利益的博弈”是掩盖矛盾,转换矛盾的性质。

    对“博弈”双方,各打五十大板,这也太不公平。一边是反抗,一边是镇压。是强势政府,对弱势村民。村民从上访到游行,从抗争到建立“临时理事会”,可以说,是一步一步“逼上梁山”。评论最后表扬的还是广东省委进行“对话”的“政治勇气”。其实,这种“政治勇气”是开始时的群体上访,陆丰市、汕尾市的党政领导是怎么作为呢?为什么不赞扬群众主动的“政治勇气”而赞扬广东省委在事情闹大了之后出来收拾局面的“政治勇气”呢?何厚此而薄彼耶?

    评论不谈“乌坎危机”,只谈“乌坎转机”;不谈矛盾如何形成,只谈矛盾如何“转机”。说这种做法能达到使“整个社会处于动态稳定之中”,在实践中,证明了这个目的是不可能达到的。瓮安事件平息了,又出了孟连事件;孟连事件平息了,又出了石首事件;石首事件平息了,又出了个通钢事件;通钢事件平息了,又出了个武锅事件……。一次比一次闹得大。

    把被压迫被剥夺者的反抗,解释成“利益的博弈”这是掩耳盗铃,最终只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值得注意的是,中国的“宪政民主派”借“乌坎危机”而想“乱中夺权”的勾当。他们大肆渲染“乌坎事件”是“国家样本”。说“乌坎是中国必须迈过去的一个坎”,“要沿着乌坎之路,迈向另一个改革新时代”。

    这一派在境外以香港“凤凰卫视”为代表,在国内以“胡耀邦史料信息网”为代表。说他们是“宪政民主派”不是我强加的,是他们的“夫子自道”。请看“胡耀邦史料信息网”于《人民日报》评论文章发表的当天下午,立即倾巢而出,急时地召开了“北京专家学者高度评价‘乌坎转机’座谈会”,主持者在“开幕词”里讲道:

    “今天,在十八大即将召开,人们期盼新改革时期来临之际,毫不夸张地说,‘乌坎转机’具有强烈的时代意义。乌坎之‘坎’是我国迈向一个新时代必须跨越之‘坎’,这是中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民主主义之路,是中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宪政建设的奠基之石。”

    参加座谈的专家学者,也围绕着这一“建国方略”发挥:

    “今天中国的变革首先应当是政治改革,主题是民主与宪政。”“只有那些更多孕含民主、宪政元素的‘模式’,才是代表正确发展方向的模式。”(学者:王霄)

     乌坎事件与“民主宪政”有何关联之处呢?就像前文提到的西方把乌坎事件说成是一场颜色革命,一场起义一样的荒谬。这些专家学者究竟是中国人,多少知道一些乌坎事件的真像,如此信口雌黄真让人吃惊。
更令人吃惊的还有哩:

    “广东乌坎事件的处理模式,将和 33 年前安徽小岗村在经济改革方面的实验一样,成为未来中国社会管理改革的样本。”(座谈会报道的编者按)

    “这个事意义非常大,我认为这个事件不亚于 30 年前的小岗村。”(社科院研究员:姜晓星)

    “30 年来, 我们有不少经济体制改革特区,却没有一个政治体制改革的特区!……32 年来,政治体制改革上,我们没有一个类似小岗村那样的成功样板来拷贝复制推广。”(制度反腐专家:李永忠)

    还有一些把乌坎事件和小岗村类比的发言,我读了这些后想了好久,小岗村当年18人按手印要求单干和今天的乌坎人维权事件有何类比之处呢?人们拿小岗村来说事,唯一的关联是,小岗成功地(?)开启改革开放的一个新时代,因此,乌坎的“宪政民主模式”也将开启另一个新时代。这个“新时代”到底是大学者们的妄想,还是臆断。他们搞“宪政民主”,前途茫茫,却要搭小岗的便车。知否,知否,今日小岗不妙:来径正迷迷,去路亦渺渺。把30多年来,仍然摸索不断前进方向的村子,说它“引领了一个新时代”。悲夫,“宪政民主”派!嗟夫,“宪政民主”派。

    “闹剧”唱这个地步,本应收场了,可衮衮诸公还煞有介事地推出一个“乌坎转机”模式来,在“座谈会”上没有一位专家学者谈“乌坎危机”,没有一位大人先生谈一句乌坎人民的苦难,却把广东省委处理乌坎危机的方式捧上了天。“胡耀邦史料信息网”报道这次座谈会的题目就是《“乌坎转机”的时代意义和国家样本意义》。《人民日报》的评论文章题目是《“乌坎转机”提示我们什么?》

    “乌坎转机”是一种创新的模式吗?广东、汕尾、陆丰在处理乌坎事件时,也和全国以前发生的大多数群体事件过程一样,事件发生时,用“敌对思维”来对待:镇压。乱子闹大了,形成了危机,才改而安抚,对话,谈判。说是“对等”,其实,很不对等。是强者对弱者激烈反抗的对应。广东省委对乌坎事件的处理,也没有“对等”过,开始是“朱六点”,其中有四条罪指乌坎人;谈不成,改成了“朱五条”,语气缓和了一些,仍然谈不成;最后,才由报纸公布了“后朱五点”,承认群众诉求的合理,承认群众组织的合法。这才赢得了乌坎由“危机”到“转机”。

    这能成为一种模式吗?而且是“具有时代意义的国家样本意义的模式”吗?狗屁!在此之前,中国发生的一些大的群体事件,大都是以领导人和群众的“对话”这种方式来解决的。通钢事件是这样的,襄轴事件是这样的,瓮安事件是这样的,孟连事件是这样的,武锅事件是这样的,石首事件是这样的,何来一个“乌坎转机模式”?!

    更“狗屁”的是,把这种“对话”模式,说成是广东的创新,而且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乌坎事件因发生在改革开放的先行地广东,而变得引人关注。专家认为,……广东乌坎事件的处理模式,将和 33 年前安徽小岗村在经济改革方面的实验一样,成为未来中国社会管理改革的样本。”(胡耀帮史料信息网编者按)

     “广东处理乌坎事件的理念和决策,将为未来中国提供一件成功案例,一条康庄道路,一个良治模式。……绝不能用欠发展地区的局部问题代替发展中地区具有全局性的问题。……从这个意义讲,“乌坎转机”是广东地方改革创新的国家样本。”(座谈会主持人:盛平)

    “这样的问题,只会出现在东南沿海发达省份。这些地区暴露的问题,才是中国的主流问题,也才是有国家价值的问题。” “不要以局部的伪问题,掩盖整个国家发展中的重大问题。比如说‘黑打’就是伪问题。”(人民大学教授:任剑涛)

    我们不用再引用这些“高谈阔论”了,仅此,就足以说明,这些专家,学者在此时此刻(十八大之前)抛出一个广东的乌坎转机模式的良苦用心,他们毫不关心乌坎人民的苦难诉求,却利用“乌坎危机”来为自己的团队派别造势,这个座谈会,更像一个十八大前的竞选造势会,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乌坎转机揭示了中共省部级官员的竞争。这是一种良性竞争。只有那些更多孕含民主、宪政元素的‘模式’,才是代表正确发展方向的模式。从这点说,广东有更多的亮点。”

    其它欠发展地区的“黑打”是伪问题,只有广东的民主宪政才是亮点。这不是竞选是什么?这不是“宪政民主”派要篡党夺权又是什么?这哪里是专家、学者,看明了是一批政客,资产阶级的政客。他们早已把乌坎人民的苦难遭遇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们踩着乌坎人的肩膀,打着宪政民主的旗帜招摇过市,用“宪政民主”来代替人民民主,用社会民主党的纲领来代替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指导的无产阶级的纲领。

    宪政民主派“乱中夺权”,倒使我们提高警惕,党的十八大应开成一个什么样的大会,围绕乌坎事件出现的许多政治表演,倒真值得共产党人认真研究。

    共产党人应该怎样看待乌坎事件呢?

    乌坎村人在“乌坎事件”中做了两件大事,一是要收回土地,清算被剥夺的财物资产;二是打倒贪官污吏建立了真正属于人民的临时政权。上访,游行,镇压,反抗,危机,转机都是围绕着这两件大事展开的。

    乌坎人面对“圈地”造成的生存危机,也是全国农民面临的生存危机。“宪政民主派”们说“小岗模式”揭开了一个新时代的“序幕”,这个新时代所创造的“辉煌”,确实是亿万农民背井离乡所创造的“丰功伟绩”,农村,成了全世界最庞大,最廉价,最无劳动保障的劳动力市场。农民,与其说是靠农业生活,不如说是靠资本奴役而生活。

    到第二代、第三代农民工,他们对土地的依恋逐渐谈漠,这就激发了资本对土地的觊觎。中国改革的大师们,如厉以宁、吴敬琏之流都曾一再呼吁资本:“中国农村土地是全世界待开发的巨大金矿”。于是,全世界的资本都蜂拥而至,与掌控着土地资源的官员们,共享饕餮大宴。农村土地集体所有制崩溃了,农村的政权性质改变了,像乌坎“两委”的头头们,一个是土地开发公司的总经理,一个是副总经理。他们还是党的书记么?他们还是人民主选出的村委主任么?他们是地地道道的资本家,日思夜思的是资本的利益。

    当经济危机一旦发生,外出打工的农民回到农村进行土地经营时,才发现他们父辈们曾赖以生存的土地,却被一堵一堵的高墙包围隔离,他们要求收回土地,他们要求清算盗卖土地的官员。第二代、第三代农民工,受过红色文化的教育,又长期在城市打工,受到近代产业工人的意识董陶,懂得什么叫资本,什么叫雇佣,什么叫剥削,什么叫压迫,什么叫维权……。于是由外出打工归来的几十个年青人为核心,领导全乌坎村人组成了“维权理事会”,组成了指挥中心,进行集体抗争。

    这就是乌坎危机的实质所在。说另有一个“乌坎转机”模式的存在,子虚乌有,那是处理危机的方法、手段;说这个“乌坎模式”是先进改革地区出现的社会管理新模式,胡说八道;资本主义方向的改革,出现了危机,叫“先进”,夜朗自大而已;说这种乌坎转机体现出了“宪政民主”的新阶段,不过是政治骗子、江湖术士类狗皮膏药的伎俩。

    “乌坎转机”的标志,是省委工作组进村。请看这些村民的神态:他们是用焦虑、疑惑、忧郁、不安的目光,迎接工作组的莅临。

    我可肯定,党的十八大决不会有一个实施宪政民主政策的议程,但党内外的“宪政民主”派、“普世价值”派、“政治体制改革”派,他们会以乌坎模式作赌注筹码而兴风作浪。我们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从广东的“乌坎危机”到“乌坎转机”的提出,紧接着是《人民日报》的《乌坎转机提示我们什么?》,就在评论文章的当天下午,就有了“胡耀邦史料信息网”等组织的“乌坎转机”的时代意义和国家样本意义研讨会,紧锣密鼓,环环相扣,乱纷纷你方唱罢我登场。这是一种偶然的巧合么?党的十八大的代表们,你们可要警惕啊!真正的共产党人,你们可要警惕啊!

    乌坎人的斗争方向,是和中国广大农民的斗争方向一致的,和中国工人的阶级斗争方向是一致的。如果说,通钢事件是中国工人阶级在城市打响了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第一枪,那么乌坎事件就是中国农民在农村打响了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第一枪。

    中国共产党人是站在他们的对立面阻挡他们,还是站在他们之上,教训,忽悠他们,还是站在他们斗争行列的前面领导他们,这才是真假共产党人的分野。

    乌坎事件也可能被扭曲,被嬗变,被化解,但乌坎事件却会永远载入中国农民革命运动的史册,鼓舞着亿万的中国农民,为社会主义而斗争!

   乌坎——乌拉!

   【后记】此稿完成于辛卯除夕,恰我85生辰,老兵面对国难,戎装未解,壮心不懈,爆竹声声,桃符更新,遥向南国,祝乌坎人新春大发:“土地回老家,合理又合法”,“ 快把那炉火烧的通红,趁热打铁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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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全心全意 2012-1-25 01:19
哪个朝代没有青天、黑天?
引用 冮毅 2012-1-23 22:07
新春心语:我欣喜,我的心依然年轻;我愉悦,我和朋友间的友谊历久弥新;我庆幸,我的祖国还是那个姓;我祈福,我泱泱华夏的社会主义事业永沐初春!
引用 海外临时支部 2012-1-23 02:17
致以革命军人的战斗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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