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节 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的特征 （一） 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是又相适应又相矛盾 1，首先是指社会主义制度的基本矛盾是又相适应又相矛盾的。 一九五七年二月，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中毛泽东指出：“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已经建立起来，它是和生产力的发展相适应的；但是，它又还很不完善，这些不完善的方面和生产力的发展又是相矛盾的。除了生产关系和生产力发展的这种又相适应又相矛盾的情况以外，还有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的又相适应又相矛盾的情况。” 这一段话，我们可以看作是毛泽东对社会主义制度的基本矛盾的总的特征所作的概括。 毛泽东对于这一特征还作了进一步阐述；第一，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已经建立起来，它是和生产力的发展相适应的。这里主要的是指公有制、按劳取酬等基本的经济制度。正如毛泽东指出的：“所谓社会主义生产关系比较旧时代生产关系更能够适合生产力发展的性质，就是指能够容许生产力以旧社会所没有的速度迅速发展，因而生产不断扩大，因而使人民不断增长的需要能够逐步得到满足这样一种情况。旧中国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统治下，生产力的发展一直是非常缓慢的。解放前五十多年间，全国除东北外，钢的生产一直只有几万吨；在一九四九年，全国钢产量只有十几万吨。但是全国解放不过七年，钢的生产便已达到四百几十万吨。旧中国几乎没有机器制造业，更没有汽车制造业和飞机制造业，而这些现在都建立起来了。” 所以，这种相适应是基本的。第二，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又还很不完善，这些不完善的方面和生产力的发展又是相矛盾的。这主要的是指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具体体制和实现形式。正如毛泽东指出的：“在各经济部门中的生产和交换的相互关系，还在按照社会主义的原则逐步建立，逐步找寻比较适当的形式。在全民所有制经济和集体所有制经济里面，在这两种社会主义经济形式之间，积累和消费的分配问题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也不容易一下子解决得完全合理。” 因此，这是局部的。第三，社会主义上层建筑和社会主义经济基础是相适应的。这是指社会主义的基本的政治制度、国家机构和意识形态。毛泽东指出：“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制度和法律，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这些上层建筑对于我国社会主义改造的胜利和社会主义劳动组织的建立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它是和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即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相适应的”。 因此，这是基本的。第四，社会主义上层建筑又是和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相矛盾的。这是指社会主义的基本的政治制度的具体体制、国家机构的某些环节、意识形态的某些领域。毛泽东指出：“国家机构是某些官僚主义作风的存在，国家制度的某些环节上缺陷的存在，又是和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相矛盾的。” 因此，这是局部的。 总之，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间的矛盾、社会主义上层建筑和社会主义经济基础之间的矛盾，是在基本适合的情况下，又存在不适合的情况。 有人认为，“毛泽东的这一思想比斯大林否认社会主义社会存在矛盾的思想前进了一步，但这一思想一直给人们这样一种印象：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一旦建立（不论是什么形式的）都必然推动生产力的发展，根本不存在、也不会发生束缚生产力的问题，即使有矛盾也是次要的，也只是调整问题”，“对社会主义经济制度，过去仅仅把它与促进生产力的发展联系起来，机械地认为社会主义经济制度是全面地适合生产力发展的，从未考虑过它对生产力的束缚问题。现在看来，这种观点是不客观的、不全面的。”（见1992年10月9日人民日报） 其实，这位作者的观点才是不客观的、不全面的。 第一，毛泽东关于社会主义社会生产关系和生产力的矛盾的理论，其重要贡献之一，就是提出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和生产力的发展有不相适应的一面。“在基本制度适合需要的情况下”，“这种矛盾表现为经济制度和政治制度的某些环节上的缺陷。这种矛盾，虽然不需要用根本性质的变革来解决，仍然需要及时地加以调整。” 这种经济制度和政治制度的某些环节上的缺陷的存在，就不利于生产力的发展，在一定的意义上也可以说“束缚”了生产力；所谓“需要及时地加以调整”，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改革。这种缺陷、矛盾解决了，也就有利于生产力的发展，在一定的意义上也可以说“解放”了生产力。怎么能说成是社会主义生产关系“根本不存在、也不会发生束缚的问题”、“是全面地适合生产力的发展的，从未考虑过它对生产力束缚的问题”呢？ 第二，作者把毛泽东关于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和生产力发展是基本适应、适合是主要的、有矛盾是次要的论断，说成是“思想的禁锢”、“理论上、思想上的束缚”，大有冲破这一“禁锢”、“束缚”的气势，但是，作者又不敢不承认“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的基本方面是适合生产力的发展的，但它的许多具体制度（就我国现实情况而言）未必都是适应生产力发展的，其中有些显然是束缚生产力发展的。”难道说作者真的认为，他的这种说法同毛泽东的科学论断，有什么本质区别吗？ 只有不动脑子的人才不会懂得：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和生产力的矛盾，社会主义上层建筑和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矛盾，这种又相适应又相矛盾的状况，这种基本上相适应、非基本上又不相适应的状况，在社会主义社会发展的不同阶段，是会不断发生变化的。在当前的阶段，即不发达的社会主义阶段，正如毛泽东所指出的：“社会主义制度还刚刚建立，还没有完全建成”，“是基本上相适应”，“不容易一下子完全解决得合理”。到了发达的社会主义阶段，尽管还存在许多不相适应的问题，但比较而言，各项具体制度将会得到比较合理的解决，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将更加充分地发挥出来，更好地促进生产力的发展，更好地满足人民的需要。到了向更高一级的共产主义的社会过渡准备条件的阶段，由于生产力不断向前发展，总有一天，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和生产力的发展基本上不相适应了，那时，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变化了，社会主义的上层建筑也就会不相适应，又必须从根本上改变社会主义的上层建筑。 2，其次也包含了非社会主义制度的基本矛盾又相矛盾又相适应的情况。 总的来说，非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与中国生产力的发展要求是相矛盾的，非社会主义的上层建筑与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的要求是相矛盾的。但是，由于中国现实的生产力总体来说还比较落后，非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在一定范围内与某种生产力还有相适应的一面。非社会主义的上层建筑的某些方面与非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有相适应的一面。 （二）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是非对抗性的矛盾 1，首先是指社会主义制度的基本矛盾是非对抗性的。 一九三七年八月，在《矛盾论》中，毛泽东指出：“经济上城市和乡村的矛盾， 在资本主义社会里面（那里资产阶级统治的城市残酷地掠夺乡村），在中国的国民党统治区域里面（那里外国帝国主义和本国买办大资产阶级所统治的城市极野蛮地掠夺乡村），那是极其对抗的矛盾。但在社会主义国家里面，在我们的革命根据地里面，这种对抗的矛盾就变为非对抗的矛盾，而当到达共产主义社会的时候，这种矛盾就会消灭。列宁说：'对抗和矛盾断然不同。在社会主义下，对抗消灭了，矛盾存在着。'这就是说，对抗只是矛盾的一种形式，而不是它的一切形式，不能到处套用这个公式。” 一九五七年二月，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中，毛泽东指出： “社会主义社会的矛盾同旧社会的矛盾，例如资本主义社会的矛盾，是根本不同的。资本主义社会的矛盾表现为剧烈的对抗和冲突，表现为剧烈的阶级斗争，”“社会主义社会的矛盾是另一回事，恰恰相反，它不是对抗性的矛盾”。 这就是说社会主义制度的基本矛盾是非对抗性的矛盾。因为无论是生产力还是生产关系，无论是经济基础还是上层建筑，它的代表都是劳动者阶级，它们之间不存在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不存在根本的利益冲突。因此，它们之间的矛盾也就不会表现为剧烈的对抗和冲突，不会表现为剧烈的阶级斗争。 2，其次，非社会主义制度的基本矛盾，则既有对抗性的一面，又有非对抗性的一面。 当非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严重阻碍生产力发展的时候、当非社会主义上层建筑严重破坏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的时候，两者之间的矛盾就具有了对抗性。 由于社会主义制度的基本矛盾是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的主体，因此，从总体上可以说，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是非对抗性的矛盾。但是，对这个原理不能加以绝对化。不能认为，社会主义社会的矛盾或基本矛盾都不具有对抗性。 （三）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可以经过社会主义制度本身得到解决 一九五七年二月，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中，毛泽东指出：资本主义社会的矛盾“不可能由资本主义制度本身来解决，而只有社会主义革命才能够加以解决。”社会主义社会的矛盾“可以经过社会主义制度本身，不断地得到解决。” 这个原理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理解：第一，社会主义制度的基本矛盾的具体体制和实现形式的改变，可以经过社会主义制度本身进行探索和寻找，当然用不着改变社会主义的基本制度；第二，社会主义制度的其他矛盾，也可以经过社会主义制度进行调整，当然也用不着改变社会主义的基本制度。第三，社会主义社会存在的非社会主义制度的矛盾，更可能经过社会主义制度来解决；解决这种矛盾，根本就不存在要不要改变社会主义制度的问题。从原则上来说，这一点与私有制社会没有区别。 那么，解决社会主义制度的基本矛盾，解决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和生产力的矛盾，解决社会主义上层建筑和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矛盾，能不能经过社会主义制度本身呢？或者说，需要不需要改变社会主义制度本身呢？毛泽东认为，能经过又不能经过，不需要改变又需要改变。 一九五六年十一月十五日，毛泽东在党的八届二中全会上指出：“将来全世界的帝国主义都打倒了，阶级消灭了”，“那个时候还有没有革命？我看还是要革命的。社会制度还要改革，还会用'革命'这个词，当然，那时革命的性质不同于阶级斗争时代的革命。”“生产关系搞得不对头，就要把推翻。上层建筑（其中包括思想、舆论）要是保护人民不喜欢的那种生产关系，人民就要改革它。” 一九五八年一月，毛泽东在《工作方法六十条（草案）中指出：“由社会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是一场斗争，是一个革命。进到共产主义时代，又一定会有很多很多的发展阶段，从这个阶段到那个阶段的关系必然是一种从量变到质变的关系。各种突变、飞跃都是一种革命，都要通过斗争，'无冲突论'是形而上学的。” 一九六0年春，毛泽东在学习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读书会上指出：“从社会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是革命。”“向共产主义过渡，当然不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统治，但是不能说这不是社会革命。因为一种生产关系代替另一种生产关系，就是质的飞跃，就是社会革命”，“由社会主义的按劳分配，转变为共产主义的按需分配，也不能不说是生产关系方面的革命。” 这就是说，在最后解决社会主义制度的基本矛盾时，在质变过程中，不能够经过社会主义制度本身，这时就需要彻底改变社会主义的基本制度。因为，社会主义制度的基本矛盾解决了，社会主义的基本制度也就不存在了。过渡到了以公有制为基础的更高一级的社会形态，在新社会里又会产生新的社会基本矛盾。从原则上来说，这一点与以私有制为基础的社会，从一种社会形态过渡到另一种社会形态，没有区别，都需要改变社会基本制度，都需要通过社会革命。但不同的是：由社会主义社会过渡到共产主义的更高一级的社会形态，不需要“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统治”。因为工人阶级内部，工人阶级和农民阶级之间、劳动人民各个社会集团之间，不存在根本的利害冲突。他们既都是国家的主人，又是社会的主人，用不着自己打倒自己。 可是，一九九二年十月九日的人民日报，还是发表文章说：“马克思关于生产关系变为生产力桎梏时，社会革命的时代便到来了的思想，是作为社会发展历史的一般规律提出来的。可是过去在讨论这个问题时，把马克思所揭示的这个规律仅仅局限于阶级社会，似乎社会革命的问题只存在于阶级社会，到了社会主义社会就不再存在社会革命的问题”；“以往的理论研讨对于生产关系与生产力的矛盾运动必然引起社会革命的理论，阐述往往是不彻底的，好像这个理论只适用于社会主义以前的各种社会形态，到了社会主义社会便不适用了似的。” 这个事例至少说明，理论界的一些人对毛泽东关于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的理论，是多么的无知。 第三节 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理论的发展和应用 （一）毛泽东对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理论的贡献 1、关于社会主义社会仍然存在生产关系与生产力的矛盾、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的矛盾问题。 马克思主义认为，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的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活动的现存的生产关系发生矛盾。那么，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和发展着的生产力是否也会发生矛盾呢？马克思主义的这个观点是否具有普遍意义？是否不仅适用以私有制为基础的各种社会形态，同样也适用以公有制为基础的各种社会形 态？ 一九三八年，斯大林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中却提出：“苏联的社会主义国民经济是生产关系完全适合生产力性质的例子，这里的生产资料的公有制同生产过程的社会性完全适合。” 但在一九五二年出版的《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一书中，他对这种提法作了修正：“‘完全适合’这种说法是不能在绝对的意义上来理解的。不能把这种说法理解为仿佛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决没有生产关系落后于生产力的增长的现象------应该理解为在社会主义制度下，通常不会弄到生产关系和生产力发生冲突，社会有可能使落后的生产关系去适合生产力的性质。” 那种认为社会主义生产方式中不存在矛盾的观点，正是斯大林所说的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与生产力完全适合的观点的表现。 毛泽东坚持并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观点。一九五七年一月二十七日，《在省市自治区党委书记会议上的讲话》中，毛泽东指出：“斯大林在一个时期里不承认社会主义制度下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间的矛盾，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之间的矛盾。直到他逝世前一年写的〈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才吞吞吐吐地谈到了社会主义制度下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间的矛盾，说如果政策不对，调节得不好，是要出问题的。” 2 、关于生产关系与生产力的矛盾、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的矛盾是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问题。 最早提出社会的基本矛盾问题的是恩格斯。恩格斯在一八七八年写的《反杜林论》和一八八零年写的《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中，分析资本主义社会的矛盾，明确地指出：“社会化生产和资本主义占有之间的矛盾，”“这就是产生现代社会借以运动并在大工业区中表现得特别明显的一切矛盾的基本矛盾。” 这里恩格斯告诉我们，社会化生产和资本主义占有之间的矛盾（它们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矛盾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的具体表现）是资本主义制度下或资本主义社会中，一切矛盾的基本矛盾。 恩格斯的观点是从马克思关于历史唯物主义的原理中概括出来的。 一八五九年一月，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指出：“人们在自己生活的社会生产中发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关系，即同他们的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的生产关系。这些生产关系的总和构成社会的经济结构，即有法律的和政治的上层建筑竖立其上并有一定的社会意识形式与之相适应的现实基础。”“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的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活动的现存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这只是生产关系的法律用语）发生矛盾。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随着经济基础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慢或快地发生变革。” 马克思的这段话实际上分析、概括了社会的基本结构和基本矛盾。社会最基 本的是由两个方面构成：一方面，是人与自然界之间的关系，这可以归结为生产力；另一方面，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最基本的就是生产关系。所以，社会最基本的矛盾就是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间的矛盾：生产关系一定要同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这样，生产关系就可以成为生产力实现的形式；物质生产力总是要发展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的阶段就同现存的生产关系发生矛盾，这样，生产关系就会成为生产力发展的桎梏。马克思所阐述的这个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适用于整个人类社会，并不是只适用于以私有制为基础的对抗性的社会形态。 恩格斯不过是分析了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间的矛盾在资本主义社会的具体表现形态，并且点明了这种具体表现形态就是资本主义社会中“一切矛盾的基本矛盾”。 毛泽东关于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的思想，既坚持了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观点，又作了重大发展。毛泽东关于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仍然是生产关系和生产力的矛盾、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的矛盾的论断，包含了一个重要的理论前提，这就是，在整个人类社会的发展过程中，一切社会形态的基本矛盾，都是生产关系和生产力的矛盾、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的矛盾。这在历史唯物主义的发展史上，是一个新的命题。 3、毛泽东还对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的状况、性质、解决等作了系统的论述，形成了完整的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的理论，这本身就是对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丰富和发展。 毛泽东提出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的理论以后，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中，不断地加以具体化，使之得到极大的丰富和发展。 根据毛泽东对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的分析，他得出了我国社会主义社会目前仍处于初期阶段即不发达阶段的结论，从而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社会主义社会发展过程的理论。 根据毛泽东对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的分析，他得出了社会主义时期建设的根本任务是发展生产力的结论，从而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社会主义物质基础建设的理论。 根据毛泽东对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的分析，他得出了社会主义社会初期阶段必须不断完善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结论，从而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理论。 根据毛泽东对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的分析，他得出了社会主义社会初期阶段必须不断完善社会主义上层建筑的结论，从而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社会主义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的理论。 根据毛泽东对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的分析，他得出了在社会主义社会仍然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结论，从而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阶级斗争的理论。毛泽东关于社会主义社会仍然存在阶级斗争的理论，可以说是毛泽东关于适合中国情况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理论的中心一环，抛弃了社会主义时期阶级斗争的理论，也就从根本上背离了适合中国情况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 根据毛泽东对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的分析，他得出了社会主义社会存在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解决人民内部矛盾是社会主义社会初期阶段政治生活的主题的结论，从而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社会主义的社会矛盾理论。 根据毛泽东对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的分析，他得出了社会主义社会必须加强共产党建设的结论，从而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党的建设的理论。 根据毛泽东对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的分析，他得出了在内部资产阶级和外部帝国主义不断加大压力的条件下，必须放手发动群众，深入开展无产阶级的政治、思想、文化领域的社会主义革命，清除共产党内部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反对和平演变，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结论，从而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理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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