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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析《凤凰周刊》的“恐文革控”病症

2013-12-15 01:07|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1116| 评论: 1|原作者: 火眼金睛孙大圣 |来自: 红旗网

摘要: 《凤凰周刊》2013年3月25日第九期《封面故事》栏目主打文章是《文革控——大陆文革怀旧群体调查》,释题文字是“一群以下岗工人为主体的老人们,在人生的暮年对巨大的社会变迁无所适从,只能以怀念“文革”的方式抒发对青春的怀念”。

解析《凤凰周刊》的“恐文革控”病症

时间:2013-12-14 11:53来源:红旗网 作者:火眼金睛孙大圣 点击: 251 次
                                 有色镜片下的歪曲与惊恐
                                            ——解析《凤凰周刊》的“恐文革控”病症
      《凤凰周刊》2013325日第九期《封面故事》栏目主打文章是《文革控——大陆文革怀旧群体调查》,文章正式标题是《“文革控”的广场》,释题文字是“一群以下岗工人为主体的老人们,在人生的暮年对巨大的社会变迁无所适从,只能以怀念“文革”的方式抒发对青春的怀念”。此文可谓是一篇精巧的奇文,奇就奇在它以采访文革坚定拥护者的纪实报告方式,运用各种编辑手段借对文革坚定拥护者的言行进行曲解的评论以售其奸,达到对文革拥护者进行丑化,进而对文革和毛泽东丑化的目的,这篇文章可以说是纪实报告文学史上的一朵精致而又丑陋的奇葩。作为洛阳市周王城广场红歌团坚定拥护者,作为文革的坚定拥护者,作为毛泽东的战士,我们对这种非善意行为不能视若无睹,不能任其传播歪曲的评论,必须公开表明我们的立场和意见以正视听,以便消除该文的不良影响。我们严正申明,本文对《凤凰周刊》这篇文章批评的责任,由本文的签名者负责,与被采访者王仙峰、刘三英、胡新芳、姚发四人无关。本文初稿撰写于2013年5月,因故未能及时发出,现经过修改发表。我们强烈要求《凤凰周刊》全文刊载我们的这批评文字,并希望你们能发表反批评文章,以便深化争论,你们有责任发表我们这篇文字,我们相信你们不缺乏新闻人的勇气。
      一、该文定稿未经被采访者审查为擅自发表
      2012年10月,《凤凰周刊》的两名记者对洛阳市周王城广场红歌团群体进行采访。他们主要采访了王仙峰、刘三英、胡新芳、姚法四人。但是直到2013年3月25日发表该文的半年多时间内,该刊编辑部没有将准备公开发表的文章定稿送给这四名被采访者审查,尤其没有通报该刊编辑部对文革的定性和对红歌团的评论。该刊的这种作为有违新闻界行规,严重违背新闻工作者职业道德。该文中对王仙峰、刘三英、胡新芳、姚发个人的经历、言辞转述基本属实,但其余所有对文革的定性及对红歌团的评论,统统只是该刊编辑部自己的立场和思想。所以《凤凰周刊》这篇文章实际上是两篇文章的复合体,而且是完全不协调的复合体,我们完全不赞同该刊编辑部的立场和思想。
      二、对毛主席的亵渎无损于老人家丝毫
      翻开《凤凰周刊》中这篇文章的题目页,赫然醒目的是一幅图画,苍绿茂密的松林的背后,高扬着一只大手。毫无疑义,这是毛主席的巨手,但毛主席的面目和身体被厚大的松林掩没了。编者没有对此做出解释,但结合文内的立场,这个画面绝不含有尊重毛主席的意义,其隐晦的画外音是“毛泽东已被历史淹没了,只剩下一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巨手,他已经无颜面对世界了”。作为毛主席的战士,我们对这种对毛主席的放肆的侮辱和污蔑感到非常气愤!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毛泽东集中了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热爱,也集中了中国和全世界一切反动势力的仇恨,这是他作为无产阶级领袖代表人物的光荣和豪迈,不如此何以为毛泽东?桀犬吠尧堪笑止,你们对毛主席的亵渎丝毫无损于毛主席。“尔曹身与名俱裂,不废江河万古流。”《凤凰周刊》设计的这幅图画,暴露出编辑部既狂肆的政治面目而又卑琐的晦暗心理。你们在文章中评定我们群体是“在政治光谱中处于极端一侧的人群”,这段文字同样适用于你们,你们也是“在政治光谱中处于极端一侧的人群”,彼此彼此,只是贵我双方分属于极端对立的两侧罢了。但是你们却以貌似客观公正的新闻人面目,精巧精诈地使用艺术剪接手法和新闻编辑手段,借对毛泽东战士调查的机会宣泄对毛泽东的仇恨,在阶级斗争艺术上你们确实比我们这些善良的人们高超许多——我们对你们的良好信任被你们廉价地拍卖了。
      二、  为什么如此害怕文革?
      我们在这里要认真探析新一轮非毛反毛狂潮的社会背景,也就是该刊炮制此文的动机目的。该文的引言中开宗明义写到:“早在去年九月的反日保钓示威中,各地便有人群打出毛泽东像和毛派标语,其统一性令人侧目……”毛泽东的历史地位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中是得到充分肯定的,毛泽东画像在人民群众反日保钓游行队伍中出现,这本来是极其正常极其自然极其必然的事情,但是却震颤了某些人的脆弱的政治神经,而毛派标语的出现更令某些人惊恐万状。就是在这之后不久,《凤凰周刊》对周王城广场红歌团群体进行了调查。该文引言继续写到,“不少人据此认为‘再次文革派’已经具备高度统一的组织化和高出于其他社会思潮的社会动员能力”。“文革又要来了!”——这使某些人比听到“狼来了”还要惊慌失措。由害怕毛泽东,到害怕毛泽东画像,到害怕左派标语,到害怕文革再来,这就是某些人惯性思维的模式,比司马懿看到诸葛亮雕像显圣还惊憟。其实,全国数百万人的游行队伍中并没有出现“文革再来”的标语,某些人神经质的自我恐吓症太严重了。我们不禁要问,害怕毛泽东画像的人到底是些什么人?他们又为什么如此害怕文革,以至于一想到“文革再来”就如此惊魂丧魄呢?
      该引言继续写到:“按照一般说法,文革思想回潮,是因为对文革的罪恶缺乏彻底地揭露和反思所致。”“文革罪恶”——这就是《凤凰周刊》对文革的定性。但这只是你们的定性,无权强加于被你们采访的红歌团体的群体的头上。在彻底否定文革的《决议》中也只是到“完全错误”止步,未敢使用“罪恶”的判词,看来“敢为天下先者”不乏其人啊!我们又要问,你们对文革哪里来的如此的深仇大恨,甚至超过了当年文革中曾被打倒过的人们?我们对你们正告,文革是一场伟大的无产阶级反对和平演变的演习,毋庸讳言文革确有缺点不足,很多方面确实值得反思,但文革绝不是像你们妖魔化的那样是一个魔鬼,也许十年后的人们对它就会有公正的全面的评价。
      与贵刊同属一个传媒集团的《凤凰卫视》的《凤凰卫视记者采访刘少奇夫人王光美实录》(2009年11月06日 09:25《百年潮》)中写到,记者问:“夫人,您是怎样看待当年毛主席的一张大字报——《炮打资产阶级司令部》的?”该文继续写到:“ 王光美沉思片刻……,说:看今天的社会,毛主席当年是对的!”
      怎样评价文革,王光美恐怕比你们要有资格得多吧!
      四、《凤凰周刊》的困惑   
      该文引言对“文革思想回潮”很是不解,“记者实地的采访却显示,这一群体的参与者在年龄构成上以‘50后’为主,他们并非认识不到文革的真相,而恰恰自己就是文革的亲历者和见证人。”所谓“50后”就是建国后50年代出生的一代人。按《凤凰周刊》编辑们的思维模式,“50后文革的亲历者和见证人”应该是文革的坚决反对者,因为“他们并非认识不到文革的真相”,也就是说《凤凰周刊》编辑们认为这些人在“罪恶文革”中是受伤害者,可是他们却成了拥护文革的群体的主要部分,这是怎么回事呢?
      该文引言对此解释到,“大多数情况下,他们都有相似的家庭和人生境况:工人出身,文化水平有限,在九十年代下岗,所依附的国有企业破产……今天的中国社会在高速发展中面临巨大的分化与撕裂,文革遗民正是被撕裂的一极,我们的报道意在向读者清楚地阐明,这个在政治光谱中处于极端一侧的人群,虽然不是这个社会最彻底的失败者,却有可能是这个社会最绝望的的失意者。”
      “在九十年代下岗,所依附的国有企业破产”,“面临巨大的分化与撕裂”,这是什么时代?改革开放时代啊!改革与文革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时代,在编辑看来在文革中受伤害的“文革遗民”,应该坚决反对文革坚决拥护改革,为什么颠倒过来成了“今天中国社会的最绝望的失意者”?面对这种奇特的社会现象,按照正常的逻辑思维,编辑们应该得出“50后”的这种思想状态说明“改革出了问题了,应该反思对文革的评价”的结论。但是编辑们不是这种思维,而是反弹琵琶,认为这个“文革遗民”群体的精神出了问题,即出现了精神偏执障碍。从文章使用“今天的中国社会在高速发展中面临巨大的分化与撕裂”语句,似乎对改革略有微词。编辑们似乎在抱怨这个“文革遗民”群体,这个群体本应该既突破“文革的罪恶”,又突破“今天中国社会的分化撕裂”,升华到“民主普世价值”即“西化”的境界,但是奇怪的很,这个“文革遗民”群体却是患了的“文革控”精神障碍症,由对今天的失意陷入“文革怀旧”、“文革思想回潮”。——不过,我们要申明,编辑们的这个救治“文革控”、救治对改革的“失意症”的药方(“西方化”)并没有“清楚地阐明”,而是“点到为止尽在不言之中”,“高,实在是高!”
      我们在这里顺便纠正编辑们在认定事实上的一个小小的失误,在2011年反日保钓游行队伍中最先举出毛主席画像的并不是“50后”的人们,而是“80末”和“90初”的大学生们。他们既没有亲身经历文革,而又是改革中的新一代,根本没有“呼唤文革再来”,而主要是怀念毛泽东时代在帝国主义列强面前的大无畏英雄气概。所以,《凤凰周刊》这篇文章在新闻选材的准确性上显出慧眼走差。建议贵刊再补采一篇——《毛泽东酷——“80后”“90后”的毛泽东情结调查》,这个“X X酷”的含义是对某件事情或某个人物的酷爱的意思,它比“X X控”便于理解,这个新名词的发明权我们赠送给贵刊。
      五、我们是自觉的文革战士,不是盲目迷信的“文革控”
      “X X控”是网络上从英语和日语转化来的新名词,意思是对某种事物和人物的痴迷,有些情况下“X X控”具有贬义,有些情况下不具有贬义。《凤凰周刊》对周王城广场唱红群体指称为“文革控”,是从贬义的方面使用这个称谓的,是说我们是文革的痴迷者、盲目迷信者、精神偏执狂,我们绝对不接受这个完全错误而且是污蔑性的“绰号”。在采访中,记者没有告知将对我们使用“文革控”的定位,也没有解释“文革控”的含义,这是极不礼貌的。
   《凤凰周刊》对“文革控”赋予的含义是什么呢?该文中说到,“广场或公园的某个角落,一群上了年纪的他们,或在红歌声中手持红宝书念念有词、大跳忠字舞,或站在红色横幅下,集体聆听激情澎湃的演讲。在反日保钓之类的游行中,偶尔也会见到高举的毛泽东像下的他们。他们与时代的强烈脱节感和容易引人注目的言行,在‘唱红’大潮的背景下,很容易被观察者纳入‘文革’思想在中国大陆回潮的典型症候。同时会引发警惕‘文革’以及对‘文革’罪恶缺乏彻底检讨反思的议程。”“这是一个可以被称为‘文革遗民’的群体。”
   概念应该是对事物本质属性的标示,仅仅就“文革罪恶”、“文革遗民”、“与时代的强烈脱节”这些本质特征的认定,我们就绝不接受贵刊对我们奉送的“文革控”的“高帽”。你们不要以自己对文革的不理解和仇恨来衡量我们,我们严正声明,我们是自觉的文革战士,不是盲目迷信的“文革控”。说实在话,在文革的初期,我们中的多数主要是从对毛主席和共产党的朴素阶级感情角度出发,以青年人的激情坚决拥护和积极参加文革的,并没有深刻的理解。在文革进行的十年中我们不断加深对文革的理解,但直至文革被彻底否定时我们仍然没有深刻的理解。但是其后的三十年的改革开放的严重社会后果,以及苏联东欧崩溃的惨痛悲剧,尤其是失去国家主人地位重新沦为被剥削者,深深地教育了我们,使我们在对毛泽东主义真理理解的基础上真正地理解了文革,才真正地懂了什么叫“文化大革命”,才真正懂得了文革是反复辟大演习的意义,才真正懂得它确确实实是人类有史以来的“大革命”,过去是现在仍然是触及一切人的灵魂的大革命,才真正的懂得了“斗私批修”的意义,才真正得懂得了毛主席为什么说“如果弄得不好资本主义复辟将是随时可能的”。因而由过去那个年代的朴素崇拜者,升华为真理崇拜的自觉战士,成为文革的坚定捍卫者,反复辟的战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已经深入我们的灵魂精髓,成为我们的生命,我们每个人都是“文革斗士”,绝不是盲目的迷信崇拜者。所以对我们指称为盲目迷信崇拜的“文革控”,与我们的精神状态风马牛不相及,是对我们的人格的亵渎。如果说我们现在的精神状态仍然具有当年红卫兵和革命造反派的战斗风格,这一点我们并不回避,不过我们比当年要成熟了许多,同样的一段毛主席语录,现在理解的含金量要远远超过过去的许多倍,这一点你们“精英先生们”是无法理解的。正如你们文章中叙述的那样,我们之中有些人在文革中也受到过各种冲击。但是共产党人不以个人得失论历史,也不以个人恩怨评人物,我们唯一秉执的是历史唯物主义和阶级分析方法。对于文革,对于我们自己在那个年代的思想作为,对于一切评价文革的言论,我们都放在这个历史平台上去审视,得出自己的判断结论,尤其是对“中国现在是什么社会制度”,“中国向何处去”,“现在怎么办”,绝不依附于任何东西南北风。
   说什么“与时代强烈脱节”,那不是我们而是你们。你们不是也承认当今中国社会“面临巨大的分化与撕裂”吗?那么中国向何处去?唯一的方向就文化大革命揭示的真理——人间正道公有制,必须重新返回马列毛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道路,继续向消灭私有制消灭剥削的共产主义前进。贵刊的口号是“为全球华人提供独立意见”,而你们对这个严峻的道路问题提出了什么方略呢?你们的文章中除了丑化文革之外,没有任何可供实践的方略,所以“与时代强烈脱节”的正是你们,我们则是用大民主武器进行反复辟的战斗。
   你们摆出精神贵族的执鞭者姿态,要赶着我们往“西方极乐世界”爬行——但又不敢像极右派那样赤膊上阵,所以你们的精神状态很尴尬,犹抱琵笆半掩面,与我们的左派的大无畏气魄有天壤之别。收起你们教师爷的指指点点而又窝窝囊囊的皮囊相吧,有本事抛开行头,也像《X X周末》那样拉杆子挑旗。
   六、“恐文革控”的流行病
   还有诸如“文革遗民”,“怀旧情绪”,“最绝望的失意者”,等等,这些都是你们戴着有色眼镜得出的歪曲影像。按照自己的立场世界观观察世界观察人物得出自己的结论,本无可厚非。但如果在所谓的新闻客观性的面具后面却用有色镜片观察,就会闹出笑话。比如该文开篇释文的总纲:“一群以下岗工人为主体的老人们,在人生的暮年对巨大的社会变迁无所适从,只能以怀念“文革”的方式抒发对青春的怀念”。文章收篇结束语再次唠叨:“广场上的这群老人们,在人生的暮年对巨大的社会变迁无所适从,在红色的夕阳下抒发对青春的乡愁。”可谓首尾呼应。
   这就是在编辑们有色镜片下被严重歪曲的“一群人”,无所适从地在怀旧中垂暮的“一群人”,也就是夕阳西下混吃等死的“一群人”。我们看着你们为我们画出的画像惊讶地问,这就是“我们”吗?!我们“对巨大的社会变迁无所适从”吗?非也,所谓的“巨大的社会变迁”就是社会主义变成了资本主义。面对复辟我们绝不是“无所适从”,不是“只能以怀念“文革”的方式抒发对青春的怀念”,而是拿起文革大民主的精神武器进行反复辟的战斗。我们不是什么“最绝望的失意者”,而是满怀信心的战斗者。你们不懂得“什么是革命”,“什么是战士”,更不懂得“什么是经过文革历练的老当益壮的战士”。“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炉火纯青,宝刀不老”,你们哪里知道我们花甲之躯的胸膛里燃烧着一颗青春的战斗之心?不客气地说,编辑先生们,你们看走眼了。你们为我们画出的是一幅非常糟糕的完全不是我们的“夕阳西下老树昏鸦”照,让我们领略了西方所谓新闻客观主义的高超水平,再一次验证了意识形态领域绝不是超脱阶级性的“圣洁殿堂”。
   你们给予我们的深思还不止于此,从你们完全按照自己的眼光歪曲地描绘我们精神境界的图画中,我们清晰地看到你们的恐惧心理状态——对文革回潮“红色幽灵”的惊惧悸怖。这种惊惧达到闻之丧胆思之裂魂的程度,唯恐文革再来,成为一种病态精神心理,痴迷地追索“为什么那么多人对文革痴迷不悟”,也就是说你们对恐惧文革达到了痴迷的“控”的程度。你们赠给我们一个“文革控”的桂冠,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是我们将你们这种恐惧文革痴迷地达到病态精神状态起了个名称——“恐文革控”(恐惧文革达到病态的痴迷程度)的花翎回赠你们。不过这种“恐文革控”是一种社会流行病,而且越往上层,越往知识界高层,越往富豪高层,这种病态越严重,以至于有的大领导人惊呼唱红歌就是“文革余孽”,必欲除之而后快。就是在此十日之后,贵刊发表了《文革控的广场》这篇文章,以示配合。但是文革被《决议》定在历史耻辱柱上已经三十多年了,怎么还是“文革未已余孽未除阴魂不散令人惊恐”啊?这与贵刊断言的“红色潮退”可是大相径庭啊!
   七、  意外的收获无心插柳柳成行
   《凤凰周刊》发表这篇文章的目的,是想解除某些人对“文革思想回潮”的担忧,是想通过对洛阳市周王城广场唱红群体的调查报告,安抚那些惊忧之中的人们:稍安勿惊,这只是在怀旧中垂暮的一群失意的“文革控”神经病患者,形不成什么大气候,不足为虑。
    编辑们为了证实这一判定,正文开篇就描写了一个患有“文革控”精神病状态的人。“他皱着眉头,神情肃穆,手里拿着铜锣与锣槌,站在广场中央。独自一人进行着某种宗教仪式:敲两下锣,抬头仰望苍天,皱褶的双手尽全力向上伸展,之后继续敲锣,周而复始。”行文至此,谁都会认定这是个精神病人,但还未知与文革是否搭界。巧妙的文笔是在下面,“此举吸引了旁人走上前去围观。他半张着嘴一言不发、以茫然的目光回应人们的嬉笑。‘都啥年代了!’掠过他身边的年轻女子用中原方言轻声说道,随后加快脚步穿越广场,提着购物袋奔向另一座百货大楼。发出这样的感叹,或许是因为她看到了他胸前的那抹红色——毛泽东像章。”
     这里的画龙点睛之笔是最后一句,“是因为她看到了他胸前的那抹红色——毛泽东像章”,这个人患了精神病是与“那抹红色——毛泽东像章”大有关系的。“毛泽东——精神病”,因果关系就是这么简单,记者的故事就是暗示着这个“神谕”,这样的群体还有什么可怕的吗?会写的不如会看的,会看的不如会分析的,我们这样分析记者和编辑的心理,不至于说我们有胡乱猜疑之嫌吧。这位老工人的奇特的精神不正常绝非因为佩戴毛泽东像章而产生的,是改革开放中的生活磨难严重打击了他的神经,但他的大脑记忆中还清晰的保留着对毛主席的热爱,并且无意识地表现在肢体语言上,这应该是病理学上的现象,根本不值得奇怪,也没有必要过分渲染。而记者编辑将这个故事放在开篇之首先声夺人,则是用自己的政治神经刻意编排成一个政治故事,用以嘲讽“文革控”的人们——“你们不过都是如此,神经病一群”,达到先声夺人的感官效果。这就不是纪实报告文学,而是政治报告了。往后对四位主要采访人的叙述中都刻意描绘“崇毛”的情结,自然也都有“这些人都是盲目迷信崇拜者”的暗喻。其实,编辑们作为正面证人的那位年轻女子(就算是真的存在而不是杜撰的),看到毛泽东像章不屑一顾而匆忙“掠过”,如果我们说她是个神经正常,但精神匮乏的“猪型人”,难道不成立吗?那么赞许“猪型人”的人,是否也属于“猪型人”呢?编辑们对这位老人的失态当成精神病置以辛辣的嘲笑,但这正应了果戈理讽刺喜剧《钦差大臣》最后那句警语:“你们笑谁?笑你们自己!”
   就文章总体效果看,编辑的目的达到了——贬低了“文革控”群体,为“恐文革控”的群体解除了惊忧,“红潮已退”,不用再担心“文革思想回潮”了。所以大量极右思想的媒体、网站争相转载这篇奇文,仿佛世界从此“平安无事噢”。但是辩证逻辑总是经常开点小玩笑,总是不让事情十分完美,多少留一点遗憾。对《凤凰周刊》的这篇文章紧锣密鼓的转载中,有一种观念下意识地悄然而生——“原来在中国存在这样一个日常化聚集数百名毛派成员的广场,虽然屡屡遭受打压,但仍然坚韧不拔”(引自《凤凰周刊》该文章)。——这就是榜样,而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他人就会增强信念,别处就可以效仿。在当今左派网站、刊物经常被以“妄议”而被封闭的情况下,左派的声音难以伸张,而《凤凰周刊》无意中起到了毛左派的宣传队、播种机、扩大联合的作用,正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行,这也可以说是对周王城广场群体被伤害的一种补偿吧,就这一点我们感谢《凤凰周刊》编辑们的劳作。历史上多次出现过帮倒忙的事情,我红军在长征中到底向哪里去落脚一直没有定数,一次偶然的机会得到一张国民党报纸,报纸上有一则消息说,蒋军歼灭了陕北的红军。毛主席和党中央从这则消息中惊喜地得知陕北有红军,于是决定迅速向陕北进军,将革命大本营建立在陕北。列宁成立第三国际后,整个资本主义世界采取冷处理的态度不予报道。但是法国的一家大报《时代》以轻蔑的口吻报道第三国际成立的消息,于是第三国际成立的消息在全世界不胫而走,列宁说要给《时代》一个大奖章以示感谢。但愿伴随着《凤凰周刊》文章的热烈转载红歌团一类的群体在全国各地越来越多。
   结束语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估计至少在今后的十年内对文革评价的争论不会结束,而另一种估计是很可能在对文革评价尚未最后得出定论之前,中国社会政治舞台的布景已经又一次变换了。
文革精神是不死鸟,让我们等候它的再次啼鸣吧。
   谁能笑到最后,谁笑得才最美。
 
文革时代红卫兵
《凤凰周刊》读者
洛阳市周王城广场红歌团支持者
火眼金睛孙大圣
2013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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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远航一号 2013-12-15 02:38
责任编辑:远航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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