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自由主义的信徒时常会说一些自以为是的笑话,国内国外概莫能外
再来看看
刚才看见强坛网友在议论一个名叫董藩的教授的高论——北京拥堵是因为房价太低。呵呵,我不认识这个董藩。但不用说,我敢肯定,这个董藩一定是个新自由主义的信徒。大家不要笑,迷信新自由主义人,无论是初出茅庐,还是老成持重或久经世故,也无论是学生,还是老师,当然也无论是讲师,还是教授,都时常会说一些自以为是的笑话,国内国外概莫能外。当然,常人以为的笑话,在这类迷信新自由主义的人看来,那就不是笑话,他们是挺认真严肃的呢,语不惊人死不休。
新自由主义的理论有一定的道理,也是咱强坛数学网友的最爱之一。不过,数学尚称不上其“信徒”。为什么?因为他还有另一个最爱——马克思主义。所以,此“最爱”不是彼信徒,请各位明鉴。
好了,闲话休得多说,还是来看看新自由主义信徒们的一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笑话”。
刚才百度了一下,这个董藩的高论不少,试列举几个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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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拥堵是因为房价太低——“北京的交通比较堵恰恰是因为北京的房价太低了,如果北京的房价放开,房价足够高,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涌入北京,他们会自动离开,房价自动就可以起到交通疏导的作用。”
* 未婚同居刺激购房需求——“我们发现同居的人在大量增加,同居是需要房子的!”
* “所有反对房地产复兴的想法都是危害国家利益。”“打压房价是反人类行为。”
* “房地产到底有没有泡沫?没有!”“房地产泡沫论除了使有的学者出名外没有其它好处。”
* “当你40岁时,没有4000万身价(家)不要来见我,也别说是我学生。”
又百度了一下,再列举几个也是新自由主义信奉者的厉以宁的经典语录:
* 房价涨的快是好现象,说明居民的收入多了。以前投资的房产升值了,是好事。
* 什么叫小康,小康概念要拥有两套房,应该鼓励中国人购买两套房,在家住一套,出去休假时住另一套。
* 中国的贫富差距还不够大,只有拉大差距,社会才能进步,和谐社会才能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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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达到改革的目标,必须牺牲一代人,这一代人就是3000万老工人。8亿多农民和下岗工人是中国巨大的财富,没有他们的辛苦哪有少数人的享乐,他们的存在和维持现在的状态是很有必要的。
* 中国的穷人不应叫穷人,而应该称为“待富者”。 中国穷人为什么穷,因为他们都有仇富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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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不应该建成福利社会,否则人们便没有危机感,不好好工作。我建议取消所谓的养老保险、失业保险、工伤保险等等福利,目的是保持大家的工作热情和能力。
* 中国处于发展中阶段,重工业化是必经阶段,对环境的污染势必难免。但我们获得了收益。
* 在改革过程中,国有资产的流失是必然的,不必大惊小怪的。
* 很多人失业不是坏事。
* 经济学家”要顶住互联网压力,坚持真理。
同样,再来看看新自由主义的另一位信徒张维迎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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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国有资产是冰棍,不用也会自然消失的,只有运作起来才会产生效益。管理层收购国企,实现了产权和管理权合一的效果。即使是‘零价格’甚至负价格转让,国家也不一定吃亏,因为很多国企都有很多的负债和职工负担,这就好比你带着女儿改嫁和你单身一个人改嫁时的谈判能力肯定是不一样的。”
* “教育及医疗是否应产业化?中国目前为什么穷人上不起大学?是因为收费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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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有制下,官员索取剩余可能是一个帕累托改进。因为它有利于降低监督成本,调动官员的积极性。私人产品腐败的存在,对社会、经济发展来说即使不是最好的,也是次优的、第二好的。反腐败力度在把握适当,要非常适度,如果力度把握不适当,间接带来的负效应也非常大。”
* “改革使得相对利益受损最大的应该是领导干部,其次是公认工人,接下来是农民。改革的基本前提是尊重既得利益。只有做大蛋糕,才谈得上补偿。”
* 只要抓总量增加,不必管分配。发展到一定程度,一切问题都会解决。
* “如果我的东西变成了主流,是社会的进步,而不是社会的悲哀。”
再来看看四年多前我在“理论根基松动后张维迎们今后怎么教学生?(2009-09-10)”一帖中提到过的2004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爱德华·普雷斯科特(Edward
C. Prescott)的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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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业是工人们自己的决定,只不过想暂时休假一下罢了”(对此,另一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克鲁格曼嘲笑道:“大萧条真的是大休假吗?直白地说,我觉得这简直是冒傻气。”呵呵,瞧,似乎诺奖得主也有傻冒哦。)
好了,列举到这里我也糊涂了:为什么新自由主义的信徒们时常都会说一些普通百姓以为是笑话的话?为什么他们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是这类人是英雄,还是群众是真正的英雄?是这类迷信新自由主义的“专家”、“学者”可笑,还是新自由主义本身就可笑?是这类话荒谬,还是整个新自由主义的那一套本身就很离谱?如果说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动物层面这类新自由主义理论是有一些道理的话,那么在进化了、文明了的人类理性层面,它是否离真理真的很远?
所有这些,还是大家自个儿判断吧。毕竟,“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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